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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松井司令官爱戴!我梁某愿肝脑涂地相报司令官爱戴之恩!”
松井石根点了点头:“好了!梁君你先下去吧!”
“哈伊!”梁鸿志退了下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又有人来报:“报告!我们在城南,发现有可疑的支那人!”
“怎么一回事?”松井石根转头问道。
那名日军少佐军官汇报说:“我们的江防巡逻艇遭到袭击之后,立即前往南岸跟踪,但没有找到那个可疑人物!后来接到有人报告,说发现一座废弃的村子中似乎有亮光,于是我们赶了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搜到!”
“难道没有跟踪他们?”
“那些支那人很狡猾!他们穿过一条小溪,军犬就无法搜索!”
“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向溧水方向去了!”
松井石根走到地图跟前,比划了几下,转头道:“立即通知梁君,让他带上几千人,把石臼湖给我包围了搜!”
“哈伊!”
第四十章 奔向虎穴()
梁鸿志一声令下,南京、镇江、常州三地的伪警备部队、汉奸特务队以及来自东北人和内蒙人组成的“支那”宪兵队,还有日本人亲自指挥的朝鲜士兵、台湾士兵,共同编成了一支五花八门的伪军部队,对石臼湖地区进行围剿。
成群结队的伪军、汉奸、朝鲜人和台湾人,牵着狼狗打着火把,在“太君”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围了石臼湖。
日伪军把这片湖区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像是铁桶一般。
到了天亮的时候,日伪军的水上巡逻队也登场。
不远处传来的汽艇的引擎声,推开水面飘渺的晨雾,湖面上隐约出现几十艘汽艇,正犁开湖水,向湖岸附近的芦苇荡驶去。但由于汽艇吨位较大,无法驶入芦苇荡内,因此在日军的弹压之下,大批的汉奸伪军划着着小木船和木排,驶入芦苇丛之间。他们用刺刀挑开芦苇,一层层进行拉网式搜索;岸上的日伪军,牵着狼狗,进入岸边的芦苇丛中。水陆两路的日伪军,分别进行夹击式的搜索。
可是日伪军从早上一直搜索到晚上,什么结果也没有!
天黑的时候,溧水县城东面的劈虎山一带,有一支规模不大的小分队在连夜赶路。这支小分队,正是目前由丁大力指挥的赴南京特战分队。
刘宝富对丁大力可以说是称赞不已:“老丁,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啊!幸亏我们连夜离开石臼湖,要不然,我们已经被鬼子包围了!”
叶俊义也说:“就是啊!我们刚上岸不久,就发现大批鬼子汉奸向湖边赶去!幸亏天黑,他们没发现我们。”
“鬼子特务太多,我们的行踪终究还是没能瞒过他们!现在加上了汉奸,我们就更难对付了!不过,办法是有的!”丁大力道。
“什么办法?”刘宝富和叶俊义异口同声问。
“声东击西!我们挑选出两名战士,在城内行动,一人专门袭击落单的鬼子巡逻兵,另外一人伺机摸到鬼子南京司令部外面打冷枪!击毙哨兵就跑!等鬼子追出来,两人相互配合在城内同鬼子周旋!我那边带队袭击机场!”
刘宝富道:“老丁,城内的行动,还是我去吧!”
“还有我!我配合老刘!”叶俊义道。
丁大力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相互配合,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这边带人,先去燕子矶码头那边闹他一番,等到日本人被我们调动到燕子矶一带,然后再杀他个回马枪,去袭击机场!”
叶俊义问道:“可是燕子矶到机场,至少有十多公里路程,你们怎么在一个晚上之内,袭击了码头回头就去袭击机场呢?”
“办法,我已经想好了!老叶、老刘,你们只管行动!”
“是!”叶俊义和刘宝富同时应道。
“我们再走一段路,就给本部发电,把我们的行动时间和计划确定下来,我们这里动手的同时,让杭州和上海方面同时动手!”丁大力下了命令。
又走了两个小时之后,通讯兵发出电文,把动手时间大致确定在后天凌晨四时左右。为了避免被日本人的无线电定位系统发现自己,发完电报之后,通讯兵不等回电就背起电台继续赶路。又向东南方向走出十余公里,丁大力才命令停止前进,让通讯兵继续接收回电。不久之后,本部就发来回电,说已经联系了武汉、杭州和上海。
“走!我们继续赶路!往西北方向行进!”丁大力扬了下手。
队伍调了个头,向反方向行走。在夜间行军中,有日军队伍迎面路过。战士们躲在草丛中,躲避过日军。等到日本人离去,他们才从藏身地钻出,继续赶路。
日军南京司令部。
“报告!”一名日军情报参谋走进松井石根的办公室。
“有什么发现?”松井石根问道。
情报参谋立得笔直,打开文件念道:“回司令官阁下,我们的人开着无线电跟踪车,结果发现在劈虎山一带有电台信号!等我们的人赶过去,他们已经消失了!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在距离劈虎山东南十余公里外的地方再次发现无线电信号!”
“那些支那人难道距离我们南京越来越远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松井石根脑中打了一个大问号。
不过不管怎么样,松井石根还是下令,向南京东南方向进行拉网式搜索。
当年的日军虽然装备了可以找到电台位置的无线电定位系统,但是因为当年的技术落后,定位系统只能确定一个大致位置。特战队员们在接发电报之后,立即转移,这使得日军的定位系统无法找到丁大力他们。
丁大力一行人披星戴月连夜赶路,在天亮之前来到南京城东的小龙口一带。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特战队员们已经进入山林中休息。
这是一个难挨的白天,因为这里距离日本人的心脏太近了,稍有不慎,被敌人发现特战队就会全军覆灭。
战士们爬上树,在树冠中拉起网睡觉,准备夜间的战斗。而丁大力、叶俊义和刘宝富三人却在制定严密的作战计划。三人围在一张地图跟前,比划着研究袭击线路、撤退线路,还有夺车计划等。经过周密的布置,丁大力让叶俊义和刘宝富两人先去休息,自己却亲自担任起警戒的任务,万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唤醒大伙们转移。
与此同时,杭州笕桥机场附近和上海龙华机场附近,另外两个小组也已经制定好了方案,只等时间到便开始行动。
对笕桥机场的袭击行动相对比较简单,该机场就距离钱塘江不远,这里的日军戒备远不如上海和南京,因此要发动攻击行动相对比较简单,而且潜伏在杭州的特工赵健,早就给特战队安排好了救生衣和橡皮筏。行动由赵健安排,一旦得手,特战队从机场内撤出,立即赶往钱塘江边,跳下江渡江去对面即可逃离日军追击。
当年因为钱塘江大桥被炸断,日本人考虑到交通补给方面的问题,并没有从杭州渡江攻击钱塘江东南地区,因此江对面除了有少数日本特务活动之外,并没有大规模的日本军队,只要过江就脱离险境。
而对上海龙华机场的袭击,原本是一件很复杂的行动。但因为武汉方面答应出动苏联空军志愿队协助作战,因此特战队只需要攻击并占领机场周围的防空阵地,控制住那些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就算是完成任务,接下来的事情只须由苏联人解决即可。
南京城外,大批日伪军和汉奸特务,对南京城附近以及机场附近进行严密的搜索,试图抓住可能存在的袭击者。
已经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的日伪军又忙碌了一个白天,还是一无所获。
天黑了之后,丁大力唤醒大伙们。大家先是从包中取出日军衣服,换上了日军军装后,丁大力就带着队伍,离开小龙口,扑向燕子矶码头。而叶俊义和刘宝富两人在天还没黑之前就同丁大力的队伍道别,向南京城内赶去。
两人下了山,靠近公路。
不远处的公路上传来摩托车的声音,一辆由伪警备队驾驶的三轮摩托车从远处驶来。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三轮摩托车亮起小灯。
“停车!”叶俊义站在公路中间,拉住摩托车。
这辆摩托车的骑手是一名伪军士兵,车后座上也坐着一名伪军士兵,边斗中坐着一名日军机枪手。驾驶摩托车的伪军士兵猛然发现公路上有两名身穿日军军官服的人拦车,不敢怠慢,连忙停车。
“两位太君,请问有何吩咐?”伪军士兵下了车,陪着笑脸走上前来。
叶俊义扬起夹着烟的手,又挥了下空火柴盒:“借个火!”
伪军士兵连忙低下头,从兜中掏出火柴,正准备毕恭毕敬的给“太君”点上的时候,叶俊义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伪军士兵的咽喉,手上只一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伪军士兵的喉结被捏碎。几乎是在同时,刘宝富已经走到摩托车跟前,把坐在后坐上的伪军士兵拖下车的同时,手一扬,一把匕首射入日军机枪手脖子中。
濒死的日本人喊不出声音,捂住脖子,缓缓倒下。
被拖下车的伪军士兵嘴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得严严实实,根本喊不出声。紧接着他就听到自己颈椎骨断裂的声音,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两人把尸体拖到路边,藏入灌木丛中,接着叶俊义换上日军士兵军服,跳上摩托车坐在驾驶位上;刘宝富则把机枪藏在边斗下面,随后坐在摩托车边斗上,手里拄着指挥刀,看起来俨然像是一名日军军官。
摩托车发出轰鸣声,向远处南京城疾驰而去。
丁大力率领的特战队员们也下了山,凭借着身上那层皮的保护,沿着公路大摇大摆向燕子矶方向走去。有身上那层“鬼子皮”,碰到伪军和汉奸,根本不需要理会,他们没那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