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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萧知道陆远风是被刺激到了,于是对陆远风道。
“陆大哥先别忙着下定论,这样,我也来弄一道月醉鸡,你再尝尝?”
陆远风一愣。
“你会这道菜?”
杨萧摆了摆手。
“不算会,只是看你刚刚做了一次,记下了一些。”
陆远风有些吃惊的看向杨萧,眉头微微的上扬,他并不相信有人能看一便就将这种独门秘制的方法给学会。
可既然杨萧说了,陆远风也只能点了点头,当然他现在也没什么兴致站在这里看杨萧做月醉鸡,于是指了指外面。
“那好,反正我也有些累了,就在外面等你吧。”
杨萧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制作。
陆远风等在外面,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段千雪的那几句话,那“四不像”始终在伤害着他,即便他自己也知道,他弄出的东西似乎并不好吃。
片刻之后,杨萧和段千雪端着一盘菜走出了后厨,陆远风见状,也走了过来,看着餐桌上的一盘月醉鸡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惊讶的道。
“你还真弄的跟我一模一样?”
杨萧笑着道。
“那当然了,抄袭不得抄全套的么。”
陆远风微微一笑,然后拿起筷子去夹鸡肉,可是让陆远风没想到的是,那平躺在盘子中的鸡肉,陆远风一夹居然没夹上来,而是直接滑了下去。
“这……”
陆远风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月醉鸡居然如此的滑腻,一时间看向杨萧的眼中尽是震惊之色。
“杨兄弟,这是怎么办到的?”
杨萧笑了笑。
“陆大哥先尝尝看味道如何?”
陆远风看着杨萧笑了笑,知道这小子是在卖关子,于是摇了摇头。
“你小子,总是能让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说着,陆远风便夹了一块,然后开始咀嚼。
可就在那鸡肉入口的一瞬间,陆远风的味蕾瞬间开花,他的脸上可以看到一阵无法置信的神色。
“这……这月醉鸡不是……不是哥哥的味道吗?”
说着,陆远风突然老泪纵横,一瞬间居然变成了一个孩子,哭的稀了哗啦。
段千雪虽然看到杨萧是怎么弄出来的,但也没吃过,于是也夹了一块放入了口中,接着便犹如陆远风一样,一脸幸福的颜色。
“师父,你在这鸡肉里加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好吃?不但这肉质鲜嫩、入口即化,就连那月醉香的香气也是完全融入了其中,吃这月醉鸡就好像喝了酒一样,这太神奇了。”
陆远风此时也是回过神来,一脸兴奋的拉住杨萧的的手道。
“杨兄弟,这就是我哥哥当年做出来的味道,而且似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是怎么做到的。”
杨萧可以感觉到,陆远风拉着杨萧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显然是激动得很。不过这个杨萧可以理解,这月醉宴里的菜肴对陆远风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所以在陆远风知道了杨萧很有可能帮他找到自己苦寻几十年都没有找到的答案之后,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不过杨萧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他从后厨拿出了一块鸡肉递给了陆远风。
“陆大哥,你闻闻这块鸡肉。”
陆远风拿过鸡肉一闻,发现那鸡肉中有着很浓烈的酒香,是月醉香。
“你用酒泡过这鸡肉吗?不对啊,我曾经试过这方法,行不通的,如果鸡肉浸泡的时间短了,便没什么效果,做出来的菜很难入味儿。可如果浸泡久了,这鸡肉便会变得犹如豆腐渣子一样,口感极差。”
“可这块肉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浸泡过,为什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杨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真是要被你急死了。”
杨萧看着那急不可耐的陆远风,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才是给其解释道。
“其实你拿的那块鸡肉,是我自己养的。”
陆远风有些惊讶。
“你自己养的鸡?”
杨萧点了点头,然后道。
“是的,而且就是拿我们月醉楼酿酒剩下的酒糟。”
陆远风闻言顿时大惊,然后突然一拍脑门。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百三十九章 开业前准备()
陆远风一脸的遗憾,他真是没想到做月醉鸡还可以用这种方法,可以说这是杨萧一言惊醒梦中人,若是陆远风早早猜到的话,月醉楼估计也不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不过,陆远风也知道,这月醉鸡似乎也并非这么简单便可以完成的,毕竟这鸡肉的肉质是可以保证了,但杨萧的烹调方法应该也与自己不同,一时间甚至有些懊悔,刚刚为什么自己不在后厨看杨萧烹制。
杨萧自然知道陆远风的想法,于是给陆远风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他认为月醉鸡的精华所在。
“陆大哥,其实这月醉鸡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是很难,我研究了一下,具体的做法是这样的……”
杨萧将现代醉鸡的做法跟这月醉鸡的做法各取其中精华,进行了一次完美的融合,从养鸡开始,到最后的出锅,杨萧可以说讲的特别细致,段千雪听的及其入神,陆远风甚至还都用笔纪录了下来,生怕自己再遗漏了什么。
一口气说完之后,杨萧问陆远风。
“陆大哥,怎么样?能驾驭的了吗?”
这样的话如果是在刚刚问陆远风,那么他肯定会怂。可是现在,陆远风却一点都不怕,斗志满满。
“杨兄弟放心吧,有了你这宝贵的经验,过几天月醉楼重新开业的时候,我一定会让我们月醉楼的月醉宴,重返长安的舞台。”
杨萧见状,也只能笑笑,心道:这大叔可爱起来还真有些怪怪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月醉楼的装修如火如荼,陆远风则是一头扎在厨房里研究他的月醉宴,段千雪因为杨萧的一些建议也在改良着她的两道菜。
至于杨萧也没闲着,一边准备着自己的三道菜,一边雇了一些人开始除荒,毕竟那片从于夫人手上借来的地,若想用来种茶,还是需要养一养的,至少也要过了冬季之后才能投入使用。
……
长安,蒋府。
此时,内侍省中大夫,蒋子腾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厅堂之中,时不时的还踱着步子,心情极为的烦躁。
片刻之后,蒋府的管家匆忙跑了上来。
“大人,薛公子来了。”
蒋子腾一听,心中大喜。
“快请……等等,还是我去接吧。”
片刻之后,蒋子腾出现在了厅堂里,看着一身书生装的薛简文,连忙道。
“薛公子啊,你可算来了。”
薛简文看看四周,发现那些婢女、家丁都是被蒋子腾给支走了,这才是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然后厅堂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蒋子腾看着薛简文,刚想说些客套话,岂料薛简文顿时便怒了。
“蒋大人,我想你应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那批货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子腾瞬间额头上便冷汗直冒,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走漏的风声,昨夜居然有人深夜突然袭击了我们存放私盐的仓库,如今那仓库中的近万斤的私盐,现在全都被车骑府给查封了。”
薛简文一听顿时眉头便皱了起来。
“车骑府?是段志玄的人做的?”
蒋子腾点了点头。
“不知道段志玄是不是知道此事,但出手封仓的却是长安车骑府的车骑都尉,项薄。”
薛简文有些惊讶,他知道这万斤私盐是要不回来了,要知道这项薄可是名猛将,而且现在位居长安车骑府车骑都尉,算算官职的话比蒋子腾还要高上一些,那可是正四品。
于是渐渐收回了一些心思问蒋子腾。
“这私盐走的好好的,怎么会露出马脚的?”
一提这事蒋子腾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薛简文道。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时在长安开远门,庄疯子的运盐车被一个小城门官给查了,眼看就要露馅的时候,还好翊麾校尉鲁温及时赶到,才是化解了危机。估计就是那个时候露出了马脚,才会被人家盯上的。”
薛简文轻摇纸扇,想了想,然后问蒋子腾。
“我们之前运盐可以说都是万无一失,可这次为何会被一个小小的城门官看出来?那城门官什么来历?”
蒋子腾早就调查过了。
“那城门官叫吴卓,是个泥腿子出身,跟程将军打过窦建德,是个九品的小官。”
薛简文一听愣了。
“九品?九品的官就敢抓你的人,他疯了吗?”
蒋子腾无奈一笑。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据说当时这吴卓好像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可是在当天有个两个年轻人进城,一男一女,是在他们的怂恿和逼迫之下,那吴卓才是大着胆子查了我们的车,而且根据庄疯子所言,他们进城后被举报,也是那两个人所为。”
“还有,因为这次查我们盐仓事,是那小城门官报的信,现在那小子已经官至从八品的御侮校尉了。”
薛简文一听,顿时大怒。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踩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不给他点颜色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薛简文便对蒋子腾道。
“这件事完全是你的失误,这万斤私盐的损失全部由你承担。”
蒋子腾一听,顿时便想反驳,但想了想这小子背后的爹,也就是薛元敬,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毕竟自己以后还要靠着人家往上爬呢。
薛简文接着道。
“还有那个叫吴卓的城门官,想办法给我做了,我不想再在长安城看到他。”
蒋子腾嗯了一声,其实他早就着手去办了。蒋子腾本以为薛简文这就走了,可没想到这家伙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蒋子腾道。
“对了,告诉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