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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收入来收钱就很不合理,那就按照利润来收,折换成以前那种按照营业收入收税的方法,可能就是五十取一了,而且又取消了其他杂税,算起来比以前少了很多。”
“按照利润来收取,又取消了其他杂税,确实是比以前征收的少了几倍。主公,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通过向我们这些中等家族征税,渐渐向世家大族收税,世家大族占据大量田地商铺,即便是利润的十取一,也是一笔很大的财源,足够支撑我军开支。”董厥颇多见识,马上就看出魏延的用意。
但他猛然摇头道:“主公,世家大族多是拔一毛以利天下尚且不为的吝啬鬼,他们从百姓那里从朝廷那里拼命索取,若是朝廷或百姓想从他那里拿一点利益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不瞒主公,卑职族内一些长老便是如此。自从光武中兴之后,朝廷渐渐无法遏制世家大族,名义上世家大族也要交税,但实际上他们一个子都没上缴过,主公若是开征商税,必然得罪所有世家大族,请主公三思!”
魏延被世家大族的无耻行径给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给他们利益,甭想从他们那里取得利益,这种世家大族当真可恨可恶到了极致,霸占那么多社会资源,却从来没向社会做出任何贡献,跟后世东林党一个鸟样!
这世家大族就是附着在大汉肌体上的寄生虫,而且是庞大的寄生虫,若是想把它们拍死,它们反咬一口,就能把大汉这个肌体给咬死。
他现在也无可奈何,只能一声长叹道:“暂时不向世家大族征税了,还是对普通寒庶商户、自耕农征税!还是算了吧,征他们的税是杯水车薪。南阳郡频繁遭受兵灾,要与民休息,要广施恩惠,就宣布免税一年吧,明年起征。”
魏延咬牙想着,未来三年不对世家大族征税,就到处挖坟掘墓来弥补财源,偶尔再找些中小世家的晦气,把一小部分中小世家干掉,利用他们的家产惨淡地过完这三年。
在这三年时间里,把魏军打造成大汉第一强军,打造成完全唯魏延命是从的军队,同时诛灭各个势力,同时步步蚕食分化那些世家。
忍你们这些王八蛋,就忍上三年,到时候老子就开重税,不服者,重则砍头,轻则拉去挖矿!
……
此时的义阳新城。
此前里应外合之策失败,又折损大将陈孙,前后折损近八千人,诸世家家主都已经无法承受,纷纷劝谏黄射退兵。
黄射年轻气盛,好不容易独领大军,怎么能就这样仓皇地败退呢。
他决定,发起最后一轮猛攻,并且颁布重赏:“第一个站上城头的赏百金!斩杀满宠的赏千金!”
仗着此时天寒地冻,护城河结冰,两万多江夏联军,犹若聚蚁一般,冲过护城河,扛着云梯,冒着城头箭雨,靠近城墙,把云梯抵在城墙上,开始往上攀爬。
可爬到一半,云梯上的江夏兵多半都被射落,即便没有被箭雨射杀,但从高高的云梯上栽落下去,多半也是一命呜呼。
原来,义阳新城的城墙别具一格,探出许多棱型城墙,上面分布不少弓箭手,这样的结构使得义阳新城没有射击盲区,还能够对攻城的敌人造成围攻之势头。
但江夏兵多,又都穿着冬装,又有重赏,中了几下箭矢依然顽强攀爬的大有人在,战到半日,便陆陆续续有数百个江夏兵攻上城头,虽然被魏军将士一番反攻,赶下城头,但战事明显胶着起来。
满宠连忙命屯田兵上城参与协防,可大部分屯田兵都是没有经过实战训练,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竟然发挥不出战力。
江夏兵越杀越勇,俨然有攻入城中的趋势。
可这个时候,城里响起一阵铿锵有力的琵琶声,伴随着一群女人清脆悦耳却蕴藏力量的歌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此时,魏延脑海里响起空空性感的声音:“邹颖【铿锵之声】特技触发,义阳新城守军武力普增4点!”
原来,在魏延离开义阳新城之前,就授意邹颖在城内招募善于歌唱的女子跟她组成义阳军文工团,专门在战时胶着得时候弹奏。
江夏兵原本以为他们要占了上风,却万万没想到,一些女人唱首歌以后,魏军士卒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战力大增,一番冲杀,竟然又把他们赶下城头。
江夏兵感到魏军士卒的刀枪更有力,特别是箭矢更狠,之前三四箭矢射在身上还能忍受,现在三箭射中而不死的已经不多了。
江夏兵的士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终于不行了。
满宠听着那铿锵有力的歌声,看到那战力勃发的士卒,不由得心里暗赞,主公真乃神人也,把一个侍妾都能调教出这样的能耐!
第210章 【那些女人如何处置?】()
满宠宣布发起总反击,所有屯田兵都涌上城头,用弓箭,用石头,用滚油,杀得攻城的江夏兵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此时,城门大开,管亥率领两千精骑冲出,一阵冲杀。
黄射、苏飞措不及防,难以抵抗,一直败退十几里外,才安稳阵脚。
这时他们再清点人马,发现这一天便折损了六千多人。
当初的三万人马,现在只剩下一半,而且不少带伤。
所有世家家主都强烈要求撤兵,黄射却依然固执如旧:“我父亲那里尚有两万精兵,我可以请我父亲出兵!敢有谈退兵者杀!”
那些世家家主们都不敢吭声了。
当天晚上,传来一个消息,魏军大将文聘、甘宁领两万人马,突入江夏腹地,奇袭各个世家坞堡。
自家坞堡可不容有失!
参与其中的江夏郡八个世家的家主们全都坐不住,根本不跟黄射打招呼,连夜领兵撤回!
满宠从细作那里探知黄射只剩下五六千人马,当晚让管亥领五千人马,气息黄射大营。
黄射、苏飞大败,领着两千多溃兵退往江夏郡。
这些世家以及黄射并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
宛城议事厅里,魏延还在跟主薄董厥议事。
魏延很快就把自己愤怒的心境平复,他不能在董厥面前露出异样,这家伙也是世家大族的一员,看来以后自己要提防他一点儿了,那些抑制削弱世家大族的政策就无须告诉他了。
魏延心道,若是日后能像朱元璋那样完全掌控国家大权,我绝对不会容许下面有任何一个家族拥有私兵、不纳税,你们曾为我出过力卖过命,我顶多对你们宽容一些,让你们有富贵的生活,但若还是像现在这样搞出一个个独立王国,那就是做梦了,可惜,那一天,恐怕要到十年以后才能实现了。
随后,魏延问道:“这些家族里有多少佃户奴仆?”
“有二十三万五千多名佃户,有九千多名商铺伙计,主公,卑职还有一个提议,田地既然已经被主公收归魏军所有,那佃户自然也有魏军发落,但是那九千多名店铺伙计隶属于那数百个店铺,可否交给买下店铺的家族呢?”董厥还在积极地为他们家族争取利益。
魏延掩饰着心中的厌恶,笑道:“店铺是店铺,人是人,还从来没听说过买卖店铺还附加伙计的,这伙计们,也算我们魏军的战利品,也采用拍卖制度。
“那好吧,一切按照主公安排。”董厥没有再继续勉强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把家族利益摆得高高,主公可能就对自己渐渐失去了信任。
魏延继续问道:“龚袭,这十七个世家的家兵有多少?可供改编的有多少?”
“他们本来的家兵并没有多少,是强征佃农才弄到五万余人,在攻打宛城和随后战役中死了八千多人,可如果让所有佃农都回归田园,剩下的不足八千人,根据我们挑选精兵的标准衡量一下,真正能够编练进正规军的不足三千人,其他只能编入屯田兵。”
“咱们的伤亡情况如何?”魏延渐渐变得不喜欢打硬仗,因为那意味着要死很多自己人,不仅实力损耗明显,而且抚恤金要赔很多。
魏延不愿意自己死的人多,因为他设定的抚恤金标准比较高,之所以高一些,就是希望下面的人在战斗时英勇一点儿不怕死一点儿,很多将士一想到那么高的抚恤金足以把家人照顾的很好,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自然敢拼敢上。
“因为主公举措得当,几乎都是用最小的战损得到最多的俘虏,我们只损失了两千多人。”
“这个战果还是挺不错的。”
董厥有些为难道:“主公,还有一部分人的去处需要你吩咐。”
“什么人?”
“就是那些家主以及他们的亲属,还有那些战死的家丁们的家属,这些人加起来也有二万多人!”
魏延想了想,说道:“跟以往一样,既然答应了让那些家主活命,那就把他们软禁起来,但是,他们家族里面那些有能力煽动人心的男子一律处死,其他开始懂事能记住仇恨的男子都送给挖矿。至于那些孩子,稍后会在义阳新城和宛城开办孤儿院,把他们都送到孤儿院抚养,一律给他们冠以魏姓,告诉他们都是父母阵亡的孤儿。”
董厥追问道:“主公,那些女人该如何处置?”
魏延望望外面谨守岗位的魏军将士,看到好多年轻人的脸上都长满了青春痘,魏延想想麾下那五万精壮男子,能像自己一样娶妻享受女人温柔的连一千都没有。
虽然魏延已经发动相亲大会了,也命人到处招揽女性流民、女性贫民来给军中将士配对,但短时间内也是僧多粥少。
在没有战斗和训练任务的时候,这些大兵血气旺盛,无处发泄,在没有女人发泄时,很多男兵都一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