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来吃点,刚刚看你吐了不少,肚子一定是空了吧?”欧阳锋取出两只酒杯,挨个满上,人却坐在了椅子上,他根本没在意那上面厚厚地灰尘。
“你是北地之人吗?”王然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穿越前我是武汉的,不过一直生活在北京,习惯上自然接近一些。可眼下不是因为饺子好吃,而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做不出什么好吃的来招待你。”欧阳锋突然话峰一转:“王然你也是穿越者吧?”
“恩!?什么穿?什么越?”
“又来这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虽然我不知道社长他们为何要抓你,但你的身上一定是有秘密存在的,不过我不想听,也不需要听,因为我想活得长久一些。”
“西毒兄果然不一般,单从我一句称呼,便能推断王某的身世,看来我的口误还是太多了。”
“口无遮拦、极度自负的穿越者,我见得多了,不过他们都成了死人。”
“还好你我都没有死,还能一起吃饺子,可惜没有嫂子。”
“你小子怎么活到现在的,还真是个奇迹?不过你差点要了我两次性命,说起来,我也算是奇迹了。可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干出那么王八蛋的事,掘黄河大堤?真是个奇葩,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
“多少?”
“根据事后社里的情报,大水当日就死了三万人不止,而后几日更是十几万人受灾,你还真是个怪物。黑心的我见了不少,可为了达到目的,这么不择手段的还真是天下难寻。”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王然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震起一片灰尘。最初王然得知梁山上有人散布这个消息时,并没有介意,因为他觉得是男人有错就要认,自己会用实际行动来赎罪的。可现在看来梁山上有人对他可没存什么宽大的心,反而将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散布地天下皆知。这不只是仇恨的问题了,更多的是赤裸裸地要取他性命。
“干嘛?”欧阳锋将两盘饺子收到怀里,躲开灰尘,“知道现在粮食多贵吗?造孽。”
“小爷造得孽还少吗?我还怕这个?”
“你是不怕,如果老社长活着的话,能留你到今天?早就送你下地狱了。真不知道这帮当权派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然呆了一呆,他知道什么是冷静,欧阳锋不会无故地和自己说这么多,一定是有什么事。可现在的情况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把自己安置在柴房而不是密室,到底是耍得什么手段呢?
“怎么?你们拂晓社杀了不少的穿越者?”
“哼,现在杀的少了,不过我认为居心不良的都该杀,知道明教吗?”
“知道一些。”
“他们的教主杨伟强,前些日子已经被我们拂晓社的精英给干掉了。可单杀一个教主能改变什么,应该把明教连根拔起才对,管他是什么势力支持。”
小强他死了?王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还是觉得欧阳锋不像是开玩笑的。毕竟这个时代还是这般的“风平浪静”,一定是有人在刻意地,去剪除、压制这些祸乱源头。
第199章 借刀杀人()
杨伟强的死对王然的触动还是蛮大的,这个小道士对这段历史的演变还是很了解的,他又会调配火药,按正常的穿越理论,是应该有一番作为的。可他就这么死了,而且除了搞出一个和拂晓社一样乌七八糟的明教之外,再也没给这个时代留下什么。这不单单是适者生存的问题了,更多的是命。
“你们是怎么杀的他?”
“美人计,不过说来好笑,他是被我们的死士逼得无路可逃,引燃炸药自爆的。怎么你也认识他?”
“恩,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和我混过一阵子,后来在兖州被人给打散了。”
“啊!?”欧阳锋突然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吃惊地脸:“你是王始?我说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兖州是你的伤心地呢,原来你是王始,看来你的黑历史,又要加些材料了。”
“这你都不知道?你是故意套我的话呢?你这兖州长史怎么当的。”
“我们不念长,我们念长(g),用以区分。那年你造反的时候,我们在兖州的人马都让江家的人给杀没了。不过那次事件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社长和江云平事先有个交易,帮他里应外合的拿下了兖州,后来他就变脸了,把整个拂晓社在兖州刺史部的社员,包括主事的参议、长史都杀得干净,太狠了。”
王然轻轻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兖州兵败时的记忆又充斥到了眼前,看来当初江云平一是因为家逢巨变,二是因为镇压拂晓社,才会让高湛钻了空子。如果这二位真真正正地来一场较量,那结局会是怎样呢?王然不知道,因为历史没有如果。
“看来你们拂晓社的能量确实不小啊,居然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了?”
“也没你想得那么厉害,可能当时甄姬在拉拢你的时候,有些夸大其词了。但至于怎样,我不能再说了,因为我的级别也不够,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欧阳锋夹起一个饺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丢进了嘴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王然也端起酒杯,独饮了一杯。柴房里沉静下来,王然知道这个欧阳锋就快要道出此次的目的了。果然不出王然所料,只见欧阳锋掏出一个药丸,笑嘻嘻地拿给王然看。
“王然,你想活命吗?”
“当然,可到了你们手里,我还能活命吗?”
“真见了社长你能不能活,我说了不算,不过现在我却说了算。”欧阳锋一口将药丸吞进了肚子里。
“你什么意思?”
“早知道你的警惕这么低,我便给你直接吃着药丸了,娘的影响了饺子的口感,真是失败!”
“小王八蛋!”
王然拍案而起,手似铁钩一般,瞬间便擒住了欧阳锋的脖子。王然早就有偷袭对方的准备,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在敌人的手里了,他们还能用下毒这样的手段。当王然想用力捏断对方的脖子时,那欧阳锋脚下变幻弓步,左掌按住王然手臂,右手压住自己左掌,准备含胸将王然拉到身前。王然紧忙松手反扣对方手腕,想使出一记转身过肩摔,破了对方的擒拿术。可欧阳锋却单手一推他的腰,使其不能发力。
“王然,别做无用功了,小心毒气上涌。”
“小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王然卸了力气,欧阳锋借势趴到了王然的背上,“我们一起逃出去吧?”
断背山?王然突然发力,一下将欧阳锋摔到地上,“我去你六舅的。哇”
王然吐出不少东西来,可欧阳锋却借此一记扫堂腿,加一记手刀连招将他打晕,转而夹起王然,悄悄溜出了柴房。王然可没有真的晕过去,他又一次悄悄地记下了欧阳锋等人所走的密道。这密道不是通往城外的,因为叶孤城根本没打算让王然活着,好在欧阳锋是一个坚持贯彻社长思想的人,他不会丢下王然的,虽然欧阳锋手中还抓着更要命的牌,但他却不想一下子对王然全都使出了。
广固城羊府,这是个不算大的宅子,根本看不出来主人是徐州刺史的气派。没有雕梁画栋,没有金碧辉煌,只是普普通通地、安静地坐落在东大街的南五巷里。
外面看来这羊府很不起眼,可里边却别有一派儒雅。垂花门、大小月门、屏门、影壁,无不透出文人气质。池塘、小桥、灌木、花亭也能看出主人的匠心独特。东边大院被改成书房,七八个房间全都堆满了各式的书籍。这个时代即使江南的大世家,恐怕也做不到这样,也许皇宫的御书房比之也要黯然失色。
羊霖、封孚正坐在其中一间书房安静地看着书,可二人现在的心境却是不一样的,问题就出在羊霖的发妻羊封氏的身上。羊氏是封孚的孙女,从小便被家人宠爱,尤其是封孚更是视其如同掌上明珠,真是有点放在手心怕下着,搁在嘴里怕化了。不过这个羊氏如今却被人劫持了,歹人到现在也没有开出什么条件。反而是羊霖利用此事,让封孚在朝堂之上大力地干涉了一把修缮穆陵关的事。
压抑地安静终于被一位行色匆匆地下人打破了。
“老爷,梁山匪首找到了!”
“哦!?”
“人在何处?”封孚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人在后花园呢。”
“怎会如此?”
“他和几个人被官军追的无路可逃,才躲进了咱家园子里,正和三二他们对峙着呢!”
“叫他们快快住手,把人给我请过来。”羊霖的兴奋一闪而过,取代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傲慢,好像如今这些事,本就应该发生一样。
“可他们都带着兵器?”
“滚!”封孚再也没有大儒的架子了,一脸戾气。
“祖父大人,何必动怒呢?”
“哼,你也不是善类!”
“祖父大人莫恼,我一心为家从无二意,此次珠儿遭难,虽说是我做事不周,可我已尽全力了。”
羊霖连连陪礼,又将封孚请到座位上,恭敬递茶,不过他那嘴角的笑意,着实看着让人难受。封孚接过茶杯呷了一口,这才两眼一闭沉思起来。羊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唤人给厅中的火盆添了些炭。不大工夫王然等人被请了进来,欧阳锋和他的手下神色十分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意思。
“这些皆是壮士手下?”羊霖微笑道。
真是巧了,慌不择路居然能躲到你家来?这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还是冤家路窄呢?王然很平静地答道:“回羊大人,皆是在下部曲,若有冒犯,烦请莫要怪罪。”
“让他们歇了吧,本官有事要与你单独谈谈。”
王然看了一眼左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让欧阳兄留下吧,他是在下的心腹之人,我二人之间没有秘密。”
“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