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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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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怀里。哎呦,哎呦,壮士轻点。”王然一边敷衍,一边对着铁蛋眨眼。

    “汉人最狡猾了,你后退。”

    一那蒌示意着铁蛋离开能攻击到他的范围,再将手中短刀衔在口中,伸手去摸。就在此时,王然左手抓向他的裆部,揪住他的命根子使劲一捏,抬脚狠狠地跺向他的脚面。

    “啊!”

    一那蒌惨叫一声,但还是将扣住王然的手向上一提。王然也是疼得一躬身,借势抬腿来了个蝎子钩,正好又踹到一那篓的命根子。一那蒌一含胸,紧扣着王然的手,也松开了几分力道。王然借势转身,右脚向前上步,左手轮过来对着一那篓的下巴,便是一记侧勾拳。这一拳打的王然自己都手麻麻地,此时铁蛋也冲了过来,一记扫堂腿将一那蒌放倒,二人一上一下的将他按在了地上。

    “再动,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王然压低了声音威胁道。

    “你想做什么?”一那蒌还在挣扎,试图甩开身上二人。

    “铁蛋。”

    王然小声地喊道,铁蛋也是心领神会,手中短刀,在接近一那篓命根子的地方扎了一下,一那蒌疼得咧嘴,不再挣扎。

    “我明白,现在就是喊人进来或者杀了你,你都不怕,但要你做不成男人的活着,想必你是不愿意的。”王然吃力地喘着粗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

    “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不过问之前,我要告诉你,苏凌不是我俩杀的,如果你和他熟悉,应该了解他的身手,你真的认为就我俩这样的小卒子,能要了你家天子的性命吗?”

    “这”

    一那蒌显然是同意王然的话,他迟疑起来,慢慢地放弃了抵抗。王然二人起身,铁蛋准备摘弓,却被王然制止了。一那蒌也直起身子,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王然。

    “一哥,”王然晃动着右手惨笑道。

    “我不姓一,我姓一那蒌,汉姓是蒌。”

    王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一那蒌警惕地望过来。王然忙说:“这可是我们家乡止血神药,黄元散,一哥你都到了现在了,也不会怕什么毒药了吧?”

    言罢,一那蒌的目光终于露出了无奈与涣散,再也没有刚才的杀意和绝决了。王然将药倒出一些,敷在他的伤口上,轻声地问道:“一哥你和苏大人相识多久了?”

    “我俩是兄弟。”

    “哦,那他有没有一下变的很陌生了,就是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一样?”王然根据自己的情况,询问道。

    “你怎么知道?”一那篓突然握着了王然的手,惹得铁蛋差点又要扑上来。

    “猜的,不过我就是想知道,能说来听听吗?”

    “他是我大哥,我爹打右北平时,捡的汉人,不过他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很少说话,也不喜欢骑马射箭,更不喜欢读书识字,所有的乡亲们都嘲笑他,连孩子们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不过在他十五岁那年,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病愈之后便像是换了一个人。先是闭门读书,而且嘴里经常说出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

    “他逢人便问:何为天下。其他的我便不记得了,不过那时候说话的样子,和你很相似。”

    王然暗道:这就对了,看来这个苏凌是四十年前得了一场病,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状态差不多,不过他为什么执着于何为天下这四个字呢?这到底什么意思?梦中人?难道是梦中人对他说的吗?那自己在梦中听到了什么?好像是,这样真的好吗。这他妈的不是和扯蛋一样吗?自己也不能见人就问:这样好吗?这样真的好吗?

    “都是疯话,”一那篓继续道:“他中了魔了,还时不时的搞出一些奇怪的玩意。”

    “什么玩意?”王然听着心里砰砰直跳,再次打断了一那蒌的话。

    “都是他娘的扯蛋玩意,还搞死过人,不说也罢。”一那篓摆手道。

    王然暗道:这才是关键!

    “一哥,你好好讲讲,我就是要听他搞出过什么东西。”

    “一晃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好像是葱?药?不记得了”

    “铳,火药!”王然提醒道。

    “恩,对,好像就叫这个。他起先自己弄,把自己烧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后来他便使钱,让乡亲们帮着弄,结果惹得天降神雷,把整个村子都烧得干净,我娘、弟弟、妹妹都烧死了,爹也被他气死了。后来他到处寻师交友,说要干一番大事业。但你看看,如今弄到这般下场,害了他自己,也害了我们全家,还有乡亲们。”

    “你还记得那火药的配比吗?”

    “什么意思?我那年才十岁,也就记得这么多了,啥是配比?”

    我擦!王然的思维又开始混乱了,得到的结果印证了他的想法,可这又对他有什么帮助呢?他与铁蛋的两条人命,加上五百两银钱,好像不值,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火药的配方王然是知道的:一硫二硝三木屑。怎么得到这些原材料,他也知道。可配比是多少,他就是个小白了。他也不会轻易去尝试的,因为他现在没那个财力,而且他更了解火药的威力。王然能在这个乱世活到现在,全靠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可以说是怕死吧。

    正在此时,帐篷外传来了马蹄声,那个队率快步闪进了帐篷:“你们杂把他松开了?快绑上,李江大人来整编降卒了。”

    王然将一那篓捆了起来,无意中却问一句:“一哥,你们胡人杂不剃发留辫呢?”

    一那蒌听到胡人二字,显得有些不高兴。不过,没等他说话,那个队率却使劲地踹了王然一脚,高声骂道:“我们是鲜卑氏,你才是汉狗呢,快给老子滚!”

    后来王然才通过陈凯得知,自己周围一直都是胡汉混居,就连高湛也有四分之一的鲜卑血统,可他却认为自己是纯正的汉人,经常骂北魏那边的鲜卑人为索虏。

    各部胡人自从汉朝内迁,基本上生活习惯和汉人没区别,除了少数俘虏来的奴隶是披短发外。大家基本和汉人一样束发,他们说汉语,着汉服,而且都用了汉姓。像王然所知道的胡汉互杀,早就过去几十年了。因为人口越杀越少,所以现在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会轻易去屠杀异族之人,他们只会劫掠回来做奴隶,像牛马一样都是财产。

    好在王然这些年来一直很谨慎,不会随便开口乱问,要不然,遇到个脾气不好的少数民族兄弟,真掏出刀来捅死他,也不一定。

第58章 暗度陈仓() 
谷雨刚过,眼看就是立夏了。本该降水的季节却难见几滴,若不是偶尔几株顽强的小草钻出了干硬地土地,那整个天地间都是灰茫茫、光秃秃地一片。

    马常胜部被调回了射声营建制,而且成了一队很奇葩的存在。不是战兵,也不是辅兵。除了点名、操演以外,基本上和王彪的亲卫们一样,就是没有马。

    还记得大家得知不用在死士营继续亡命的时候,好多人激动地哭了。连马常胜这货,也跑来死死地抱住王然,说什么:当初真有杀他的心,现在觉得王然这小子还真是仗义,以后有什么事自己都会义不容辞、两肋插刀,但要王然别这样戏耍他就好。可转过天,这小子便把大家的兵饷,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大捷之后必有封赏,李隽官拜明威将军,领并州刺史。高湛终于不再无偿服务,他有了军职与爵位,督军,治中从事,关内侯。

    马常胜得偿所愿被提拔为了队率,下辖十个伍,金五顶替升任什长,王然和空明各担任了伍长一职。铁蛋也从高湛那里得到一把角弓,算是奖励了,这小子没啥当官的欲望,一把好用的兵器,就让他高兴地不要不要的。

    当个小伍长对于王然来说没啥意思,但能时常跟着高湛学习,才是对他最好的奖励。这也让他这个小白理论派,对兵法有了更深的了解与认识。

    要说有什么遗憾,便是那个王八蛋李天居然没死,只是被铁蛋射瞎了一只眼睛,为此他还被提升为校尉,每当王然看着李天那个独眼王八,在大营里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想上去咬铁蛋两口。

    阳光温柔地沐浴着天地,清爽的微风吹佛在脸上,让人觉得着魔一样,舒畅、惬意。行进中的燕军,敞开了还没及时换下的冬装,尽情的享受着自然给予的这份恩赐。虽然粮草时常供应不足,不过总算是不再挨冻了。遍地的高粱秧子,被风吹得就像是海浪一样翻涌,粉白的叶梢尽情的摇曳。

    远处悠扬的号角声响起,众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了地上。金五手握短刀努力地削着一节树枝,苍老的双眼注视着干裂的土地,空明盘坐在一旁微闭着双眼,手中不停地捻着佛珠。

    “大师你试试?”金五将削好的树枝递给了空明。

    空明接过树枝尝试着拄着走了几步,满意的对着金五施礼。虽然步履还是蹒跚,不过这样,他就可以不再需要大家轮流照顾独了。铁蛋坐在小土坡上正给悟能和李吉讲解射箭的要领,三个人的眼睛眨眨地,一点也看不出来连日来饥餐露宿的劳苦。王然在一旁躺在地上望着碧蓝无云的天空,慵懒地打着哈欠。

    “五叔,这是晋阳补充的新兵。”马常胜领着两个人走了过来,他指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说道,“他叫仇琼,快喊五叔。”

    大汉面色蜡黄,一看就是长久没吃过饱饭的样子。

    “五叔。”

    “你躲什么呀?”马常胜一把拽住一个瘦小青年,将他从大汉的身后拉了出来,“他叫莫贾。”

    “五叔,”青年怯生生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模样,不过那双眼睛却异常地明亮。目光扫到王然时,很不自然地又躲避开。

    “不错,好好干。”金五摸着脸上花白的胡须,他转头对着王然喊道:“小二啊,这俩人跟着你吧?”

    王然转过身子背对着大家,“跟谁不都一样,早晚去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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