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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平静久了,是该有点风浪的时候。我看那东厂厂公不错,小家伙竟然蒙混着在宫里当差,连皇帝老儿都骗了,有点意思。”九州剑王不似天衣神僧那般悲天悯人,他年少时候,杀人何其之多,对几个人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
“枉造杀孽,是祸非福。那子年纪轻轻,却杀念很重,恐非江湖之福。”
“哈哈,既然如此,神僧你为何还要出手相救?”
天衣神僧一时语噎,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手相救,心中念叨,或许是天意如此。二人边说边走,不一会便出了城,向着一个方向追去。
……
“段兄,段兄,……”
白玉虎叫了几声,也不见段二爷回应,这家伙开始一心守着几箱子财宝,可热度消了,便不管不顾了。现在在马上,眼神半睡半醒,魔怔了一般,嘴里念叨着,双手来回不停的比划,似在练习什么?
“段兄,你不会在马上睡着梦游了吧?”
白玉虎拍马赶在段二爷前面,看段二爷样子真以为他在马上睡着了,伸手在段二爷眼前晃荡。正纳闷,段二爷双手便挥了过来。白玉虎以为段二爷是与他切磋,也没在意,随意地往后躲开。
突然感觉胸前一痛,整个人从马山跌了下去。段二爷不管不顾,依然挥舞着双手,任由马向前走去。
“段兄不会出事了吧。”
白玉虎急忙上前,一把扯住段二爷坐下马匹。马停了下来,段二爷依旧恍然不觉,自己摆动着双手。
“吁……出了什么事?”
回头一看,正有一个东厂番子赶来报告,一群正围在段二爷周围,好像看怪物一般,指指点点。
房子易与孟龙三人,急忙拍马返了回去。
“二哥,你怎么了?二哥,你醒醒!”
孟蛟刚准备伸手,被房子易一把拉住,“别动,你看他的手走的轨迹,不似在乱动。好像在练习什么?”
关系则乱,细心一看,孟龙与孟蛟果然发现段二爷双手摆动的十分有章法,而且来来回回就是那一招,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知道段二爷在练功,大家也不再打扰,在一旁看着。
足足半天的时间,段二爷都在重复一个动作,一会慢,一会快,一会还改变姿势。到了最后,那一手挥出,竟看不出速度,看不透轨迹。
“哈哈,俺炼成了。”
忽然间,段二爷放声大笑,正笑着,发现大家看他的目光不对,动作一停,问道:“你们怎么这样看俺,俺怎么了?对了,怎么停下来了?到哪了?”
打量着四周,段二爷拍拍脑袋,说道:“对了,俺想起来,俺闲着无聊,琢磨九州剑王给俺的那一套斧法,最后好像睡着了。”说着,提起马鞍上插着的斧头,一斧头挥了出去。“哎,就是这个,俺学会了。”
刚刚,段二爷那一斧头下来,简简单单,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如同一人在劈柴似的。可另外给人的感觉又很玄妙,让人琢磨不透。
“好一个化腐朽为神奇。”那一斧完全震撼了房子易,他不由自主暗叹道。
孟龙与孟蛟也笑着道:“看来二哥是走大运了,无意中得了这套精妙的斧法,不知二哥这套斧法可有名字。”
二爷正咧嘴笑,听孟龙问道,讪讪地摸摸脑袋,道:“俺也不知道,九州剑王前辈告诉俺,这套斧法是一个樵夫所创,俺只知道这套斧法一共有三十六路,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樵夫……”孟龙沉吟了片刻,说道:“看来二哥真是走大运了,竟然得到了无名樵夫的真传,当今天下能创如此斧钺之法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
“无名樵夫,难道他真是一个樵夫?”房子易问道。
“对,就是一个樵夫。江湖传说,这个前辈原本就是一个樵夫,终日在昆仑山砍柴,时日久了,竟然不知不觉练就了一套浑然天成的斧法。不过这个前辈也很低调,传言说,他现在依然以打柴为生,居无定所,逍遥人间。”
“那怎么知道他那么厉害?”段二爷插嘴问道。
“因为他与九州剑王有过一战,有一日九州剑王见一个樵夫砍柴手法奇特,便生了比武想法,这一打就是三天三夜,最终也未分出胜负。以后每二十年二人都会有一战,至今没听说谁胜过谁。”
听完,段二爷突然大笑,道:“冷无情说俺不配当九州剑王的徒弟,可俺现在有一个与九州剑王一般厉害的师父,也不比他差,等俺练完了三十六路,一定与他好好打一架。”
段二爷就是这个性子,大家也见怪不怪。正说着,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前行之人,背上插着一个旗,上面写着一个‘镖’字。
第228章 江南镖局()
前方岔路之口,骑马出来三个人,打头的后背插着一个‘镖’字狼牙旗,身后一左一右两人同样背的狼牙旗,一个绣着‘江南’,另一个绣着‘慕容’。
三人是镖局前行探路的,骑马出了岔口,领头之人一挥手,停了下来。打量着这边,看到这边竖起的旗帜,一个探子掉马向后而去。
“启禀镖头,前面发现官兵,有二百人之多。”探子下马之后,单膝拜倒恭敬地说道。他面前是一劈红枣马,马上是一个女人,背上背着双剑,身着深色衣服,看上去英姿飒爽,十分干练。
“无妨,应该是朝廷派去赈灾的钦差,继续前进。”
“呵呵,怪不得伯父夸你,冰月妹妹果然聪明,人还未见,就已经知道的前去赈灾的官员。”一旁一人身着白衣,笑嘻嘻地说道。
慕容冰月柳眉微蹙了一下,转头笑着说道:“南宫大哥过奖了,不过是上路之前家父有过交代,非是小妹聪慧。小妹第一次走镖,一路上还要依仗南宫大哥。”
“这是自然,伯父交代过我要照顾好冰月妹妹,若有江湖宵小不长眼睛,惊了冰月妹妹,我南宫择木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南宫择木一脸傲然之色说道。
镖队浩浩荡荡从岔路上了官道,房子易放眼望去,镖队前前后后足有四十辆马车拉着货物,货物两旁跟着的镖师也不少,加上伙计比房子易他们这边阵仗还大。
镖队渐渐远去,房子易一挥手道:“上路,前面有村镇,我们今夜不用露宿山野了,大家可以好好歇息了。”
“终于可以住店了,二爷这一身泥搓下来都可以给两亩地施肥了,是该洗洗了。”听说,今夜不用在荒郊度过,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房子易骑马行在前面,孟龙跟在他一旁,到了岔路口,房子易看着地上压出来的车辙,说道:“看来这一趟镖押运的货物不轻啊。”
“应该是江南的大米。”孟龙道。
“偶,你怎么知道是大米,不是其他货物?”其实房子易也猜到了,只不过他不清楚孟龙是如何这么肯定。
孟龙一笑,指着路旁,说道:“公子一看便知。”顺着孟龙所指的方向看去,房子易也笑了起来。
走着,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周围也出现了田地。拦住一个人问了一下,得知前面再有一会的路程就可以到村镇了。
“公子,前面有客栈。”果然在前面村口处,有一个客栈,外面挂的灯笼上写着‘福临客栈’几个字。
拍马走到客栈之前,段二爷瞅见客栈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人,而且都带着兵刃,不由笑道:“这家客栈好奇怪的规矩,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摆了两尊门神?”
“督主,看样子应该是镖局的镖师。”
白玉虎刚说完,段二爷下了马,道:“管他什么呢,咱们住店就是了,怎么也不见有小二出来招呼?”
“哎,伙计,来客人了,赶紧出来。”段二爷喊了半天,才出来一个小二,小二见到是大队人马,赶紧跑过来,苦着脸说道:“大爷们辛苦了,实在不巧,小店被人包了,无法招呼各位,还望各位大爷海涵。”
“他***,上门的生意你们不做,谁的屁股那么大,能占得下这么大的客栈。”段二爷俯着身子,冲那小二喊道。
“二哥,算了。”孟龙一把拉住段二爷,对小二拱手问道:“小二哥,请问附近除了这家客栈,还有其他客栈没?”
这就是小二刚刚没有出来的原因,方圆十多里之内,再无客店,他自知不好说,孟龙问起,小二一脸苦笑,硬着头皮,道:“这……这……附近就这一家客栈,被人包了,小的一个跑堂的也做不了主啊。”
看段二爷那不善的目光,小二真怕迁怒了自己。孟龙抬头看了一眼,见客栈上插着一个狼牙旗,就已经明白了。
“公子,事情有些难办?客栈应该是被镖局包下来了。”
房子易脸色有点难看,抬步走了上去,刚走到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个镖师伸手拦住了房子易,语气生冷地说道:“抱歉,这家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下了,请移步别家。”
“哼,若本督主非进不可呢?”房子易冷冷地看了一旁镖师一眼,在房子易那骇人的气势之下,那镖师全身渗出了冷汗,不敢直视房子易的眼睛。
两人恍惚间,房子易已经走进了客栈。伙计一见事情不妙,感觉一阵头大,却又不敢说什么?
南宫择木正在大厅,看到竟有人进来,眉头一皱,气势汹汹走了过去。小二硬着头皮,赶紧过去,道:“客官,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南宫择木看也不看,一巴掌甩了过去,小二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手印。
“呸,你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公子说话。”
门口两个镖师见房子易已经进去。深知南宫择木的脾气,赶紧上前告罪,道:“南宫公子……”
“怎么做的事?”
南宫择木正要抬手教训,突然一直手托住了南宫择木的胳膊。慕容冷月将南宫择木的胳膊放下,莞尔一笑,道:“南宫大哥,镖局的琐事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