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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澈笑着说:“这个将军倒是不用担心,我那王寅兄弟,端得一身好武术,和将军也是伯仲之间,绝对能够自保。”
说罢,欧阳澈面露些许忧色:“我现在担心的倒是主公那边了,这些时日官军太过安静,绝对是有大动作啊”
林冲在一旁应道:“唉!都是我这先锋军没发现异常,才令主公有此危机。为今之计,我军只有尽快消灭周昂、丘岳部;然后率军支援主公,唯有如此,才能拟补我的过错啊!”
林峰带着七千余天命军士卒又晃晃悠悠的过了一日,再往前四五里就是一座小山,山没有名字,没有一点名气。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这座山的轮廓了,小山也不高,是石头山,光秃秃的,没有草木。而且很是险峻。
林峰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不是来观光的,就要这样陡峭的山峰作为依靠才好,毕竟可以依山列阵,后方无虞。况且此地离河不远,地下水资源丰富,随便挖掘都可以打出水井,也不怕敌人包围,断了水资源。
眼看到目的地了,林峰也懒得演戏了,直接下令急行军。
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到近处看,果然是一座穷山,上面乱石嶙峋的。
林峰心里一动,命令一队弓箭手爬到了山上,凭借着天然的石头做掩护,占据优势地势。
“这也叫做,占据制高点了吧!”李峰暗笑。
一道道命令传出,天命军有条不紊地安营扎寨,背后依靠着山石,前方布下半弧形的阵型。
刀盾手在前,长枪兵居中,弓箭手在后,骑兵在侧机动。
辎重兵们妥善保存好粮草,开始挖掘水井,果然才挖了数米,就打出了甘甜的水源。
然后点火造饭,全军休养生息,以逸待劳。
林峰骑着烈火绕着附近探查了一番,发现这一块的地形很有特点,小山脚下这一块,也就是现在天命军按营扎在的地方地势最高,南边就是五丈河,林峰沿河仔细看了看,河堤挺高,即便是上游放水,河水也漫不过河堤。
但周围四周的地势很低,这座小山颇有一枝独秀的风采。
林峰眼神一亮,嘴角上翘,邪邪的说道:“还想给我来个水淹七军,看我反弹!”
很快就有一队士卒得了天命军的命令,把离小山数十米的一段河堤包围了起来,里面鼓声嘈杂,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官军的斥候再次传来了天命军的最新动态。
高廉听了斥候的军情报道,一脸不解:“林峰贼子怎么就窝在这一块不动弹了,也不渡河,不应该啊!你们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宋江自听了斥候的话,就一脸苦笑,知道定然是林峰看出了他们的计谋。
见无人答话,高廉又习惯性地把目光望向宋江。
宋江只能硬着头皮出列:“恩相大人,依在下拙见,林峰贼子必然是发现了我们的计策,所以才找了处有山的地方,想要依着地势和我们决战。”
话毕,看高廉变了脸色,宋江赶忙跪地:“都是小可的错,判断错了形势,没有在最佳机会包围林峰,还请恩相责罚。”
见宋江认错态度诚恳,把过错一个人担了,高廉脸色微缓,拜拜手还未答话。
于直就忍不住的跳出来讽刺宋江,指着宋江大声骂道:“你这黑厮,没有金刚转,还非要揽瓷器活,白白耽误了数日不说,还贻误了战机,按律当斩!”
一听这话,和宋江关系莫逆的花荣、雷横、朱仝三人登时就急了。雷横最是粗鲁,梗着脖子,瞪着牛大的眼睛,黑脸红得发紫,吼着嗓子怒骂于直:“操尼玛,谁的裤裆没搂住,露出你这个鳖孙!小心我一刀割了你的狗头!”
于直听了这话,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一张脸气得发绿,浑身颤抖着,握紧拳头,一个没忍住对着雷横就是一拳。
雷横没想到于直敢在高廉堂中动手,没有做任何防备,被于直一拳正中鼻梁,“咯吧”似是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登时献血、鼻涕、眼泪就流了出来,弄的雷横满脸都是,愈发显得丑恶。
于直还一边怒骂:“哪里来的丑鬼,土噶哒里面的龟孙,我家老狗一不小心整出你爹这么个玩意儿。”
白白吃了一拳,还遭此辱骂,雷横怒极攻心,不管不顾的冲前去,一拳直取于直命门。
于直刚闪身躲过,没想到雷横立刻变招,一脚猛地踹出,用劲极大,这一脚要是踹中了,于直怎么也得断两根骨头。
索超一看,不得了,在闹下去要出事,赶忙上前去拦,一蹬腿挡住雷横的猛踢,于直见此还想挥手还击,索超一个没来得及拉住,雷横又狠狠地吃了一拳。
第95章 闹剧()
只听嘎巴一声,雷横可怜的鼻梁骨惨遭蹂躏,彻底断了。
钻心的疼痛彻底碾压了他本来就不太高的智商。
在外人看来,索超已经明确的和于直是一边的了,这不,已经合起来欺负雷横了。
雷横赤红着眼睛,也听不进去他素来敬爱的老大哥宋江的话了。抡起拳头就往索超和于直身上招呼。
索超辩解了几句,只防不守,但雷横不管不顾,久守必有失,一个不小心也中了雷横两拳。
索超也是个暴脾气,以前已经忍了很久了,这下轰然爆发,还手拳脚相加。
真认真起来,雷横哪里是索超的对手,几下就被打的没有招架之力。更何况还有于直在一旁下暗手。短短一会儿,雷横就吃了大亏。
朱仝急公好义的脾气,本来就对于直老针对宋江心存不满,现在更忍受不了索超和于直以多欺少。
当下闪身进入战圈,和雷横并肩子开干。
这四人里,于直的武艺最为稀松,之前还有索超吸引火力,可以在一边下阴手,现在索超被朱仝挡住了,他就要直面雷横。
两三个格挡躲闪,就被雷横一脚踹到心窝,当下横飞出去,撞倒了边上的屏风,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雷横打红了眼,接着扑身朝索超踹去。
周瑾是索超的徒弟,看见师傅被人围攻,周瑾哪里还能忍得住。大喊一声:“师傅,我来助你!”便抡着膀子拦住了正在发疯的雷横。
但周瑾学艺不精,也不是雷横的对手,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
边上的杨志瞬间急了,现在杨志也在梁中书手下当差,和索超、周瑾是真正的同僚,而且这两人还是自己的上司,看见自己上司被打,做手下的要是不表示表示,必然会有小鞋穿。
先前杨志怕高廉怪罪,不敢出手;现在却是不能再管这些了。
杨志挽起袖子,高喊一声:“索统制、周将军,末将前来相助。”
宋江一直跪在地上,先前雷横厮打于直的时候,宋江故意不吱声,本就有借助雷横之手教训于直的意思。
但现在事情越闹越大,远超宋江的预料,他却是再也跪不住了,弯腰爬起来,一边喊着:“各位贤弟,速速助手!千万别伤了和气!”
一边闪身进入人堆里面去,想用自己的身体分隔开打成一团的五人。
这五人都已经打红了眼,谁都不买宋江的帐,宋江混在里面,不知不觉的就挨了好几下,疼的呲牙咧嘴的。
花荣见老大哥宋江挨打,就跟亲爹被人打了似的,冲上去帮忙。
宋江赶忙喊道:“花荣贤弟!快帮我把他们拉开!军营重地,哪能如此造次!”
高廉打从一开始就拍桌子,大声呵斥,让他们分开。
但雷横、于直压根听不见别人的话,把高廉气得面色发青。
没成想,事态愈演愈烈,短短几息,竟成了全武行,雷横、于直、索超、周瑾、杨志、朱仝、花荣、宋江全部上阵,打的不可开交。于直还被打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把高廉的青脸气的发紫,刷的站起身,全身颤抖的指着打成一团的七人。喊了几句:“都给我住手!”
没有人理会他,颇有继续激化的态势。
高廉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脚踹在前面的茶几上,高廉怒极,力气很大,茶几被踹的撞到了雷横的背上。
雷横大怒,转身就骂:“曹尼玛的,哪个狗娘养的,从背后偷袭我。”
一边骂着,雷横转身就往背后打去。当面却是一把明晃晃的佩刀。
雷横赶紧收手,向边上挪去。
竟是高廉怒急攻心,一把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此时正直直的指着雷横。
索超、周瑾、杨志、朱仝、花荣、宋江在这种气氛下,都陆续罢手,一个个束手站在边上,默然无语。
于直挣扎着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到高廉面前,放佛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腾的跪在地上,干嚎道:“大人!高大人为末将做主啊!他们沆瀣一气。”
于直说着,指着宋江、朱仝和花荣,哭丧脸:“他们沆瀣一气,他们串通起来,犯上作乱,想要造反,还请高大人替末将做主啊!”
看着于直满脸血迹,顶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高廉怒其不争,气急怒骂:“没用的东西,滚到一边去!”
然后一挥衣袖,扭头回到座位,一屁股坐到位置上,怒喝道:“雷横你可知罪!”
雷横也一身破破烂烂,满脸的鲜血,此时还不停的流着鼻血,只能仰着头制止血液往下流。
听到高廉问罪,雷横也不低头,仰着脑袋梗着脖子,瓮声瓮气的说道:“狗贼于直是你的手下,你当然向着他,还是他先动的手呢!你怎么不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廉怒到破音的呵斥打断:“闭嘴!你这个武夫,莽夫!忤逆罔上,扰乱军心。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立刻处斩,已正军法。”
雷横瞬间变色,想说话又不甘心。
宋江登时慌了,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在地,前额紧紧地磕在地上,毕恭毕敬的乞求高廉:“恩相大人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