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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此色艺双绝的佳话,流传甚快,一个下午的时间,此等佳话,便在茶馆、酒楼、画舫中流传开来。
文人墨客闻言,不由得心心向往,一睹芳容……
石越与娇娘在床上奋战了一个晚上,离别多日,他恨不得将这些日子的柔情蜜意全都发泄在娇娘身上。
娇娘享受着情郎的滋润,娇转嘤咛,如梦如醉。
“小石头,我不成了……咱们歇一歇,你也别累坏了身子……”看着石越又扑倒在身上,娇娘连忙抱紧了石越,不让他再蹂躏自己。
“最后一次!娇娘!你就从了我吧。”
石越将脑袋埋在娇娘丰满的双峰之间,柔滑的舌头在雪白香凝的肌肤上游走。
惹得娇娘喘息嘤咛,心痒酥麻,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
“这都是第几个‘最后一次’了?也罢,我再从你一次,你啊你,一点也不知道怜惜我。”
娇娘抱着石越的脖子,媚眼迷离,撒娇般的扭动起娇躯来……
温存过后,陈小九虚脱的倒在床榻上,摸着娇娘光滑如脂的娇躯,坏笑道:“你怎么来京城了?一个人前来,不是很危险吗?”
“我好想你,控制不住自己,便是在危险,我也要来看你。”
娇娘柔柔的紧贴在石越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娇柔道:“我没敢带着平儿过来,害怕她不够机灵,倒惹出事非来,一个人来,虽然柔弱些,但是我稍稍易容,虽然变化不大,但只要不遇上熊奇山那混蛋,还没有人能认出我来。”
“都是我不好,没有时间去看你……”听着娇娘的话,石越心中越发的愧疚。
“你也知道对我不够好?”娇娘点了点石越的额头,娇嗔道:“我到京城后,却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在镇抚司门口闲逛,想要堵着你的影子,只是没想到没堵着你的影子,倒是把幽兰给堵到了,可是……”
说到这里,娇娘咬紧了粉唇,捶打着石越的胸膛,嗔怒道:“可是我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居然把幽兰也骗到手里了……臭石头,你到底要祸害多少女人才甘心呀?”
“娇娘万万不要多想,幽兰只是我的小书童,哪里向你想的那么不堪?”石越确实没想到幽兰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现在是书童,以后可就说不准了,你这头饿狼,还会放过身边的兔子不成?哎……臭石头,你放心,我不会管你这些风流艳事的,只要你不嫌弃我,让我陪着你,我就……我就心满意足了。”
石越忙搂着娇娘道:“就算全世界都不要,小石头也不能不要你!”
“就你会哄我!”
娇娘美滋滋的一笑,又道:“可没想到我刚到这里,就碰到李闲鱼欺负上门来。”
“她的名头我是知道的,我在宫乐坊之时,李闲鱼就已经崭露头角,当我被熊奇山置重金买走之后,李闲鱼便凭着诗书画三绝,成为京都城当之无愧的花魁了……”
石越笑了笑:“只是,没想到遇上了娇娘,李闲鱼只能乖乖的臣服在你的脚下。”
“嘻嘻……也不是这个意思啦!”
娇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本来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我看得出来,小石头你倒是很在乎红杏,我猜到红杏是你的女人,爱屋及乌,这才忍不住出手相助,只是这般炫耀,委实不是我的性子。”
石越又道:“不过娇娘好厉害,尤其是这以独弦奏乐这般高妙的本事,怕是整个京都城,也不见得有几人精通吧。”
娇娘揉着石越那张惊诧的脸蛋,自豪而又羞涩的呢喃:“小石头就这么瞧不起娇娘吗?”
“若论琴舞之道,整个大燕也找不到与我相媲美的女子,尤其是这一弦独奏的本事,恐怕也只有我一人能做到这般熟稔精通的地步!”
石越闻言,顿时呆住了,浑身出了阵阵虚汗,一把推开娇娘,眼眸中藏着深深的忧虑。
娇娘吓了一跳,忙问道:“小石头,你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石越冷静的思考一阵,方才抱着娇娘,追问道:“这独弦奏曲之术,有几人知道?”
“没人知道啊!我虽然会这个东西,但是我平日低调,才不会愿意与别人弹奏……”
“没人知道?”
石越盯着娇娘那张精致绝伦的脸,柔声道:“你再好好想想,你都在哪里这样弹奏过曲子?”
娇娘愣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期期艾艾道:“我虽然没有给任何人展示过这等绝技,但是……但是我那只剩下一根琴弦的古琴放在书房中,熊奇山那混蛋怕是应该记得……”
此言一出,石越头翁的一下就炸开了!
心想着娇娘独琴奏曲之事,此刻一定被传得沸沸扬扬,熊奇山那混蛋现在也一定收到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如果熊奇山对娇娘那独弦的古琴还有些印象的话,会不会联想到娇娘的身份呢?
念及此处,石越脑中如一团乱麻——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第397章 偷天换日()
“小石头,可怎么办?不然……不然我连夜逃走吧!”
娇娘幽怨的叹气:“都怨我,没有忍住想你,不该来京城招惹是非,这回引火烧身,可苦了小石头”
“没事,娇娘别急,车道山前必有路,我自有办法。”
石越摸着娇娘的脸蛋,柔声安慰,心中则在反复权衡着其中利弊:想着如果熊奇山已经揣摩到了娇娘的身份,而娇娘却远遁而走,那分明是坐实了娇娘的身份,对自己更为不利。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滋生!
难道要杀了熊奇山?
这个计划虽然大胆,实行起来虽然有难度,但是却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成功。
但……于事无补。
如果熊奇山窥见了其中妙处,恐怕已经将事情转达给了康善真。
而娇娘是在欢歌湖中死去的,众人皆知!
如今佳酿不仅活着,却又与自己在妩媚阁缠绵一翻,这一个举动,都将小皇帝与自己之间的关系暴漏在阳光下。
无论是康善真、还是田焚,都会对自己产生重度怀疑。
那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
恐怕康善真也能猜到他与萧炎两虎相斗,也是中了自己的圈套,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吧?
所以,杀死熊奇山,无异于饮鸩止渴,于事无补。
当下最根本的事情,是改变娇娘的身份,让娇娘变得不再是‘娇娘’才成。
想到这里,石越终于理清了一条思路——看来,事情若有转机,还需要幽兰出手相助呀。
“快,让幽兰进来!”石越冲着外面大喊道。
片刻之后,当幽兰撅着嘴巴进来之时,便发现屋中充斥着一股迷醉的味道,娇娘温软的身子蜷缩在石越怀中,瑟瑟发抖,眼眸中蕴含着一片恐惧。
“坏人,叫我进来干嘛?捉你的奸吗?”幽兰看着石越与娇娘抱在一起,脸上全是缠绵的情意,不由得抽了一下鼻子,拿着一件衣服,扔到石越身上,气苦道:“谁愿意看你光着身子吗?真不害臊。”
“幽兰,我现在没有时间与你顶嘴!”
石越苦笑着叹气道:“实话告诉你,生死攸关就在眼前,也握在了你的手上。”
“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幽兰茫然不解,也看得出石越从来没有如此心急如焚过。
石越指着娇娘,对幽兰道:“你易容之术,天下第一,能否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娇娘无论从容貌、身姿、嗓音、体态,都易容成另外一个人,以至于连我都认不出娇娘来?”
幽兰蹙眉,深思道:“这……很重要吗?”
石越神色凝重,缓缓地点点头。
幽兰笑着打了个响指:“只要坏人帮我准备好需要的东西,我一定能够让娇娘变成另外一个美艳至极的女子。”
石越见幽兰说得斩钉截铁,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石越的未雨绸缪,将濒临触礁的局势,又拉回了正常的轨道。
熊奇山在得知神秘女子的消息之后,惊诧之余,第一个就认定这神秘女子必是娇娘无疑。
非是娇娘,谁人能力压琴书画三绝的李闲鱼,力拔头筹?
非是娇娘,谁人能以独弦之琴,奏出五彩乐章——要知道,自己可是亲眼见到过娇娘的古琴却是只有一根琴弦的时候,以她的琴艺,总该不会是故意弄断琴弦!
此间必有深意!
第三个,也是最最重要的一个疑点,这神秘女子怎么会刚一现身,就会与石越双宿双飞?
除了娇娘,谁又能让石越这混账东西如此欣喜若狂?
那如果此人真是娇娘,那娇娘死在欢歌湖中的事情就是假象,那么小皇帝、孙公公、石越之间,似乎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一想到这里,熊奇山似乎隐约捕捉到了其中微妙,嘴角也浮上了一丝冷笑!
“备轿,康府一行!”
虽然已是深更半夜,但熊奇山仍要面见康善真,将这桩惊天大yin谋,说与康善真知晓。
既能除掉石越,又能建立新功,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日清晨。
石越笑嘻嘻的坐在床头,看着幽兰妙手阑珊,塑造出来的绝色美人——她虽然是娇娘,但若非亲眼所见幽兰的易容之术,恐怕连石越也不会将眼前这位美女联想到娇娘身上。
望着眼前这名陌生的美人,让石越有了应付康善真的底气。
“幽兰,有了你,真是老爷的福气!”石越拉了拉幽兰柔滑的小手,看着她殚精竭虑后涌现血丝的眼眸,关心道:“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由老爷来搞定。”
“坏人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我?”幽兰向‘娇娘’翻了个白眼儿,促狭道:“坏人这么关心我?你不吃醋?”
娇娘笑了笑:“小石头是做大事的人,能得你相助,是小石头的福气,我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