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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瞳一边委屈的给石越揉着大腿,一边与福王等人说笑,掩饰自己的慌乱与不安,这么一分心,小手就滑向了石越大腿内侧,摸到了不该碰触的地方,燕瞳仍旧摸着,却茫然无知。
石越不知道燕瞳分心,以为这小寡妇饥渴的不行,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试想一下,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身份高贵、艳美风骚的小寡妇偷情似的摸着裤裆,这等艳福几人有之?又有几人把受得了这样露骨的刺激?
石越被燕瞳抓了一把,身子像是过了电,头皮都麻翻了,骨子里的血都沸腾起来,身下木橛子不可抑制的绽露出狰狞的头角。%&*”;
燕瞳本就羞涩委屈,哪里想到居然摸到了那么一团狰狞的东西?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焉能不明白石越到底是起了什么反应?吓得急忙将手缩回来。
可是刚才那一握,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裤,燕瞳的小手能深刻感受到石越身下那团东西的纹理与硬度,身子发烫,紧紧绷着,心里有种莫名的渴望,心灵深处又情不自禁的颤栗,小手抽回来的一瞬间,心里空落落的,又极为失落。
哎!
我居然摸到了这个……
燕瞳咬着粉润的红唇,低头看着自己那只犯了错误的小手,眼神幽怨,脸蛋滚烫,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虽然做作风大胆,也曾做过香艳旖旎的春梦,但是至于这东西的形状与形态,却始终存在于想象中,朦胧而又模糊,并没有亲眼见过,更别说亲手握着一试了。
可就在刚刚,自己却无意中完成了一项期待很多年的壮举!
那令她好奇的形状,期待的坚硬,都刺破了她心灵的防线,闯入了她闭塞已久的心里去……
燕瞳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侧目看着石越那张尴尬的脸,鼓足了勇气,小手探过去,在他腿上轻柔写道:“不要脸!”
石越见燕瞳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柔风情,美极、媚极,忐忑的心也安稳下来,又在燕瞳腿上写道:“我是不要脸,但我不能丢了公主的脸。”
“何解?”燕瞳在石越腿上写字。
石越又写道:“被公主玉手紧密的抓了一把,若是我丝毫不起反应,岂不是看扁了公主的魅力?”
啊?
燕瞳愣了一下,偷瞟了石越一眼,眸子里全是不屑,写道:“巧言善变。强词夺理。”
但仔细想来,这厮说得也有道理——被自己那样结实的抓了一把,若是这厮没有反应,才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要么就是这厮不行,要么就是自己不行,而石越身边女人那么多,显然他很行……
燕瞳忍着羞,又写字道:“那我魅力如何?”
石越偷眼看着燕瞳那双瞟过来的火热目光,大胆的写道:“公主再试一次,便知端倪!”
这厮好大的胆子,果然是在挑逗我……
燕瞳凭借刚才那一握、体会到铁一般的坚硬,已经猜到了自己在石越心中魅力有多高,又怎么会‘不要脸’的再去摸石越身下的那根东西?尽管因为猎奇的心里在作怪,让她很有跃跃欲试的想法,但理智终究战胜心底深处的欲望之火。
两人经历这么一个暧昧的小插曲,彼此之间心灵靠近了几分,但一时无话可说,又不好故意摸对方的腿,只能伪装出一副笑脸,与福王、白莫愁这些高管大员们,胡乱的随声附和。
百般无趣之际,石越就发现猪头三一样的何旦始终在盯着自己看,一双看似温和的眼眸中却深藏着仇怨!
石越嘿嘿一笑,心想着终于又找到了摸公主大腿的好机会啊。
急忙在燕瞳腿上写道:“他是不是在嫉妒我?”
“不是嫉妒,是愤恨!”燕瞳很享受与石越之间‘偷情’的快乐,悄悄写道:“给我如实招来,猪头三那富尊荣,是不是你的杰作?”
石越写道:“这不是杰作,这是拙作,换成是我,满口牙一个不带剩下的,那才叫旷世杰作。”
噗!
燕瞳撒娇似的轻柔掐着石越的腿,捂着红润的粉唇,咯咯娇笑!
何旦刚巧坐在石越、燕瞳的对立面,出于对石越的愤恨、仇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石越身上。
他是江南名士,手眼缜密,断断不是仅凭着文采着称于世的腐儒,是集腹黑、智慧、风流、文采于一身的朝堂谋士。
通过观察石越得意的眼神,以及偷瞟着石越身旁、燕瞳那张粉扑扑、羞答答的脸蛋,还有明媚眸子流出来的娇嗔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石越与燕瞳私底下,是有着偷偷摸摸的交流。
并且……他们似乎都有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垂在桌子底下!
难道……他们已经无耻到了这般田地吗?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胆敢手拉手,明目张胆的调情?
不对!
应该不会如此,长公主哪里会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何旦心急如焚,偏偏不能发现石越、长公主桌子底下藏着的秘密,情急之下,便假装喝酒之时,方巾掉在地上,弯腰去捡——他想要借着拾起方巾的机会,看看石越、长公主背地里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可哪里想到刚钻到桌子底下,想要一探究竟,令不妨一只鞋子从石越脚上飞出来,刚好扣在了他猪头三一样的脸颊上……
【作者题外话】:今晚实在太困了,明早会补上一章,最近太忙了,有些对不起大家,抱歉啊!
第832章 一只鞋子引发的群嘲()
这飞过来的鞋子偶然而又绝妙,又快、又准,刚巧打在了何旦猪头三一样的左脸颊上。|i^
偏生鞋子力度刁钻,强大,居然似犀利的暗器一般。
只听啪的一声,竟似搧嘴巴子的脆响。
哎呦……
何旦躬在桌子底下的身子、居然被鞋子的冲劲儿给顶了出来,后腰刚巧撞在椅子角上,玉石椅子被撞飞,相比于左脸颊那钻心的痛,后腰上的痛楚,却让何旦身子都痉挛着、直抽冷气,恨不得跳脚骂娘。
“你……”何旦一首掐着腰,一手指着石越:“你……你欺人……欺人太甚……”
他脸颊上火辣辣的痛,被抽过之后,力道竟似比昨晚那刺客的嘴巴子还要猛上好几倍,后劲真他娘的足。
何旦说了几一句话,就觉得嘴里涌出血来,他向控制,却又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
左边仅剩的四颗摇摇欲坠的牙齿,终于光荣的下岗了,混合着腥红的血水,滚落在地上。
何旦捡起沾染着血丝的牙齿,心疼的额浑身颤抖,怒视着石越,哆哆嗦嗦道:“你还我的牙!你……你还我的牙……”满脸的血涌出来,配上歇斯底里的哀嚎,真如青天白日见了鬼般可怖。
康善真、福王、白莫愁、萧炎等人虚情假意的寒暄,却被何旦一系列的恶作剧给打断了,心中烦躁而又郁闷。
尤其是福王更觉得丢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自己让何旦出面陪客,是看中他春风化雨的本事,哪里想到这厮不但没有发挥春风化雨的本事,反而把其乐融融的一场宴会搅得腥风血雨……
福王脸色一沉,板着脸道:“何丞相,有话好好说!这般叫嚣,成何体统?”
“姓石的,你还我的牙!你还我的牙……”
何旦怒火中烧,根本没有听到福王的训斥,指着石越叫号,若不是忌惮石越的变态武力,真要冲上来打掉石越的牙!
黄欢是无品无极的侍卫,一直站在门外守护,看着何旦受窘,抽出判官金笔,金光闪闪、寒气逼人,赶进来就要忠心护主。k”;
燕瞳站起身来,凤目圆睁,明亮眸子含着天威,娇声喝道:“黄欢,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携带兵器,私入大厅?难道你要杀人,要对大臣们行凶不轨?”
正在推杯换盏的大臣们吓了一跳,乱哄哄的慌乱成一团。
福王啪的一拍桌子,雷霆大怒,“胡闹!胡闹!反了!都反了不成?”
何旦此刻终于幡然醒悟,也顾不得撒泼,指着黄欢的鼻子破口大骂:“滚出去,这里哪有你逞强的份?快滚!”眉目使劲眨着,向他使眼色。
黄欢也知道分寸,急忙夹着尾巴滚了出去。
高官大员受了惊,心神难安之际,俱都向这边望来,却见何旦的脸颊居然凹了进去,就像没牙的老头一般,脸颊瘪瘪的,偏偏却又肿胀殷红,血檩子触目惊心,比刚才尤甚,好像被鞭子抽过一般。
离得近一些的官员们还能看到何旦脸颊上印着清晰的鞋印儿与血檩子,心中琢磨着:难道是被鞋子抽在脸上了?
天下间居然还有这等怪事?
可是无论怎么想,也不知道谁敢用鞋子抽何旦的脸呀?
燕瞳刚才那一张冷艳嗔怒的脸变戏法的,瞬息之间,就换上了一副春风化雨的婉笑,对众位惶恐不安的大臣娇声安慰,“各位众臣,只管饮酒,仓皇之际,无有闲暇请婀娜多姿戏子助兴,觉得缺少了点乐子……”
又向何旦瞟了一眼,娇柔款款,“却没想到何大人多才多艺,自告奋勇,于生旦净末丑中,选了一个丑角,博大家一笑,没想到效果非凡,咯咯……本宫也当真佩服何大人装丑的本事呢。”
燕瞳说得自然,笑得婉约,不见得半分做作,倒真是让朝臣信以为真,惊吓之后,又开怀大笑,重新落座,推杯换盏之间,居然对何旦大加赞赏!
“何大人乃是江南名士,真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自然,看何旦的演技,当称得上入木三分,连那些名角都逊色三分!”
“何丞相若是去演戏,还不得红透大燕?啧啧……何大人为了博咱们一笑,也真是舍得,你看那嘴巴子抽得血呼啦的,他自己怎么就舍得下手?还是用鞋底抽的,这份气魄,谁人能有?”
……
类似赞美称颂之声,不绝于耳!
何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