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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听着这个名字,微微蹙眉,忽然想到了,温柔一笑,眸子亮晶晶的,拍手道:“好啊!小小最爱看戏法了,大人快变给小小看。”
田焚心中可不信石越真的能中生有,冷冷的看着石越,“中生有?你玩什么猫腻?本使管你有还是的,只要你把陈思凡亲做的《牡丹亭》拿出来,我就放人,若是没有,你玩一千次中生有也没用。”
“哈哈,田副使,你急什么?你也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机会难得哦。”石越道:“姑娘把手撑开?”
苏小小眯着媚眼,“怎么撑开?”
“这你都不会,我教你!”石越一边亲切的笑着,一边大方的去抓苏小小那双柔软白腻的小手。
肌肤细腻,柔若骨,抓在手中,宛如摸着一块温润的美玉,奶奶的,好滑的小嫩手。
“哎……”
苏小小下意识的嘤咛一声,小手却没有躲开,看着石越眼神纯净,充满正气,也就鬼使神差,让石越握着,心儿却慌乱的砰砰跳着,羞窘的琢磨着:他又来抓我的手了,明明是贪得厌,却又伪装的这么正经……'
石越又将那副撕坏的《牡丹亭》拿过来,抓着苏小小的嫩手,将《牡丹亭》放好,趁机揉捏那双莹白软手,也不理会苏小小脸红的挂火,撩拨得佳人心慌意乱,心浮气躁,羞到家了。
“小小姑娘,你瞪大了眼睛,看好了,我要中生有了。”
“嗯,小小眼睛睁得大大的呢。”
苏小小还真不敢必上眼睛,柔婉的小脸满是好奇,也不知道是对中生有好奇,还是对石越这厮好奇。
石越云山护照一顿瞎比划,麻利麻利哄的瞎嚷嚷,忽然停下来,看着田焚,不屑道:“田副使,我这表演魔术,你就不能专心点?你看着我啊。”
田焚心中气的要命,哪有心情看石越表演,满脸狞笑,“好,我就看你怎么丢人显眼。”
石越又神神叨叨的念起来,凌空这抓一把,那抓一把,像个神棍,孔立仁这厮也不是省油的灯,学苏小小,拿着一根筷子,一个小碗,围着石越滴滴答答的敲着,不仅单一,且枯燥味,他却玩的开心。
石越比比划划,将所有人的眼睛都吸引过来,忽然间石越手臂在苏小小指尖儿滑过,又轻又诡异,快到苏小小忽闪着大眼睛,却什么都没看清楚,只觉得眼前一花,手指被石越轻柔的摸了一下,再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程野、赵硕、李洪成等人就是看热闹的,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啊!”
田焚捕捉到石越不可思议的出手,惊诧的心都提溜到嗓子眼儿,失声的叫出来,“你……你刚才干了什么?你……你换了字,一定是换了字。”他虽然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隐约能感觉到石越是在偷梁换柱,后背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惊讶:这厮好快的身手,我站得这么近,居然看不清楚,这要是换的不是一幅字,而是一把刀,那该如何抵挡?
“哈哈……田副使说什么呢?我是在变魔术,可不是偷梁换柱,你别满口黄牙的诬陷我,小心我告你诽谤。”
石越开心的冷嘲热讽,心里却也为田焚的高明境界感到忧心。
——他刚才用的就是发射飞刀的手法,又快、又准;且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来形容,绝不为过,完全是没有任何痕迹可循的,但是田焚却能隐约察觉到蛛丝马迹,这就是他功力超绝的体现了。
反观程野,却蹙眉,一脸茫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境界,哼……我都不稀的鄙视你。'
苏小小一直在盯着石越看,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石越向自己暧昧的眨眼,才羞窘的将目光移开,盯在了那副《牡丹亭》上,才刚扫了一眼,就‘呀’的一声媚叫起来,秀眉紧蹙,贝齿紧咬着诱人的唇,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副《牡丹亭》;再也移不开来。
程野、赵硕、李洪成、吴亮等人看着苏小小惊诧的表情,也都将注意力放在那副《牡丹亭》上,望之一眼,不由得吓了一跳——刚才这副《牡丹亭》不是撕裂了,怎么又合为一体了?
有猫腻啊。
石越看着苏小小惊喜而又可爱的眼神,打趣道:“怎么样?我的戏法如何?”
“是……是陈大家的亲作,是陈大家的亲作啊。”苏小小喜极而泣,眸子水汪汪的,盈盈含泪,红唇媚笑,看着石越,幽幽道:“大人,您的戏法真好,救了小小一命,如此厚恩,小小不知该如何报答大人。”
“嘿嘿……想要报答还不简单?”
石越将那些龌龊的话憋在心里,大义凛然的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你要与李闲鱼做姐妹嘛,姊夫帮助你,也是应该的,谁让咱们都是自己人呢。”
苏小小羞不可仰,却又不能不答,低着头,蚊子似的呢喃,“对!是自己人,咱们是自己人呢。”
石越看着所有人都好奇的望过来,才对苏小小道3“小小姑娘还不把这副中生有的《牡丹亭》给阳东家过目,看看阳东家是否满意?”
“哎!”
苏小小得了陈思凡的《牡丹亭》,心里如释重负,但她也知道,这副墨迹还未曾彻底干涸的《牡丹亭》,绝非是石越‘中生有’变来的,定然是陈思凡到醉香楼赴宴之时,被石越强制xng的‘勒索’,亲手做了这么一副《牡丹亭》——这面子好大啊,要知道,陈思凡可是在多年前就已经封笔了。
但主要的并非是面子问题,而是石越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有此一难?
当然,石越怎么知道的,也不是苏小小最为关心的。
最让她芳心惶惶的是:石越怎么会平白故的帮了她这么大的一个忙?居然不惜大闹富贵居,并且还请封笔的陈思凡为自己题字?
所有的一切,已经超出了苏小小想象的底线。
哎,欠了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该怎么还呢?苏小小红唇抿着红唇,低头抠着葱白手指,心间充满了幸福的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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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9章 你算什么玩意儿啊()
苏小小芳心靡靡,扭腰摆臀,将《牡丹亭》交给阳顶山,说道:“阳东家既然视陈思陈大家的书作为镇店之宝,想必对陈大家的作品有过深入的研究,这副《牡丹亭》的真伪,请阳东家仔细鉴别一下。”
阳顶山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从石越进来的那一刻起,就猜到石越绝对动机不纯,不只是闹场,带走苏小小是一定的,他见识了石越的厉害,自然不敢似田焚一样,与石越针尖对麦芒的过招儿。
而且,他的姐夫赵硕一直在旁边,向他使眼色,神情中的警告意味颇浓——那意思:石越h手,你啊,还不赶紧收手。
可是,阳顶山就算想要收手,也得过田焚这一关啊,所以阳顶山才是夹在中间最难堪的家伙。
看着石越居然为苏小小中生有,变出一幅画来,阳顶山眼睛一亮,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陡然放松起来——难道石越有未卜先知的之术,居然早就请了陈思凡为他提笔?并且还是书写的《牡丹亭》?
事情巧合到了极点,那就绝非巧合。
阳顶山对陈思凡的作品有着深入的研究,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真伪,在接过苏小小手中《牡丹亭》的那一刻,稍稍的在墨迹还未全部干涩的字上扫了一眼,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咧着嘴,笑道:“是陈大家的亲作,是陈大家的亲坐啊。”
“什么?阳东家,你可看准了,这真是陈思凡的亲作?”田焚一听就慌了神,立刻冲着阳顶山大呼小叫,“你……你确定没有看错?”
阳顶山吓了一跳,“真的……真的假不了啊。”他虽然看着田焚是要他说谎的意思,但是他绝对不敢,他知道,石越是有备而来,真要是得罪了石越,就凭石越那股狠劲儿,真的能弄死他。'
田焚阴冷的挥舞着拳头,“哼,本使看着就像是假的。”
“田副使,谁也没踩你的尾巴,你急什么?”
石越向李洪成、赵硕望去,冷笑道:“李府尹、赵尚书,你们也都中过举子,是读书人,对于陈思凡的作品应该不那么生疏,请两位大人赏眼一观,若是你们也认定这副《牡丹亭》是假的,那,嘿嘿……可就热闹了。”
赵硕、李洪成虽然与田焚同盟,但却不是田焚呼来喝去的狗,早就对田焚今日过火的举动颇为不耐烦,尤其是赵硕,对田焚有些不屑——你算什么玩意儿啊,草的,我小舅子可是我老婆的亲弟弟,你凶我小舅子,我回家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刚巧我对陈思凡的作品有过深入的研究,就随便看一看。”
赵硕走过来,站在那副《牡丹亭》面前仔细看了好一阵,才怅然道:“此乃真迹,绝不会有假。”
看着上面墨迹未干,也知道是陈思凡刚才所作,心中大动,急忙向石越拱手,“石千户好人脉,赵某佩服。”
他心想着:陈思凡封笔十年,居然让石越给破了,这面子不可谓不大,能量不可谓不广——连不好名利,截然正气的陈思凡都愿意出面帮他,可想而知,石越背后会站着一群什么人?
石越如此势力,谁敢惹它?
联想到今日康善真对石越的支持,赵硕心有戚戚焉——他虽然看到的只是一副《牡丹亭》,但却心思复杂,形之中看到了站在石越背后形形色色,各个阶层、密密麻麻的支持者。
李洪成的境界没有那么深远,眼中只有《牡丹亭》,他当然不想让田焚继续理取闹,这毕竟有碍于他的官声——他也不敢过分得罪石越,要知道石越的老丈人是白老流氓,他要是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污蔑《牡丹亭》的真伪,白老流氓绝对能借着这点小事将他贬为庶民。
李洪成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阵,也道:“绝对真迹,如假包换,哎呀,真没想到时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