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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辆坦克啊?而我只有34辆老掉呀的t34。”
参谋长发话了:“我头回听说还有老掉呀的t34。我们整个非洲军团都没有一辆,见都没见过。”
卡明斯基压根儿没理他的茬,继续跟在隆美尔后面:“我虽然有坦克,但是没有配件,坏一辆只能扔一辆。整整一个旅,只有5辆自行高炮,都是20毫米的。苏军一个旅光105炮就有30门。我还要你们非洲军团用的那种四四方方的水桶,指南针也很缺少,你是沙漠战专家,知道有好多士兵因为没有指南针,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我还要88毫米炮,现在我的旅只有一门这样的炮,一个手指头拦不住脸呀。”
隆美尔瞪了卡明斯基一会儿,对着他的脸虚击了一拳头:“我说你刚才的傲气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这么一个贱人?嗡嗡的好像苍蝇。”
卡明斯基倒是坦率的很,他说,在非洲军团,俄国人的地位连二奶都算不上,武器装备向来与他无缘,如不借此要一点,那就永远受穷了。
隆美尔与参谋长商量了一下,他的大部分要求得到满足。想不到卡明斯基又提出一项要求:需要一个团德军的配合。
“我”隆美尔挥起拳头,像是要咂向这个刺儿头,但最终没能抡下来,最后僵在那里冲着屋顶,气得结结巴巴:“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我给你一个团的意大利军。”
“我要的是战士,而不是只会挖沟的人。这句话可是你说的。”卡明斯基一下子把他堵了回去,他的天真无邪把隆美尔噎了个半死,尤其是当着几位意大利人的面,他把隆美尔干干净净出卖了。
卡尔梅克人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与卡明斯基遭遇相同,但他毕竟是德军总部军官,自然在站在更高的角度。他凑到隆美尔身边,像一个使坏的师爷:“要不要让元首把他调回去?”他咬耳朵时,卡明斯基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以为看在同乡面上给他说好话。
隆美尔似乎自言自语:“这样不好吧?也许他真有点本事呢。”对方以已之心度人,争辩说:“怎么不行?据我所知,第1军的安德里团正要向南武力侦察,我们一块去不就结了?”
面对这一块粘糕,隆美尔气得牙痒痒,偏偏第1军军长要往枪口上窜,重申元首不得动用一个团一个师的禁令,隆美尔终于发作了,冲到军度跟前用最大的音量喊叫:“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动用一个营总该可以吧?”说完又觉得太冲动了,喃喃自语:“一个加强营。”
卡明斯基终于心满意足地去战前准备了,在楼梯旁,听到意大利军官对隆美尔喊叫:“连俄国佬都不愿意干的事,别指望安在意大利人头上,刚才那个俄国502胶水说什么?鱼钩上的蚯蚓?”
正午的太阳烤得沙漠热气腾腾,地面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天空湛蓝得令人害怕,连只飞鸟都见不到,偶然一架飞机从空中掠过,惹得士兵们挥手致意——不论是英国的还是自己的。
一条往东延伸的小道上飘浮着香气,几只骆驼昂着头,驮着香料悠闲地向东走去,骆驼们惊恐不安起来,身后卷起漫天沙尘,一支蜿蜒5公里的车队呼啸而来,很快超过奔跑的骆驼,并把它们连同主人统统掩没在沙尘里。
这是卡明斯基分遣队,三百辆卡车中夹杂着几十辆坦克、装甲车和几十个哥萨克骑兵,几辆指挥车在队伍中间颠簸前进,卡明斯基站在第一辆半履带指挥车上,一脚踩在车帮子上,一手扶着环形电线,另一手举着望远镜向前方眺望。
第二辆车上坐着那对形影不离的活宝——格鲁勃斯和米沙,他们被卡尔梅克人临时派到这支队伍,以便于掌握情况向元首汇报。第三辆是安德里上校,原是德军41军第8师装甲侦察团团长,据说在俄国斯维里河畔与元首并肩作战,歼灭了全部美械装备的苏联第39集团军。
他们一路吵吵嚷嚷着走了两天,除了遇到几个印度阿三的侦察兵,再也没遇到敌人——别说敌人,连两条腿的动物都没遇到几个。
安德里向上伸出右手劈下来,司机停车,传令兵迅速跑步过来,他命令道:“告诉鲍斯,率领t…26坦克到那边侦察。如果不是海市蜃楼的话,右边那个土城应该是西迪布拉吉塞。”
传令兵经过第一辆指挥车时,被卡明斯基拦住了:“德国佬,你想让坦克给敌人报警吗。”他朝跃跃欲试的哥萨克骑兵喊道:“哥留乔夫,出击,攻进那个寨子,我记你头功。”
一个长脸挥着马刀在空中转了几圈,才发出喊声:“小伙子们,里面有美酒和姑娘,先下手为强,冲啊——”
卡明斯基站在车上用望远镜张望着,安德里命令部队散开,炮兵架起炮,坦克呈散兵线慢慢往那边运动。
卡明斯基兴高采烈地喊叫:“冲进去了,骑兵冲进去了。”话言未落,土城里面传来激烈的枪炮声,间或还有50毫米炮,安德里早有防备,命令隐藏在沙堆后面的88毫米炮瞄准城门,坦克也退到沙堆后面隐蔽起来。
枪炮声越来越响,刚才威风凛凛的骑兵从城门里出来,向这边拼命逃窜,一些步兵嚷嚷着从城里涌出来。几辆英国坦克紧紧地追在后面。看到一个马肚子爆炸了,马肠子飞上天空,在阳光下像当空挥舞的彩练一样。
安德里低头弯腰来到炮兵跟前,伸手举到空中,然后猛然往下一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和一大团烟尘,第一辆坦克升腾起火焰,埋伏的德军和俄国坦克开火了,安德里沮丧地看到,德国3号坦克的50毫米短管炮打在马蒂尔德厚厚的装甲上,弹落到地上才爆炸,而卡明斯基的t34坦克的76炮一打一个准,几辆英国坦克变成了一堆堆废铁,那些步兵见势不妙,转身往回跑去。
“冲啊——”卡明斯基的指挥车跌跌撞撞地向城堡冲去,他的步兵们早已冲到城门前,在门前转圈。t34坦克转了个圈,径直对准城门冲过去,一声斧头砍在湿木头上的令人心悸的巨大声响中,城门被撞开,兴奋异常的俄国兵涌进城里。
“乌啦——”米沙拿起一支波波莎从车上跳下来,并转身喊格鲁勃斯:“你准备老母鸡抱蛋呀,跟我冲进去。”
“长官没下命令呀。”德军少尉尚有顾虑,米沙骂得很难听:“狗日的,你捅我屁股也没长官下命令呀。”“那可不一样,我的老二下命令了。”他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抄起冲锋枪而去。
枪炮声持续半个小时后,俄国人赶着战利品出来了:20个裹着头巾的印度兵,200只羊,整筐子的馕饼,椰枣,甚至还有几个阿拉伯女子。安德里冲上去命令他们放掉女人,其余的笑纳了。
他们留下一个连俄军和一个排德军驻守,俄军的任务是守城,德军的任务是监视俄军不要对阿拉伯女人起歹心。
部队加速前进,往北进发。约定的时间过了两个小时,但这支混成部队一下子从沙漠里冲出来时,英国人还是吃惊不小。俄国人急着冲进贾扎拉,安德里指挥部队一气冲到海边。
“啊,大海。”先头部队的士兵们马上脱掉衣服,光着屁股冲进海里,安德里阻止无效,只得命令后面的部队封锁公路,构筑阻击阵地。他把德军布置在东面,防备从托布鲁克的攻击,俄国兵主要防守西边。
遥远的奔巴炮声隆隆,第2军第21师和意大利部队正从英第8军正面展开行动。按照计划,最迟在明天,第2军的其他两个师就要出现在安德里后面,凶狠地扑向托布鲁克。
卡明斯基的部队很快肃清了贾扎拉的澳大利亚第20营,但俘虏还是少得惊人,起始安德里认为敌人不屑于给俄国人当俘虏,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一营营长报告,卡明斯基公开鼓励部下枪杀俘虏,原因呢?俄国与澳大利亚分居南北半球,不可能有民族仇恨,合理的解释是为了抢劫后杀人灭口。
卡明斯基的指挥车来到安德里跟前,车上装满了威士忌酒,不过他还算清醒,屡屡打掉士兵的手:“打完仗我要论功行赏,现在你们喝醉了,他妈的英国人来了怎么办?”
英国人说来就来了,英国飞机出现在上空,盘旋了一圈后扔下了炸弹,士兵们很快学会对飞机泰然处之,因为在松软的沙子里,沙子吸收了大部分爆炸的能量。一群光屁股的德军士兵跑上沙滩,因为英国军舰出现在海面上了。
与敌人一起来的还有隆美尔的命令:“卡明斯基上校及安德里上校:没想到你们真的占领了贾扎拉,我很欣慰,因为此举一下子切断了英8军两个师又一个旅的退路。当然,前提是你们心须守住这个地方,一定要守住。”
第12节 大炮与军舰较量()
安德里张大嘴怔忡地望着驱逐舰,他清楚地看见炮台慢慢转过来,炮口红光一闪,升腾起冲天烟幕,一秒钟后传来响雷。
在划破气流的嘶叫声中,一颗115毫米炮弹狠狠咂在公路上,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爬着的人被震得跳离地面又掼回地上,站着的被掼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紧接着又一发,在那些光屁股士兵前面炸开,这些个爱干净的绅士们彻底干净了,赤条条来到世上,又赤条条走了。一些人耳朵淌血口鼻流血睁大眼睛栽进沙里,活活震死了。
更多的中小口径炮弹冰雹一样落在四周八方。爆炸声惨叫声哀叫声不绝于耳。一辆半履带车上的机枪歪歪扭扭吊在在车顶上,子弹散落一地。另一辆车被炸两次,尸体被反复掀起,再次落下时已变成碎肉。
公路上、砂地里烟雾弥漫。粗糙的舰炮弹片钻进沙土里冒着白烟,头一发炮弹在沙地里炸出凹坑,第二发炸弹又将其填平,里面掺杂着残肢断臂破铜烂铁碎石草根——填坑从来不用好土。
卡明斯基癞哈蟆一般爬在一处沙坑里,他从杂七杂八中抬出头,呸呸吐出嘴里的白沙,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