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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今天,这个一往无前的精神就要在你们这里传承了。”
尽管这些贫苦牧民们对他们咬文嚼字一知半解,士兵们还是在卡尔梅克人一声口令下热烈鼓掌,然后赶紧拉紧缰绳。后来他们有经验了,拍手时把缰绳夹在腋下。
李德挥动拳头,使劲咂面前的空气,仿佛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勇敢战斗,奋勇向前。从现在起,你们要忘掉过去,脑子里牢牢记住你们受到的苦难,眼睛盯着一个方向:解散集体承包农庄,建立自己的国家。”
像一滴水洒进油锅里,士兵们沸腾起来,高喊:“希特勒万岁,德国万岁,卡尔梅克共和国万岁。”呼喊声响彻云霄。
元首的情绪也被感染。指着国徽大声吼道:“卡尔梅克共和国国徽:白色象征着和平、善良和慷慨。“工”型条纹图案表明过去艰难的游牧生活方式和卡尔梅克人选择的光明道路,金色是人们信仰的颜色,是财富和希望的颜色,意味着卡尔梅克永远阳光烂。蓝色代表着蔚蓝色的天空,象征着永恒、永生和自由。白色象征着卡尔梅克人的平和,他们与以德意志民族为主导的各族人民的友好关系。”
士兵们在卡尔梅克人的示意下一手扯着缰绳,一手举枪“啾啾”地吼成一片,然后跃上马背以元首为圆心策马转圈狂奔起来,扬起冲天的沙尘。元首和随从们起先脑袋随之转动着,后来脖子受不住了,只得任由这些骑手们驰骋,并让马蹄激起的烟尘把他们掩没。
李德看到一匹俊马向这边而来,随着马背上跳跃,驭手的红发随之跳动着。冉妮亚老远就从马背上跃下来,连蹦带跳到元首跟前:“找到了,我找到出口了。”
“出口?什么出口?”元首脸转向鲍曼与隆美尔,鲍曼摇头,隆美尔耸肩,三人眼光对焦后又齐刷刷地探向冉妮亚。她把缰绳随手扔给卡尔梅克人,嗔怪道:“出口呀,就是英军埋在苏伊士运河水里的燃油出口呀,真笨。”
“是吗?”李德兴奋异常地向车上奔去,在那些士兵惊奇的目光下大家都一窝蜂地跑向各自的汽车,临上车前元首对跟过来的卡尔梅克人喊道:“谁让你跟来的?好好给你的同乡作下战前动员。”
卡尔梅克人饱含期待地望着元首说:“我又不是他们的指挥官。”刚上到车上的元首一怔,怫然不悦地指着他骂道:“我知道你想过领兵的瘾,但你听着,现在你给我好好看好那台机器,不要动什么歪心思。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让你领兵作战的。”
冉妮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扭过头提醒说,卡尔梅克人倒是指挥这支部队的人选。李德打开车窗,看到一脸沮丧的卡尔梅克人在沙地上蹒跚;他猝然跳上冉妮亚带来的马上,从跟前士兵手中接过马刀举过头顶,声嘶力竭地高喊:“士兵们,我是德军中校军官,也是卡尔梅克人,我命令你们,向英国人冲锋,啾——”
卡尔梅克人一马当先,士兵们策马跟在后面,骑兵们像席卷草原的乌云,挟着大团灰尘向苏伊士运河方向猛冲。李德轻笑道:“这下他过了领兵的瘾了。”冉妮亚说得更准确点:“意。淫。”
李德接过话头:“管他什么淫,你还是谈谈那个洞吧。”冉妮亚习惯地往自己腹部望了望:“什么洞?”她随即明白过来了,自顾自笑起来
冉妮亚与海军副官来到苏伊士运河边,走访了当地的阿拉伯人,对运河下游勘查时发现对面有个废弃的造纸厂。她心里砰然一动,仔细观察起来。透过望远镜,发现对面有一段河堤与周围不同,显然是经过腐蚀的。她断定这里有造纸厂的排污管通到水里。
在一阵专门为她发射的掩护炮火下,冉妮亚与海军副官套上潜水服,戴上护目镜,钻进烟幕弹里,“扑嗵”一声滑进河里。她在水里挪动着脚步。暗流下她脚下轻飘飘的,数次被浪涌起来,头偶尔露出水面,受到一串机枪子弹的欢迎。
不到百米的河床她们摇摇晃晃摸索了将近十分钟,然后手碰到东岸,冉妮亚打开手提手电筒,黑漆漆的水里顿时出现一团光亮,灯光依次扫过布满铁丝、卵石、草根、沙石的河岸,寻找管子出口。
找了好大一会儿,冉妮亚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管子,毫无疑问,她被水流冲到了下方,因而她重新迎着水流向上寻找。一些狗鱼追逐着灯光,不断碰到她的头上、脸上、腿间,让人觉得痒痒的。岸边的颜色慢慢染上黄色,后来她俩终于找到了那个洞口,她钻进去时一大群鱼“轰”地四散而逃。
冉妮亚与海军副官在管子里爬行,身体下面沉淀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滑又腻,她的肘弯碰到什么硬东西,怕划破潜水衣,不再用肘,像南极洲那些海里的象狮虎豹一样用手掌爬行。
前面没路了,搅拌起的污泥挡住了视线,等待水稍变清后,她看到前面是垂直的砖壁,下面是深坑,上面是十分肮脏的水,水黑得像墨汁一样,冉妮亚往上划行,冲破上面飘浮着的厚厚杂物,头露出了水面。接着;海军副官也顶开杂七杂八的东西露出脑袋。
水面上面是小天井,约莫一米见方,五米深。砖壁很滑,冉妮亚示意海军副官先上;可他怎么扑腾都上不去,一直折腾到精疲力竭还是徒劳,急不可耐地在潜水服里大吼大叫,狠狠咒骂设计这个垂井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修建这个天井的人的女眷们。
冉妮亚等着不耐烦了,一把将占着茅坑拉不下屎的海军副官拉到水里,她运足气,猛往上一窜,两腿分开一蹬,在空中稳稳站住了,两腿几乎成了直线。接着她往上一窜,双脚在上面站住后又往下滑了半截,但总算没有一滑到底,再一窜,再窜就这样上三步退两步半地蹿到了顶部,然后猛一发力,在彻底掉下来的一瞬间,她成功的扳住了上面的一个地方,翻身跃升到了上面。
她脱掉潜水衣,摘取密缝头盔的那一刻,一阵腥臊臭气熏得差点让她昏厥。她挣扎着解下自已的衣服、裤子、皮带结成绳子放下去,把海军副官拉了上来。上面是缓坡,两人本想坐着歇息片刻,无奈味道太难闻,只得尽力往外爬。
冉妮亚上下打量着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你不是海军副官吗?连这点坎都上不来;屁的海军副官。”他掩着鼻子一脸恶心样:”我真想吐。嗷”
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吱吱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俩人踩在密密麻麻的老鼠上了。勇敢无畏的冉妮亚吓得瘫软在海军副官的怀里,好半天才恢复了呼吸。
远远透过一丝光亮,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还有枪炮声和高喊声,一大群老鼠在他们脚前使劲跑着,跑到尽头又吱吱叫着从脚下冲过。推开一大堆水泥块和碎砖;前面豁然开朗。海军副官来到曾经他堵塞的地方,那些碎石烂砖已经冻成一块了,两人使劲推了几下,纹丝不动,分明是与周围的土石连成一体了。
冉妮亚可不想与老鼠为伴,她顺着来路爬回去,很快找回来一根铁棍,看来她曾留意过。下水道里不乏棍棒,甚至还有撬杠之类的,猜想这个地方是以前工人们暂存脏物的地方。“真是吉人自有天助。”两人慢慢往外捅,捅了好长时间,终于捅开了一个胳膊粗的洞。老鼠遇见光亮,成群结队钻出洞。
第14节 人蚁大战()
李德与随从们回到司令部,冉妮亚正想向他详细汇报潜入敌军后方的传奇故事,却看到格鲁勃斯与米沙满脸伤痕、惊恐万状地等他归来。李德大吃一惊,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分明是被吓破了胆的两个筛子般发抖的人。元首盘问再三,格鲁勃斯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米沙结结巴巴地吐出了几个字:“蚂蚁,我们被蚂蚁打败了。”
元首喝斥道:“混蛋东西,想清楚再说,你被英军吓傻了吗?你们不是随13摩托化师南下的吗?逃回来说什么胡话?”
米沙差一点要哭出声音来,格鲁勃斯像公鸡打嗝一样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李德把两人臭骂了一顿,生气地让陆军副官打电话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施蒙特把电话打到13师师部,他在电话里听着听着脸色大变,等到放下电话时他几乎站立不住了,脸像一张白纸。半晌后向元首吭吭巴巴地报告,据师部报告,前卫营的确被蚂蚁消灭,400多人中只逃回来了40人,其中包括这两个幸运的倒霉蛋。
“奇耻大辱,英雄的德国军队被蚂蚁杀死,你们的脑袋被门夹坏了吧?”李德仍不愿意相信,现在不光是格鲁勃斯和米沙,连施蒙特都着急起来。
警卫报告:“东非军团德军第1军第13师3团团长施密特上校求见。”元首怔怔地呆立着,冉妮亚忙说:“赶快进来,还磨蹭什么?”
警卫打开门,脸包苍白的施密特与副官进门,团长与迎接的冉妮亚撞了个满怀,他脑袋急速转动着,见到元首后急速敬礼后大声报告:“我的元首,我受师长的委托,专程向你报告一件难以置信的灾难。”
元首没有还礼,背对着来人站在窗户旁,他在逃避不可避免的现实。施蒙特与冉妮亚示意法两人坐下,丽达这几个报告坏消息的乌鸦嘴端上咖啡,他们在有所放松后缓缓谈起来。十四天前,在墨索里尼的强烈要求下,德军13师与意大利威尼斯师与米兰师组织了一支东非军团,沿着尼罗河南下。为了重温东罗马帝国的美梦,意大利以罕见的的高效率把两个全部摩托化师两天内用军舰送到亚历山大港,与德军一起向南进军。
这支全部摩托化的军团高速向南进发,一路上很少遇到抵抗。每天行进80公里,十一天后已南行近千公里,然后大部队等待补给,派出一个装甲侦察营火力侦察。
这支部队迂回穿越东非大峡谷附近的原始丛林,抄近路经苏丹到达被英军夺占的阿比西尼亚。岂料,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摹然降临到这支德国部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