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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突然间,罗森贝格发现元首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仅支持他的大部分意见,而且比他走得更远。
1942年1月19日,罗森贝格与科赫为缺少农业政策问题到克里木向元首告状。两个到辛菲罗波尔以南的元首临时司令部,被告知元首几天前到塞瓦斯托波尔前线去了。两人赶到时,发现元首刚刚离开,科赫费了一番周折后,才知道元首正在雅尔塔开会。
一路上吵吵嚷嚷的两个告状者最后来到契诃夫故居,看到元首站在一幅画前对政治局委员们卖弄:
“这是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画九级浪。表现的是风暴中飘泊的人们,他们栖居在帆船的残余物上,为了生存,拼命挣扎,狂风巨浪,呼啸而来。暴风雨中的船与人,表现了人与大自然的抗衡,表现了自然的巨大力量与不可抗拒性。
罗森贝格与科赫向元首致敬。元首不经意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继续向客人们解释说:这是一幅关于人和自然的颂歌,使人震动,也使人动情,给人以难忘的印象,而天边透出的夕阳,则代表着希望,因此整个画是积极向上的,不像毕加索那样颓废。
希姆莱感叹:“没想到这些愚昧的俄国人能创作出这样优秀的作品。”
元首反驳:“愚昧,您错了,俄国人一点也不愚昧,现在我们所处的这间房子,是俄国文人墨客荟萃之地。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等文艺巨匠都多次来到这里。俄国著名作家契诃夫在此养病期间,写下了不少巨篇。”
科赫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疑惑:奇怪,元首怎么夸起俄国人来了?
戈林也在认真研究画,不过研究的重点与元首不同:“我估计这幅画肯定能值3000帝国马克。”
“赫尔曼,先别管这幅画能值多少钱,你先替我接待这两位狗咬狗者。”元首指着科赫与罗森贝格对戈林说,他坐到桌子后面看文件。
戈林困难地扭过头,分别用戴着金戒指的手和戴着红宝石的手抓住两人的手,让科赫与罗森贝格两只手握在一起:“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狗咬狗,一嘴毛。你俩和好吧。”
众人笑了。科赫甩开手站到希姆莱旁边,仿佛罗森贝格的手上有不洁之物。罗森贝格更绝,马上掏出手帕擦拭科赫碰过的手,然后把手帕丢到地上。
一个女军官扭着水蛇腰游过来,拾起手帕夸张地惊叹道:“哎哟,这个手帕肯定出自某个乌克兰姑娘之手。瞧这上面绣的菊花多好?”
“她是谁?”科赫对希姆莱问道,接过侍者送过来的水杯喝起来。当听到这女子是波罗的海人,而且是元首的女秘书时,他扑哧一声把水喷出来,喷到他的死敌罗森贝格身上:“什么?俄国人?”
“拉脱维亚人。”元首从文件里抬起头不满地望着科赫,“你怎么和爱娃一样?老是不能区分俄国人。”
元首把文件扔回桌子上,用手指敲打着桌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听完罗森贝格的愤懑和科赫的愤怒之后,平静地说:“不久前政治局讨论了对俄政策,看来我在这里先对你俩宣讲一下。”
第04节 冉妮亚要退役()
他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背起手在屋子里踱步,恶声恶气地说:“听说你们在乌克兰要解散集体农庄,恢复私有制?”
罗森贝格浑身一颤,正要解释,科赫幸灾乐祸地指着他抢着说:“是他,他要把土地分给低贱的乌克兰人。他还向劣等民族开放了教堂。”
罗森贝格苦着脸解释:“是这样元首,我们想”
“别说我们。那只是你的主意,我不会同意的。”科赫偷睨了元首一眼,气壮山河地打断他的话。
罗森贝格硬着头皮说下去,声音越来越低:“我打算分两步走,第一步把集体农庄的土地变成公田,第二步,待条件成熟后把公田变成变成私有土地,这需要几年的时间。”
“什么分两步走?分两步走是什么意思?”元首冲到他面前,盯了他一眼,放缓了语气:“等你的两步走完,黄花菜都凉了。”
尽管是残冬季节,罗森贝格的头上热气腾腾,豆粒大的汗珠不住地滚落下来。
元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第一、马上分田到户;第二、开放教堂、恢复宗教自由。第三、这两件事必须大张旗鼓的宣传,让美国人看看,我们国家社会主义是代表欧洲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欧洲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欧洲人民最根本要求的先进政党。”
“去吧。”元首对呆若木鸡的两位挥手。两位好斗的公鸡还没有醒悟过来,迟疑不决地敬礼、转身、出门。科赫一头撞在门框上,被罗森贝格一把拽住。罗森贝格到门外才回过神来,元首完全支持他的工作,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他转过身对着门扯着嗓子高喊:“希特勒万岁。”把里面的人着实吓了一大跳,把屋顶的麻雀吓得四散而逃。
几天后,元首把科赫降职,调任克里木当总督。罗森贝格也没能高兴几天,因为元首逐步缩小了后方德国人管理区,建立傀儡政权实行夷人制夷,如白俄罗斯民族主义运动领导人拉达斯劳•阿斯特罗夫斯基担任白俄罗斯临时总统;恢复了乌克兰临时政府,班德拉任首相,列别德为总理,一直以来铁了心与德国人合作的麦尔尼克掌握军权,担任乌克兰军司令。而波罗的海三国早就有了自己的当家人。
已经是深夜,繁星被乌云吞没。李德感觉到阵阵凉意。
“哎,想什么呢?”冉妮亚突然出现在元首后面,让他浑身一颤。她格格地笑出声音来。
爱娃从黑暗里现身,似笑非笑地奚落道:“阿道夫,不做违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干吗发抖?”
“嫂子。”冉妮亚低眉顺眼地叫唤。爱娃斜睨了她一眼,也许触动了恻隐之心,也许冉妮亚的谦逊让她很受用,爱娃出人意料地把手按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喃喃:“多亏你在前线替我照顾他。我应该感激你才对。不过,作为女人,我得提醒你,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对吧?”
“那是一定的。”冉妮亚脱口而出,然后转身返回会议室里,听到身后爱娃数落道:“说声胖就喘上了,还一定呢。”她把胳膊搭在李德的肩膀上撒娇:“女人就得宠,越宠越有种。是吧?”
李德与爱娃在黑暗里拥抱。爱娃低声说:“亲爱的,夜静更深了,你们还要开会呀?明天不行吗?”
李德摩挲着她的金发打趣道:“怎么了,想我了?明天我们不是要回老家吗?”
“那,会还得开多久?”她说,然后皱着眉开始卸下头上的发夹。
李德摇头。爱娃瞅了他一眼,猝然转身,只听到“哎哟”“整哈呢”男女声二重奏,她与黑暗里猛然出现的狗蛋撞在一起。
“等等”李德喊话。两人各自。摸着头回望着他。
李德走到他们面前,盯着狗蛋说:“你读过我的奋斗吗?
“我的奋斗?别逗了,我只是个贴狗皮膏药的,那有什么我的奋斗呀?”狗蛋诞笑着,用袖子擦了把满脸的汗水。
李德严肃起来:“李连胜少尉,不许开玩笑。我交给你一件事,你到维也纳的华人区找一个张姓的中国人。我年轻时在那里求学期间,人家帮助过我,我通过官方渠道寻找了好多年,都没有结果。”
“你已经找了好多年了,连个风都没闻上,你还没死心呀?”爱娃插话。
李德说:“反正狗蛋也没事干,就算是大海捞针,让他试一下也好。何况他是中国人,比警察局方便多了。”
爱娃埋怨起来:“为一件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这么上心,简直吃饱撑得。我让你给妹妹介绍个对象,你却推三阻四的。”
李德立刻便呵斥:“什么叫陈谷子烂芝麻?自古以来,锦上添花的小人多,雪里送炭的君子少。人家雪里送炭救了我,危难见真情你到那去?”
“睡觉,还能干什么?”爱娃往大门外走去。
“什么?睡觉?”李德没声好气地问道。对方比他更没声好气:“不放心呀,有本事跟着我。”声音越来越远,伴随着车门子沉闷和声音。
突然间汽车灯光大亮,白色的光柱映出周围的鲜花与绿荫,悄无声息地钻入无尽的黑暗里。大奔驰发动了,费力地拐弯时差一点撞到旗杆上。
看到元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狗蛋岔开话题:“我知道了,听人说你在维也纳流浪期间,那个张家小子给你钱,你想报恩。得,我狗蛋费尽巴拉去找。给我多长时间?”
“十天吧。”李德随口回答,眼睛望着移动得越来越快的那团光亮。
“那么大一个地方少说也得一个月。”狗蛋讨价还价。望着元首的神情,主动解释说爱娃去接她妹妹了。她与对象到慕尼黑游玩,说好今晚回来。
“你不知道?”狗蛋歪头看着李德,一脸的迷惑不解。
李德收回目光,对狗蛋叮嘱了几句,特别关照他化装秘密探访。狗蛋不假思索地说,到时他装扮成江湖郎中,保证不会暴露身份。
“别成江湖骗子就行。”李德一语双关地说。
雨后的夜风格外清爽,阵阵风儿吹过树梢,时而呢喃时而咆哮。隐隐约约间那面字旗不停翻滚,似乎永远不愿意歇息。
政治局委员们正在决定最后一项议程。后天,也就是1942年8月15日,欧洲版图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原属苏联的几个加盟共和国举行建国大典,德国领导人将派员参加仪式。从此以后,这些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将成为独立国家了。不管这种独立的含金量有多少,却标志着苏联解体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