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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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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希特勒绝活不过今晚”。

    冉妮亚又急又恼,一拳将老乡兼俘虏打倒在地,又在他的乌鸦嘴上踏了一脚,骑上摩托车飞速向山上冲去。借助黑夜与炮声的掩护,冉妮亚抄近路七拐八弯地冲上山顶,在接近第一道岗哨时,发现不仅明哨,而且暗哨位置上的国防军哨兵都遭到暗算,尸体体温尚存。显然,敌军刚从这里通过。

    “砰——”冉妮亚朝天鸣枪,然而山下枪炮声持续不断,她报警的声音像小孩子的玩具枪一样,但吸引敌人足够了。乘敌人回顾之机,她借另一条林间小径赶回天文台,把正在屋子里高谈阔论的众人赶出来,往后山奔跑。他们前脚刚走,苏军后脚就到了,黑呼呼的森林里钻出一群喷着火舌的山魈,天文台厚厚的墙壁上迸出火花。

    好险啊,李德感到后怕。苏军围绕天文台乒乓了一阵子,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后,大呼小叫着向这边追来,雪亮的手电筒越来越近了,很明显,这些追兵在林地里如履平地,德国元首毫不怀疑,这段猫捉老鼠的游戏即将结束。

    事到临头,李德早已把生死置之脑后,当一个黑影挺着长枪向他冲过来时,李德敏捷地闪开,绕到树的背后对黑影一脚。黑影怪叫着急转过身,挥枪向他咂下来,李德猛往后跳了一下让枪托挥空,然后毫不迟疑地转身逃跑,黑影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追,匆忙间把一只靴子追丢了。李德开始上窜下跳尽找一些多灾多难的崎岖地形,他蹦着坎,往树棵子里钻,黑影跟着钻刺棵子、蹦坎。黑影刚蹦下一个坎,痛苦地抬起一只挨扎的脚,元首转回身猛一拳挥在他的侧颅,把他打倒在地,拿脚猛踢。

    斜刺里一个长发飘飘奔过来纵身一跳又重重踩落在地上那个黑影前胸,伴随着骨头断裂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黑影挣扎了几下便殒命了。冉妮亚拉起他便狂奔起来,只留下警卫战士们舍身掩护。

    几个黑影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拐进一处密不透风的密林里,冉妮亚领着他们在密林里转来转去,恰好在追兵们的手电筒亮光闪现之前找到了目标:一棵硕大无朋的树,还有梯子通往树上。

    几人顺着架好的梯子爬到树上,冉妮亚上来后往树下扔了颗手榴弹,炸毁了梯子,消灭痕迹的同时也断了自己的后路。

    几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气,暗夜里看不清彼此的脸,只知道他们暂时得救了。

    苏军在树林里折腾了大半夜,手电筒的光亮越来越暗,枪声也愈来愈稀,壮胆而已。树上的人更不好过,后半夜一场秋雨让李德免费洗了个天然澡,美中不足的是澡堂像冰窖。

第12节 阿修罗地狱() 
东方微微发亮,洗了大半夜冷水澡的主儿们活过来了,元首打量着他们的新房,这是一棵巨杉,高达60米;在离地面1。5米高处,树干的周长达12米。这棵巨杉至少有2000年的岁数。

    危机缓解,元首脸上写满了问号,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冉妮亚,怀疑冉妮亚背着他偷汉子,不然怎么会发现这个理想的偷情场所。

    冉妮亚低下头,交待了发现这个藏身之地的经过——丽达出事后,为了缓解压力,冉妮亚把一个俄罗斯女兵叫到这里来les,这棵大树成了她们的磨镜场所。

    “真的不是男的?那女的是谁?我要当面核实。”元首还想诈她,冉妮亚垂下眼帘喃喃:“她死了,中了流弹。你见过她,对,大波胸,她说你”

    “别说了。”李德望了其它树杈上的鲍曼一眼,赶紧打断。噢,想起来了。前天夜里潜入冉妮亚的帐蓬,看到一个女的坐在床上,以为是冉妮亚,从后面抱住并把手伸进胸腹,感觉乳。房像奶牛,对方扭头,原来是外号叫大波胸的俄国女兵。

    元首不吱声。要不是她干坏事发现这个藏身之处,他可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洞了。冉妮亚看到元首不再埋怨,感激地亲了他一口。

    山下炮声震天,树下枪声不断,苏军与救援的警卫营交火。几个苏军士兵不甘心地还在树下转悠,把李德转得不耐烦了:堂堂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大半个欧洲、地中海、北非和中东以及中亚的主宰者,竟然被几个毛贼撵着打,逼着上树当猴王,体统何在?颜面何存?传到墨索里尼耳朵里,绝对乐得在床上打滚,以后怎么当轴心国老大?

    树下,一个大胡子苏联老兵极为熟练地卷了个莫合烟,抖抖索索地划拉着一盒火柴,结果弄断了火柴梗子不说,还让满盒的火柴撒了一地。他只好蹶着屁股从脚下去捡那一地的火柴梗,元首纵身一跃,恰到好处地骑在他的脖子上,手掌紧紧悟着他的嘴,姆指和食指捏住对方的鼻孔。大胡子像挨煽的公牛般拼命踢蹋,脑袋呜噜呜噜在草丛上磨耗,弄得他耳朵头发里全是青草,最后白眼一翻,像一滩牛粪一样渗入草丛里。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元首的激励下,其他人也像熟透了的果子一样从树干上树杈间掉落下来,咂向咋咋呼呼乱转的苏军。冉妮亚的空中飞燕刚跃起就被薇拉扯住,杏眼怒睁刚要破口大骂,对方一声“孩子”,让她陡然明白了自己的袋鼠身份,不能由着性子飞檐走壁瞎逞能。

    鲍曼悟着胳膊肘儿骂骂咧咧:“操,这家伙属狗的,咬人。想当年我在巷战中扭断了三十个红色阵线的脖子,今天被蝎子咬了一口”。一个脑袋只连着筋的苏军准尉在他脚下抽搐着,这就是他说的那只蝎子。

    旁边一阵急促的枪声,李德快步走过去,三具苏军的尸体横卧在一堆枯枝后面,还有一个黑头发娃娃脸痛苦不堪地抱着肚子大口喘气,他每喘一下,紫色的肠子从指缝里出来一点。

    李德吩咐给他治疗,并大声命令警卫战士们把这些尸体埋了。几个士兵匆忙跑来把尸体拖到一边,然后开始挖坑。

    “砰”一声枪响传来,一个正在挖坑的士兵旁边的树枝碎了。

    “狙击手!”鲍曼马上趴下,拿出他那把瓦尔特手枪,“在什么地方?”

    “不会很远,因为我们几乎是同时听见枪声和看到子弹打中木板的。”元首竭力装作镇定自若,但腿肚子在微微打颤。

    “奇怪,狙击手应该优先打军官的,我和元首都在这里,他为什么对树枝开枪”?鲍曼百思不得其解。

    几个副官听到动静冲到树背后。一个苏军举枪站起来,年龄不超过十五岁。施蒙特夺过枪惊叫:“托卡列夫半自动步枪,好枪。咦,子弹明明上膛了,为什么没有开枪?”

    大孩子平静地望着元首说,他不愿意向善待苏军尸体的人开枪。

    一阵寒意流遍全身,元首知道他的善良救了自己,假如他刚才检查尸体时没有显露出他的善意,没有救助伤员,没有叫人来埋这几个苏军士兵,他已经成为一具僵尸。

    天气转睛,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增加了来自云层的凄厉尖鸣,蛰伏了多日、憋足了劲的空军大肆出动了,来自罗斯托夫、斯大林格勒、克里木、高加索,甚至来自伊朗的飞机密密麻麻遮盖了天空:梅式战斗机与敌机表演空中芭蕾,斯图卡呼啸着一批批从高空猝然下降,在碰到地面前猛然拉起,屁股下拉出两颗500公斤炸弹;亨特尔高空水平轰炸机呼啸而过,留下一长串黑色的炸弹,把蹂躏烂了的这片土地再炸一遍,炸成片、炸成渣、炸成屑、炸成灰。

    苏军撤退,战线北移,希特勒带领将领们视察战场,身后留下鲜血与油污交织的足迹。整个战场都在燃烧,柴油和汽油在燃烧,武器和弹药在燃烧,尸体在燃烧,连泥土和弹坑都在燃烧,原先绿茵茵的地面变成了被拔光的毛的鸡,血液汩汩流淌,冲刷出无数条红色的小溪,万涓之水汇流成河,把河水染红。

    大量的尸体堆积成山,一直堆砌到河边,变成随波逐流的大型鱼食。死神在人间肆意妄为,一个德军少将爬在简陋的掩体里,上半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苍蝇,下半身上翻滚着肥大的蛹,因为那里已没有形状,只是一堆被坦克履带碾碎的肉酱。他,就是小鸡师师长。

    一个巨大的弹坑,坑的边缘呈放射状散布着凝固了的金属溶液,坑底的尸体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骷髅和骨架。一具圆睁着无助与惊恐的眼睛、张大嘴巴、稚气未脱的尸体浸泡在污水里,从他的口形判断,李德毫不怀疑,死前他在高喊妈妈。还有一些烧焦的尸体上似乎缺少点什么零件,仔细一看,始发现两腿间一马平川——噢!女兵。

    歪歪斜斜的坦克残骸数不胜数,像一堆堆蚂蚁啃食过的甲壳虫;一头扎进地里的残破飞机比比皆是,缺胳膊少腿的大炮无穷无尽,收集的钢盔堆积如山,像一座巨大的露天废品收购站。

    元首经过时,残存的德军士兵们都躺倒在坦克和大炮周围,竟然无力站起来敬礼。到处是穿着双色大褂的护理员,说双色是因为白大褂的前面都让血染红了。漫山遍野飘散着白色的绷带,与地上的血液形成鲜明的对比。

    曼施坦因蹒跚着走过来了,脸上好似刚从煤窑里出来的,脖子上是乌黑的血痂,身上像泼了红色油漆,靴子上露出脚趾,挣扎着敬礼后软绵绵地倒下了。

    “祝贺你,集团军群总司令。”元首话音未落,曼施坦因弹簧一样崩起来伸出右臂高呼:“希特勒万岁!”

    战场渐渐远离,视线渐渐模糊,离依依惜别的将士们愈来愈远了,秋风吹来他们的歌声——霍斯特•威塞尔之歌:

    高举旗帜,队伍聚拢,冲锋队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被红色阵线和反动派杀害的同志们,他们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元首返回天文山上,此后,那无休止的空投、炮弹、扫射;爆破、火舌、余烬、残肢、焦黑的尸体;那刺耳的轰鸣声、钢铁碰撞的嚣声、子弹呼啸声;那不绝于耳的悲怆的求救声、哀婉的啜泣、沙哑的嘶吼,时常在李德脑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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