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老,将来也能捞个寿星当当,何乐而不为呢?
此后,在当百岁老人的前景鼓舞下,布劳恩把全部身心投入到运载火箭的研制工作。马尔他战役前,他已经拿出了样品:四枚重新改装的v2液体火箭围拢着一根全长63米、重1764吨、直径达到6米的超级弹柱捆绑在一起,这就是世界上最早的运载火箭。火箭仍由液体火箭发动机推动,只不过液氧和甲醇燃烧加速,为的是增加爆发力。四枚火箭先垂直上升到三千米高空,然后由地面控制站向弹上接收机发射无线电指令控制,依靠四枚火箭中相应的喷嘴角度控制方向,追踪到敌人的机群周围后爆炸。
有一天,元首把布劳恩博士叫到东线,他先是埋怨布劳恩的火箭太小,接着神秘地说,海军部刚刚研究了一种无线电近炸引信,非常先进,他考虑运用到火箭上。
“什么?无线电引信?”布劳恩博士叫喊。连他都不知道这个物件,让元首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他可以给这些鼻孔朝天的臭知识分子当回教授啦。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飞行员不断向美国军舰发动亡命袭击,令日本武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美军的大口径舰载高射炮效率惊人,很多时候炮弹并没有击中日本战斗机,但那些炮弹尤如神助,偏偏在经过日本飞机身边时炸开。
第一次珊瑚海战役中,日本海军吉星高照,缴获了一艘美国炮舰,惊讶地发现他们的炮弹装备着一种全新的引信:无线电近战引信。才疏学浅的日本科学家研究了半天,仍然一头雾水。小日本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破解不了,还不愿意向德国师傅虚心请教,白白耽误了一段时间。多亏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利用与日本同行探讨奇袭巴拿马运河的机会,从海军省的一个醉鬼跟前套取了好多机密,其中之一就是缴获的美国炮弹引信。
大家知道,二战时期的单翼飞机速度快,非常灵活,传统的高炮已经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嘴了。几百人操纵几十门高射炮忙活上大半天,把几千发炮弹打出去了,热闹倒是热闹,可战果羞得说不出口——几千发炮弹才打下了一架飞机。其实这不是炮手的责任,而是炮弹严重落后,炮弹要恰好打在飞机身上才能爆炸,跟大炮打蚊子好不了多少,又好比中国的义和团拿着大刀向机枪冲锋,结果当然很悲摧。
后来,英国人开了窍,可能受深水炸弹的启发,在炮弹上装上了定时器,只要炮弹发射到飞机的高度,不管打没打到飞机,炮弹自行爆炸,横飞的弹片和冲击波也能把飞机揍下来。想法不错,听着也挺象回事,就是不好掌握:高度机动的飞机一会儿上窜一会儿下跳,偏不让你在地面上从容测量高度。
还是美国人厉害,不服不行,在德国进攻法国的时候,他们根据无线电波的“多普勒效应”成功研制了无线电近炸引信,这种引信主要由振荡器、无线电收发机、选择放大器、电子开关、电雷管、电池、传爆药、自炸装置和保险机构等部件组成。其核心部件是装在引信中的微型无线电收发机,该设备接收目标信号回波达到一定频率时(即离目标距离最近时),内置电路即自行点火引爆炮弹。具体来讲,当高射炮弹飞出炮口一定距离后,引信保险装置动作,使引信处于工作状态,振荡器产生特定频率的无线电振荡信号,由无线电收发机向外发出,发出的无线电波碰到飞机被反射回来。由于高射炮弹和目标间的相对运动,反射波与发射波之间产生一个频率差,称为“差拍音频”。
“差拍音频”信号经选择放大器选择、并放大,当信号强度达到一定数值后,就可以接通电子开关,引爆电雷管,从而使炮弹在离目标较近的距离上爆炸,靠弹丸形成的破片和冲击波来毁伤目标。
把这些技术术语翻译成通俗易懂的科普读物:无线电近炸引信就是通过发射无线电波,连续测量炮弹与目标间的距离。当弹头刚刚飞过与目标最接近点的一刹那,也就是无线电波测量到的距离从逐渐缩短变成逐渐拉大的一瞬间,无线电近炸引信就引爆弹头。
你瞧,先进吧?只不过由于没有晶体管,也没有集成电路,仅仅靠电子管研制成功的无线电近炸引信体积庞大,只能在150毫米以上的大口径火炮上使用。所以,希特勒向布劳恩提出在运载火箭弹头上加装这种先进的引信,并不是卖弄,而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布劳恩发现元首的建议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因为那个超级子母弹威力太震撼了。说子母弹是小瞧人家了,应该叫孙母弹,因为要分裂三次:长63米、重1764吨、直径6米、弹体实际上是巨大的火箭发射巢,又叫密集阵,在空中接连发射出几百枚火箭,推力可达3350吨的火箭在几分钟内飞到三十公里以外爆裂,分裂出几千个二级弹体,以每秒300米的初速向四面八方迸飞。这些携弹量几十公斤的二级弹体是真正的子母弹,遇到目标依靠触发引信爆炸,在没有目标阻止的情况下,最远能平飞到十公里外,然后再次炸开。到这个时候,空中乱蓬蓬地飞溅着近十万颗弹片或钢珠。在高空五十公里范围内,别说是一架飞机,就是一只麻雀也会被打中。
换言之,超级炸弹的杀伤力可覆盖几十公里,要那个无线电近炸引信纯属画蛇添足。
1942年7月3日,正在利比亚督战的希特勒玩起了失踪。一架享特尔111轰炸机载着他与鲍曼抵达克里特岛,降落在达斯卡洛伊安尼斯军用机场。
啊,克里特!希特勒感概万千。马尔他战役之前,这里是他的行营。在那个远看宏伟壮观、近看破败不堪的神庙前面的坡顶上,他与冉妮亚相拥相依着坐了一夜。星星与他们相伴,黑暗将俩人笼罩,清冷的海风吹拂着脸庞,偶尔传来远处意大利军舰的汽笛声。也是在这里,他目送着一批又一批的德国空降兵从这里出发,踏上征战马尔他的征尘。三千二百名空降兵,包括空降师长苏斯曼少将长眠在了那片万顷波涛之中。克里特是他成就霸业的垫脚石,也是他与久别重逢的冉妮亚真情与挚爱的见证。
第13节 潜入火箭发射基地()
机场外面,一辆普普通通的奔驰轿车在那里等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德军空降兵少校一个劲地摁喇叭,一脸的不耐烦。虽然没开车,但摁喇叭催命的功夫远比专业司机娴熟。一路上他都在向司机嚷嚷,:妈的,竟然让我一个堂堂少校送两个买卖人,这差事没法干了。屈尊坐在后排的希特勒与鲍曼只得把头埋进风衣领子里。可这个自命不凡的少校仍然不放过他,扭转过头奚落道:“这位老板,你的大胡子怎么蹭掉了?粘上去的吗?”
没有欢迎仪式,没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只有一前一后的两辆摩托车开道和压阵——鞍前张保,马后王横。半小时前他们接到通知说,德国石灰岩协会两位商人要到马尔他。如果知道他们在护送元首的话,一路上绝不会如此漫不经心:行至半路上,前面开道的摩托车手竟然跳下车去抓路边的一只野鸡。
这次出行确实低调。以往出行,虽然不是鸣锣开道,八抬大轿,也是专车接送,警车开道。可这次出行是帝国最高机密,连他的贴心小背心冉妮亚都蒙在鼓里。元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多少人盯着,就算是轻车简从也会泄露天机,所以只得作践自己化装成商人,化装成新西兰战俘,虽然委屈了自己,但是非常保险。
接他们的是一艘老掉牙的意大利炮舰,船舷上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甚至女人的三角裤头,与锈迹斑驳的舰身相映成趣。但水兵们个个衣冠楚楚,打扮得像美国花花公子杂志封面人物的舰长乜斜了他们一眼,对手下吩咐:“帕瓦罗提,把这两个新西兰战俘安排到厕所旁边的那个房间。”
“是的长官,有人会招待他们的。”手下朝花花公子挤了挤眼睛,面对他们时一脸嘲弄:“我说二位,在我领你们到舱室之前,你们得回答我一个问题,6月23日意大利米兰队与西西里亚队,谁赢了?”
希特勒与鲍曼面面相觑。米兰队与西西里亚队赢不赢球,与德国有球的关系。两人被逼问烦了,鲍曼粗声粗气地说:“两个队都赢了。操!”那人脸涨成了紫茄子,刚想发作,背后传来花花公子的声音,也许他发现这两人气质不凡,冲手下嚷嚷:“对来自南半球的人客气点,再说他们是战俘,那有钱给你小费呀!”
希特勒与鲍曼低头进入舱室,鲍曼推开门,伴随着一声尖叫和扑鼻的霉烂味道,一个又瘦又黑的老女人从床上跳起来跑出门,少顷又返回来,匆匆忙忙从床铺下拿出一双旅游鞋向俩人笑了笑才出门。
“她的牙齿真难看。”鲍曼说。“身上没一处好看的。”元首接腔。鲍曼乐了,戏谑道:“你怎么知道的?嘿嘿。”“我敢断定,她的屁股一定比她的脸好看。”希特勒一本正经地回答。
“咦,她不会认出我们吧?”希特勒担心地说。在车上他的胡子掉下来了,差点让那个少校看出破绽,因而有点担心。俩人在机场乔装打扮了半个小时,大老粗鲍曼猪八戒戴眼镜——冒充知识分子,希特勒粘上了八字胡,以掩盖住那撮举世瞩目的胡子。
“不会,她是个睁眼瞎,我敢断定,她还会回来的。”鲍曼望着床头柜子上的女式眼镜说。
果然,她回来取眼镜来了,直到外面有人一声断喝:“维纳斯,你给我滚远点,别找理由进入这个房间,里面的俩人没钱玩你的,他们是释放的新西兰战俘,到希腊修机场的。”“没钱也行呀,哎呀——”她被人踹了一脚。
“维纳斯?”希特勒与鲍曼面面相觑,继而开怀大笑。假如维纳斯还活着并见到冒名顶替者的尊容,肯定会气得连肩膀都掉下来的。
炮舰被来自雅典、来自罗德岛、来自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