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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美国飞行员迷惑不解的是天上竟然没有一架德国战斗机,也没有地面高射炮火,大喜过望的美军大开杀戒,茨温格尔宫、圣母教堂、塞姆佩尔美术馆、日本宫、歌剧院等古代建筑连同这座名城一起被毁灭了。上百万居民无家可归。他们同外地逃难者形成一支难民大军。护航的野马式战斗机因为找不到较量的对手,便用它的6挺机枪对准沿易北河两岸逃命的德累斯顿平民扫射。许多市民在警报拉响后躲避起来了,还有一些市民仓皇出逃,因为德累斯顿的人防工事非常有限,只得任由敌人百般蹂躏。
美军的轰炸只持续了五分钟。德军出动了惊世骇俗的超级武器:不可一世的美国飞行员惊愕地看到一根粗粗的铁柱子喷射着火焰拔地而起,然后屁股上喷着火,风驰电掣般向他们追过来,进入了正在轰炸德累斯顿的美军轰炸机周围,温度高达几万度的尾焰让几架轰炸机瞬间变成了灰。
美国轰炸机飞行员仿佛遇到了妖怪,或是妖魔附身,或许是因为杀戮太多被老天惩罚,甚至于以为外星人入侵地球,吓得魂飞魄散,惊叫声声遏行云,嘶叫声声声入耳,再也顾不上轰炸,驾着飞机一路狂奔,恨不得逃到月亮上。
巨型怪物平飞了一阵子,然后仿佛是一根无形的手牵引着,头往上一窜,在天空立起来了,四枚火箭停止喷火从弹柱上掉下来,这个长87米、直径9米的弹体像揭开了蜡纸的蜂窝,露出了蛰伏在里面的火箭,紧接着,伴随着电闪雷鸣,二百多枚火箭弹自蜂窝里倾巢出动,在空中划过一条条火龙,像中招即亡的毒剑,又好似横扫千军的毒龙,让刚才在空中肆虐的轰炸机像树叶一样纷纷飘荡,让天上翻滚的云彩变得通红。
这些肚子里藏着小炸弹的二百多枚火箭弹窜到三十公里以外爆裂,一下子分裂出五千个小型炸弹,以每秒300米的初速向四面八方迸飞。霎时,整个天空狂风大作,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好象有无数个黄龙怪在作法,更是黄帝战蚩尤欧洲版。
这些携弹量三十公斤的小炸弹是子母弹,它们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天空,乱蓬蓬地平飞到十公里外,然后再次炸开。到这个时候,天昏地黑,浓雾迷漫,狂风大作,雷电交加,无数道火光像呜呜地刮大风似的满天飞,空中飞溅着近十万颗弹片或钢珠,整个天空在翻江倒海,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运载火箭在德累斯顿高空五十公里范围内织成了一大块密不透风的死亡陷阱,别说是一架飞机,就是一只麻雀也会被打中。几分钟后,位于德累斯顿以西的二号发射井发射的运载火箭成功升空,再次向空中倾注致命的弹雨,天空再次炸开。
爆炸过后,一阵人为制造的“陨石雨”从天而降,几十万颗弹片、钢珠、铁屑与飞机的残骸散布在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继续制造死亡与恐怖。
两颗超级密集阵散布的弹雨在城市上空一百平方公里范围内横行天下,无情地将正在肆虐的美军飞机扫荡一空。860架轰炸机或在瞬间即逝,或者摇摇晃晃坠地,剩下的近百架伤痕累累的轰炸机在半路上掉入田野和大海,只有十几架逃回英国,飞机上的飞行员已经吓成了神经病,成为精神病院的新客户。护航的210架战斗机全部化成了一团火球,与德累斯顿上空的蓝天白云为伴。
一架美国战斗机在森林中迫降成功,吓得半死的飞行员结结巴巴地讲述道:“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情景,我感觉整个天空炸开了,有无数个火神在肆虐,又像是中国神话故事里的天兵天将显现,无数个火箭呈扇形向四面八方喷射,片刻后火箭又分裂成不计其数的小炸弹,还没等你反应过来,那些个小炸弹又化成满天飞的弹片。我亲眼看到几架b…25分裂成无数的碎片在空中乱飞这简直是把阿修罗地狱搬到了空中。有一阵子我甚至怀疑地球爆炸了。”
德累斯顿一号高射炮塔内溢满欢乐,希特勒与众随从相互拥抱,乐不可支。这时又传来的一条消息,让他们进入疯癫:预定对德累斯顿进行第二轮轰炸的英国空军在亚琛上空被截击,550架轰炸机在几分钟内受到秋风扫落叶式的打击。几小时后,帝国要员们回到柏林,共同品尝胜利的果实:自下午五点到七点,帝国共发射了九枚运载火箭,共击落英美空军各种飞机二千四百多架,更重要的是损失了宝贵的几千名飞行员。德意志第三帝国在经历了短暂而惨重的打击后,又一飞冲天了。
第01节 希特勒的中国情结()
昨晚元首在柏林圣保罗教堂附近的8号公寓里过夜。盟军飞行员炸毁了半个柏林城,却放过了希特勒情人的秘密居所,任凭元首与冉妮亚彻夜在这里倒凤颠鸾。
清晨,冉妮亚推窗一看,一股寒气迎面扑来,街道两边树木从上到下挂上了一层霜,就像开了一片片白花花的梅花似的。再往远却是一片乱七八糟,到处是破砖烂瓦,遍地是一片狼藉,满目疮痍的城市,断垣残壁的首都,这一切都是拜盟国空军所赐。早起的人们从破破烂烂的公寓里出来,他们都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从屋子里出来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一盆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大门口——尽管那里被炸得只剩下了一堆砖块。
下面响起急促的喇叭声。下面停着几辆车,有一辆半履带装甲车上坐着荷枪实弹的领袖卫队。在打头的一辆副驾驶上坐着的鲍曼正使劲地摁喇叭,让元首皮球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帝国办公厅主任的驾驶技术一般,但摁喇叭催命的技术天下第一。
冉妮亚套上那件红色的风衣搀着元首下楼。从半履带车上跳下来一个傻大个——不是京舍,而是多日不见的卡尔梅克人。他双脚一碰向元首敬了个气吞山河的军礼,央求道:“我的元首,我知错了。我干惯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让我去当警察维护社会治安,这不是瘸子的屁股——错了扇吗?”希特勒鼻子里“哼”了一下,转身将屁股留给了他。
卡尔梅克人涎笑着把脸转向鲍曼,帝国办公厅主任也端起了架子,学着元首也想从鼻子里出气,无奈昨晚被子没盖严有点伤风,鼻子不通气,没能哼出声音不说,最终变成了类似于放屁的声音。还是冉妮亚够义气,从牙缝里抛出硬邦邦的几个字:“滚上车,跟我们去找狗蛋算账。”
“啊?狗蛋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家伙死球了呢?”又惊又喜的卡尔梅克人一大步跨上半履带装甲车,还没站稳车子猝然开动,他像个溺水者一样双手在空中乱抓。
不久前的梅德韦察季河畔惊天地、泣鬼神的惨烈敌后战斗中,卡尔梅克人在经历了战友全军尽墨、为求生甘当污秽下水道爬虫的非人的磨耗后,与米沙一样变成神经病,不听劝阻跑回伏尔加河畔的卡尔梅克共和国。有关部门让他当了一个小警察局的局长。在元首身边八面威风、吃香喝辣惯了的他怎么能寄人篱下过那种粗茶淡饭的生活,于是厚着脸皮回到元首身边,只求元首大人不计小人过,重新收留他。
大奔驰绕过一堆堆破砖烂瓦,休假官兵、国家公务员、希特勒青年团、警察以及成千上万的妇孺儿童都挥舞铁锨、推着手推车,或者干脆徒手清理一座座山一样高的垃圾。间或一颗定时炸弹剧烈爆炸,在废墟中寻找尸体的人随即变成了新的尸体。
车队穿过街心花园,这里聚集着好几百人,希特勒扯开布帘向外张望,看到一个当官的站在一座炸成两截的铜像上面向大家发表演讲。他沮丧地看到那是他自己的铜像,那颗鼻子底下有一撮小胡子的铜头此刻被人踩在脚底下。一个市民激动地喊叫着什么。希特勒悄无声息地摇下车窗,想亲耳听听对他的赞誉之词,结果传到他耳朵里的是责难:既然有这么好的武器,元首为什么不早点使用?非要死了几万人以后才拿出来?!
”唉,元首难当啊。“希特勒叹息。
正如冉妮亚所言,元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找狗蛋算账。算什么账?算差事办砸、擅自离职的账。两个多月前,希特勒一时心血来潮,给狗蛋交办了一项秘密任务:到维也纳找寻他的中国恩人。谁知这家伙黄鹤一去不复回。回来后又屁都不放一个,自作主张在乡下开了个小诊所。也许他有隐情,但不管结果如何你应该回来复命呀。
车队在烟雾弥漫的大街小巷穿行,元首的思绪也穿越层层迷雾,回到遥远的往事之中。
1908年,18岁的希特勒不顾家人的劝阻,怀揣着当画家的浪漫梦想和坚定信念,毅然远征心目中的艺术殿堂维也纳,开始了艰难的流浪求学生涯。
维也纳位于维纳瓦尔德树木葱郁的山脚下,蓝色的多瑙河畔,山坡上到处点缀着黄绿色的葡萄园,这是一个富有天然美景的地方,外来的游客固然为之心迷神醉,维也纳本地人也自以为得天独厚。空气中充满了音乐,那是当地的天才子弟、欧洲最伟大的音乐家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的高尚优美的音乐,而且在最后那几年回光返照的升平岁月里,还有维也纳自己钟爱的约翰•斯特劳斯的欢乐、迷人的华尔兹圆舞曲。对于这样幸运和过惯了巴罗克式生活的人们来说,生活就像是一场美梦,因此快活的维也纳人都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跳华尔兹,喝葡萄酒,在咖啡馆里谈心,在歌场舞谢听曲看戏,打情骂俏,寻欢作乐,把一生之中大部分时间消磨在享受和梦想之中。
与所有的大城市一样,维也纳是有钱人的天堂,而对于穷人来讲,他们营养不良,衣衫褴褛,住在贫民窟里,干着擦皮鞋、拾垃圾、掏厕所、扫大街之类的下三烂工作,只希望有朝一日天上掉个金元宝,让自己一飞冲天,一夜暴富,像有钱人那样吃着山珍海味,搂着美艳姑娘,听着著名歌剧,享受人间富贵。
刚到维也纳时,希特勒一副富二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