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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林打圆场:“鲍曼同志年龄大了,做纪录本来是年轻人的事,我看这样吧,先让她试一下再说吧。”
希姆莱瞪眼:“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群起而攻之,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里宾特洛甫耍滑头:“干脆让元首决定吧。”
李德把球扔给鲍曼:“你决定吧,但是不应该强行拉着人家的手呀。”
冉妮亚赶紧解释:“不是,人家没有”
鲍曼欢天喜地:“冉妮亚,来,坐这儿,这是笔,以后我的笔就交给你了,我也应该享享福了。”
一段小小的插曲后,李德接着总结,他发现有冉妮亚在身边,他话讲得更流利了:
“你们提出的以下几个问题,我先表明我的态度,如果同志们没有反对意见,就以政治局会议的名义批转执行:
一、戈林副元首提出的解决巴黎冬季取暖的方案我认为可行。以前有人提起过说巴黎市民挨冻,没想到实际情况这么糟糕。巴黎是占领区的样板,巴黎稳定了,整个西欧也就安宁了。
二、约德尔提出希腊挨饿的情况,事先没人给我汇报过,英国人念念不忘巴尔干半岛,你们要克服困难,把饥荒控制在最低限度,实在不行,从塞尔维亚、黑山、马其顿、克罗地亚、阿尔巴尼亚等地紧急调运些燕麦,先解决最底限度的肚皮问题。至于你说的塞尔维亚和黑山的铁托游击队问题,你与陆军协商一下,必须花大力气剿灭,不然会养虎为患。”
约德尔一脸惊奇:“那个游击队长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查到。”
元首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答非所问:“你的工作很扎实,看来你不光是去登山。”
元首出去接电话,希姆莱一改对东方民族鄙薄的态度,对旁边的冉妮亚套近乎,不禁让她又惊又喜,也出乎大家的意料。
他向冉妮亚询问起苏联格鲁乌的训练情况,她如实交待:“主要训练如何在森林里行走不发出声音,如何靠土地生存,如何通过星星来辨别方向,如何在恶劣的气候中生存下来。他们学会如何驾驶独木舟,如何使用降落伞和穿行于乡间的雪橇,以及如何利用最简单的商品,例如钾盐、面粉和食糖,来制造炸药。掌握秘密行动和自我生存的技巧;熟练掌握小型武器的应用,也同样能熟练的使用刀子和西班牙绞具。”
希姆莱有点意外:“听起来和德国的训练项目差不多呀?”
冉妮亚说:“那自然,德国的谍报还是学苏联的呢。”
“胡说八道。”希姆莱眼镜的镜片一闪,转过去不再理睬她了。
冉妮亚却不放过与这个种族狂理论的机会,她还幻想着慢慢拔取深埋在希姆莱脑海里的种族偏见的钉子:“我在拉脱维亚军队和德军的训练中都有被俘训练,而苏军中不可能有,因为苏军压根不承认有被俘现象。斯大林在1941年8月16日签发的第270号命令指出,红军战士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坚持到最后一个人,不作俘虏。指挥官被授权枪毙敢于为避免一死而当俘虏的人。俄罗斯联邦刑法典第58条也规定将被俘红军战士的家属交法庭审判,同时将这些家属流放到西伯利亚。”
“你在赞美苏军吗?”希姆莱一句话,把冉妮亚的幻想击个粉碎。与这个种族狂理论,无异于对牛弹琴。
元首匆匆进来:“会议必需尽快结束,曼施坦因建议后天发动总攻,陆军总部批准了这个计划。大家各负其责。鲍曼、冉妮亚,明天一早我们赶往克里木。”
第11节 躲过又一次暗杀()
“秃鹰”号专机冒着零星小雪冲向云霄。左前方几架德苏战斗机纠结在一起。元首周围布满了掩护的战斗机,李德毫不怀疑:假如不知死活的苏军飞机胆敢向他发起攻击的话,身边这些小伙子们会驾机撞向敌机,那怕牺牲自己的年轻生命也会掩护他。
但是,尽管有如此忠勇的士兵,李德仍然感到莫明其妙的烦恼,自上了飞机后一言不发。鲁德维卡小姐送来咖啡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试图哄他开心,她的甜蜜微笑如今失去了魅力,元首闭目养神,没有搭理她,她只得怏怏不乐地坐到后面去了。
苏军全线反攻,一路上苏军的飞机很活跃。李德知道盟军早已破获了德军的恩尼格玛密码,苏联间谍小组“红色乐队”活跃在德国军事经济领域,保护自己的有效手段就是频繁改变计划,让敌人无规律可循,这在以前数次得到证明。
到1941年,希特勒经历了十几次暗杀,比较有名的有两次:
1938年11月9日,希特勒来到慕尼黑,纪念“啤酒馆暴动”15周年,在数千名欢迎人群中,有个名叫毛里斯?巴瓦乌德的瑞士男子,他的外套口袋中藏着一把6。5毫米口径的手枪,他确信希特勒是魔鬼的化身,所以计划在这一天将这个纳粹狂魔杀死。然而,当希特勒从巴瓦乌德面前经过时,他身边的人群刷刷地伸出右手向希特勒行纳粹礼,口中高呼着“嗨,希特勒”,巴瓦乌德压根儿就看不见他的目标,更不用说朝他射击了。
第二年,也是纪念“啤酒馆暴动”。一名勤杂工埃尔瑟来到慕尼黑,在希特勒将要发表演讲的啤酒馆用过晚餐,随后,他藏在啤酒馆大厅一个商店的橱柜中,等啤酒馆关门后,他再悄悄溜出来,用锤子将希特勒演讲台后面的一个柱子慢慢凿出一个洞。将炸弹放了进去。炸弹定在1939年11月8日晚上9:20爆炸,按预定时间表,希特勒当时正在啤酒馆进行演讲。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希特勒很快结束了演讲,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接见老党员就匆匆离开,炸弹在规定时间爆炸时,他已经到机场了。
“鲍尔,到卡卢加。”元首今天本来打算直飞南方战区的克里木半岛,然而李德有种不祥之感,便让专机驾驶员改变方向,飞往中央战区。好在飞行员鲍尔对元首临时改变路线习以为常,专机翅膀一斜,向东飞去。
飞机在卡卢加降落,李德首先让人给柏林打电话,让另一架一模一样的专机从柏林马上飞往克里木,然后他在机场召见几位将领。
半个小时后,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与第45步兵师师长施利佩尔少将应召前来。令李德惊讶的是原先信心百倍的党卫军师长一脸沮丧,说话颠三倒四,平时的趾高气扬一扫而光;步兵师师长胡子拉碴,吊着胳膊,脸上贴着一小块胶布,一副标准的败将形象。从中可以看出战斗的激烈。
从两人的汇报中。李德不难设想前线两天来的情况:
1月5日凌晨4点30分,夜空中闪亮的星星从他们头顶上掠过,那是敌军轰炸机的夜航灯,飞机在冬壁防线后方倾泻上千吨炮弹,德军指挥部、医院、仓库、兵营和后方浅纵深阵地遭到饱和轰炸。
飞机刚刚离开,东边苏军阵地上升腾起桔红色的雪茄,卡秋莎火箭炮和大口火炮把半边天都染红了。元首视察过的帝国师阵地的标语:“为把德意志帝国建设成伟大的世界强国而努力奋斗。”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友邻阵地巨幅标语牌写着:“我们一天天强大,敌人一日日腐烂。”经过炮火洗礼后变得残缺不全,只剩下几个字:“我、天、天、日、烂。”
轰炸过后,在风卷松涛般的“乌啦”声音,苏军像潮水一样涌过来,从德军地堡里喷射出几十条火舌,像割麦子一般把进攻者扫倒在冰上。苏军士兵像潮水碰到礁石上一样退了回去。
苏军的37炮、四联20mm高射炮、轻重机枪把密集的弹雨射向德军地垒的射击孔,t34坦克摆放在河对岸,76。2毫米炮向刚才暴露的火力点直射,接着在冰面上投放了几十枚烟雾弹,烟雾还未散尽时,冰面上又出现了几十个钢板车:两米高、四米宽的v型钢板上安着三只小铁轮子,进攻者躲避在钢板后面,缓缓向前推进。
德军雨点般的子弹倾泻在钢板上,只留下一片小白点。很多钢板被迫击炮炮弹炸翻,被反坦克枪射穿,被手榴弹炸得偏离方向。无奈钢板车太多了,有一些已抵达地堡下面,被雨点般的手榴弹炸得抬不起头来。
一些钢板车携带着汽油,在地堡下面放起火,一会后包裹在地堡外面的冰甲融化了,掉落的冰自上而下咂向躲避在下面的苏军,把始作俑者埋藏在冰块里。
德军士兵被迫钻出地堡,爬到地堡顶上,向下面投掷雨点般的手榴弹,激战到黄昏,苏军退回对岸。
但是,苏军不计伤亡,继续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凶狠攻势,一些德军机枪手被小山般的尸体震惊得发疯了。
两位师长汇报完后低头不语。李德询问哈罗德的情况,步兵师师长言:“作为以前的工兵来说,他适应得很快。作为连长来说,他打得很顽强。”
李德与两位师长谈了半个小时,给他们打气,说了些“既不能被敌人吓倒,也不要轻敌。”之类正确的废话、并给每人颁发了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后,心事重重地登上飞机,赶往克里木半岛。
按照他与陆军总部的约定,中央战区由陆军总部负责,他是元首,不能被防御战捆住手脚,他要进攻,要征服克里木。
李德踏上登机梯时接到报告:那架从柏林起飞的专机黑海上空遭到苏军飞机的伏击,稀里糊涂地成为替死鬼。飞机上的人都被吓出一身冷汗,越发相信元首的直觉。
经过十天后,元首一班人又重新回到辛菲罗波尔西南28公里的农场里,白砖红瓦的礼堂仍在,只是这次少了爱得莱德和空军副官贝洛:前者还在集训,后者仍在治疗。此外,丽达被送到勃兰登堡高级班进行严格训练。
曼施坦因热烈欢迎元首,他兴冲冲地说,由于元首的正确预见,苏军在费奥多西亚登陆后,受到46步兵师的阻击,第3摩托化步兵军13师已经奉命调往那里,苏军舰艇正在遭受第8航空军的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