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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玉佩转交给您。”
王彦见那玉佩,脸上神情顿时一变,无数回忆瞬间在他脑中浮现。
“公子,夜晚寒冷,爹爹让我为公子送张毯子。”
“不管等下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不要出来,知道吗?”
“拿着它,去长沙城外寻王家,吾族人见此信物,必会收留于你。”
一张面带清泪,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庞浮现在王彦脑海,他几乎要泪流满面,一个埋藏在心里的名字,情不自禁的从他口中道了出来,“是嫣嫣!”
“快带吾去见她!”王彦猛然站起身来,满脸的惊喜拉起那小婢,便往内堂而去。
“公子?”
“王大哥?”一旁的刘顺、夏完淳等人见他突然如此,顿时一阵惊呼。
这突然而来的一幕,将外堂诸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
这时众人本都在绞尽脑汁,写诗作曲,或是作画,想讨得头彩与佳人一会。
那些才学稍逊的公子哥们已经急白了头,却突然见一人不顾规矩,直闯内堂,顿时大怒。
这样的行为,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那朱国弼见此,脸上横肉不由得一阵抖动,猛然将王彦挡了下来。“大胆,哪里来的孟浪小子,不懂规矩吗?居然想硬闯!”
“这人谁啊?”
“许娘子别怕,吾来保护你。”
一时间,一群人便将王彦围了起来。
内堂的许嫣嫣见此,不由得大急,立马就要出来为王彦解围,幸得一旁的美貌女子拉住。“妹妹去了,只会更乱。”
经美貌女子一劝,许嫣嫣也冷静下来,她毕竟不是自由之人,得为媚香楼考虑。如果她此时出去,媚香楼今晚的活动就全毁了,甚至可能得罪外堂里的达官显贵。
一时间,她不禁为送玉佩之事,后悔起来。
见被人围住,王彦也冷静下来,知道他的鲁莽可能会给许嫣嫣带来麻烦,便没再往里闯,但围住他的诸人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陈子龙等人见此,连忙上来解围,却不是所有人都会卖他面子。
“一副穷酸样,还想见许娘子,这不是笑话吗?”朱国弼再次耻笑道,“看尔也不像有什么才学的样子,本国公也不追究尔唐突之过,尔现在就给吾滚出媚香楼去。”
朱国弼居然如此羞辱王彦,这让陈子龙脸色一变,当下就要与他理论。一旁的刘顺、钱一枫闻此,顿时大怒,立马准备上前动手。
王彦心里虽然也十分愤怒,可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连忙用眼神制止了刘顺二人,又拉住陈子龙,怒视朱国弼道:“身为朝廷大员,尔就只有此等修养吗?言吾没有才学,却不知汝有几两。”
闻言朱国弼不惊暴露,他身为国公,可谓位高权重,从来都是别人巴结讨好他,何时有人敢如此蔑视他。
当下朱国弼便准备好好教训一番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王彦的话却提醒了他。
堂内如此多的文人、公子,他若让人动手,毕定落下以势压人的坏名声,沦为士林和朝臣的笑谈,确实对于他不利。
身为国公他得注意自身影响。
不过让他就此放过王彦,那显然也不可能。
江南之地的饱学之士,才华横溢的年轻士子,朱国弼基本认识,从来没见过眼前的王彦,加之王彦穿的普通,不像什么名士,便以为只是陈子龙的一名普通弟子。
“今日莫要言本国公以大欺小,尔既然自认为颇有才学,吾便给尔一次机会。”当下朱国弼已经有了羞辱王彦的办法,“今日尔若能凭借自身才华,作出好诗好词,拔得头筹,那你对本国公的无礼,本国公将既往不咎,但若是拿不出佳作,胯下之辱的滋味,尔就不得不尝了。”
更晚了。
这几天不在状态,写得有点乱七八糟,我会很快调整,尽快恢复质量。
(本章完)
第28章 泪千行,故人相见()
朱国弼心里想的很清楚,外堂里文人士子众多,还有与陈子龙齐名的大名士宋征舆,他是万万没有输的道理。
对于王彦,陈子龙也知道就梁祝一曲,并不了解他真实的才学,但对于外堂内的诸多名士,特别是宋征舆他却十分了解。
刚才已经出来几首佳词,特别是宋征舆的那一首,已经堪称大作,他心里十分担心王彦是否能作出更好的诗词,因而便有意阻止。
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韩信,如果王彦失败,当真受那胯下之辱,那今后他将前程尽毁,无法在朝堂和士林立足。
“士衡不要理会他人,汝且与吾离去便是。”陈子龙怒视朱国弼,拉住王彦道。
“王大哥,先听吾师之言,不必与他人见识。”夏完淳将王彦带来这里,现在王彦遇上这样的麻烦,让他心里十分愧疚。他虽然相信王彦十分有才学,但却不敢让他去冒险。
“尔要是怕了,也可就此离去,本国公也不是不讲理之人。”那朱国弼见陈子龙的反应,心里的底气更盛,更加断定王彦不过是个无名之辈,当下便耻笑道:“堂上诸人都是饱学文士,富贵公子,尔一鼠辈,却时不适合待在这里,且去,且去,莫要再让本国公再看见尔。”
“汝可再说一次~”古语云,主辱臣死,听了朱国弼的侮辱之语,刘顺顿时大怒,他并不缺少血溅五步的勇气。
王彦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连忙拉住刘顺,而后对朱国弼冷笑道:“已汝眼力,岂识得金镶玉!”
朱国弼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就要出言讽刺,但王彦却不给他机会,直接向最近的桌台走去,而后摊开一张宣纸。
众人见此,知他要写下诗词,便连忙跟上,围着观看,钱一枫连忙帮他研墨。
陈子龙、夏完淳见此顿时心里一急,但看王彦不是鲁莽之辈,便只能选择相信他的才学。
王彦不顾众人目光,提起毛笔,沾上墨汁,便在宣纸上写上,“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王彦每写一个字,夏完淳便念出一个字,一首词完,浑然天成,他顿时满脸欣喜,“王大哥作得好词,真乃绝佳之作。”
一旁的陈子龙见此,也顿时放下心来,“王士衡,大才也!”
这首词似乎描写的是一对恋人,明明是天作之合,却偏偏不能在一起,两地分隔。整日思恋,却不得相见,令人凄凉憔悴,黯然销魂。
内堂的两名女子听了,不禁泪流满面,许嫣嫣觉得王彦,是为她而写,是诉说着她与王彦,而美貌女子,则是被王彦的词勾起了伤心之事。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美貌女子正是李香君,她如今正与侯方域分隔两地,是以心中无限感慨,觉得王彦的词,说出了她的心声。“若能如牛郎织女,相会于天河,抛弃一切,又有何憾?妹妹的王公子,真会讨人欢心。”
“姐姐是想念候公子了么?”许嫣嫣见李香君黯然神伤,连忙安慰道:“姐姐莫要伤心,嫣嫣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姐姐与侯公子,定然会在一起。”
王彦的词作,被众人一致称赞,众人也才知他便是梁祝的作者王士衡,顿时便一改先前之态。
朱国弼虽然没什么才华,但长期混迹于士林,附弄风雅,自己写不出,品鉴的能力还是有的,他见王彦写下第一句时,便已经脸色大变。
这时朱国弼见诸人的反应,立马就急了。“吾观之,也不过如此嘛。”
王彦见此,脸上只是一阵冷笑,当下便提笔在宣纸上再次写了起来,不过这次却不是诗词,而是曲谱。
众人已知他便是谱写梁祝的王士衡,见他今日再谱一曲,顿时便来了兴趣,有梁祝在前,成绩摆在那里,任谁也会对新曲充满期待。
原本以为王彦会是一场麻烦的李贞丽,这时也放下心里,甚至已经考虑让王彦为许嫣嫣写下词曲,去争夺今年的花魁大赛。
在场的恐怕只有朱国弼不高兴了,当然原本有机会拔得头筹宋征舆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宋征舆没有与王彦赌斗,所以最尴尬,最煎熬的还是朱国弼。
这是朱国弼本想离去,可又不甘心,他偷偷向王彦所作词曲的宣纸上看去,见词意与第一首相差甚远,便决定留下来,他不相信王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两首绝佳之作。
不多时,王彦已经将词作写好,便让李贞丽转交给内堂的许嫣嫣,众人则坐下来等候。
词曲的好坏,得唱出来,众人才能评判。
内堂里许嫣嫣与李香君接过王彦的曲谱,两人都是音律大家,特别是李香君,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只是看上几眼,在琴上拨弄几下,便知道词曲的不凡。
“妹妹好福气,得此如意郎君。”李香君看着纸上的曲谱,眼前一亮,幽怨道:“这怕又是王公子,专为妹妹所作的吧。”
“姐姐就知道取笑嫣嫣。”许嫣嫣脸上一红,地下头小声抗议,而后又提议道:“姐姐唱词,嫣嫣抚琴可好?”
李香君本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表演,可王彦所作词曲,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当下便答应下来。
外堂里,众人还在议论刚才之事,可以预见今晚之事,很快就会随着众人之口,传遍整个南京城。
朱国弼听着身边的议论之声,脸色阴寒,不禁暗地里祈祷,王彦作的曲谱一定不要太好,不然他就会成为士林的笑柄,落下个“有眼不识王士衡,错把夜壶当茶壶”的笑谈。
有些时候,总是事与愿违,朱国弼断定自己铁定是出门前没看过黄历,今日定是命犯太岁。
内堂里,一阵琴声响起,婉转动情,外堂里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而后便是一声满是柔情的女声传达出来。
“李香君!”一些曾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