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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起吗?不行我给你垫点儿,回头给我百分之二十的利息,我看就这么定了!”
杨越叹了一口气,真是
刚好李成打了一壶水回来,看到杨越,也调侃道:“诶!我听说咱家嫂子有背景啊!?”
杨越抬起头,看着张朝封,你说的?
张朝封摇头,天地良心,老子卖谁也不会卖你啊!他转过头,“听谁说的啊?”
“王德龙!”
“卧槽,又是那货!他说啥了?”邹城一听王德龙挑事,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上次没被整惨,这次是要打掉他几颗牙才懂事吗?”
“省点事吧你们!”杨越脱掉袜子,接过李成手里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盆洗脚水,边洗边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道:“没证据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李成坐了下来,道:“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上次苏副司令员来我们院视察的时候,还专门找嫂子聊了半个小时。”
杨越心说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
哪天啊?
李成摆摆手,“你不在,你和张朝封出公差,去档案室里整地图了。”
张朝封眨了眨眼睛,“王德龙这球玩意货的,啥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他。”
“这么说,是真的啊?”李成一脸震惊,“我还以为他瞎编呢,苏司令员年纪那么大了,怎么会”
张朝封刚想开口,被杨越用一包香肠扔在了脸上,“给你的,嘴闲不住吗?”
“诶,好!”张朝封打开一看,哇喔!这香肠看上去就给力,自己拿着就爬上床找地方藏去了。
李成拿着个空水壶,一脸意犹未尽,杨越摆了摆手,一边擦脚一边道:“别闲着了,哪有那么多司令员的女儿等着我啊?该干啥干啥吧,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
李成点点头,寻思着自己洗把脸呢,拿着盆儿,拎着水壶一倒,咦——水呢?卧槽!
邹城看着杨越笑,阴阴地坏笑,他指了指杨越,那意思是说,你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玩得是真好,改天讨教讨教。杨越眨了眨眉毛,躺床上翻着手机信息等熄灯号。
睡了吗?
还没,你呢?
我也没。
干啥呢在?
想你呢!!
我不信。
不信算了
毫无营养,日常虐狗。
开学典礼一过,陆院恢复了正常授课。杨越从江南回到塞外,再一次地每天背着炮筒子挖战壕,玩步枪。没了中队长这个头衔,他管谁是谁,反正自己该干啥干啥,自己挖的散兵坑自己蹲,没事吹吹牛逼,甩甩扑克,坐看带着中队长袖标的倒霉蛋立在那跟根棍子似的晒太阳。教导员找过他三次,希望他能继续继续担任中队长,被杨越拒绝了。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跟陆院拜拜,树大招风没有好处的。
王德龙也找过杨越几次,但都是为了苏沐晨的事情。这货是认定了苏沐晨的关系不简单,想通过杨越结识一番,杨越当然也拒绝了。
走后门这种事情,自己干一次就算了,犯不上还牵线搭桥地。虽然和老头子只见过几次面,但是他的性格杨越多少还是了解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敢当掮客,一准把他吊起来打。
王德龙几次相求未果,就自己跑去找苏沐晨,说是杨越的朋友。苏沐晨知道他的来意之后,很冰冷地让他吃了一碗滚烫的闭门羹。杨越对这事也是烦恼不已,怎么哪哪都能见到这样的人存在。
但王德龙依然不放弃,执著地让杨越想早早地离开。
好在眼镜蛇回来了。
仍然是那副屌样,四月份带着个墨镜摆酷,一身作训服上横着竖着挂满了各种武器,脑袋上扣着一顶钢盔,脸上不苟言笑,就差写着四个字:“老子最屌!”
他第一节课就看出了王德龙的不对劲,平常这货是眼高过顶,谁也瞧不上,偏偏就喜欢凑到杨越跟前卖乖。
那天,211和210正在挖火炮柱础,王德龙站在杨越边上,嬉笑着一张脸。眼镜蛇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在干啥呢?”
“挖柱础啊!”杨越一抬头,王德龙站得笔直。眼镜蛇勾了勾手指,对着杨越道:“你过来!”
杨越心说你还管土木工程呢?他扔下锹,擦了擦汗,跟着走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
眼镜蛇从口袋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扔了过来。
“杨越,听说你现在跑火啊?”
杨越喝了两口水,“没有啊,张教官。”
“苏副司令员那,你没少去吧?”
杨越恍然,原来为的是这档子事,他抬起头,“嗯,去过几次,怎么了?”
眼镜蛇忽然笑了,他脱下墨镜擦了擦,“我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杨越也笑了,“怎么?张教官你是觉得我吃软饭的?”
“你不是吗?”眼镜蛇看着杨越的眼睛,缓缓道:“当初你干我的时候,没这么软啊?你连长还说你野心大!?我怎么觉得你野心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呢?杨越,你有理想吗?”
杨越把水瓶子盖好,塞回给了他,一声没吭,转身就走。
理想?跟你个井底的蛤蟆聊理想,你肯定要跟我说人际关系。我要是跟你说人际关系,你特么肯定又要跟我聊理想
你是我教导员啊?纯属吃饱了撑的!
老子是懒得解释!
(推本军事组的优秀抗战书:抗战之还我河山,抗战精品,已有180万字,可宰!)
第233章 招了()
苏沐晨的身份好像一夜之间就在陆院传开了,学员大队里的杨越理所当然就出了名。
两人曾经在一起吃饭,一起散步。现在被人点出来说,几乎所有人都表现得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原来一中队那个挨打的就是杨越啊?”
“是啊!被原来的一中队中队长打昏过去的,就是他。”
“不是演习的时候,他还端掉了十六师的指挥部吗?”
“跟这事有关系吗?现在不都说杨越要撬苏副司令员家的大白菜吗?”
“诶!?苏沐晨是哪个啊?”
“你眼瞎啊!医学院二年级的苏沐晨啊!那个胸大的”
杨越捂着脸,坐在单兵坑里听邹城和张朝封两个活宝在那活灵活现地现学现卖
“胸”张朝封推了一把邹城,“说好了不说这句的,怎么你又说了?”
“学不就学完嘛,干嘛还留个尾巴呢,杨越,你说是吗?”
“啊?”杨越的老脸微红,自己还真没注意到,苏沐晨在她们二年级算是胸大的那个。
张朝封坐在坑沿上,道:“邹城问你,苏班长的胸大不大!?”
邹城一脸懵逼,我有问过吗?
杨越站起来,刚好李成跑了过来,“杨越,教导员找你!”
“就去!”杨越朝两人脸上扔了一把泥,跳上散兵坑去了大队部。
进门的时候,王德龙刚好出来,他看了一眼杨越,那表情古怪地很。杨越跟他擦肩而过,两人话都没说一句。
“报告!”
“进来!”教导员坐在那,面前还放了两只茶杯,冒着热气,“杨越,过来坐。”
杨越站在那,“教导员,有事你请说,我就站着吧。”
“行,跨立吧!”
“是!”
教导员叹了一口气,端着茶杯吹开了飘着的茶叶,放在嘴边刚想喝,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杨越,你和苏沐晨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杨越早就猜到了。风言风语的,院里迟早都是要过问的。
杨越想都没想,道:“纯属空穴来风、子虚乌有!”
“空穴不来风?”教导员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已经不止一个人在我的面前说你和小苏的事情了,你在我们一中队,表现有目共睹,成绩优异,业务精湛。我们陆院也没有多余的东西教给你了。但是在原则问题上,我还是希望你考虑清楚。毕竟这个事情牵扯比较大,很容易造成不好的影响,对你,对小苏,甚至,对苏副司令员,都不好。”
“我知道!”杨越心说我又不傻。
“那你说说看吧”
“教导员,你让我说什么?”
教导员笑了,“你觉得我想让你说什么?”
杨越凑了过去,“教导员,是不是王德龙在你面前嚼舌头了!?”
“杨越!”教导员把端起来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是该你问的吗?”
杨越站得笔直,斜着眼看桌上的杯子裂了道缝,滚烫的茶水缓缓地淌满了整个桌面。
“还不帮我去拿快抹布来?”
“诶,好!”杨越跑到水房拿了块抹布,回来把桌子抹了个干净。教导员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平常看上去聪明兮兮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事情上要犯倔呢?”
“我才不犯倔呢!”杨越大声道:“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谁来说我都是这三个字,没有!”
“我以为你脖子硬得很呢!”教导员又笑了,“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小苏在医学院可什么都说了!”
“”杨越叹了一口气,你这特么当我智障了吧?诈我啊?
“不信啊?”教导员轻声道,“不信你去问问她吧!”
“真的啊?”杨越心说苏沐晨啊,你怎么也这么轴呢!?
教导员见杨越不说话,脸上表情也没变,摇了摇头,“我叫你来没别的意思,院领导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和小苏保持一定距离,不要再让嘴巴闲出鸟来的人抓到你俩的把柄,还有两个月你就滚蛋了,你别再让我和院长难做!”
“是!”杨越敬了个礼,算是接受警告吧。不管苏沐晨说没说,确实不应该再闹幺蛾子了。否则不仅院长难做,老头子那边也不好交代。他直管陆院,自己女儿在明面上出了原则问题,他也难看。
“教导员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的!”
“嗯,注意就好。”教导员一挥手,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