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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议了一下,决定接受王茂如的建议,延迟权力交接。让孙立文先把病养好,而且权力交接之后马上就要进行新的政府班底任命,又必须要仔细斟酌。王茂如这边早就任命好了,可是民党那边有些人还想要争取权利,自然同意,有些人不想节外生枝可话偏偏又说不出来,只得默认。
在外国人看来,中国人还真搞不好自己的国家,选了一个总统,居然第二天就病了,有人猜测孙大总统并非病倒,而是遭到了暗杀或者投毒暗害这个说法很快被人传了出去。
王茂如刚刚回到国防部,中情司长李木鱼便向他汇报了此事,王茂如立即给李子文发电报,要求他控制文化渠道,严防人们乱猜。李子文回复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控制不如给他们一个解释。王茂如思考一会儿后,便让电话局接通了医院,他要跟总统夫人宋女士以及现阶段民党负责人廖仲恺讨论,是否公布孙立文的病情,以防止国家动荡不安,人们胡乱猜测。
总统夫人倒是干脆,说:“既然对国家有利,你便去做,即便是立文公清醒,也会允许你的。不能让有心人在此时刻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破坏好不容易团结起来的国家。”
廖仲恺犹豫了一番,他的犹豫在与公布孙立文的病情是否会影响到民党在民众之中的形象。
的确,孙立文的病说起来就是没有休息好外加用脑过度,在极度紧张的之后出现的昏厥,而且孙立文甚至用意志力克复了困难,坚持到了最后,再加上他一直以来的的病情,才促成了这次总统选举成功后的昏厥。
有的时候女人比男人还大气,在这次病情公布问题上,总统夫人出面说服了廖仲恺。她让廖仲恺服从大局出发,民党之名誉不会因为孙立文累倒而丧失,随即民党接受王茂如的建议。而王茂如立即要求民党众人以民党的名义来解释此事,廖仲恺积极配合,在报纸上说明孙立文是因为坚持带病参选,在成功之后才因为积劳而短暂昏迷,现在已经痊愈。让整个权力交接过程完满,临时政府依旧处理政府事务,七日之后,也就是民国十年十月十七日,举行新旧政府权力交接仪式,并提出新任内阁名单。同时众多民党人士纷纷反驳了阴谋论,他们提出,中国各个党派之间团结协作,共同为中国之崛起而努力,别有用心者造谣暗杀下毒一事,纯粹是制造矛盾,破坏中国之统一之举动,诸位共同抵制这种乱国言论。
《民选总统孙立文,众望所归》《广州城报》
《中华民国第五任总统花落孙立文公之手》《淞沪日报》
《新任总统孙立文因病入院》《燕京日报》
《久病成疾命运多舛之民国》《新生活日报》
《乱国者的谣言》《华北日报》
《七天》《壹周刊社评版》
……
次日一早,各大报纸最先将消息传递到每一个市民手中。新任大总统刚刚被选出来就病倒了,这也太巧了吧?难怪乎记者猜测,市民胡想,当然防止言论乱国,在此非常时刻实行言论管制是必然之举。王茂如强硬地要求,绝不能给有心之人以乱国之机会,对于敢于挑战国家稳定者,必须杀无赦。而北京市长夏超也立即向北京警察下达领命,一定注意严防此时有人妖言惑众,对于这种人必须给与严惩,配合军方。
可以说夏超从一个杭州警察局长做到了浙江警察属长,再到北京市长,他的一路升迁和他能审时度势不无关系。
卷五 重树历史 第七百六十三章 乱党()
当下北京的巡警福海和刘方子、赵二三个人分别在家吃了早饭;一同约好去上班;到了外六警察所后得知;警局里的步枪被收上去了;又给大家发了警盾和警棍。倒是给中队长阮连成配了一把手枪;这是一把转轮手枪;国防军兵工厂特地为警察生产的仿制美国柯尔特的六发装转轮手枪。由于它的产地在河南巩县;因此这把转轮手枪又被称之为巩式手枪。
巩式手枪采用的是9mm手枪弹;与白狐式手枪子弹除了在弹药量上不同之外;尺寸没有差别。而白狐式手枪造价昂贵;巩式转轮手枪造价低廉;可靠;安全;甚至军队中的军官也纷纷要求佩戴巩式转轮手枪。一直白狐式七发装手枪的造价是十一块钱;而用机械车铆出来的巩式转轮手枪造价仅为三块五;军方甚至向巩县所在的国防军第十一兵工厂开除采购合同;订购一万支巩式转轮手枪。巩县兵工厂原本是是直系军队最大的兵工厂;也是当初袁世凯发家的最大依仗;因此工人极多保存极其完整;在国防军兵工厂整合计划中;巩县兵工厂是唯一一家既没有被合并也没有其他兵工厂迁入的单位;足可见巩县兵工厂保存之完整。
而巩县兵工厂也因为巩式转轮手枪的研发和生产;一战成名。
北京一共分到了三百支转轮手枪;中队长阮连成便分到了一支;他一面擦着手枪;一面说道:“这大总统选出来了是好事儿;可是谁成想;嘎嘣一声;过去了;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警员周大志说:“阮中队;你说;大总统是不是有人害的?”
“放屁。别听人瞎说。”阮连成立即怒道;“上面怎么说的;咱们就怎么做呗。知道吗?你们几个小王八羔子听好了;别乱传话;咱们一定要按照上面的要求;把那些造谣生事者;都给我抓起来。估计最近应该有乱党。你们遇到乱党能抓就抓;抓到了有赏;有什么重大线索立即告诉我啊。”
散会之后;刘方子带着福海;赵二和新分到他们小队的汪大年四个人便拎着警棍带着盾牌上街去了;他们是巡警。便是必须每天在街上巡逻。汪大年是云南腾冲人;是滇军士兵;西南军队整编之后很多士兵被分到了北方来做警察;他便是其中之一。汪大年当兵的时候有吸大烟的习惯;但是国防军整编之后要求军警都不得吸大烟;索性他年纪较小;改的过来。才被分到了做巡警。那些改不过来的要么主动退役;要么被扔到了西域去了。
“小汪啊。”刘方子道;“你杀过人没?”
“当然的啦。”汪大年回忆道;“我系俄岁当兵;现在六年啦;跟着护**去四川;又四处作战;哪能没杀过人。”
“小家伙经历不少嘛。”刘方子道。“我也杀过人。”
“官长也杀过人?”汪大年道;“什么时候哦?”
福海道:“你不知道吧;我师哥前朝的时候就杀过;当时他是午门行刑官。”
“啥米叫午门行刑官?”汪大年问。
福海便解释道:“所谓午门其实在咱们北京就是菜市口和柴市;那地方干嘛的呢?专门杀人的;以前师哥就在那做行刑官;专门杀人。”
赵二揭老底笑道:“可惜师哥才上任不到一个月。大清朝就完啦;哈哈哈。”
刘方子踹了一脚;道:“那我也杀过乱党。”
“你杀没杀过;我们哪知道啊。”赵二道。他左手拎了拎藤盾;右手拎了拎木棒;不满道:“你说上面给咱们发的都是什么呀;打狗棒?要是遇到乱党或者杀人犯;咱们这玩意能挡得住?”
福海笑道:“你一个臭巡脚;背了几天枪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军爷啊?要么你真去投军;我福海服你了;咋样?”
赵二立即缩头道:“我老婆孩儿在家呢;再说现在巡警待遇好了;我才不干呢;当兵万一死了;啥都没有了。”他问汪大年说道:“你以前为啥当兵啊?”
汪大年道:“爹娘都被土匪打死了;俺要了两年饭;遇到招兵的俺就去了;就是活下来。”
刘方子道:“你们云南土匪那么多啊?”
汪大年道:“多如牛毛;百姓们没发活儿了。”
刘方子道:“蔡锷的滇军护**不是名声挺响亮吗?怎么云南百姓没发活了呢?”
汪大年道:“那时候云南不是还有底子吗?到现在再看看;打了十年仗;还剩下什么了;所以啊;咱们国家统一了;不打仗了;百姓也好了。我觉得吧;以后打仗少了;在军队也没什么发展;还不如当个警察舒服呢。”
“当警察舒服;当臭巡脚就不舒服哦。”福海抱怨道;“风吹日晒的;遇到下雨天还得巡街。”
正说着呢;看到前面有人拎着小桶夹着什么东西在匆匆地走;汪大年鼻子一噤;立即说道:“糊糊汤;浆糊。”
“什么?”
“那人手里拎着浆糊。”汪大年笃定地说道;“俺从小就要饭;对吃的什么的最是了解;一定是浆糊。”
刘方子不愧是老谋深算;立即断定道:“这小子拎着浆糊;还夹着纸张;不会是贴反动标语吧?”
福海胆小地说道:“咱们回去报告吧;万一是乱党呢。”
“放屁!”赵二说道;“现在乱党都当上总统了;人家名正言顺的民党。”
福海道:“我又没说是民党;我说的是别的乱党;万一出现什么颠覆政府的新的乱党呢?民党颠覆大清;就没有新的乱党颠覆民国吗?”
刘方子立即说道:“汪大年;赵二;你俩跟我一起跟踪这小子;福海;你先去看看他刚才在巷子里贴了什么;要是乱国标语赶紧撕下来;收好。然后你跟过来。”
“师哥;不报告阮中队啊?”福海担忧地说;“他有枪;咱们拎着一堆棒子……”
“放屁!”刘方子怒道;“这大好的立功机会咱们能给姓阮的吗?麻溜儿的。”当即带着赵二和汪大年跟踪起那人;而福海胆子小;只好跑到巷子里;但见深处贴着一张大字报:王茂如谋杀孙立文;军政府再度来临!他吓得一坐在地上;这是要谋反啊;他赶紧跳起来去撕那大字报。可能是因为天气较凉的原因;浆糊很快凝住了;他撕了半天才撕下来;还零碎了。
福海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跑出来找师哥刘方子他们;有人指路很快追上了刘方子;此时刘方子已经派赵二绕路拦住那人;因为那人发现了刘方子追他了。那人的脚步很快;刘方子身体有些威胖;渐渐地喘上了气;倒是汪大年脚步很是利索;刘方子气喘吁吁地说:“小汪;去;把他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