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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啊,你就别谦虚了,我看你们的案件可是实打实的案件,咱们搞刑警的人,真案假案一看就出来了嘛。今天晚上,你们就在我这里吃饭,哪里都不能去。我们喝点酒,不喝好,谁也不能走,我也不叫上别的人,我们两个所两个刑事组对着喝。”阿松组长安排着。
这一餐酒喝的一塌糊涂,两个刑事组,谁也不让着谁,喝到晚上十点才喝完。
阿俭组长坚持着要回去,阿松组长则将摩托车钥匙拿走了,没得办法,只好在小溪镇住了一晚。
“小李啊,你喝酒也这么的厉害啊,我算是服了你。”阿松组长安排我们住下后,又和我们聊起来。
“哈哈,阿松组长,他今晚还没有用碗喝呢!”阿俭组长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
“你吓我?用碗喝?”阿松吃惊地看着我。
“也不是经常喝的,喝了几次罢了。”我回答着。
阿松组长又重新打量了我,打量完了,接着说:
“小李啊,这耕牛的案件,你们真的要全力攻破吗?”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兄弟,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们这几起耕牛被盗案件没有破,都被群众告到公安局去了。局长就批所长,所长就批我,我能批谁?我批我自己!”阿松说完,我们全大笑起来,他自己也笑了。
“兄弟,只要你破了我们的耕牛案件,我带着兄弟们亲自到你们派出所恭贺。”阿松组长说完了,好像想起什么来了,“兄弟,我们喝酒是可以的,但是你别用碗喝,行不?”
我们又一阵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16章 岳父母帮出主意,柯婉芳独说见解()
第16节岳父母帮出主意,柯婉芳独说见解
回到派出所,在冯所长办公室。
“你们刑事组最近是非常的辛苦,这走南闯北的去了不少地方,虽然说案件没有突破,但是,我这做所长的也不能不近人情,我们辖区这不是不发案了嘛,那就让你们休息一个周末,你们好好地轻松一下,别这么的紧张,我相信你们休息好了,会想出更好的方法出来。”冯所长笑着说道。
“这几个星期都没有休息了,我也是想让大家调整一下,但是,我怎么好开口呢?!”阿俭组长说着。
“一张一弛,才是正道。你们也别太紧张了,这个周末就好好休息下。”冯所长继续宽慰着。
我们高兴地离开了冯所长办公室,周六下午吃过中饭,我跟着到局里办事内勤阿良的车回到了县城。
商业局门口的树荫下,我等着婉芳下班。
半个小时后,下班时间到了,我吹起了三声长哨,一声比一声悠长,响亮的声音飞向商业局大楼。
婉芳飞快地跑出了商业局大院,东张西望地找着我。
我则蹲着,躲在绿化带下面,继续吹着口哨。
我看见婉芳侧着耳朵,听着声音的方向,赶紧停止了吹哨。
婉芳穿过马路,走到了绿化带,边走边小声地说着:
“好啊,阿流,你不出来,是不是啊?我今天非得找着你这警察不可。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忍着不笑,继续趴在草地上。
婉芳从我旁边不远走过去,继续往前寻找着,眼睛时不时看看这里,又时不时看看那里。
乘着她寻找的空隙,我半蹲着,一路小跑,换了位置,又一声长哨响起。
婉芳赶紧回头找着我,但是我就是一声长哨。再也没有吹了。她找不着方向。
“婉芳,你在找什么啊?掉了什么东西吗?需要我帮你找吗?”站在门口的一个女同事大声地说着。
“没有,没有,我走动下。活动下筋骨。你早点回家去。”婉芳赶紧说着。
“那我先走了。再见。”那女同事说着离开了。
“再见!再见!”婉芳也忙说着。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赶紧捂着嘴。
“阿流,你别出去啊!你千万别出来。我今天非得找着你不可!”婉芳低声说着。
慢慢地,婉芳走到了我刚才的位置。
“怪了,这里没有?怎么会没有呢?刚才只有这条道没有走啊?”婉芳自言自语着。
我强忍着,不出声。
婉芳慢慢地朝我现在的位置走了过来,眼看就要到我面前了,我正准备起身,但是,婉芳却偏走了方向,继续寻找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趴在草地上,得意着。
婉芳继续走着,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伸展着胳膊,拍着大腿,揉着小腿,一付感觉很累的样子。
揉了半天,还是在坐着,继续揉啊,拍啊的。
我急了,你起来找啊,你干吗还坐着呢?
又等了一会儿,我看见婉芳还是没有坐起来的迹象,就又吹了声长哨,我满怀希望地等着她站起来,沿着声音方向来找我。
但是,事与愿违,婉芳只是朝我这方向看了看,又继续揉着。
突然,我心里全明白了,她坐在那里悠哉游哉地拍着大腿,揉着小腿,而我,而我在这么热的地面上趴着,我热!我汗都流出来了!这吃亏的是我啊!
起来!坚决起来!
“阿流,你就趴着,好好地享受地面的温度。”婉芳提高了声音说道。
我的天!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啊!
我倒不急了,我翻过身,躺在草地上,口哨也不吹了,闭着眼睛享受着。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长,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婉芳正站在我面前,捂着嘴笑着。
“没有看过帅哥吗?”我继续躺在地上,问着。
“帅哥我是看见过,但是,这躺在地上的帅哥真的没有看过呢!你看,我这正不在欣赏吗?”婉芳笑着说道。
我一骨碌就站了起来,太吃亏了,不能再躺了。
“哈哈,继续躺着啊,我等着你,看着你嘛,干吗要起来啊?”婉芳继续笑着说道。
“太吃亏了,我太傻了。你坐在那里舒服着,而我在这里受罪着,这事不划算。”我也笑着说道。
“这找你嘛,我是找不着的。但是,我有办法收拾你。”婉芳笑着说道。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我说道。
“干吗要出去吃啊,在家里吃啊,吃饭完了,我们再出去散步嘛。”婉芳说着,牵着我的手,我们走回家。
门一打开,婉芳就高声地喊道:
“爸妈,我们回来了。”
“阿流也回了?”厨房里传来了岳母的声音。
“妈,我回来了。”我说着。
岳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赶紧打着招呼:
“爸,你在家啊。”
“阿流,快坐,快坐,辛苦了。”岳父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岳母也到了客厅,婉芳也倒上茶。
“爸妈,你们还好,我最近有点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我问着。
“我们都好,我们都好,你不用牵挂的。你没有回来,就知道你忙。”岳父说着。
“儿子,我们先吃饭。”岳母说着。
我点了点头,和婉芳一起上菜。
“儿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工作上遇着麻烦了?”岳母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
“近一段时间,我们辖区耕牛被盗案件一发再发,势头非常猛,由于耕牛是农民的命根子,我们压力很大。冯所长看见我们辛苦了,才叫我们休息下,调整下,所以这个周末才有空回家。”
“阿流,我们边喝酒边说。不急的。”岳父说着。
我就边喝酒。边将案件情况作了详细的介绍。
“先能压制案件不发了,也是不错的进展嘛。”岳母说着。
“老柳啊,我们那年大雪吃牛肉的事你还记得吗?”岳父突然换了话题。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要不是那头牛。我们不知道怎么过那个冬天。”岳母回答着。
我和婉芳看着岳母岳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了,不说了。”岳父解释着。
婉芳非常识趣赶紧换了话题:
“阿流。你们就不能想点其他的方法出来破案吗?”
我一听,感觉这话里有话,就问道:
“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
岳父、岳母也来了兴趣,看着婉芳,婉芳则将眼光在大家脸上扫过来又扫过去。
“我敬你一杯,静听你的教诲。”我开着玩笑,举起了杯子。
岳父、岳母哈哈大笑起来。
婉芳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又放下杯子,说道:
“我总感觉你们的侦查措施差了点什么,你们的确是从江南镇走了出来,在周边地区都查找了,但是你们只是在查找案件和破案线索。有一点,我刚才是没有听出来的,那就是这么多牛都到哪里去了呢?”
我一听,心里一惊,对啊,这么多牛都到哪里去了呢?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你说你说,你继续说,先吃口菜再说。”我赶紧往婉芳碗里夹着菜。
“我刚才听爸妈说吃牛肉的事,我就想起来了,这么多牛该不是被杀着吃了?”婉芳分析着。
我们都点着头,等着婉芳继续说。
“那谁会杀这么多牛呢,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屠宰牛的地方。只有这种地方,有固定的销赃牛的渠道。”婉芳又说着。
大家掌声一片。
“我说对了?”婉芳小心地问着。
“非常对,这个我们真的没有考虑到,我们只是想着设卡捕捉,串并案件寻求线索,没有想到销赃这个渠道。这一头牛,两头牛,杀了,将牛肉悄悄地卖了,这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么多牛,肯定是不可能通过这种渠道来解决销赃问题的。那么,余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说的屠宰点固定收购这些被盗的耕牛,这有固定的销赃渠道了,作案人才能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