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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了。”柳无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屋,从头到脚被雨淋了个头,“姐姐,我请来大夫了。”
“人呢?”柳无忧朝后面一看,压根没一个人影。
“就在后面呢。”柳无虑转身,一看后面没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走太快了,大夫还在后面吧。”
第17章 美男是个练家子()
这一等可等了不少时辰,大夫累得喘不过气来,还说道,“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投胎的。”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柳老太爷连连作揖,“是小娃不懂事,累着您了。”
这位蜗牛大夫摆摆手,等喘顺了气后说道,“无妨,快快带我去看看伤者。”
这才是仁心仁德,那狗屁柳大庄根本是不能和这位蜗牛大夫媲美。
“娘子,你在想什么?”天佑一手搭在柳无忧的肩上,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屋子里弯成一个半环形,看得柳无忧十分嫉妒,男人要那么长的睫毛做什么,妨碍视线。
“关你什么事儿啊?”
“你是我娘子,我关心你啊。”
“你又帮不上忙,告诉你又没用。”柳无忧眼睛一瞥,那叫一个不削。
“有用,我很大力气的。”
“背背抬抬,无虑也可以。”
“我会打架!”
“打架?”柳无忧斜视着天佑,一副‘你行吗’的神色。
天佑被柳无忧看扁,顿时不服气了,“娘子,且看好。”说完,在堂厅里竟然耍起了武功,上串下跳这是轻功很好吧?
柳无忧看完整套散打武术外加超帅轻功,差点没拍手叫好了,“天佑,你真不赖。”
“谢谢娘子的肯定。”天佑擦了擦汗,一脸的兴奋,大气也不带喘一下的。
柳老太爷客气地引了大夫出门,那大夫见到天佑便走了上前,作揖道,“公子的包扎技艺真是了得,柳三爷的手伤还好你接得好,不然定会有后遗症的。”
“承让承让。”天佑捧拳,脸上展露明朗的笑容,淡定自若,豪不骄傲自满。
“客气客气。”大夫躬身道,“得空还请公子不吝指教了。”
“好说好说。”天佑也微微弯下身子回礼。
这叫怎么回事,这两人是有英雄见英雄惺惺相惜了吗?
邱氏给大夫付了十文诊金,又将人送出去,拿着一张药方让柳无虑去抓药,柳无虑磨磨蹭蹭地不肯去,“不想去西庄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了呢?西庄头的药房便宜一些,能省好几文呢。”王氏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见儿子不乐意便说明缘由。
“儿子知道,可是儿子怕那些人……”柳无虑踩着脚尖,支支吾吾地说道。
“让他陪你去。”柳无忧朝柳无虑使了使眼色,这么好一个免费的保安怎么不好好利用,人高马大地再横眉一瞪,那些往日里欺负柳家孩子的人还不被吓着了。
“二弟,走,姐夫陪你去。”天佑一把拉过柳无虑,有扯过邱氏手中的药方,连拉带推地将人拐出了门。
“天佑不错,我瞧着啊忧忧和他很般配。”柳老太爷撩着胡须说道,很是满意天佑。
什么?般配?自己和那狗剩的很般配?
柳无忧脑子被雷惊到了一般,立刻清醒过来,爷爷啊,你什么眼神,人家可是傻子,而你孙女是见人人爱花见花开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花姑娘好哇?
这话柳无忧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了,万一吓着柳老太爷怎么办,装成人家孙女没有十分像也起码有个七分像吧。
“爷爷,他可是个傻子,你让孙女嫁给她?”柳无忧还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的,万一这家里眼睛都不好使,将自己配给傻子,那多吃亏,虽然说长得很养眼,可是……
“什么傻子。”柳老太爷给柳无忧的额头来了个爆炒栗子,“人家实诚的很,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没有歪心眼坏心思,你嫁给他我放心,再说了,你都被退婚了,庄子里谁敢娶你。”
“人家什么来路都不知道,您就放心啦?”
“放心,入赘的孙女婿怎么不放心。”柳老太爷说完转进了左厢房,接着左厢房响起一阵笑声。
感情这柳三重摔得还不算重是吧,怎么一个个地还这么开心。积极?乐观?哎,柳无忧只能这么形容这一家人了。
从柳家到西庄头,大概也有个半柱香的脚程,柳无虑和天佑一个来回也只花了半柱香多一点。
大夫给开了些补药,另外就是吩咐柳家多给柳三重吃点骨头汤,想是应了以形补形的话吧。所为伤筋动骨一百天,柳三重得扎扎实实地养上一百天了。
柳三重已经失去养家的能力,这个已经无疑是压在几个大人身上的一块心病了,可是谁也没显露出来,待晚上吃好之后,几个长辈才坐在一起商量着生计。
“捡松子一事可能是行不通了,往后还是由我带着大娃子和小娃子去山上打猎吧。”柳老太爷八十高龄,打算重新挑起养家的重任,在右厢房的柳无忧听了颇为自责,到底是松子一事让柳三重受伤的,现在还要老爷爷养家,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爹,儿媳手中还有几百文钱,先用着,等二伯回家,定会好上一些的。”李氏将之前存起来请稳婆的钱都拿了出来。
“这怎么行。”王氏给推了回去,“现在你的身子最要紧,娘年纪大了眼神又不好,如何给你接生。”
这话说的极为在理,大家都同意,邱氏更是将铜钱塞在了李氏的手中,“你啊现在照顾好自己就是给我们省力了,我和二弟妹反正没事,多做几件衣裳就成。”
“至于爹说去打猎,我看还是算了,这山高路远的,万一出了事情咋办,三弟已经躺下了,可不能再出事情了。”邱氏作为柳家的大房,在这个时候担起了大任。
“老头子,听老大家的话,你还是和我一起去捡些野菜。”柳老太太才是最担心柳老太爷的。
“我是想抓些山鸡给老三补补身子,不然要出银子买,不得多费钱啊。”
“爹,您就行行好,那山鸡儿子都抓不着几只,你还能行。”柳三重在柳无虑和天佑的的搀扶下出了左厢房,“日子苦就苦一点,一家人整整齐齐才是最好的。”
听得这话,柳无忧莫名心酸,这一家人除了淳朴憨实之外就是团结,这种品质已是穿越而来的柳无忧所不曾见过的。
第18章 上门寻晦气的()
松子一事不成,那就行另外的出路,她就不信了,这还能将生计堵死了。
堂屋里一片昏暗,可外面却亮如白昼。
柳无忧还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院门差点被人卸了。
“开门,快点给老子开门。”院门被敲得梆梆响,柳无忧赶紧出了厢房,只见柳无虑已经把院门打开,门一开,呼啦啦地涌进一大群人,放眼一看,不就是下午将柳三重打伤的那一群人嘛。
沈冒发带头,领着十几号人进来,个个举着火把,跟凶神恶煞似地围住主屋的门口,一个留着灰白胡须穿着臧蓝长褂的老者慢慢踱了进来。
“亭长,您怎么来了?”柳老太爷率先从屋内走了出来,有些受惊若宠。
“柳仲卿啊,本来一点点小事我是不愿意介入的,可是人家冒发兄弟就是不肯,我这没办法才来一趟。”被称为亭长的老者慢悠悠地坐在了柳无虑给搬来的椅子上。
一句柳仲卿是已然瞧不起柳老太爷了,两人岁数一比较,亭长明显年轻很多,连句“柳老爷子”都没有,还不如一个外乡的大夫呢。
两句冒发兄弟更是表明这亭长是为了帮沈冒发的。
“亭长,您喝茶。”柳老太爷接过邱氏端来的清茶,双手奉上。
“嗯……”亭长傲慢地接了下来,发话道,“柳仲卿啊,你们家老三偷走了冒发兄弟山头的松果,你知道吗?”
“这……这……不会吧?”柳老太爷只能装傻充愣了。
“啪。”地一声,沈冒发扬起鞭子就朝地上打了下来,溅起一片泥水,“什么叫不会吧,你儿子是贼你知道不?偷了我家的松果你不知道啊?”
柳老太爷被那一鞭子吓得不清,柳无忧生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压力,便挡在柳老太爷的面前,说道,“沈冒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看清楚啊,我是来讨说法的。”沈冒发一脚踩在了院子里的小树墩,整一个地痞流氓的模样。
“说法?何为说法?”柳无忧正视过去。
“要么交人,要么交银子。”
真是因为松子的事情惹得沈冒发眼红了。
“那川澜山一年之中三季被雾气围绕,更是有大虫出没,因着危险而成为无主之山,你说那山头是你的,我还敢说这沈家庄是我们的呢。”
“柳无忧,你休得口出狂言,川澜山是我买的,这可是有正儿八经的地契的。”沈冒发从衣襟摸出一张纸,用力一甩给柳无忧看。
好大的两个字,的确是地契。
“沈冒发,这可是你昨日刚买的山头,与我们何干?”柳无忧真是没见过这么后脸皮的人。
“怎么和你们没关系,柳三重今天采了松果可是大家清清楚楚看到的,大家说对不对?”随着沈冒发一声响,好事的人便跟着瞎起哄。
潮湿的空气混着炙热的火光,让人窒息的烦闷。
沈冒发故意找茬,柳无忧不是不清楚,而是今日大家确实看到了柳三重背着松果下山,这一点是无从抵赖的,可是就这么点松果,沈冒发便小题大做,便是看了沈千算赚银子了才会嫉妒而发。
“就这么点松果,我们还你就是了。”柳无忧趁机进了屋,不让人发现她让柳无愁去叫沈千算过来。
吩咐完之后,拎着装松果的篓子,将它们放在亭长的面前,“这就是今日采的松果,我们打算用来当柴火烧的,你想要回去,那便由着你们吧。”
“柳无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