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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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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渚接过那酒杯,在手中晃了晃,又凑近闻了闻,然后将酒杯递了回去,感叹道:“确实是好酒,看来皮先生,又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

    怎知皮雷斯接过酒杯,突然往前逼了一步,夏云渚见状,只得后退,谁知后面竟无路可退,她身子已靠在了树干上。

    皮雷斯伸手一抵,将她半圈了起来,笑道:“皇后娘娘是内行人,竟知道如何品酒。”

    夏云渚根本不想碰他,碰他一下,都嫌脏了自己的手:“皮先生,请你自重,请你正视现在你在同谁说话。”

    皮雷斯嘴角一斜,转了转手中酒杯,垂了垂长长的睫毛,冷笑道:“听说皇后娘娘,对玻璃和香水都很感兴趣,如果尊贵的皇后想做这笔生意,在下愿意为您效劳。”

    夏云渚感受到他越来越近气息,心下里一着急,此刻也顾不得那些,只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只见她眼疾手快,抬起脚照着那里便踢了一脚。

    夏云渚双手一拂,又吹了吹手掌心,威胁道:“皮先生,这生意场上的事情,可不是这么谈的!你若是还想你这脑袋安安稳稳的架在脖子上,最好别来招惹本宫!”

    皮雷斯捂着裆,面上表情虽然极其痛苦,但嘴角仍不忘略过一丝邪恶的笑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念着,这么谈当然不够,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彻底臣服。

    *

    朱厚照在宣府的军事改革已经接近尾声,再做做收尾工作,就可以回京了,他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看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成果,心里跟乐开了花似的,每天晚上一回来,就拿着他那把叫绿绮台的琴,欢快的拨着音符,时不时还提笔在纸上,记录一二。

    夏云渚抬着微醺的醉眼,面上拂过两片红云,单手杵着下巴,迷离地看着他问道:“夫君,你干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弹琴。”

    朱厚照放下手中的古琴,走到她身边嗅了嗅,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疑惑道:“喝这么多?”

    夏云渚这会喝的舌头直打卷,话也说不清楚,含含糊糊道:“好久没喝过这么正宗的红酒了,这欧罗巴的稀罕货,当真不错。”

    朱厚照撇了撇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本来还想让你听听我这曲子写的怎么样,结果你倒好,贪嘴成了个酒鬼!咱们垣儿和淳儿要是看到自己娘亲醉成这个样子,你可要给他们做个坏榜样了!”

    夏云渚负气,白了他一眼:“冤家!坏人!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喝醉的时候,可没比我好到哪去!”

    朱厚照坐到她身边,伸手揽过她,笑道:“媳妇,咱们不说那些了,这宣府的工作,如今已经部署的差不多了,咱们过几日,就可以回京城了。”

    夏云渚一听这话,一个激灵起身,看着他的眼,眼中似有闪闪泪痕:“真的?”

    朱厚照兴奋地点点头:“真的啊,我这忙着作曲子,就是为了在最后的庆功宴上,教坊司能演奏这首曲子,我这支曲子名叫杀边乐,歌颂的是边关杀敌的热血场面,你听着,我给你弹弹!”

    男人越说越兴奋,便起身又回到了琴边,陶醉地弹了起来,那把名叫绿绮台的古琴,此刻仿若变成了应州前线两人携手杀敌时,手中握着的那把利剑,琴声锵锵,极尽繁复变换,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听。

    *

    待到宣府的事情全部忙完之时,已是盛夏时节了,正德命人,在威武大将军府摆了一个盛大的庆功宴,并特命教坊司演奏他亲自谱曲的那首杀边乐。

    在场的皆是一帮粗鄙的武将,这些人凑在一起,倒也没什么规矩可言,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人人皆摆出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来。

    宣府总兵朱振与大同总兵王勋这会都在场,自正德下令改革军制以来,他俩没少忙前忙后,这加官进爵的封赏吗,自是不在话下,所以今日两人都卯足了劲儿,使劲巴结皇帝。

    正德自是知道他们二人的心思,这两个人的人品,军功都没有问题,升官是迟早的事,既然他已经下决心赏罚分明,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夏云渚自然是知道,这酒吗,混着喝是最容易醉的。之前一次同学聚会上,大家一时间喝嗨了,啤酒白酒红酒一起灌,结果她下了出租车,就往回家走的几步路,连一条线都走不直了。

    大明只流行谷物酿的白酒,虽然也曾有西域红酒,但是并没有像谷酒那样广泛流行开来。这皮雷斯带过来的欧罗巴红酒,大家自然是第一次见,由于那红酒的酒精成分,与白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众人就未在意,可这两种酒混着来的威力,那可是巨大无比的,只是喝了半宿,众人就已经横七竖八,说话打诨,语不成调了。

    夏云渚不胜酒力,趴在自己老公腿上嘟囔了两句,便吵着要回房。

    朱厚照这会儿还没喝尽兴呢,自是不愿意走,夏云渚白了他一眼,说了句少喝点,便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江彬一见皇后走了,立即是见缝插针,赶紧凑到皇帝面前,说有个好乐子要给他看,看过之后保准他喜欢。

    朱厚照喝的懵噔,这会一听有乐子找,那必然是不会放过的,跌跌撞撞地起身,就跟着江彬往别院去了。

    穿过亭台楼阁,雕花镂空窗后,粉红轻纱随风摇曳,飞舞间阵阵浓郁香味袭面而来。

    朱厚照缓缓抬手,将手搭在江彬肩膀上拍了拍,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大将军府里还有这么妙的地方,你小子可以啊。”

    江彬自然是与他会心一笑:“万岁爷里面请,里面还有更妙的呢。”

    朱厚照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他骗到的,自己现在虽然喝的东倒西歪,但脑子却不糊涂,不过是钱宁使过的老套路罢了,还想用同样的招数骗他第二次吗?

    可不就是这前脚一踏进房门,就见一个回鹘人的乐队,江彬自然也是知道钱宁给皇帝献刘伶儿,被搞的下场很惨。这次他多了个心眼,直接献女人吗,太没意思了,皇帝不是喜欢音律吗,那就给你献个乐队,怎么样。

    那回鹘人的乐队,手中执着很多花样很新的乐器,都是朱厚照平日里没见过的,他一见那是个乐队,并不是什么女人,当即便放下心来,抬手指了指江彬,笑道:“还是你懂朕的心思。”

    江彬自然是懂啊,直接给皇帝献女人,那可是犯了皇后的大忌,皇帝到时候怪罪起来,必然要治他一个心术不正之罪啊。

    但要是皇帝自己看上乐队里的什么人,那就与他无关了,到时候皇后要追究,那他大可以撇清关系,他只是邀皇上来赏乐的,并无什么别的心思。

    朱厚照好奇的性子一上来,偏要听听这回鹘乐队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于是便搬了凳子在对面坐了下来,陶醉的开始赏起乐来。

    两种酒混着喝,确实是让人头昏脑涨,夏云渚今日觉得头晕目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她杯中放了什么东西。

    这会好不容易爬到了床边,刚爬上床,还未来得及脱衣服,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尾随了进来。

    她头昏昏沉沉的,这会也抬不起来,只是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夫君,你不是还没喝够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趴在床上,喃喃道。

    那脚步声逐渐临近,但那人,却并未说话,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床边,伸手抚过她的背,一点点向下游移,马上就快移到禁区,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无奈头疼的厉害,但还是用尽全力一转身,摁住了那人的手。

    这用力的一瞬间,头痛的像要炸裂般,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再一抬眼,眼前人竟是皮雷斯那厮。

    她忙松开他手,啪的一声甩了对方一记耳光,怒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别以为之前的事情我没计较,就觉得我好欺负!”

    皮雷斯却不以为然,他抹了下嘴角的血迹,舔了舔下唇,再次向前一探,一把执住她手腕,笑道:“没想到你喝了那么多,还这么有力气。”

    夏云渚确实头疼的难受,她现在可以断定,这厮定是往她杯中加了什么东西,不然她反应也不至于如此强烈,他不会,加了什么迷…药之类的吧

    夏云渚转了转手腕,怒目圆瞪道:“你放开我,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皮雷斯越凑越近,气息已经凑到了她脖颈上,顺势这么一按,便将她按倒在床榻上,再伸腿一跨,欲要骑到她身上。

    夏云渚虽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但脑子还未完全糊涂,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在他欲要骑上来那一瞬间,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出鞘,寒光一闪,瞬间就割掉了什么东西,鲜血溅了夏云渚一脸。

    皮雷斯疼的瞬间失去知觉,倒在了床榻上,夏云渚推开他,用尽全力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刚要朝门外走去,便迎面瘫倒在一人怀里。

    朱厚照看着她一脸的血迹,酒已被吓了七分醒,慌乱中,忙用袖子去拭她的面。

    夏云渚瘫在他怀里,这会虽没有力气,但还是委屈的哭着:“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

    朱厚照自是不好说出口,江彬那边安排的回鹘乐队,本来好好的奏着乐,那两个拉弹拨尔琴的蒙面少女突然起身,扭着水蛇腰,转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要往他身上蹭,还好反应的快,及时的逃了,要不然真要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可就没法交代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会他一个打横的抱起怀中人,往床榻那边探了探头,看着血淋淋的床单,疑惑问道:“你把他给杀了?”

    夏云渚伸手揽过他颈窝,委屈道:“没有,我我把他给阉了。”

    朱厚照一听这话,紧了紧怀中人,大笑了三声:“媳妇儿,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

    宣府发生了这档子大事,朱厚照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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