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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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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走到红衣男子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拽住,耳语道:“你气也气过了,还要与朕耍小性子吗?你就一点面子也不打算给我留了?”

    夏云渚顿了顿,却也并未说什么,突然就挽起了他的胳膊,将他拽到椅子上坐定,然后假意笑了笑:“王大人,张公公,这会儿你们等的人来了,可以说正经事儿了吧?”

海关关税() 
王守仁与张永见皇帝亲临市舶司;便立即摊开了一张地图;详细地讲了起来他们已经讨论多时的计划。

    王守仁对着那地图;面上一副认真的神情:“启禀陛下;经我二人多番考察;觉得广州港与福建漳州的月港;是咱们可以试点的两处港口。广州港通南洋与西洋;从西洋往来的欧罗巴货船多停靠在马六甲,故而他们若是想往来于我大明做生意,最方便的就是停靠在广州港。福建漳州一带与日本的走私贸易最为猖獗;故而若想在此地设立港口,还需要多花些心思,微臣提议咱们可以先在漳州设立一个督饷馆;在对海商管理与征税的同时;负责稽查缉捕走私行为。”

    朱厚照本是来市舶司衙门寻老婆的,不曾想这王守仁与张永竟是两个工作狂;再加上自己媳妇儿对这事实在是上心;把自己强行按在这里;他此刻就是不想听;也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别看他平时不着调;但在如何选拔人才,知人善用这一点上做的还是颇有水准的;这事既然交给了王守仁与张永,他自是一万个放心。不过比起开什么港口;他更关心的是这事能捞多少银子;故而好奇问道:“这两处地方选的甚合朕意,那么关于税政的问题,你们又是怎样计划的呢?”

    王守仁倒是胸有成竹:“回陛下的话,这税吗,自然是分三种收法。让微臣来为陛下详细解说一番?”

    夏云渚自是也在认真地听王守仁讲着,只是身边男人时不时的就要拉一下她的手,她挣脱开,他还拉。

    王守仁娓娓道来:“这第一种税吗,叫做引税。海商出海贸易,首先要到督饷馆领取文引,每引税银五两,引数限制在一百引以内。”

    夏云渚边听王守仁讲着税政,边瞪了身边男人一眼,那意思是你能不能老实点,听人家把正经事说完!

    王守仁见皇帝频频点头,继而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去唾沫横飞地讲着:“这第二种税吗,叫做水饷,此乃一种船税,按照船的大小向船商征收。督饷馆的官员要对船只进行丈量,将尺寸大小和经商地点详细登记。往贩西洋的船只宽一丈六尺以上者,征银五两,每多一尺,加征五钱。往南洋吕宋等地去的船只较小,比去西洋的船只减收三成赋税。”

    站在一旁的张永却是看在眼里,咱们这个皇帝,就是能一心好几用,还什么事都不耽误,这会虽认真听着王守仁说银子的事情,但也不忘在一旁安抚吵了架的小娇妻。

    夏云渚被他撩拨的有些微怒,这会儿刚想发作,却被他一把按住肩膀,男人跟没事人一样,笑着对王守仁说道:“王大人思虑甚细,各方情况都考虑的很周全,看来皇后给朕推荐的人才,甚好!”

    王守仁憨憨地笑了笑:“承蒙皇后娘娘看得起微臣,那微臣便继续说下去了,这最后一种吗,便是陆饷。商船回港后,按船上货物多少计值征税,大体上相当于货价的三成价税。进口的物品要交铺商出售,铺商在接买货物时就确定了物品的价格。咱们督饷馆的官员担心船商和铺商串通一气,以提前接货的方法逃避纳税,故而禁止船商提前发货。铺商接买货物,需在船上完税后,才准许起货转运。”

    “王大人所思,确实是周密,可我更关心的确实,这监管机制要如何去做?王大人所言,咱们防范商人偷税漏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若咱们自己人监守自盗的话,王大人可有想过,该如何处理?”夏云渚甩开朱厚照的手,面上一副认真的神色。

    王守仁不慌不忙答道:“初步考虑便是广州与福建巡抚司各府轮流派出官员一人到港督饷,以防隐欺,市舶司也会派出宦官,到各港监督。”

    朱厚照此刻也不顾王守仁与张永正看着自己,却是一把拉过夏云渚的手,笑着拍了两下:“既然王大人已考虑的如此周全,那便将此事详细写一份折子,提交给内阁便好,此事需要尽快着手去做了,不过你们在忙这关税之事的同时,也要留意着宝船图纸的事情,那事儿,可有进展了吗?”

    夏云渚赶紧缩手,却不想被他拉得死都不放,她看着王守仁与张永异样的神色,此刻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

    王守仁却是不为所动:“承蒙皇上看得起,微臣回去便连夜赶出这份奏章,明日便可递交到内阁去。只是这宝船图纸之事,如今因为刘大夏大人已经不在了,这死无对证之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朱厚照点了点头:“王大人也无需太过拼命了,朕心中虽着急,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王大人回家,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王守仁自那日在豹房见到帝后抱在一起放风筝的情景,对帝后当众拉手这样的小事,早就已经免疫了:“谢陛下关心,若陛下再无其他的吩咐,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待到王守仁与张永退下之后,市舶司衙门里便只剩下帝后二人,夏云渚甩开他手,猛地起身,怒道:“你有完没完?当着臣子的面,你要我做祸国妖后吗?”

    “哎夏云渚啊夏云渚,你形象已经是那样了,弹劾你的折子堆的跟山一样高,你不会傻到真以为自己不是祸国妖后,还是一代贤后了?”朱厚照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冲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夏云渚此刻已不想再跟他多废话,心中一怒,便急急往外走去,不曾想这走的太急,天太黑,路又有些打滑,居然没看到脚下的门槛,眼前一抹黑,便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云儿,你怎么样了?”朱厚照只听得砰一声响,随即便传来一阵大哭声,赶紧起身过去一探究竟,她生孩子的时候都没哭成这样,怎么这会儿摔了一跤,就委屈成这样?

    “你走开,我不要你扶!”夏云渚仍是拗着小性子,努力试着自己站起来,可刚一起身,就差点又跌倒。

    “还嘴硬,这站都站不稳了,是不是崴到脚了?伸出来让我瞧瞧”朱厚照让她扶着自己肩膀,然后俯身蹲了下去,握着她脚踝,细细查看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嘀咕道:“都肿的老高了,怕是不能走路了吧?”

    夏云渚抹了抹眼泪:“能不能走,跟你有何关系,你去找你的江彬啊,还赖在这里干嘛?”

    朱厚照觉得她这人好笑,便起身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你这人啊怎么这么小心眼?我背你走,好不好?”

    “不稀罕!”

    “那我抱你?”

    “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男人话音刚落,便是强行打横一抱:“你自己走不了路,我可不想带个拖油瓶,你抱紧了行不行?”

    夏云渚将手往他脖颈上一搭,委屈地抽泣了两声:“你乘人之危,非君子之为!”

    朱厚照苦笑道:“呵!夏云渚,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时候,做过君子?”

    夏云渚心中微微软了下来,但仍不想就这样跟他和好,便赌气道:“你有能耐,就这样抱我回去,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

    男人听了这话,却将她往地上一放,只是右脚刚刚触地的功夫,就是一阵钻心的疼。

    夏云渚疼的呜咽了两声,却依旧不依不饶:“你做不到,咱们就一拍两散好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朱厚照倒是觉得她好笑了,这普天之下,都是老子的地盘,你这大话,说的也太离谱了点吧:“夏云渚,你真以为,你入了宗人府皇家玉碟,想走你就能走的了?”

    夏云渚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最不怕别人用这事威胁她:“朱厚照,你别自以为是了,这世上本就没有能困得住我的事情,我警告你,别再逼我,如若哪天老子真的再也不想理你了,老子让你求神告佛,都找不到我!”

    朱厚照只是觉得她无理取闹,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半蹲了下来:“你上来。”

    “干嘛啊?”

    “你不是让我抱你回去吗?这这么远的路,你想累死我吗?老子背你成不成?”

    夏云渚本不想动,可偏偏脚一触地,就疼的要命。

    “你磨磨蹭蹭干吗呢?”男人语气些许着急了些。

    夏云渚只得往前一靠,男人背起她,便向衙门外走去。

    门外等候已久的谷大用与西厂番子,看见这一幕都傻了眼,皇帝看到车辇,竟跟没看到一样,只是背着皇后头也不回地往豹房的方向走着。

    “谷公公,皇上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一个西厂番子在谷大用身边小声奉承道。

    谷大用皱了皱眉:“你问我,我问谁?咱们皇上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兴许是想演一出英雄救美吧你们几个,赶紧跟上跟上!别这么一天到晚,没个眼力件儿的!”

广州港() 
寒夜中北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着;摇曳不定。

    “云儿;你冷吗?瞧你小脸;冻的跟冰块似的。要不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到你身上吧?”朱厚照将背上人往上抬了抬;夏云渚冰冷的脸颊正好触到他脖颈上。

    夏云渚心中本来的防线;忽然间就坍塌了下来:“你放我下来。”

    朱厚照却是不解她意:“你又要干吗啊?你这脚踝肿着,我就是放你下去,你也走不了路。”

    夏云渚心中一急;捶着他的肩微怒着:“你放我下来!叫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

    “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朱厚照拗不过她;只能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了下来。

    “好疼!”夏云渚右脚刚一触地;就疼的快要摔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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