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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独狼仍然挣扎不休,项璋看着它,小声说:“别怕,是我救了你,以后找机会报仇。”
当项璋看到雪狼被压在左嘉应的身下,瞎了一只眼,挣扎徒劳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眼神绝望的雪狼和自己很像,自己就是被左嘉应看上的猎物,所以他开口救下了这只雪狼。
更何况他听说狼记仇,如果将这只狼养在身边,左嘉应和那只讨厌的鹰是不是就能少靠近自己一些。
想到这,项璋看着这头野性未消的雪狼也不再在害怕了。他拉起缰绳跟随雪地摩托的痕迹往回奔去。
回到雪场别墅,管家早早地就在那里等候。
“哎哟,老板你受伤啦?我给你叫医生?”
左嘉应点点头,将肩上的猎鹰放回鹰房。来北海道鹰猎的日子是它最开心的日子,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可以随意捕猎。
项璋的雪橇迟了一会才到,左嘉应将他抱起放大客厅的壁炉旁边,给他脱了防寒衣裤,换上软软的市内拖鞋,最后还塞了一杯姜茶到他手里。
项璋冷眼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那只受伤的手臂刺眼地在他眼前晃。他想问一句,不用处理伤口吗,可是嘴巴闭得紧紧的,怎么也开不了口。
别墅里的工作人员,有的暗地里看不下去,这位项公子实在是太冷漠了,对于他的事老板都是亲力亲为,从不让他们插手。而这位项公子却从不领情,不光整天摆着冰山一样的脸,还时常对老板冷言冷语。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吗?有什么了不起。
“管家,把雪狼带下去治伤,找个靠谱一点的人训练它,其他的猎物拿去烤了。”
“是,老板。”管家叫了医生后下去着手安排猎物的事情。这个管家是左嘉应当时从别的雪场花重金挖过来的老猎手,他手下还带了几个相当老练的猎人,熟谙动物习性,全都是捕猎高手,也是驯兽高手,更有烹饪也做得很棒的。
他们之所以会跳槽过来一是看在钱的份上,二是他们都是是华人,三是左嘉应一年到头顶多来两次,环境很宽松,一家老小都住在雪场。左嘉应是个很好的老板,赏罚分明,只要工作做好了,基本没事。
医生给左嘉应打了预防针,敷了药缠上绷带,开了些消炎药。嘱咐他按时换绷带。
左嘉应点点头,小平头将医生送到门口。
费祥忍不住问:“嘉爷,你真猛,是真英雄,有生之年我居然能看到真人版的斗兽场,这一趟太值了。”
“你猎到什么了?”左嘉应看上去心情很好,问他。
“我发现了一只野鸡,在文兄的帮助下猎到了。”费祥说谎不打草稿。明明他只是看到了,半天射不中,还是小平头实在看不下去,一箭射中的。
“项学长好厉害,射到了一只雪兔,晚上我们有口福了,哈哈哈哈哈……”费祥只差没有仰天长笑。
坐在壁炉边的项璋默默喝着姜茶,没出声,但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也美得像一幅国画。浓妆淡抹总相宜,难怪那些人只是让他去静静地坐着,也是趋之若鹜。
左嘉应看着他,痴痴的。
费祥见状,连忙起身,拉着小平头就出来了。
哎呀,以后还是少做电灯泡的好。
“文兄……”
“别叫我文兄,叫我平头即可。”
“哦,好,平头哥,看嘉爷的样子用情至深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八卦费的八卦之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小平头摇摇头说:“少帮主的事,不是我们能谈论的。”
“口这么紧?”八卦费叹息。
小平头闭嘴摇头,他其实不明白的是,今天一只雪狼根本不是少帮主的对手,怎么会受伤呢?
如果小平头问八卦费的话,费祥会说,你肯定没看过三十六计中的一计叫苦肉计。受点无伤大碍的小伤,博得冰山美人的一点点在乎,多值得。只是不知道这点对于项璋这种高岭之花起不起效果。
晚上众人吃完自己打的猎物,就回房休息了。一天确实劳累,但项璋精神很好,他甚至还去看了雪狼的伤势。眼睛止血并上了药,伤口缝合了,看上去垂头丧气的。
项璋回想今天一天,心情很高兴,从他双腿残废开始,他再也没像今天这么开心了。
左嘉应为他推着轮椅来到房内,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项璋瞬间脸色冰冷:“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吗?”
左嘉应笑笑:“你会不会太紧张,和你睡一间房是方便好照顾你。”
“我自己可以。”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去洗澡。”
第45章 放不下的甜蜜折磨()
平清宫的夜晚,静谧无声。秋虫唧唧,凉风习习。张二道翻看着宫里的账簿,张三道白天询问了一番梁团的身体状况后,着手准备第二个疗程的药丸。张四道醉的不轻,正睡在床上鼾声阵阵。张五道清点着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和食物,仔仔细细地锁好每一道门窗,生怕哪个“耗子”溜进来。
张一道……张一道没在自己的房里,他在哪呢?
客官请看,请移步到李柠杞的客房,披头散发,打着赤脚,穿着睡袍的张一道正大快朵颐地吃着麻辣牛肉干。
李柠杞特意给两个嗜辣的家伙做的变态辣,看着张一道一边狂吸气喝水,一边对手上的麻辣牛肉爱得痴狂,不太理解怎么两个人都喜欢吃这么辣的东西,辣的味道不就是一种痛感吗,其实并不算一种味道。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辣的?”李柠杞问。
张一道吃得嘴唇通红,眼泛泪水,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瞪着一双桃花眼,思考了一会:“逃避生理机能吧,道观的生活终归是平静清苦的,年轻气盛,只有满足偶尔的口腹之欲尤其是这种激辣食物,可以宣泄些许欲##望。”
李柠杞一挑眉,没想到还有这番道理。看着他的眼神透露出探究。
张一道一边吃一边问:“季期和梁团是不是闹矛盾了?”
“额……我不是很清楚。”
“你那么关心梁团,怎么会不清楚呢?”张一道不解。
李柠杞轻轻笑一下,像一朵在阳光下绽放的向日葵,亮瞎了张一道的眼。
张一道眯了眯眼睛,没事长这么亮眼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直接问季期,你们不也是发小吗?”
“我就是觉得他俩比上次来生疏了,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一样,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柠杞想了一下,拿出手机,翻到跨年夜梁团的和服装扮视频给张一道看。
张一道嘴里的牛肉掉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当得起国色天香四个字啊。”
“那晚梁团喝醉了,玩得比较嗨,后来季期带他去酒店房间醒酒,回去之后他们就变成这样了。”
张一道眼珠子转了转,说了句:“肯定有情况。”
李柠杞不做声,给他添了一杯水,看来张一道这小道士不简单。
天师府最西边的小卧室里,灯火摇曳。季期看着灯火久久不能入睡。
白天天师问诊了梁团的情况,说了句:“任道重远,效果是有,但要打持久战,念经,连功,服药是一个长久的过程,而且不能断。”
也不知道没有自己督促的梁团,有没有好好的按时做这些。
小床上梁团睡在床里面,面对着墙壁,快贴上墙壁了。
季期叹口气,认命地走过去,换上睡衣钻进被子里。
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碰触梁团的身体,但床太小,又只有一床被子,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对方温热的身体。
他感到了梁团突然轻颤了一下,身体紧绷,这简直是互相折磨。
季期下床准备去耳室对付一晚。
“跟我共处一室有这么难受吗?”梁团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季期坐在凳子上说:“这样两个人都睡不好。”
梁团坐起来裹着被子认真地看着他:“我们真的不能做兄弟吗?”
季期无奈地一笑:“我很想跟你做兄弟,但是梁团,你也是男的,你懂得,我怕自己控制不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梁团耳朵变红,他懂,可是……
季期见他不做声,起身去耳室。
“天气这么冷,会生病的。我坐在凳子上睡,你睡床。”
“别闹。”季期觉得自己遇到梁团,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像是中了一种叫梁团的毒,越是不能碰触,越深陷,无法自拔。自己可能上辈子欠他的吧。
“反正你不能去那里睡,这里只有一床被子,你得重感冒了怎么办,没人做饭怎么办,没人督促我练功吃药怎么办,你睡床上。”
梁团态度坚决,挪出被窝,一下子冻得一哆嗦。仍然意志坚定地要睡椅子。
季期没办法,只好拦住他:“睡回被子里去,我就睡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了。”
两人躺回床上,各自挨在边上。
“季期,给我点时间好吗?顺其自然,如果哪天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非你不可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梁团低低地问。
“我也想顺其自然,但你每天在我身边闹腾,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或许哪天你的真爱突然出现,你还后悔怎么会对我一个男的有感觉呢?这世上的事谁说得定呢?”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也不会勉强你,算了,不磨人的话你就不是梁团了。”
梁团说开后,心里没有了事,不出三秒就睡着了。
季期苦笑,喜欢的人温热的身体就在身边,却要克制。这就是先喜欢上的人总是那个忍让的人吧。
季期一遍遍默念清心经,呵,从第一次上天师府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了,以后每天念清心经消除欲@@@望的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来了。姻缘之神对他够残忍的。
第二天,两人遵从天师的吩咐来收割竹子酒。梁团可是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