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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由于他内力大增,逍遥派又是走轻灵飘逸的路子,运用起来当真是身如鸿雁,驾轻就熟,比一般的梯云纵要更加高深和更有观赏性。
纤纤素手10()
几方船上的众人都不由得纷纷喝彩,他露出这一手,对两艘船上的人都是极大震慑,在场之人自问都没有这样的轻功。俞莲舟欣慰于十年方归的五师弟武功大大进步。李堂主更是目露精光,对这个新姑爷的武功赞叹有加。
殷素素对天鹰教的人吩咐道:“给我看好我的小船,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果然张翠山那边与他师兄初见之后,就叫殷素素过去引见。知道他们二人早已结成夫妇,名门正派那艘船上人的震惊不亚于天鹰教众人。
俞莲舟素来是个冷面之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明明是关心却说出了质问的味道,:“五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娶妻了?”
张翠山说:“素素和我成婚已经十年有余,这其中曲折过往,说来话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完”
昆仑派的西华子不耐烦听他们家长里短,打断道:“我们不想听张五侠你怎么娶了这邪教妖女,我只想知道谢逊在哪里!”
张翠山十分犹豫:“这”他是端方君子,素来不会骗人,可是要他告诉这帮人义兄的下落那是万万不能,正好生为难。
殷素素知道他不会撒谎,对西华子的质问语气也很不感冒,说道:“谢逊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不会自己去找吗,何以见面就来问我们!”
西华子冷哼一声:“谁不知道当年就是谢逊抢走了屠龙刀,又把你们二人一同挟持去,你们一同消失,直至今日你二人才重现,要说有谁知道谢逊的下落非你们莫属!”
殷素素说:“哦,原来你在意的并不是谢逊的下落,是屠龙刀啊!那你就明说嘛!在场的有哪位不知道,屠龙刀代表武林至尊,原来你们昆仑派是有意问鼎武林至尊之位。”
西华子被说中心事,不过这种话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不由得恼羞成怒:“你胡说,别血口喷人!”
殷素素又说:“既然我误会了你昆仑派,那你倒是起个毒誓,就说:就算你昆仑派找到了谢逊,你们也对屠龙刀不屑一顾,没有半点觊觎之意。正好今天这船上各门各派都有人在,大伙一起给你做个见证。”
西华子语塞:“我你”
在场的崆峒峨眉等派瞬间哗然,大家都看出来,殷素素是故意挤兑西华子,但是如果昆仑派持身以正对屠龙刀真的没有任何觊觎的话,那也不至于被堵得哑口无言,不敢立誓。
结果再一想,别说是他西华子,就是在场的诸位哪个也不敢说见到谢逊之后,会对屠龙刀不屑一顾,如果他手中真的没有屠龙刀,也不至于让这么多人大费周章去追捕他了。想归想,不过如果被逼着拿到台面上来说,那就丢了大人了!
忌惮于殷素素的嘴皮子厉害,一时间也没人出来给西华子解这个围,都怕引火烧身,再让人逼着发个完不成的毒誓,岂不是同样下不来台。
俞莲舟见殷素素说话行事,果然是不按牌里出牌,竟把一路聒噪的西华子挤兑的声都不吭,对于五弟娶了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略有不满之意。
崆峒派的唐文亮比西华子要老成一些,,绕过殷素素,对张翠山一拱手,“张五侠,谢逊抢走了我派的至高武功秘籍,此仇不共戴天,若是你知道他的下落,还请告知。”
张翠山内心挣扎不已,谢逊的下落,他不可能说出来,可是又没法向昔日的武林同道交代。殷素素有些不耐烦了,口气也冲得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我说多少遍?你们还想问多少遍?”
唐文亮说:“我问的是武当张五侠,与你有什么相干,邪教妖人的话我们不信,我要听张五侠亲自说。”
殷素素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一体,我的话就是他的话。”
西华子怒道:“武当名门正派子弟怎么可能娶你邪教妖女为妻,我看这件婚事,其中必有隐秘,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们两个合起来蒙人的!”
“放肆!一口一个邪教妖女,谁准你侮辱我们紫薇堂主,难道以为天鹰教是好欺负的,再如此无礼,休怪我们不客气了!”本来以为殷堂主言语上受人侮辱,作为丈夫的张翠山会出头摆平,没想到竟是个怂包,任由他们说了几遍,竟然都无动于衷。
天鹰教可真不是好惹的,势力在最富庶的江南,一向是江南黑道的龙头老大,这十年来因为殷素素与张翠山的双双失踪,还有王盘山各帮派死伤无数,天鹰教早与天下各教派结了大梁子,混战多年,这么多年还能屹立不倒与六大派分庭抗争,更证明了它好大的势力。
今天天鹰教再次出海寻找殷素素的下落,被武当等派的船尾随在后。天鹰教不教他们跟,与船上的四大派再起冲突,双方已经斗过一轮,互有损伤,天鹰教可从来没怂过!
天鹰教的两位坛主手已经搭在武器上,只要等殷素素一声令下,便叫他们血溅当场。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俞莲舟站了出来:“诸位,请听在下一言,今日殷姑娘和张师弟突然现身,过去许多疑难不解之事,当可真相大白。只是这十年中的事故头绪纷杂,决非片刻之间说得清楚。而且,这十年之中所牵连甚广,不只是现在在场的几派牵涉其中,。反正这事已扰攘了十年,也不争再多花点时间。不如三个月之后,敝派做个东道,在武昌黄鹤楼头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再当众评论。各位意下如何?”
唐文亮,西华子等人虽然不满,但是武当派若和天鹰教联手他们当真也不是对手。峨眉派的带头人静虚师太当先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回山静候。”其他两派见峨眉武当的领头人都如此说,也只得同意。
来时崆峒派和峨眉派共乘一艘大船,武当派和昆仑派共乘一艘大船,现在除了武当,西华子带着昆仑人一同离开,独留他们武当派在此,显然他们将武当派也当成了敌人,俞莲舟喜怒不形于色,客客气气的将人都送到另外一艘船上。
武当派的船与崆峒派的船之间也有两三丈远,中间搭着长木板做为栈道,供人通行。今日这船上众人之所以会痛快的离开,是都知道殷素素和张翠山联手回归这件事,非同小可,要回去和掌门人从长计议,再做下一步打算。
唯有西华子为人暴躁,没有太多心眼,加上他的门下两个得意弟子,在王盘山大会上变成了痴呆,整日只会念叨,“殷素素”三个字,所以他认定了殷素素是害他弟子的仇人,今日竟然没给他机会找殷素素算账,连走在甲板上之时,还有些愤愤不平,嘴里嘀嘀咕咕不干不净,不免落在别人后面。
殷素素只想早早送他们离开,因为谢逊和无忌还在小船中,她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以免节外生枝。被骂两声妖女,又不会少块肉,若是想教训西华子,来日方长,并不急于今日一时半刻。
可惜她这么想得开,别人却不一定,只听西华子突然“哎呦”一声惨叫,这时两船之间的木道已经断成两截,他已经一脚踏空,顺势跌进了水里,他又不识水性,片刻工夫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他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有根绳子递过来,西华子大喜,连忙抓着绳子的这一端,等他看清另一端的竟然是天鹰教程坛主,心凉半截。
程坛主见到他的惨样也是一愣,原来不知道西华子是怎么搞的,竟然崩掉了几颗牙齿,他一张嘴还在炯炯滴血,加上在水中一泡,前襟上也沾上了血迹,简直滑稽又可笑。
程坛主似笑非笑的说:“道长,你可不要大力挣扎,我力气小,万一再把你掉进水中,可就不好了。”西华子到嘴边儿的喝骂又憋了回去,生怕这人装痴卖傻,一松手再给他扔水回水里去。
那边已经登船的众人,猜到西华子是遭天鹰教的人暗算落水中,但是当时他们都走在前面,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落水的。
加上人家程坛主现在又第一时间把他拽出水面,明显是做了好人,更是西华子吃了个哑巴亏。
原来,天鹰教的程封二位堂主恼恨西华子对殷素素言语不敬,两人一合计,就要给他个教训尝尝,封坛主负责用他的绝技飞刀瞬间把木板削断,程坛主就准备好绳子在旁边等着西华子上钩。
陈坛主向封坛主看了过去,用眼神询问:这家伙的牙齿也是你干的?干的漂亮!
封坛主微摇头,真不是我!谁知道他又得罪了哪路神仙。
两人打完这场眉眼官司,程坛主才臂力一震,把西华子带出水面,一力将他甩到对面船上七八米远。
西华子刚才在水中挣扎时配刀已经落入水中,此时暴跳如雷,“是哪个汾蛋暗涮老子?!”可惜牙没了说话漏风,吱吱呜呜的,让人听不太清楚。
他的目光盯向停泊在三艘大船边上那个不起眼的小船,他直觉最开始打掉他门牙的暗器,是从那个方向发过来的。
众人目光跟着他看过去,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小船。
纤纤素手11()
静虚师太扬声道:“不知船中是哪位高人,何不出来见教,藏头露尾可并非英雄所为。”
张翠山抓着殷素素的手一紧,殷素素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心思电转,想着今天怎么把这事敷衍过去。
却见小船船舱的帘布被人揭开,船舱中缓缓走出一个人,还顺手极其自然地将帘子挂在了挂钩之上,船舱并不大,让在外面的人一眼就能看清舱内再没别人。
舱中走出竟是一个小小少年,张无忌学着他爹的样子用轻功梯云纵轻轻松松上了武当派所在的大船,面对在场数十个武林高手的注目也面不改色,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