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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第一次干这种事,要偷偷摸摸的不被发现,还是有点心虚,不过也就心虚那么一下,看见李暄在,桑桑的心又踏实了下来。
李娴不觉得心虚,她只觉得刺激,兴奋的眉毛都飞了起来。
他们从竹楼的后方朝着前面绕过去,刚刚走到一竹楼后面,桑桑听到了一群啜泣的女孩声音,她和李娴对视一眼,李娴张了张嘴想说话,李暄看过去,李娴又忙捂住了嘴巴。
一行人又绕过一栋竹楼,桑桑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又闭着眼睛的想了想,按照内心亟不可待想去的地方指了指。
这是一栋很简单的竹楼,和其他的竹楼并无差别,下面悬空,上面是住房,还没有走近,李暄看见门口巡逻的人,来一身形一飘,守卫的男人还没有发现,就被来一给弄倒了。
桑桑她们潜了进去,刚一打开门,一股阴暗潮湿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阴森森的,李暄吹燃了一个火折子。
“你们感应到在哪儿了吗?”李暄问道。
李娴和桑桑两个人仔细的想了想,朝着窗户的地方走了几步,桑桑看见了翘头案上摆放的黑色瓷罐,发觉自己的脉搏跳动的异常的快。
李暄看到以后,毫不犹豫的拿出这个瓷罐,借着火折子跳跃的烛光,把里面的东西看的分明,是一条肥嘟嘟的褐色虫子,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的。
桑桑只看了一眼,心跳就开始不正常,脸色开始泛红,李娴也是这样的情况。
见状,李暄毫不由犹豫的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把里面的虫子挑了出来,利落的在火折子上一过,肥嘟嘟的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收缩,几乎是片秒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小黑点。
李娴看虫子死了,想着商母告诉自己的方法,咬破指尖,一滴黑色的血落在木板上。
桑桑也伸出了食指,正准备咬破指尖,半途中却被人牵过了手,桑桑抬着头,李暄已经低头咬住了桑桑的指腹,痒酥酥的掩盖住了那一点点的痛感,桑桑的脸开始涨红,来一则知道偏过头,非礼勿视,李娴却目光灼灼的在桑桑和李暄两人间穿梭。
李暄也放下桑桑的手指尖,轻轻一挤,又是一滴黑色的血。
桑桑忙不迭的收回手指,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下,李暄又把桑桑的手给抓了起来,舔了舔桑桑刚刚被咬破皮的地方。
李暄的这个动作,忽然让桑桑想起了半年前,在船上的时候,李暄逼着自己给他消毒,耳根子悄悄泛红。
看着桑桑的耳朵像是漫上了红宝石颜色,李暄笑了一下,桑桑见状,又急匆匆的收回手,低声道,“这是在人家寨子里呢。”
李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唔了一下,“等我们回去。”
回去,回去干什么?桑桑望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李暄幽深的目光落在桑桑头顶,他其实有些感谢侍月族的人,要不是他们,估计他还没有想明白,他不要两相安好,天各一方,他要桑桑永远留在他身边,她在,他护着,她不在,他也陪着。
第81章 代价()
“好了;我们走。”桑桑扯了扯李暄的袖子,对他说。
李暄低头看了桑桑一眼,点了点头,他把窗户开了一点细缝;斜斜的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斜对面的圆坝,那群姑娘穿着统一的白色衣裳,头上的发髻也一模一样;被齐齐的朝着石坝上面的柴垛上面敢。
他眼神微眯;手指按住了腰腹的位置。
“大哥,他们太残忍了。”李娴弓着腰;瞥见这一幕,“我们要救她们。”
侍月族的祭祖是活生生的把这些姑娘给烧死。
桑桑颤着嘴唇,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冷。
李暄把窗户给合上了;安抚的摸了摸桑桑的发顶,看向来一。
来一说;“他们已经在山上了。”
李暄唔了一声;又转头看着桑桑和李娴;压了压太阳穴;最后还是说;“来一;你看好郡主。”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以后;李暄其实已经不放心任何人了;他的桑桑;还是要他看着最放心。
几个人悄悄的朝着挪地方,尽量找一个离祭台近但是又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语数李暄他们躲到了另外一层竹楼上面,侍月族很多年都没有外人进来过了,守卫本来就不森严,再加上今天是难得一遇的大日子,族人们都去了祭台下。,
桑桑紧紧抿着唇,小步子的跟在李暄后面,刚进竹楼,听见了前面祭台传来的声音。
“各位族人,今天是侍月族的大日子,我们一起恳求祖先,让我们渡过这次的难关。”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声若洪钟,气势十足。
然后是一串爆炸的回应声。
李暄又微微打开了一扇斜对着祭台的窗户,把桑桑牵了过来,站在他的身边。李娴学着李暄的样子,特别自觉地给自己把另外一扇窗户开了个缝,孤单的看出去。
姑娘们都是十六岁左右的模样,她们被绑着胳膊,又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听到祭台下面的对话,一群人在坐的高高的草垛上流着眼泪,偶尔有人想挣扎,可是并没有力气。
“暄表哥。”桑桑叫了叫他。
李暄对着桑桑嘘了一下,他沉沉的看着前面,这时,祈福祈福的声音的越来越大,桑桑看见几个穿着艳丽衣服,脸上画着奇怪图案的男人跳上了祭台,手里拿着铜铃,嘴巴念念有词,身体不停的在摇晃。
桑桑眯了眯眼睛,她没有见过祭祀舞,但是他们的舞,总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这场舞大约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那群人又从祭台上跳了下来,桑桑发现正中央祭台上站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女人,她唇角挂着笑,眼神冷冰冰的,嘴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话,又一挥手,“祭祀开始。”
她没有说完,一道冷冰冰的肃音打断了她,“南契儿,你这个害侍月族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该祭祀忏悔的人是你啊。”
是商母
商母语速很快,那黑衣女人连打断她的机会都没有,忽地一下,她眼神淬了毒一样的看向说话的人。“是谁,居然敢踏入侍月族的地方,把她给我杀了。”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中年男子朝着商母涌了过去,商母望着她们,祭祀忽然出了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说话的商母身上。
商母笑了笑,等那些男丁要涌上来的时候,手腕从袖子里滑出,她举起了一块黑色的木牌,“我是谁,想必有人应该知道了。”
从商母出现的时候,有些年老的族人开始蹙眉,眼底闪过疑惑的光,等木牌拿了出来,有些人已经惊叫出声,“南藤儿。”
祭台上的南契儿露过一丝慌张,马上又归于平静,“侍月族的叛徒,居然还有脸回来。”边说话,她也不等其余的人了,自己从台上一越,手弯勾爪,阴狠的招式朝着商母过去。
有的族人见状,也跟着南契儿朝商母出手了,但是绝大部分的族人脸上,表情开始微妙起来。
“又想杀人灭口了。”商母不正面对上,往旁边一躲,看着对她的族人越来越多,商母跃到祭台上,声音洪亮,南契儿面色一黑,动作更快了。
“为什么侍月族十八年来出生的小孩子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都是因为她”商母朝着南契儿一指,南契儿急的咬破了嘴唇,十八年过去了,她都以为商母化为了一滩白骨,没想到她还会出现,南契儿一掌朝着商母打去。
只是还没有打上,一个银发老人的拐杖拦住了南契儿的动作,南契儿脸色一白,狠狠道,“陈姨,你要相信这个叛徒的话吗,她分明就是污蔑我,侍月族祭祖后就能重新受到祖先的庇佑,她分明是不想我们好过,要来阻拦我们。”
她这样一说,下面的族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眼看着日头渐高,更害怕误了时辰,都不满了起来。
商母也看着南契儿,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南契儿见状,表情愈发的愤恨,心吊在嗓子眼,又对她出手。
但是这一次商母的话先说了出来,“是南契儿和人诅咒皇族凋零,没有想到诅咒也会反弹到侍月族。“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契儿黑沉着脸色,“南藤儿,你这个侍月族的叛徒,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言罢,她也顾不得边上的银发老人,手上招式越发狠辣。
商母看着南契儿直勾勾的过来,也没有避,果不其然,银发老人再一次阻止了南契儿的进攻,“陈姨,你要护着这个叛徒吗。”
拐杖重重的朝着地上一搁,陈姨淡淡道,“十八年前的事,都是你南契儿说的,老婆子很想听一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说法。”
“叛徒的说法有什么好听的。”南契儿不满道,“我今天要清理门户。”
“我怎么就成叛徒了,我是贪恋富贵,进了皇子府做了侧妃,还是怂恿前四皇子造反,最后阴谋败露,对同胞姐姐狠下杀手,又施加诅咒。”商母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无比冷寂。
李暄听到诅咒两个字,眸光沉了沉,桑桑怀疑的看过去,时至今日,她是不相信李暄身上会有什么诅咒,上辈子皇室是很凋零,可一直到她都活第二次了,李暄都活的好好的。
“南藤儿,你说什么。”陈姨偏头,冷冷的望着她。
她刚说完,下面就有族人哄道,“这不都是你干的吗?”
“哈哈。”商母自嘲的笑了两下,恶狠狠的盯着南契儿,“我唯一的错误就是,太过相信她,把毒狼当做猫。”
“你不要血口喷人,证据呢。”南契儿对着祭台下面的族人道,“我南契儿做事,问心无愧,马上就是良时了,我们不能误了祭祀的时辰。”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商母冷声道,“时至今日,你都还没有放弃你的春秋大梦,如今大安闹的沸沸扬扬的前四皇子遗孤李偌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到是对侍月族够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