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口气跑了一百多米,我跑的过程中,我爸一直在起点喊,“等等你妈,等等你妈,哎,等等你妈,哎,等等你妈!”余音环绕。
我回头看见我妈慢跑的像只小乌龟,向像一只企鹅的爸喊,“我知道,我就在这等她,我就是逗逗她,哈哈。”
那一次,我知道了,我爸对我妈的疼爱。
201708夏(二)
我跟我妈在车上唇舌似剑,吵得天翻地覆。我爸在驾驶座上回头对我说,“看一下手机。”
打开手机,有一条短信,——给我老婆个面子,别吵了。
那一年,我知道了,我爸对我妈的疼爱。
20171214下午冬(三)
又在电话里头和妈吵,我爸过后打一个电话给我。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语气来势汹汹。
我笑着说,好。
那一次,我知道了,我爸对我妈的疼爱。
因为我妈我才知道无理取闹的女人有多恐怖,所以我才怪一下下我爸,把妈宠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娘。
我爸能一看我做的不合的地方,口吐唾沫,对我一顿彻头彻尾的批评教育改造。对于我妈,待遇就是个天差地别。
姑娘们,愿你们变得更好,照顾自己,守候爱情的到来。)
正式开篇
粉色情侣餐厅。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昏昏沉沉中,抬起沉重的眼皮子,青年男女穿梭在一条缝隙里,双耳如坠梦幻里,聆听爱情的发声。
有男生给女生讲老掉牙的笑话,女生还是被男生逗的嘻嘻哈哈风枝乱颤。
有双方男女在商量着结婚的事,到底是选罗曼蒂克的婚纱,还是喜气洋洋的旗袍。
有女人惊呼自己不巧来了大姨妈,旁坐的男人要她等一会儿,去趟超市就回来的安心话。
看见这个世界存有的美好,我放心的闭上双眼接着睡,脸贴着冰凉的桌面,一路鼾声如雷。
两个钟头过去,夏风撅着眉头,听着从启晓语鼻腔里动次动次传来的有节奏的刺耳鸣笛声。
把脏抹布往桌上一甩,时光正好,手法正好,距离正好,抹布一飞,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启晓语整张脸。
似乎是感到不适,启晓语动一动脑袋,转过头,换个右脸贴在冰冷的桌面,抹布被她压在右耳下。
这岿然不动的精神着实令夏风一阵感动,他拿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
抡一抡鸡毛掸子,鸡毛掸子与空气碰撞,发出咻咻咻的有力声音,眼神犹豫不决,内心疑问真的要这样做吗?
这样子弄醒她,人家醒过来要暴揍他怎么办,他从来不跟女生动手。
耳朵里传来的又是不得安宁的鸣笛声,一次次随着笛声的此起彼伏,刺激着他的脑回路被爆击走水,最后他下定决心。
既然你不仁,那么休怪我不义。
果断的扯下一根颜色亮丽的长鸡毛,上等货色,走到启晓语背后,低眼看着她洁白的鹅脖子。将魔手伸出,作死的用鸡毛挠她脖子,一边奸笑。
梦中的启晓语被一个尖尖的、很痒痒的感触给叫醒。先是闭着眼毫不留情的一手拍去,“皮袄!”一声!脖子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掌。
启晓语不是被鸡毛痒醒的,是被自己一巴掌打醒的,哈哈。
夏风扔下手中的鸡毛,看着启晓语洁白脖子上一个红印子,弯腰捧腹哈哈大笑,平时的大眼睛此刻眯成了一条缝。
如雷贯耳的笑声让启晓语睡气去掉一大半,睡久了感觉半张脸上有点麻,用手拍一拍脸,转一转脑袋,感到脖子一处有点疼。
一股股浓郁的抹布味蹿入鼻腔,她低头探寻气味的发源地,看见一条确实不怎么干净的条子。
记得没睡之前,她还看见夏风手里拿着这条抹布在擦所有桌子。
答案呼之欲出,她站起来看向这个罪魁祸首。
眼神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朦胧,撇撇嘴,神色不高兴的问,“黄毛你笑什么?”
夏风挺起腰板,整一整自己的衣襟,想好严肃回答,装不过一秒。
“哈哈……启晓语、哈哈,你是我见过、哈哈……”
笑声持续不断。
启晓语低语,“我一定是上辈子八门科全部没及过格,学生生涯那么多次考试,要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遇见你。”
夏风平复一下心情,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嘛,”向前走一步,一只手搭在启晓语后肩,自然的很,说,“走,到点关门了,夏哥哥送你回家!”
黑夜里,还有少许家店铺开着亮光,有时店家老板看到熟人,几乎都是笑眯眯的问,“老夏,你又换女票了?”
我放下夏风搭在我肩上的手臂,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一个人先往前走几步。
夏风也不恼,双手插在牛仔口袋里,迈着轻扬的步伐跟在后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许是逍遥懒散惯了。
路过黑夜,
黑夜浑身透着冷漠,
经过冷风,
它携着孤独往来,
路灯下的车水马龙,
含着无情的啸声。
快要经过路灯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哈哈的大喊一声,“哈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马路,留下马路财”
随后两个黑影跳出来,蹦到我面前,他们带着一次性口罩,顶着一个板寸头,另一个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个电灯泡亮。
此刻我镇定无比,可能是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身经百战了,默默来一句,“那我不过行吗?”
条条大路可通罗马,不一定非死磕到底。
“可以。”光头说。
我立刻转身,听到一个雄性声音,“慢着!”,我慢慢转过身,结巴的问,“两、位、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寸头用手使劲拍了一下光头,“胡说啥呢你!”
“后面的也是我们的,一样收马路钱。”
夏风这时已经径直走过启晓语,站在她前边,有些疑惑的说,“哟,我还一直以为这马路是公家的,原来是你猴俩的。”
夏风的脸在路灯光照下,格外清晰。
寸头看清来人,“哎,原来是夏老哥,我们兄弟俩有空再请你去喝一杯,今天还有事,你先过去吧。”
听大哥这么说,光头闪到一边,让开一条路。
夏风笑嘻嘻的说,“还是大猴会做人。”转身像刚开始一样揽过启晓语的肩,淡定的往前走。
寸头突然伸出手,“夏老哥这是……”
夏风邪邪一笑。
还故意靠近启晓语,偏一下头。
从寸头的角度来看,夏风这是在亲女孩的脸蛋。
寸头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溢出手机屏的猥琐。
“原来是老妹儿,兄弟俩刚刚多有得罪,你们过、你们过、春晓一刻值千金~。”
兄弟俩心中感慨,长的帅就是有好处,妹仔一个接一个换,什么时候咱兄弟俩也去整个容,改变单身从face做起。
两人走了有一段距离,夏风放下手,启晓语对他说了声谢谢,夏风笑笑。
依旧哼着一首老歌,仰头看着布满星辰的天空,时不时来个潇洒的转身,自娱自乐的走着。
启晓语心中感慨,一瞬间似乎有所顿悟,人生百态。
过一段时间,启家大院历历在目。
第三十二章 酒壮怂人胆()
启家大院在黑夜里如璀璨明星。
我转身朝着夏风弯腰,道了声谢谢。
夏风笑笑,现在的孩子真单纯,客气客气也不知道请他上去喝一杯。
说,“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你们的爱情……真不是上天眷顾的那种。”
女孩固执的说,就像多黑的夜一定要追逐多亮的星星。
“我没有相信爱情,没有。”
这句话让夏风有些诧异,身后的树随风摇摆而落下一地树叶,显得他与它有些荒谬。
“可我相信启温言。”
“从始至终,我相信的一直是他。”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让我,狠狠的飞蛾扑火一般,去爱过一个人。”
夏风笑笑,毫不留情的嘲笑。
笑的却是自己。
心胸一阵疼痛,撕心裂肺的痛。
启晓语走后,夏风还留在老树下。
他出拳狠狠锤了树干,任树叶落地他满身,尖叫一声“啊!”耳膜剧烈的疼痛。
“你是风景的风,我是风景的景,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骗子!骗子!
泪如雨下。
一场忤逆人伦的爱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会以怎样的戏剧笑话惨淡收场。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径直走上楼,停在了启温言紧闭的房门前。
就在刚刚她做了一个决定。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
紧张的握一握把手,怀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进来。
纯白色的窗帘被大风吹起不曾落下,房间里还是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她看向床上拥有天使面孔的男孩。
她还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说话。
他说,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她知道的。
走过去,看向床桌头摆放的几只酒瓶子,启晓语拿起其中一只还剩半瓶的酒瓶子,对着咕噜咕噜,巨喝。
酒精下肚,怂人胆。
借着洁白的月光,把男孩皎洁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英挺的鼻梁,凉薄的红唇。
启晓语放下酒瓶,感觉迷迷糊糊,她趴在床边,脱下鞋子上了床。
趴在启温言身上,单手撑着身子,抬起另一只手,张开食指,用食指指肚不断摩擦男孩娇艳欲滴的红唇。
想也不想,酒精虫一上脑袋,就蠢得无可救药了。
摩擦的手指停下,继而顺着他光滑的皮肤滑到脸庞,张开五指捏紧男孩两颊,男孩的薄唇成了嘟唇,可爱的像个喜之郎果冻。
仿佛在邀请她品尝这甜蜜之物。
静谧的月光下,启温言的手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