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妮子吃的正欢,丝毫没有感觉到犀利的眼神,还时不时的朝启温言傻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口水都流到嘴角了。
又看看启温言,他斯文的勺着饭,偶而抬头给小妮子一个淡笑。
杨浅轻嗤一声,朝着汤晓雨说,“小矮子,你笑的那么骚,是准备勾引小言吗?”
小言也真是的,对谁都这副老好人的模样。
我低头,扒饭,喝水,走人,动作一气呵成。随你怎么想。
看着碟子里还剩余一半多的蛋炒饭,启温言猜想她绝对没有吃饱,说,“小白,说话客气点,你在别人面前怎样我不管,在我这里,没有规矩就给我滚回去。
奇怪的是杨浅居然没有懊恼,他乖乖的低头吃饭,一声不吭,只是吃饭的声音吧唧吧唧作响,好像故意一样。
心里嘟囔一阵,重色轻友……
启温言不久也放下了碗筷,收拾好,就带着我上二楼的睡房。
第一次离家,住在别的地方,而且还不是学校,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久散不去。
他推开那张雕刻精美的木质门,我看在眼里的都是粉红色的云。
粉红色的窗帘上印着无数只萌萌哒小猪,连精心准备的书桌也是经过粉红色的漆刷,摆放在面朝玻璃窗口的墙壁。
衣柜的装饰和床头灯映着粉红色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这简直满足了中国九亿少女的心,并不豪华但非常暖心,比起家里的房间,我更稀罕这里。
看着汤晓雨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启温言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但我想,女孩子总归是比较亲近粉红。”
我内心窃喜,说,“很喜欢,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梦到粉红色的墙。”
“这些……都是你为我准备的?”
启温言点点头,“嗯,书桌的颜色,也都是我粉刷上去的。”见我已没有什么要问的,他绅士的关上门离开。
我迅速在软绵绵的粉红床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一天快结束了,来这里这么久也没有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起身跑去书桌上拿书包,启温言真的很用心,书桌都是粉红色的。
当我拿出手机,看到它面目全非的屏幕时,一种惊慌感蔓延全身,大脑一抽一抽,大概是今天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摔坏的,心中无限惋惜。
启温言睁开眼,又想起刚刚女孩笑颜如花的侧脸,想起小时候的她,与现在一模一样,傻傻呼呼的,特别是第一次一起吃饭,还是屁大点的时候,一个人就能吃三大碗饭。
常常自己只吃半碗米饭,把另一半倒给她,她那个时候露出两个虎牙,还傻乎乎的对我说,“你以后吃肉了,也不要忘记我。”
启温言笑笑,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偷偷到厨房,倒弄了将近半个钟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牛奶,将蛋炒饭也一并放在盘子里。
静悄悄的走上楼,敲了敲门,发出不大不小的扣门声。
启温言对自己也露出一贯的微笑,这么晚肯定睡着了。
第五章 你是我的男孩哦()
从睡梦中模模糊糊起床的我,懒气洋洋的走去开门,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门前摆放了一瓶牛奶和一盘炒饭。
看着那一盘炒饭冒出热气很久,不得不承认要穷养儿子富养女,我的心真的//∇//要被人拐跑喽。
第二天,太阳把早上的雾照的有些浅显。
一大早就对着启温言吃早餐,表示心理压力太大,太帅了。
长长的睫毛,温柔的眼角。
还总喜欢笑,露出嘴尖的两颗牙,溺死人的甜啦。
我吧啦吧啦盘里的饭,说,“温言,你是不是不喜欢出门啦?”
他抬头看我,眼神朦朦胧胧,脖颈下的圆领,露出大片精致美丽的蝴蝶谷。
“晓雨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从座位上慢慢起身,双手撑着桌子。
启温言看着汤晓雨露出一个猥琐的笑,俯下身,眼睛直视着他,天真烂漫的说,“因为你长这么好看,走到街上,无数的大妈和未成年少女都会对你想入非非的,那还不如待在家呢。”
启温言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也像汤晓雨一样起身,双手撑着桌面,俯下身,双眼直视她。
这个距离,不是要接吻,就是要打架咯。
说,“对我想入非非的,另有其人吧,哈哈。”
他对着汤晓雨俏皮的眨一下眼睛。
汤晓雨呆愣了一下,傻巴傻巴的笑了,直言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启温言看着这呆萌呆萌的小妮子简直无话可说,你的世界让人一眼就看透了好不好。
他拿起在桌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没有经过女猪脚的允许就朝她傻傻的笑开始拍。
汤晓雨看着启温言手里的手机,咋咋呼呼的喊,“哎,哎,怎么可以随便偷拍美少女的美貌。”见启温言露出狡黠的笑容,还是不肯关掉手机。
她一手遮住半张脸,另一只手隔着桌子,去抓启温言的手机。“偶还没准备好呢,你还拍~”
启温言往左侧偏一下身子,躲过夺手机的爪子,偷笑,说,“汤晓雨,拍照是人的自由权。”
汤晓雨放下挡着脸的手,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你还有理了是吧!”迅速的伸出两只手,拼了命的连半个身子都趴倒在桌面上。
手机一瞬间从手里滑落,打在桌面,咔嚓!砰的一声响。
汤晓雨的双手紧紧抓住启温言的右手。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却坚定有力的握住对方。
手机屏幕上拍下了这最后的一瞬。
汤晓雨一时囧促,尴尬的扯了嘴角,立马要收回双手,启温言笑笑不说话,他更迅速的用另一只手握住那双柔骨。
低头,深情的望着汤晓雨眼底淡墨的颜色。
眼中的湖底清澈透明。
世道皆叹,上了床都不一定有结果,你还想牵了手就能有一生的幸福。
汤晓雨一时挣脱手心,将掉落桌面的手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查看一番,没坏没坏。
举起手机,对启温言笑的一派天真,说,“看,手机还没坏,嘻嘻♡˙︶˙♡。”
启温言偶尔也撇撇嘴。
胡闹了一会儿,看着汤晓雨时刻都笑嘻嘻的神情,启温言说,“我带你,去我以前的那个家吧。”
我在温暖的背上抬起久睡的双眼,陈旧已生锈的大门,泛白的“星星孤儿院”几个字。
一双纤手抓住了双肩,启温言,“小懒猪快下来吧。”
我迷迷糊糊地下了背,心底还是对那张温暖的床依依不舍。
摇晃的秋千,有四层楼高的枫树,地上有孩子们急着上课扔下的跳绳,很长,似乎牵动了我早已遗忘的一部分回忆。
这里……,我说,“这里,是你以前的家?你也是孤儿?”
启温言点点头,露出一个略单薄无力的浅笑,晨曦透过许多枫树叶的缝隙,暖暖的围着他。
一直觉得他的温柔太过分,似乎在刻意掩盖什么,这一刻又有些与众不同。
启温言说,“去秋千上坐吧。”
我有些欣喜,飞快的朝目地的跑去,像小孩子般抓住绳索,两脚轻轻往后一踮,悠悠的晃着,刚刚,我为什么要说也呢?
启温言站在我身旁,极其专注的看着我,他的眼睛仿佛要说出什么话来,眼里似有一团雾水,我看不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启温言拿出一包烟,青涩的点上火,薄薄的唇,似一滴殷红的血滴在烟头。
我讶异,“温言你、竟也会抽烟。”
启温言不说话,突然靠近汤晓雨,像汤晓雨看到的电视剧里那般耍流氓,修长白质的手微抬起她的尖尖下巴,启温言往她脸上轻轻柔柔的吹一口烟。
汤晓雨和她仅有的点点智商惊呆了。
或许,启温言并不是表面那样简简单单,许多年后,汤晓雨表示启温言依旧是她读不懂的一个男人。
启温言狡黠的一笑,像偷到蜜糖的孩子般,长长睫毛煽动的轻快。
又用半是忧伤的口语说,“我曾经是一个孤儿,或者,更应该说是一个,人人厌弃的、乞儿。”
我用心疼的眼光看向他,却没从他身上看到什么,只有安静的气息。
他说,他小时候偷过,被打过,哭过,最怕的是冬天,一个人孤孤单单睡在冰冷的桥底下,又饿又累,那时候河水从桥下过,刺骨的寒冷,风如刀剑,就是现在烈日当头,我也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寒颤。
启温言又微微低下头,不经意间露出一个半是苦涩半是幸福的笑。
直到那天下午,我经常性的去一个奶奶开的便利店偷个把面包,那位老人,其实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我从便利店快速跑出来,撞倒一个小女孩,之后我一口气跑到对面街角。
一个面包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狼吞虎咽的吃着,“哥哥”,我转头看见一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头发比我看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任何一个大人要黑好多好多,我跑过去把她推倒在地,她没有哭。
她起过身,小小的手上紧紧抓住一个面包,把那个有些脏了的面包放在我手心,糯糯的声音,“哥哥,刚刚……你的面包掉了,我是来还给你的。”
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思考一会儿,把面包扳成两半,“这个、给你,谢谢。”声音细的像蚊子。
启温言的眼里,雾水朦胧。
她拉过我的手,我看见她小小的白白净净的手紧紧抓住我,她说,哥哥,我捡到你了,跟我回家吧。
她带我来了这里,她的家“星星孤儿院”,从此这也便成了我的家,她总是像一个小大人,不准别人欺负我,不准别人骂我,最好吃的东西要留给我,她说因为我是她捡回来的,是她的。
那个小女孩不仅捡回来一个大活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