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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笑笑,“路过,”他靠近启明珠,殷勤的问,“这天气好热呀,把我们珠儿都晒黑了,珠儿我去给你买瓶水来。”
明珠斜视他一眼,“随便。”
夏风兴高采烈的跑去小卖部。
郝连然在旁边急得不得了,问明珠,“明、明珠,你认识这个人渣吗?离这人远点,他刚刚还欺负女孩子。”
明珠眯起眼,“你嘴里的人渣,是我哥,而且不管他欺负谁,我也只会帮他。”
郝连然,“哥、哥。”
依琳用受伤的眼神看向启明珠,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
郝连然当头一棒,刚刚自己是得罪未来的大舅子了。
明珠朝依琳看去,“你在这里干嘛?”
依琳泪眼汪汪,“我在等晓语出来。”
明珠好笑的看着她,还认为她有可能出来。“傻子。”
夏风跑过来,手里提着袋子,他笑嘻嘻的把一瓶水递给明珠。
又拿出一瓶递给旁边的男生,郝连然害羞一笑,伸出手去接。
夏风一个转身,把水瓶递给刚刚的女孩,亲切的说,“之前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是珠儿的同学,以后请多多关照她,来,给。”
依琳没有接,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问,“你、刚刚不还没钱吗?”
夏风笑笑,“啊!那个啊,是因为在你之前我就碰瓷了几个学生。”
他又嘿嘿一笑,“你是最后一个。”
夏风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女孩,“女同学,你打架怎么那么厉害,哪找的师傅呀?”
依琳后怕的看着他,想要离他有三尺远,“我爸教的。”
夏风眨巴眨巴眼,“你父亲是干嘛的?”
“好像是特警吧。”
夏风咽咽口水,“您父亲为人民服务,挺好的。”
郝连然忐忑不安的向夏风走去,“大、大舅子。”
夏风的虎躯一震,“臭小子,谁是你大舅子。”
“对、对不起。”
夏风眼珠子轱辘一转,“人渣是谁?”
“不、不是你,是…我。”
夏风心里颇为解气,“你刚刚打了我多少下,现在就打自己多少拳。”
郝连然,“好……”
启明珠厉眼看过去,“夏风,你别太过分。”
依琳看见明珠还是有点善心的她问,“明珠,晓语呢?她到底走了没?”
明珠白她一眼,“她走没走,你可以回善美楼看看,问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可是是你,是你让我把她骗进厕所的。”
“依琳,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咱俩一起的,我要是主谋,你也是帮凶。”
“你太坏了。”
明珠笑,“你要是对启温言没有非分之想,我可不认为发生在启晓语身边的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能这么顺利。”
她似乎是看穿了这人心斗争和落寞人间,自己深陷其中,妄想自拔,“依琳,送你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既不怕人知,就无所谓做什么。
依琳气的浑身发抖,“我、我……”她眼中掉出大滴泪水。
明珠说,“我们走。”
夏风偷偷递给女孩一包纸巾,小声的说,“自打我认识我妹,她就这性格,你多担待点。”
“你告诉我,晓语在善美楼的哪里?”
依琳哭花一脸看着他,“三…厕”。
“好的,谢谢,顺便说一句,你父亲真的很伟大。特警都很棒。”
悲伤回忆汇聚成河,那天下起的大雨,锋利的堪比冰雪,一具紧闭了双眼,躺在地上如一朵血色莲花却失去生机的冰冷尸体,寒颤直达他的心窝,绞得他心血肉模糊,痛苦不已。
夏风眨眨眼,背对着女孩,迎着逆风奔跑,流干了眼泪。
送走洛菲菲,李灿男并没有往回家的路上走,他走了来时的路。
她说如果她受伤,她会很伤心。
李灿男眉头紧缩,“我喜欢的那个人,也会很伤心吧。”
三人行,走走停停,夏风自从跑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出声,像是一个七十古来稀的老人,呼吸都显得那么无力。
郝连然小心翼翼的问,“大、大舅子,你怎么了?”
夏风笑笑,“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们两个腻腻歪歪,我一个大灯泡的,你还问我怎么了?”
郝连然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嗯,大、大舅子。”
“弄啥?”
“你、你刚刚笑起来,真难看,像在哭。”
“臭小子。”
夏风看着独自一人行走在前方的女孩,他朝郝连然说,“臭小子,我就先回去了,珠儿交给你,要是发现她少了一根汗毛,我会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人渣。”
“了、了解。”
夏风嘿嘿一笑,把男孩往前一推,他实在的撞到明珠身上,明珠回头不爽的说,“干嘛?”
夏风朝着来时的路跑回去,边跑边喊,“珠儿,让这傻小子送你回家,哥找兄弟喝酒去了。”
“随便。”
郝连然一脸傻样的跟在明珠旁边,女孩长长的睫毛被烫的又卷又翘,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我有这么好看吗?”
郝连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好、好看。”
明珠嘲笑,她自然是知道男孩子都喜欢花言巧语,“有多好看?”
“比、比我好看。”
明珠噗嗤一笑,“哈哈,郝连然。”
男孩也笑,“呵呵。”
明珠,“你笑什么?”
郝连然,“你、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明珠,“我笑你傻。”
郝连然,“我、我也是。”
明珠突然大笑不止,郝连然说他也是,乐极伤悲。要是她喜欢的男孩也能这么哄她开心就好,可她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她抬头望天空,满天的繁星。
她自言自语道,“如果有一天我也消失了,你会这样伤心吗?”
“会、会的。”
她低下头看着郝连然坚定的眼神。
结巴真好。
第五十三章 三楼女厕()
学校在晚间被蒙上层层黑布。
李灿男摸着黑,攀爬上湿漉的围墙。昏暗的路灯在风中咯吱咯吱作响,它映照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善美楼,三厕。
李灿男尝试敲打每一扇门,只有一个是从外面锁死的,推不开。
一把精巧的小锁,这种款式在学校很常见,大多数是同学们用来锁课桌的。
“晓语。”
“扣扣!”
李灿男趴下去,能够看见厕所门下倒地的女孩,从里面流出大片水泽,地板冰凉入体,他瞬间觉得不妙,他用力拍拍地,“启晓语!你给我醒醒!别装了!”
一股内疚感充斥心头。
站起来卯足了劲撞门,“砰砰砰!”,厕所的感应灯随声音明明灭灭,这样下去搞不好会闹出人命。
夏风潜伏在草丛中,想着门卫出来就偷偷从大门进,没料到正门的监控摄像头贼亮贼亮,他只能围着几人高的围墙打转转,“白天看着还挺矮的,怎么到了晚上就长高呢?”
夏风从四处找来黄色的砖头叠在一起,单脚摇摇晃晃站在上面,艰难的往墙上爬,“切,还想难倒英雄我。”低头见墙尾巴,“啧,怎么又高了?”
小心翼翼的吊着双手下去,脚还没落地,就感触踩到一个硬邦邦的石头,打心底欢喜,“哎呦喂!老子的腰。”
砖头也不挑好的捡。
这一声可把在墙底下撒泡尿的门卫大叔吓到了,右手夹着的烟颤动一下,烟灰掉落下来,烫到小弟弟在颤抖,大叔,“格老子的!”
“哪个混小子在翻墙。”
“被我逮到,让你吃一记学分!”
夏风吓得滚地跑走,隔一段路程后,他恢复脸色,兴高采烈的吹着撩人的口哨。
哼,想逮爷爷我。
门卫大叔打电话给教导主任,“喂……”,“嘟、嘟。”挂断电话后,他阴沉沉的一笑。
夏风正笑的开心,一个大灯泡直视过来,反射着他的牙齿发白,他遮住眼和脸,凭借多年经验,废话不多说,拔腿往后跑。
教导主任一直照着黑影,“嘿!哪个班的!不准跑!”夏风绕个大圈总算把教导主任给甩掉。
他吸气一抬头,路灯照耀下猩红的三个大字——善美楼。
“三厕。”
走在一楼,就听见上层传来砰砰的撞击声,夏风,“鬼压床都没这么大的动静好不好。”
整栋楼教室都是漆黑一片,三楼的走廊被黑暗笼罩,只有尽头的女厕所,忽明忽暗。
夏风心里有点怵,“怕真是鬼压床哦。”
李灿男撞到胳膊生疼发红,问题就出在这么大的声响,而启晓语倒在地上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她就这么死了。
心中一番五味杂陈,正想着。
“啊~”
“啊~啊~啊~”李灿男吓倒在地,节节败退。
夏风笑笑,“我就说了一个字,你至于吗?”
李灿男心魂未定,“夏风…你、你怎么会在这?”
夏风思量一下,不能说是从明珠他们那得知的,只能耍嘴皮子了,“我呀,我是来采花的。”
李灿男不信的说,“谁告诉你的?”
“我出现在女厕所很正常!我是流氓。想非礼姑娘就来女厕所呗,倒是你,平常看起来很正经,没想到,啧啧啧啧啧啧……”
“我、我,我懒得跟你讲。”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
李灿男,“好了,别说了。”他指着面前的厕所门,“你先把人给弄出来,之后,你想采花随便你。”
夏风背对着李灿男瞧着铁锁,心想,这李灿男不是个东西。
他存心想折磨下李灿男,说,“你来了这么久也没把锁给弄开,我就更没办法了。”
李灿男一副就知道你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