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凄厉程度饶是殷萝都有些瞠目结舌。那个道姑一直在念念有词,只见她念着念着忽然大吼一声,然后那个奴仆直直的站住没了动作。片刻之后,就见他双眼大睁,眼球凸出。然后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看和情形,竟然是在几人面前,被活活吓死了。
马道婆本来还担忧场面太过可怖吓着殷萝,谁知她看过之后却是满脸的兴奋,吩咐云秀道:“去看看,可死透了?”
“这、这肯定死透了吧?”罗氏也是第一见,很是被吓了一跳。颤颤惊惊的道。“虽然知道这道婆有些本事,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云秀在殷萝身边呆久了,虽然被方才的一幕吓着。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走上前伸手探探,对殷萝道:“已经死了,符合被吓死的症状。”
虽然她觉得尸身还有些温热有点奇怪。不过又想着人才刚死,也是正常。
“那好。”殷萝转向马道婆问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是。”马道婆慌忙跪下,对殷萝回道。
殷萝道:“这样弄死一个人只需要他的生辰八字就可以了是吗?”
马道婆又道:“回四娘子,是。”
“那好。”殷萝吩咐云秀一声,只见云秀上前。把一个金灿灿的银钱放在她手里。
“这……这是?”马道婆何时见过这么多银钱,双手捧着整个人都颤抖了,颤颤惊惊的看向殷萝道。“四娘子,这、这是何意?”
“只要你能帮我弄死一个人。”殷萝慢悠悠的道。“事成之后,儿家再给你你手里的十倍。”
“十、十倍?”马道婆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还不赶快谢过四娘子?”罗氏见她如此,提醒道。
“是。”马道婆双膝跪下,对殷萝行了一个大礼道,“谢过四娘子,我回去之后定然为你烧香祈福。”
“我可不需要你拜我。”殷萝不屑的道,“你能完成我说的事就成。”
“是、是。”马道婆慌忙点头,忙不迭的说道,“四娘子放心。不知四娘子何时行事?”
“就明日吧!”殷萝伸了伸懒腰道,“今日也晚了,儿家也懒得去瞧热闹。再说,还得先去把生辰八字弄过来。”
“是。”
一切安排妥当,殷萝心满意足的回去了。马道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罗氏对视一眼,也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又恢复荒芜恐怖的院子里,只剩下那一句死状凄厉的尸体,不知道从哪里跑来几只也够,嗅了嗅之后,纳闷那温热的体温,又嫌弃的离开了。
翌日,午时左右。穗映推开书房的门,对殷暖说道:
“五郎君,午膳已经准备好,可以去用膳了。”
殷暖点点头,放下书卷,边往外走边问道:“阿元呢?”
“回五郎君。”穗映这几日气色很好,连说话都轻快了几分,回道,“水奴和因田去了表郎君的院子,阿元说心情烦闷,想去院子走走,要去唤她回来吗?”
“让她去吧!”殷暖请叹口气,来到饭桌前。
此时饭菜已经摆好,最后一个婢女双手汤来到桌前,把汤碗放在离殷暖稍微近一点的地方。然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殷暖一眼,恭恭敬敬的转身退下。
穗映待殷暖在桌前坐好之后,殷勤的那起碗,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殷暖喝了一口,见今日熬的汤比之往日味道鲜美许多,便又多喝了一口。
用完午膳之后,穗映去给他准备热茶,殷暖起身向去院子走走。才起身,忽然“啊”的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五郎君,旁边的奴仆吓了一条,忙问道,你怎么了?”
正好穗映端着热茶出来,见此情形吓了一条,慌忙把东西放在桌上,冲过来扶住殷暖。气势汹汹的问那个奴仆道:
“五郎君怎么了?”
“穗映阿姊。”那个奴仆显然也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回道,“五、五郎君方才站起来,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没事。”却是殷暖忽然睁开眼睛,冷静的对两人道,“只是突然有些头晕,扶我回去休息片刻就没事了。”
“是。”穗映慌忙应了一声,斥退其他想要上来帮忙的婢女,只和那个奴仆一起把人扶回卧房。
把殷暖扶到床榻上躺好,给他盖好被褥,穗映去给殷暖倒了杯凉茶,又对那个奴仆道:“这里我来就好,你去看看苏疡医可在,去请他来。”
“是。”那个奴仆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忽然见床上躺着的殷暖大叫一声,一下子翻身爬起来。
床榻的围屏放着辟邪用的长剑,此时只见他忽然一下把长剑拔出来,直直的看向那个奴仆。
“啊!”那个奴仆反应不及,手臂上立刻被划了一剑。
穗映也被眼前的情形惊了一条,手里的茶杯猛的掉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殷暖拿着长剑,极快的往她的方向走来。
穗映双眼大睁,竟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长剑刺向自己的心口。(未完待续)
plwxs520 ……》
第二二四章 无解()
长剑终究还是没有刺下,就在穗映满脸惊恐的闭上眼睛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听阿元惊呼一声,下一秒一条帛带呼啸而来,一下子卷住了殷暖手里的长剑,只听“叮”的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过后,长剑已经被扔在不远处的地上。【鳳/凰/ 】
殷暖手里的剑被卷走,却依然满面恐惧的扑向穗映的方向,双手胡乱挥舞着。
“五郎君?”阿元见此慌乱的扑过去,伸手把他点住。而后殷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被阿元接住之后,直接一伸手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几人呆立半响,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先前被殷暖刺伤手臂的奴仆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啊”的惊叫一声,转身就想往门外冲去。
“站住。”阿元身影一闪,转眼就到那人身边,而后直接伸手把他点在原地。
然后极为麻利的撕下那个奴仆伤口处的袖子,利索的拿出伤药给他擦好,又将那袖子给他缠上,方才对那个奴仆说道,“虽然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此事可能还是不易宣传出去的好,所以在五郎君醒来之前,你还是先呆在此处别动。”
穗映呆呆的看着眼前场景,见阿元转头看向自己,慌忙说道,“阿元你别点我,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非常的不够用,先是殷暖突然陷入癫狂,然后是阿元出神入化的动作。
见阿元又回到床榻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疑惑而又担忧的盯着殷暖。
“阿元。”穗映心里对阿元的疑惑又被对殷暖的担忧所替代,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五郎君究竟是怎么了?可要紧吗?”
“我也不知道。”阿元摇摇头,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
她方才本来是在厅堂听见又婢女说殷暖忽然头晕,心里焦急就忙赶过来,谁知才推开门就看见了那样的场景。而方才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其他的她并不懂医术,却也看不懂了。
看着殷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面上一派安静。没有了方才的狰狞和恐惧,也没有了一贯的从容温柔。可是醒来之后,谁又知道会怎么样呢?阿元心里忽然自责起来,现在这种时候,她却只剩下满心的慌乱什么也做不了。若是水奴阿姊或者因田阿姊在的话。她们一定会知道怎么做的吧?
穗映虽然担心殷暖,可是也只能看着没什么主意。 现在这个时候阿元肯定不会让她出门,但是才刚走到床榻边,就被阿元回过头来狠狠盯住,并且还靠近床榻更近一些,以一个保护这的姿态守在殷暖身边不让穗映接近。
阿元想了想,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把苏疡医请来再说。
正想要离开,就见殷暖眼睑动了动,显然是想要醒过来。阿元一见。慌忙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只见殷暖睁开眼,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颤抖的往后缩。
“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叫道,“你怎么了?可要紧吗?”
殷暖眼里焦距全无,听见阿元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眼里的恐惧去了几分,但是立刻又是更惊惧的模样。只见她双手死死攥紧被褥,咬了咬牙,低声问道:“是阿元吗?”
“是、是、是婢子。”阿元忙不迭的抓住他的双手,哽咽着道。“五郎君,你是怎么了?可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阿元你别急。”殷暖的手就算被阿元抓住也依然不停的颤抖着,他说话似是非常费力,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你先去把苏疡医找来,还有,暂时别让别人知道。”
“好、好。”阿元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的五郎君,我这就去。”正要离开,她忽然抬头瞥了穗映一眼。有些犹豫的道,“可是这里……”
“没关系。”殷暖说话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你快去!还有……”
“还有什么?”
“在、去之前……”殷暖似乎说得极为困难的道,“先把我控制住。”
他隐隐的知道自己方才也许做了什么,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呜呜……”阿元又哭出声音来,连连点头道,“好,好的。”
说完伸手点住殷暖,又转身嘱咐穗映一声,方才慌慌张张的跑出门去。
不一会儿,苏疡医跟着阿元进来,只是一番检查之后,也只是有些纳闷的摇摇头。
“苏疡医。”阿元连声问道,“怎么样?”
苏疡医摇摇头,他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之前受伤的那个奴仆,问道,“这确定就是之前五郎君伤的?”
“嗯。”阿元点点头,哭道,“五郎君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苏疡医,你也看不出来是怎么了吗?”
苏疡医摇摇头,惭愧的道:“五郎君心跳加快,脉象等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