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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暖沉默的守在床榻前,偶尔才低声说一两句,又过片刻。殷暖才低声说道:
“阿父,儿已经命人把徐翁厚葬。”
“也罢!”殷颂叹了口气,“苏家那边我自会安排。”
“多谢阿父。”
另一边。赵氏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气得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案几。
“谢氏这个贱人。昏得倒是及时。”
“主母。”罗氏也岔岔的道,“妾身也没想到那个老奴会直接承担下所有的罪过,然后就不要命的自杀了,现在倒好,白费了那么多功夫把苏氏从那山顶下扔下去。”
“哼!”赵氏冷哼道,“岂止如此,听说殷暖把那老奴厚葬了郎主也没说什么。现在谢氏一昏,郎主只怕更多了几分怜惜,不但没有毁了她,倒是给她创造了不少的机会。”
罗氏见她气得厉害,也不敢再开口激她,想了想才又说道:“其实想一下的话,至少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郎主不是已经把郁幽园交给主母处理了吗?”
“哼!”赵氏冷道,“真以为我是在乎那个破园子不成?不过是不岔郎主这般偏心罢了。”说罢唤一个婢女进来吩咐道,“传令下去,立刻把那破湖填了,看着实在碍眼。”
“这……”罗氏是见过郁幽园的精致奢华的,觉得似乎也太可惜了些。
“怎么?你舍不得?”
“不。”罗氏慌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妾身也觉得填平了好,至少给谢氏母子添点堵不是吗?说起来,那苏氏如此态度,能除去也不错。”
“不过是个没脑子的人罢了。”赵氏道,“这么兴师动众的法子倒还高估了她。”
“是。”罗氏顺着她的意思讨好道,“对了,妾身之前已经命人去打听过,说是那谢氏病得颇重,说不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呢?”
“如此自然甚好。”赵氏瞥了罗氏一眼,说道,“不过这个时候可别轻举妄动,现在郎主的整个心思都在她身上,一个不慎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可也保不了你。”
“是,是,主母英明。”罗氏慌忙讨好的笑道。
她一开始确实打算在这个时候送谢氏一程,不过赵氏已经如此说了,她当然也不会去做那出头锥子。毕竟赵氏对谢氏的厌恶程度可完全不压于她。
时间一眨眼过去了两日,这期间司园一片死气沉沉,因为谢氏的病情一点好转也无,偶尔醒来一次也只是说了几句胡话又昏迷过去。
和司园众人心情不同的,是赵氏和罗氏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直郁结于心的烦闷总算是消散了些。
罗氏去道赵氏院子之后,看见她和马思琪在亭子里看花赏景,便讨好的上前道:
“妾身见过主母,三妇也在呢?”
“三娘!”马思琪虽未起身,倒也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
赵氏让她坐下,罗氏从善如流的在两人下首坐下,讨好的道:“妾身看过这么多的荷花,果然只有主母这里的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天资国色。”
“天姿国色又如何?”赵氏淡淡的道,“若是没人欣赏,也和残花败柳没什么差别。”
罗氏道:“是妾身失言了。”
“也罢!”赵氏道,“其实也没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什么的也是正常,不过一时新鲜罢了,何必在意这么多?”
“主母说得是。”罗氏笑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吗?妾身听说那宋家家主又要讨一房妾室了呢?”
“是吗?”赵氏道,“这次又是那家的娘子?”
“听说还没定。”罗氏道,“妾身也是偶然听说,说是正在寻觅呢?”
马思琪闻言,忽然抬起头看了罗氏一眼,又不动声色的垂下。赵氏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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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〇章 宋妾()
只听罗氏继续说道:“妾身听说,这次宋家家主的要求很是奇怪,说是只要清清白白的美娇娘就成,门第什么的倒还是其次。”
罗氏离开之后,赵氏转向马思琪道:“子妇可是又什么要说的?”
“阿姑。”马思琪道,“既然这个家主不考虑妾室的门第,儿倒是有个想法。”
“是什么想法?”赵氏道,“说来听听!”
“是。”马思琪道,“妾身听说,其实殷家本来是有机会和宋家联姻的,都是因为妾身的缘故,才失了这个机会。”
“这也没什么。”赵氏道,“你能嫁进殷家,也是两家人的缘分。”
马思琪有些赧然的道:“阿姑说的是,只是那宋家也是地位不低的华族,两家又都在新安,不能和他们联姻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
“怎么?”赵氏道,“子妇可是又什么想法?”
“嗯。”马思琪点头道,“妾身在想,既然宋家家主不在乎门第,咱们府里美貌的婢女也不少,何不给他送一个过去?”
赵氏想了一下,点头道,“此计确实不错。”能用一个婢女换来和宋家的联姻,还是他们赚了。
马思琪笑了一下,再接再厉的道:“虽然说是殷家送去的,但若是阿姑开的这个口,宋家的人情不还是在阿姑这里吗?”
“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赵氏道,“子妇可是有什么人选?”
马思琪点头道:“不知阿姑见过五叔身边的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没有,那等身段容貌,便是在整个殷家的婢女中,只怕都无人能出其右。妾身认为她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司园的吗?”赵氏想了想,心里便有些了然,因为之前殷昕对那婢女有些想法的缘故,她确实是注意过的。论起容貌身段,确实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她看了马思琪一眼,既然连殷昕都有些心思。也就难怪马思琪会想出这么个注意了。
“儿不敢隐瞒阿姑。”马思琪见赵氏看向自己。便猜到她心中所想,有些赧然的道,“之所以提出这个想法。确实是有些私心的。”
赵氏闻言笑道:“子妇都有些什么私心?”
“儿说出来阿姑可不要笑话。”马思琪道:“这第一嘛,就是若是以阿姑的名义和宋家牵上这么一层关系,想来将来于夫婿多少也会有些助益。”
赵氏闻言赞赏的道:“难为你倒是为阿昕考虑到这些,第二呢?”
“第二……”马思琪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的道,“不瞒阿姑。府里有着这么一个容貌不俗的婢女,妾身心里,怎么也是有些不快的。”
“也不怪你有这样的想法。”赵氏对马思琪的坦诚很是欣慰,想了想说道。“只是现在司园正乱着,这个时候再要了他们院子里的婢女,似乎不是很合适。”
她倒不是良善到未司园考虑。只是懒得再与殷颂解释。
“不过是个婢女,又有什么打紧的?”马思琪想了想。说道,“其实儿还有一个怀疑,只是之前怕担着挑拨离间之嫌,一直没敢告诉阿姑。”
“哦?什么怀疑?”赵氏道,“你我姑媳之间,大可不必有这么多的顾虑。”
“是。”马思琪道:“是关于小姑的。儿之前一直怀疑小姑出了这样的事和树砚阁的人是有联系的,毕竟当时小姑的目的是王家郎君,哪里就那么巧,当夜王家郎君就宿在树砚阁了呢?”
“倒是我疏忽了。”赵氏闻言皱眉道,“若是真的,这些人果真是可恶至极。”
“可不是吗?”马思琪道,“那王家郎君一直无视小姑一片痴心,不也是因为这个叫水奴的婢女吗?”
赵氏闻言皱眉,“这水奴留着确实是个祸害,早些送出去倒还有几分价值,等下就命人去给宋家送个信。”
“是。”马思琪笑盈盈的道,“如此儿就不打扰阿姑,先告辞了。”
“嗯。”赵氏点头,“去吧!”
殷暖这两天都在谢氏床榻前伺候着,因为忙不过来,之前新安城里的一些产业便彻底交给水奴搭理。
水奴初次接触,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倒也勉强能应付得过来,便是有些难以服众,也因为因田在旁边的缘故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而且一直隔着屏风,也少了许多麻烦。
这日好容易处理完所有的事,因田见水奴满脸憔悴,眼下甚至还有些青黑,忍不住说道:“公主,要不用完晚膳再回去吧!”
这些时日水奴除了白日出来帮殷暖处理这些问题,晚上回去之后陪着殷暖守在谢氏屋里,还要帮着处理司园的大小事宜,故而甚至连用膳的时间都没有。好在殷暖虽然顾不上自己,倒还是记得时时叮嘱水奴用膳,又知她白日忙碌,在夜深时候常常会强硬的命她去休息。
“也好。”水奴点头,她也不愿殷暖见到自己脸色不好,增加他的担忧。
“那公主且稍等,婢子去让掌柜的把饭菜送上来。”
“嗯。”水奴点头。
之后两人吃好饭,方出了酒楼的门,就被一个乞丐拦住了去路。
“娘子。”那乞丐拿着一个囊袋道,“方才有位郎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这是?”因田有些疑惑。
“多谢!”水奴伸手接过,对因田道,“给他一些谢礼。”
之后那乞丐拿着银钱欢天喜地的走到一处隐蔽处,对那里等着的一个人道,“东西我已经交给那位娘子了。”
“多谢!”那人方才已经看得清楚,点点头,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马车里,因田见水奴看完囊袋里的信件之后就一脸的严肃,忍不住问道:“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水奴不语,半响,方才低声道:“信是外王父送来的。”
“什么?”因田大惊道,“王家家主?信上……说了什么吗?”
“外王父已经得知我的下落。”水奴顿了顿,又说道,”因田,可能你需要去临川一趟。”
王家果然不愧为王家,所有关于她的讯息只有一首诗而已,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
“是……”因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