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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着什么,你可曾考虑过将来怎么做?”
“门第之差吗?”宋之于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阿姊,我没去想过。”
宋元衣不知道他是真没考虑过还是不敢去考虑,只是既然是终将会面对的问题,与其逃避,倒不如早些有个打算。
“然这是必须面对的,阿弟。”宋元衣道,“难道你打算纳了苏娘子吗?”
“怎么可能呢?”宋之于立即反驳道,“我怎么能如此委屈了她?”
那样一个笑容可以媲美灿烂春光的女子,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失了笑容?
宋元衣叹气,所以,这又是一条可以预见的坎坷之路。
“阿姊。”宋之于顿了顿,提起先前的话题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阿父向来疼爱你,只要你认个错,他们一定会原谅你的。”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宋元衣道,“况且我早已经心意已决。”
“为什么?”宋之于不解,“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如果我没出现,之后会有多恐怖的事发生你知道吗?阿姊,难道失去士族的地位的结果你还没承受到吗?”
宋元衣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忽然轻声道:“阿弟,你怕了吗?”
“啊?”宋之于不解,“怕什么?”
宋元衣道:“怕失去士族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门第和它所带来的保护和利益。”
“我……”宋之于欲言又止,一时沉默下来。
“罢了。”宋元衣也不忍心逼他,又道。“阿弟,你回去吧,别告诉阿父阿兄说见过我。”
“阿姊你……确定不回去了吗?”
“嗯,不回去了。”宋元衣道。“待有一天,阿父阿兄愿意见我的时候,再到他们面前叩头请罪吧!”
两人出了酒楼,就见那个跟着宋元衣的王家婢女还在门口等着。和宋之于道了别,宋元衣便跟那个婢女离开。宋之于站在原地。听宋元衣和那个婢女道:
“今日之事别告诉王朗。”
“为什么?”
“已经没事了,何必让他担忧。”
“是,婢子明白了。”
两人渐渐远去,然后宋之于就看见远远的行来一辆马车,王倾尹从里面探出头来,在婢女扶宋元衣上车之后,也忙伸手跟着搀扶住,两人说笑几句,就进了马车,然后整辆马车都缓缓的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几日后。宋家唯一的嫡出娘子宋元衣被逐出门第,除士族身份。
三月之后,宋元衣和王倾尹结为婚姻。
而王倾尹腿脚果然落下了病根,行走之时颇多不便,只是他和宋元衣都没怎么在意。这样圆满的结局,本已经是当初奢望的。
殷暖的商铺也被王倾尹管理得井井有条,只是正式接手之后,王倾尹才极为惊讶的发现,殷暖名下的产业差不多是自家的两倍之多,而且这也不全是因为殷暖的士族身份办事便利的原因。可以这样说,若非殷暖志不在此,其经商天赋只怕还在自己之上。
越是了解,王倾尹对殷暖的敬佩便越加多了几分。虽知他不凡,当初到底还是有些低估了。而对自己归他属名一事,也有了些荣幸之感。
春来夏往,岁月如流水,晃晃悠悠潺潺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水奴看着手上的纸张良久。然后轻叹口气,把那小小一张笺纸放在烛火上,火光颤了一下,而后便只剩下一片灰烬。
“公主。”殷暖进来道,“你要出去用餐吗?若不然婢子给你端进来?”
“不用了。”水奴道,“暖暖没在吗?”
“嗯。”因田道,“五郎君被郎主叫去了,用了饭菜才过去的。”
“郎主吗?”水奴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又为的何事。
殷颂放下茶盏,抬头打量站在下首的殷暖,而后微微叹了口气。殷暖长相虽然极为俊美,但是既不是很像他也不太像谢氏。硬要比较的话,倒是还像他多些,至少鼻唇和他是一样的,只是眉眼之间隐隐约约见一点谢氏容貌的痕迹。
“阿父。”殷暖见礼之后,问道,“不知阿父唤儿前来有何事吩咐?”
殷颂闻言,又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些懊悔。殷暖和他说话之时的生疏和客气他听得出来。
然他是谢氏留给自己的孩子,只是此时就算他因为挂念谢氏,想与殷暖叙一叙天伦之乐也没这机会了。只是这也怪不得谁,因为这样的结果本就是他自己酿成的。
“五郎。”殷颂道,“你可知两月之后便是谢家前任家主的大寿?”
殷暖点头道:“儿记得。”
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也有些疑惑,毕竟以往外祖父做寿的时候,殷颂从来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一开始的那几年都是谢氏安排人送些礼物过去。后来殷暖慢慢长大的之后,这件事就一直是他在处理着。因此外祖父过寿,他自然是早就知道的。
抬头看向殷颂,殷暖忽然愣了一下,不知何时起,殷颂两鬓竟已是斑白一片,虽然刚服用了五石散,可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苍老许多。殷暖不知道这是自己阿母离世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一直吸食五石散的缘故,不过他也不愿意去揣测。
然而听出了殷颂开口时的些微讨好之意,殷暖忽然也有些于心不忍。
殷颂又问道:“五郎,关于你外祖父的寿辰,你可有什么打算?”
殷暖道:“回阿父,儿也正打算禀报此事,因为外祖父年事已高,儿想借此机会前往探望,还请阿父恩准。”
“也罢!你去吧。”殷颂道,“我之前已经命人准备了些寿礼,等下就命人送到司园去,你带上一起去吧!”
“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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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〇章 庙会()
殷颂又道:“五郎,路上记得注意安全,祝寿之后,早些回来!”
“是。”殷暖又点点头,道,“阿父也请保重身体。”想了想又道,“听阿舅说临川颇多特色之物,儿给阿父带些回来可好?”
“好。”殷颂闻言笑道,“难为你有心,若你觉得有趣的玩意,便带些回来吧,我也想看看你阿母成长的地方都有些什么东西。”
“是。”殷暖道,“儿记下了。”
殷暖回到树砚阁,说了自己欲将前往临川之事。
“临川吗?”水奴若有所思,“五郎君打算何时启程?”
“半月之后。”殷暖想了想对水奴道,“阿姊,此去长途跋涉,你身体不好,就留在府里你看可以吗?”
水奴摇摇头,难得的反驳道:“若是不耽误五郎君行程的话,婢子想要跟着一起去,可否?”
只要是水奴提出来的,殷暖断没有反驳的道理,他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那我们早些出发便是。”
早一点出发,路上就可以把行程放得缓慢一些了。
得知这个决定,最高兴的当属阿元。因为这几年已经形成一个心照不宣的定律,殷暖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而水奴在哪因田就在哪。虽然不是对保护殷暖不满意,但是想到之后的几个月都要和因田水奴分开,阿元实在有些不舍。
现在好了,水奴一走,因田也要跟走,这下就算是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也是很值得期待的旅程。
如此决定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殷暖每日都匆匆忙忙的忙进忙出,有时半夜丑时左右都还看见他在书房里。
水奴知道他是为了尽快做好离开的安排,心知都是因为自己提出跟着一起前往的缘故,殷暖才会提前出发。便也尽力帮着。好在商铺上的事有王倾尹打理着,倒也轻松许多。
“阿姊。”这一天又忙到夜深,殷暖对水奴道,“你去休息吧。吾再看看这些账目就好。”
“没事。”水奴给他沏了一杯茶,便拿起一本卷册道,“难得我也能看得懂,能出一分力也好。”
殷暖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账册。转向水奴道:“阿姊,其实此次如此决定,吾原是有些私心的。”
“嗯?”水奴惊讶的看向他,“暖暖你能有什么私心?”
殷暖道:“吾虽然担忧阿姊的身体状况,但其实也是希望阿姊能一起前往的,因为吾不愿接下来几个月都看不见阿姊。”
水奴闻言笑道:“我也不愿意看不见你和阿元啊。”
殷暖闻言顿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说的和水奴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道:“阿姊,今日就先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嗯。”水奴放下手里的卷册。道,“明日再整理一下,应该差不多就算完成了?”
“那就拜托阿姊了。”殷暖道,“明日吾出府去见几个人,再过两日应该就能出发了。”
“如此甚好。”水奴笑道,“阿元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三日之后,几人终于启程前往临川,除了殷暖水奴阿元因田之后,还有其余三十几个奴仆跟着。其外还有两辆马车,不过因为几人关系较为亲密的缘故。谁也不愿意分开,便干脆四个人一辆,其余一辆就堆放在路上所用的干粮行礼以及送去临川的寿礼。
一路上笑语晏晏,因为出发得早。也不着慌赶路,故而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阿元最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在马车里呆得闷了,就骑马跑上一会儿,兴致上来,还要拉着因田一起。因田虽然满脸不耐。到底最后还是和她一起出去了。
这天几人在日落之前总算是进了一个城镇,一行人在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下。
阿元进屋之后就懒洋洋的倒在坐榻上,捶着自己的肩膀道:“这一路行来还是挺累的。”
“那是你一直不安分的缘故。”因田站在她旁边道,“大半时间你都骑在马上,会累也是正常的。”
“阿姊。”殷暖转向水奴道,“怎么样,可还支撑得住吗?”
“没事。”水奴摇摇头,正好这时跑堂的敲门道,“几位客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