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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开口劝说殷昕不必为了司马君璧的事太过担忧,终究还是因为心里的妒意而住口不言。
“呵!”殷昕冷笑一声,“看来那日殷暖没有说错,这殷家哪里还有我能做主的地方,不过调派几个奴仆找人而已,竟然都如此不如人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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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四章 找茬()
马思琪闻言,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又不敢这个时候抚了殷昕逆鳞,干脆继续住口不言,事实上,自从那日殷暖说司马君璧不在之后,殷昕已经把殷家的几百家僮都派出去了。直到后来想要动用殷家私庄上的田客和商铺里的奴仆时,方才发现不受自己控制的地方。
不过,马思琪想了想,倒是觉得这样的事于自己而言不算什么坏事,至少更有可能让殷昕成为自己一派,想起贵妃的承诺,忍不住心动不已。
沉默着陪殷昕坐了会儿,直到家僮把热粥端来,马思琪亲自服侍殷昕用膳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夫妻本是同命,但妾身不能为夫君分忧,实在惭愧不已,表妹她也不知道她的父亲会有如此决定。”
那日殷暖提醒之后,殷昕特意去查证,方才发现原来祝霜的父亲早已经与赵家同气连枝。
殷昕叹了口气,“罢了,你有心就好。”
马思琪又道:“郎主何必如此客气,事实上,之前贵妃曾说过,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她可以给予一定的阻力。”
殷昕闻言,冷笑道:“贵妃是打算我殷家依附于她,成为她留在新安的助益不成?”
“郎主你误会贵妃的意思了。”马思琪柔声道,“贵妃不过是希望能在某些方面得到郎主的帮助,同时也能给郎主些许助益,郎主心思通透,难道还不明白这个双赢的道理吗?”
殷昕想了片刻,想起郑家与赵家的矛盾以及赵家与自己越来越不合心的事,心里越来越烦。
“罢了,这些事不急于现在,以后再说。”
晚些时候,松罗前来禀报。
“怎么样?可有水奴的消息了?”
“回郎主。”松罗道,“已经有了。”
“真的?”殷昕猛地站起身来,多天来的失望让他有些不敢置信,“人呢?”
“回郎主。”松罗道,“因为当时距离较远。属下未看清具体。”
殷昕闻言,皱眉道,“你有几分肯定?”
“虽无绝对,但**不离十。”不然他也不敢回来禀报给殷昕。
“那就够了。”殷昕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他这些时日听见的最好的消息了,道,“谁查出来的消息?重重有赏。水奴她现在在何处?”
“回郎主。”松罗犹豫了一下,未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忽然跪下道。“是奴看见的。”
“你?”殷昕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既然是你找到的,我也不会亏待你,这般小心翼翼的做什么?”
“因为……”松罗犹豫片刻,下定决心道,“公主殿下现在在青街的一家青楼里。”
“青楼?”殷昕一怔,恼道,“我命你去找人,你到时候有那闲工夫去那等地方。罢了,算你个将功赎罪便是。”
之后殷昕当即决定自己亲自前往探查一番。他身份高贵,到达之后,也未直接说明目的,只说听闻青暖之名,好奇一见。
柳大娘闻言,心里喜悦非常,面上连说“不敢当”,之后自然是万分恭敬谨慎的把殷昕请到一个视线极好又清幽的隔间。
不过片刻,随着乐声起,一个身影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
“啪嗒”一声。殷昕手里的茶杯直接落在地上。
“郎主!”松罗惊呼一声,慌忙上前清理。
“是她。”殷昕两眼直直的看着场中,低声肯定道,“就算她现在戴着面纱。我也能肯定,一定是。水奴,我终于找到你了。”
松罗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只要郎主亲自肯定,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见殷昕浑身紧绷住。眼也不眨的看着场上,松罗为他从新沏了一杯茶之后,便小心翼翼的退开了些。
片刻之后,青暖一曲舞毕,一礼之后,她正想如往常一般在众人的惋惜之中离开,忽然听见台下有人大声道:
“慢着。”
随着话音落下,便见一个肥硕的身躯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台来。那人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了司马君璧一眼,而后“啧啧”几人,眯眼边伸手边道:“果然是天生尤物,近看这身段更是迷人非常。”
青暖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清冷冷的道:“多谢这位郎君捧场,儿家这便告辞了。”
“啧啧,这声音听得人骨子都舒软了。”那人有些急切切的上前一步,边不满的道,“你逃什么,怕我给不起你银钱不成?”
司马君璧又退开一步,道:“郎君请见谅,儿家要回去了。”
“贱人。”那人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青暖手臂,怒骂道,“当了娼妇还立什么牌坊,你整日在这里捎首弄姿不就是为了勾引人的吗?我天天金银珠宝的捧着你,现在连摸一下都不可以了?”
青暖刚想否认自己没有收过什么东西,然一回头看见满脸紧张的走过来的柳大娘,忽然也就明白了,这些时日,也不知道她瞒着自己收了多少东西,许了什么好处,只怕现在只等着阿婴离开,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打包送出去。
早在那人上去的时候,台下便已经一片骚动。
“郎主。”松罗等不到殷昕吩咐,忍不住开口问道,“要奴前去阻止吗?”
“暂时不必。”殷昕早在那人上台之时就是满脸怒气,恨不能直接上前把那人碎尸万段,然而在看见司马君璧现在困境之后,他忽然又奇异的按兵不动,只冷冷的看着高台上发生的一切。
看着司马君璧现在这副受人欺凌的模样,他自然是心疼的,然而同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解气了的感觉。
殷昕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在司马君璧面前吃瘪太多,现在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通过别人的手段把她拉下那高高的神台,让她能够仰视自己、哀求自己。
舞台之上,司马君璧的手腕依旧被紧紧攥着,她挣扎了一下发现微丝不动之后干脆不再挣扎,只是又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那人见此,极为满意,油头满面的脸上挤出一个油腻腻的笑容道:“小娘子果然是个懂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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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五章 中药()
“这位郎君请见谅。”柳大娘忙上前道,“青暖她现在可还是有着恩客的,本来今晚都不该出来跳的,这不是因为众人郎君盛情难却,还望郎君包容一二。”
这也是青语院的一种手段,尽管青暖现在已经被人包下,但是她不过刚得一点名气,若是就此足不出门,待以后现在的恩客离开,怕是早已经被人忘却,那个时候可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而柳大娘虽然不过市井之人,到底是此地经营了几十年的地头蛇,司马君璧要借此地待上一段时日,也懒得多生是非。
“走开。”那人方才饮了不少酒,此时已经微醺,闻言反手一巴掌甩到柳大娘脸上,怒道,“还没有我看上得不到的东西,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娼妇罢了,还敢跟我在这里摆架子,也不打听我是什么身份?”
柳大娘确实有些为难,这人虽然算不上什么极有权势之人,但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更何况他也算是青语院的常客,就此得罪实为不美。思及此,只得不挺的向青暖使眼色,让她服个软央求几声。
谁知青暖一直未曾看向她的方向,眼里沉静如湖水一般,遮着面纱的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那攥着司马君璧的人手下的力气又大了些,扯着青暖就开始往台下拖。
台下虽然客人众多,然咒骂者有之、起哄者有之,却无一人上前开口。
“松罗。”殷昕见时机差不多,正要吩咐下去,忽然听见台下一片闹哄声,回头就发现那肥胖的人已经躺到在地上。他下意识的去看水奴,却只见一道离去的背影。
殷昕心里一沉,看着那毫无波澜的身影,心里忽然有些着慌起来,忍不住便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似乎不管如何。她于自己,永远是遥不可及。
雅间外,只听柳大娘向众人解释的声音,什么“喝醉了所以才突然躺下”之类的。
“松罗。”殷昕眸色暗沉。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决定,对松罗道,“去唤此间主人过来。”
虽然方才听见了柳大娘说的什么关于“恩客”之类的话,但殷昕知道,依司马君璧的才智。可实在不像是轻易妥协的,更何况她方才的那个样子可看不出一丝委曲求全的窘迫。不过不管司马君璧是因何原因逗留于此,既然给他找着了,就断没有不做点什么的道理。
“水奴阿姊,可还好?”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蹲下身抱起蹭到脚边的印圆,笑言,“还好阿婴方才解围及时,不然再看下去眼睛会不好了。”
“吾还是晚了些。”殷婴惭愧的道,“他还捏了你的手。阿兄若是知晓,会生气的。”
“没事。”司马君璧忍不住笑了笑,并不甚在意。
殷婴想了想,还是道,“其实水奴阿姊你不用出去跳舞的。”
只要她不愿意的,没有人敢逼迫她。
司马君璧摘下面纱,道:“很有趣的,儿家并不勉强。”
她也知道柳大娘不算什么,自己出去跳舞,也并不是为了这青语院的规矩。只是她不愿再节外生枝惹人怀疑而已。
现在外面找她的人太多,青语院虽然大隐于市,但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花娘,突然出现却又如此身居简出。反倒容易惹人怀疑。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忽然门被人敲响。
殷婴闻声,便向司马君璧点点头,而后抱起印圆绕过屏风去到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