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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她醒了,那些蛊是不是也会醒?”
“那是当然,这蛊是情蛊,与雄蛊相通,只是不知这雄蛊……”在谁身上。
尤子琉并未把后满的话说出口,仅是偷偷看着阑炙,果然见他面色阴沉,他知道主子是最讨厌他人觊觎他的东西,更何况是女人。
“是玖云煊。”阑炙阴沉着脸,提到玖云煊他就厌恶到心底。
尤子琉了然,“那恐怕玖云煊也会很快找到这里了,前两日雌蛊发作,陷入昏迷,那么雄蛊必有感应。”
阑炙霸道的抬起眸子,冷哼一声,“他来就来来罢,我定要他有来无回!”
尤子琉低头微笑,他就知道自己的主子那股子霸道劲儿,可是谁不是对他这霸道所深深吸引,臣服于底。
“对了,主子,我看景姑娘体内含有迷幻药物控制了她的神经,这是谁用的药?”
阑炙本是不高兴的,仅是偏了偏身子,“是这位齐姑娘,她说可以让那蠢女人保命三日,我便让她用了。”
尤子琉对于这个用药高手很感兴趣,没想到她竟会想到用魂一草,此草药用的人极少,却也是不常见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药物只能外用,而不会内服,这草药可两用,外用治伤内用制迷。
想必这人是极会用药的人,所以刚开始他‘咦’了声。
齐嫣然又恢复了傻傻的模样,她咧嘴一笑,“尤公子好!”
尤子琉是第一次见,愣是被吓了一跳,毕竟太丑了,可是一想觉得这样想不好,这面相又不是她想要的,侧过脸咳嗽一声,“姑娘你对药材似是极为熟悉啊。”
“恩,我弟弟教我的。”齐嫣然再是响亮的喊了声。
尤子琉蓦地抬起头,“你弟弟?”
齐嫣然点头,“我弟弟。”
阑炙知道景挽答应过齐嫣然的弟弟要治好他姐姐的嘴巴,看向尤子琉,“你有办法治好齐姑娘的嘴巴吗?”
尤子琉目光落至齐嫣然的兔唇,沉凝一会,“我曾在书中看到过,古时候有位医仙曾想给一帝王开头颅治病,不知这动刀之术能否用在这上面,应是能矫正的。”
阑炙总是见过打打杀杀的,他向来只知刀只能杀人,哪里还知这刀还能救人,可是纵然听着如同天方夜谭,但对于尤子琉的医术他是极有信心,齐嫣然她弟弟要帮忙治嘴巴,有没有说是死是活,反正也不关乎他的事情,便道:“那你正巧可收齐姑娘为徒,她也是个人才。”
尤子琉也有此意,当下点头,“恩,这也是不错的,看她对医术方面也有造诣,是个可造之材。”
他下意识的看向齐嫣然的兔唇,暗自摇头,没事没事,这唇能治,能治。
对于视觉方面尤子琉也是很在意的,便让齐嫣然撕下一块布让她遮住,这一遮,除了阑炙之外,其余的人都惊了惊。
其实要是没看见那张嘴,齐嫣然果然是个美人啊。
尤子琉见此更是下定了要帮助齐嫣然治好嘴巴的决心,齐嫣然被收为徒弟,尤子琉理所应当受了她三拜,喝了口茶,也正式结为师徒关系。
齐嫣然跟在尤子琉身边,笑道:“尤公子,你……”
话还没有说完,尤子琉拿扇子敲了敲她的额头,“叫师父!”
齐嫣然再是一笑,“是,师父!”
这一笑,看的尤子琉一怔,只见齐嫣然蒙着面,眉眼明亮,清明中带着一丝单纯耀眼至极,只是愣了两三秒,尤子琉便赶紧挪开了眼睛,暗自抚着胸口,真是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许久未见女人,刚才心跳加速定是错觉了!
阑炙看在眼里,他笑,这人终于有人能治住了,再看向地上躺着的人,心中竟生出一阵怜悯,这蠢女人真是蠢,被人下了蛊毒也跟没事人般不知着急。
阑炙在一旁等了段时间,只看着尤子琉和齐嫣然忙来忙去,磨药,生火,熬药,想要上前帮忙却怎么也帮不了。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好了没有?”阑炙已是第三遍问出口了。
尤子琉对自家主子完全无奈,只是有意戏弄,再是恢复了之前刚来的样子,“小炙炙,你也真是的,平时我受伤受累你也从未着急过,今日见了个女子就如此,这叫我痛彻心扉!”
阑炙冷眼瞧着,“你想不想休假了。”
尤子琉一听,很自觉的住了嘴,他做梦都在想休假,如今收了徒弟,他已是迫切难耐,更加想要赶紧回去闭关动刀治嘴了!
果然,还是主子厉害些,握着筹码,再不敢惹恼了他,老老实实干着手中的活。
阑炙这才满意,又问道:“好了没有。”
对于主子的第四遍问话,尤子琉终是回答了声,“快了。”
阑炙焦心等待,看着尤子琉终于熬好了药,霍的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喊道:“我来!”
尤子琉一愣,看着阑炙着急的夺过石碗。
身后站着不动的拂儿也上前道:“公子,我来吧。”
阑炙猛地扭头看向拂儿,“不必。”说完推开拂儿大步行至景挽的身边。
拂儿被阑炙的气势被吓了一跳,一股寒意直冲面门,被推开她才回过神。
尤子琉暗中瞧了眼拂儿,侧过脸没再说话,就连曲威看着拂儿也是眉头紧蹙。
阑炙看着景挽紧闭的眼,纤长的睫毛阴影打在眼皮上,琼鼻樱唇,小巧的脸蛋带着红晕,此刻她这熟睡的模样都让阑炙心中微动,蹲下身来小心的给景挽喂着药。
好在景挽还会喝水,看着她喉咙轻动,阑炙低眉瞧着那粉嫩的红唇,娇艳至极,不由也跟着喉咙轻动。
第99章 剧毒“昙花”()
不知道是不是尤子琉他们的错觉,只觉得阑炙的动作越来越僵硬,直到最后,他才像是做完一场大事般,如释重负的起身,走时他还抹了把额间的汗珠。
天知道阑炙是忍受的多久,望着景挽香艳的睡相,只要是个男人谁还会像君子一般按捺不动!
他决定,下回景挽睡觉一定要把衣服给她盖住,再不许让别人瞧了去!
他把碗重重一放,尤子琉看喝完了药,便要上前再给景挽把脉,阑炙硬是拦住了他,不许前去。
尤子琉那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主子突然抽的什么风。
不管尤子琉怎么说阑炙都是不让,直叫齐嫣然试试。
这下子就轮到尤子琉郁闷,远远的站在一边,仔细的指点这齐嫣然,看她的口述,来测断景挽现在是否好多。
“何时醒?”阑炙问道。
他是不着急,静等着尤子琉回话。
尤子琉摸了把额间的汗,“估计快了。”
阑炙点头,“既然她已经没事了,你看看那御器上面的毒能否解了。”
尤子琉抬眸望去,紧盯了好半晌,他道:“再加七天休息。”
“三天。”
“七。”
阑炙身上冷然气势一显,尤子琉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妥协,“三天就三天!”
他伸手合拢了手中折扇,缓步走进石盘。
只见那红光比先前要弱上许多。
阑炙知道尤子琉世家代代为医,从小两人就是极为交好,这个毒为今怕除了他的家人就只剩下他能有办法解了。
就在此时,景挽也开始幽幽转醒,她感觉胸口如同被人撕扯一般,动了动眸子,发现一男子正站在石盘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目光再转动,可能是她的错觉,她发现拂儿好似不安的看着身旁的小树林子,眉头轻蹙,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过去,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那她到底在看什么?
当下,景挽再没乱动,继续躺在原地,静静看着眼前形势。
刚开始,景挽还没有发现尤子琉身旁的蒙面的美丽女子是齐嫣然。
只听那美丽女子说了句,“是昙花。”
她才知,这人正是齐嫣然!
这昙花不知威力是有多大,闻者无不变了变脸,景挽疑惑了,什么东西能让他们都变脸黑三分。
“要是这样的话,恐怕有些困难。”尤子琉看向阑炙说道。
阑炙紧盯着那泛红的御器,“困难不怕,就怕没法。”
尤子琉打开折扇,轻摇了两下,“办法是有的,毕竟麒玉山草药极多,我知这昙花之毒是十大毒药之首,主要引子正是由那曼陀罗花的根、茎、叶制成,只能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恩,主子,咱们正在麒玉山,也算是巧的,这山怕就有这解药。”
齐嫣然上前,自告奋勇道:“此山我最熟悉,要的药材,尤……不对,是师父写下,我便去采摘。”
阑炙摇头,“这不太好,仅你一人怕是不行,我让玉鸡带着你去罢,如今这里只有你了解这麒玉山,可山上唯恐遇见一些低级魔兽,玉鸡在也能保护你不是。”
尤子琉当然觉得这样是最好的,毕竟他们都不熟悉麒玉山,就算想要跟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可是只有齐嫣然一人的话也是不妙,要是带着玉鸡方才好的多。
他给齐嫣然说了几味药材,便让她去寻了,自从知道她用药不错,对于草药的识别他很是放心。
齐嫣然对于危险并未有什么多大的感触,只道是为师如同再生父母,父母之命当然是要听的,当下老老实实的坐上玉鸡。
玉鸡闪身一跃,跟着齐嫣然的指引飞身离去。
景挽环视了一圈,静静的阖上了眼睛,养精蓄锐,等待齐嫣然回来。
尤子琉是阑炙的主要大将,刚从宫中回来当然有很多事情要交代,二人同着隐去小树林,去聊国家大事,这里有外人在,他们也不方便不是。
现在只剩下假睡的景挽,曲威以及拂儿了。
拂儿这一天多是心不在焉的,曲威早就看在眼里,他对于景挽时极为衷心,下意识的在景挽的周边席地而坐,闭目养神,不打算和曲威多说。
可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