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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走。”
被爸爸拉走的妈妈再没看童夏一眼,两个人浑身散发怒气,童夏看着他们走了之后,马上转身向大家道歉,言辞恳切。
“对不起,让大家见笑了,不好意思。”
自己初来乍到,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情,童夏很清楚如果不及时说清楚,自己日后在科室一定会被口水淹死,而且刚才幸好有同事出手帮忙,不然还不知道自己爸爸妈妈何时才会结束。
“这样吧,过几天我请大家吃顿饭,就当是我的赔礼了,而且我刚回来,也趁这个机会和大家好好聚聚,大家看行吗?”
虽然在场的都是比自己位置低的,但是三人成虎,童夏深谙其中的道理。在场的人看着童夏这样诚恳,纷纷喜笑颜开,有些活泼的还直接点店。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要不就这个周末吧,怎么样,大家有空的都来。”
本来还在苦恼到时候要好好选地方,结果有人一下子说了出来,童夏直接应声,还找了好借口让人安排。
“啊?真要去啊……童医生,这个,我刚才是开玩笑的,那里可贵了……”
开口的其实是一个实习生,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活跃一下气氛,结果童夏就这么拍板,还以为童夏不知道实情,于是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哈哈,没事儿,我知道,好歹我也是在这里土生土长人,再说好不容易请大家一次,你们就珍惜吧,等我以后穷了,说不定就请不起了。”
虽然离开了几年,但是对这里一些有名的店铺什么的,童夏还是记忆犹新。看着实习生尴尬的模样,立刻开怀大笑,觉得很是单纯。
得知童夏了解实情之后,不管男生还是女生,纷纷欢呼雀跃,平日大家都是有心无力,现在知道有人请客,还去那么好的店,一下子都高兴的不得了。
“乔主任,到时候记得赏脸啊。”
微笑着把人送走之后,童夏对一直站在原地的乔易林说道。刚才就没听见乔易林说话,只好自己先说了。
“做得不错,还知道笼络人心!”
从童夏父母走之后,乔易林就在注意着童夏的反应,不过看起来还不错,起码知道要团结同事。
本来听见夸奖的童夏还有些开心,结果听见了笼络两个字,一下子把自己的良苦用心拉低了不少档次。
“什么笼络,我这叫做诚心诚意道歉好不,你可别把我说的这么市侩,低俗。”
对乔易林用词表示不满的童夏慢慢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情绪一下子变得失落,看着乔易林就开始长吁短叹。
“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觉得心里不舒服?”
一直表情寡淡的乔易林倒也颇为理解童夏情绪的忽然转变,毕竟自己的父母这么对自己,换成是谁也不会开心。
童夏倒是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虚无,看着办公桌上的一株多肉,目光空虚。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答应我回来啊,你看,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消停过,唉!”
童夏此刻对自己真的是深深的痛恶,虽然话是对乔易林说的,但是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对自己开始怀疑了,甚至把那些别人的过错都按到自己身上。
“瞎说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乔易林斜睨了无精打采的童夏一眼,无所谓地开口。不过心眼通透的她也知道这是童夏的心结,不是别人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童夏,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一个人要是心里背负的太多,是活不长久的。”
从来没有做过安慰别人的事的乔易林,想了半天也只能这样开口,不过听到童夏开口大笑的时候,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哈哈哈……乔主任,这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了,真的。我真的很好奇,难道你以前安慰病人就是这样安慰的?太牛了,简直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
本来还在伤感自己事太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童夏,一下子听见乔易林这样别出心裁的安慰人的话,就忍不住笑了。
说的那么好,就差直接说这是最奇葩的话了。乔易林冷眼看着笑的开心的童夏,心里全是懊悔,果然不应该心软。
“既然你笑了,应该就没事了,这样的话,你负责这个星期的夜班吧,我也休息休息。”
不想再和笑成傻子的童夏多加纠缠,乔易林不咸不淡地放出威胁之后,飘飘然的走了,完全不理会身后童夏快哭了的样子。
“真是,嘴怎么这么欠呢?”
看着乔易林说一不二的样子,童夏简直快要哭了,自己才刚回国,时差都没倒回来,结果就被安排连上一个礼拜的夜班……
想想自己一个星期后将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童夏忍不住哀嚎,为自己涉世未深感到后悔不已。
哀叹之后,童夏也只能认命的拿起查房本挨个去病房检查,倒是乔易林走的潇洒,完全没有觉得抱歉。
“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她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哼!”
一路气冲冲回到家的爸爸妈妈一开口就是对童夏的斥责,只要想起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童夏出口撵,他们就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慌,火辣辣的。
“行了,你也别生气了,说起来也是我们去的太唐突。”
还算理智的爸爸看着妈妈气愤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劝解,只是正在气头上的妈妈根本听不进去劝。
恼怒的妈妈直接坐在沙发上,打通了童馨的电话,一开口就是对童夏的控诉,整个人觉得委屈很。
“她赶你们走?”
听到童夏竟然开口赶走爸爸妈妈的时候,童馨惊讶不已,这和自己记忆中的童夏完全不一样。
童夏啊童夏,难不成出了一趟国,你就改了性子了?心里暗自思索的童馨忍不住冷笑,对童夏越发的恼恨。
“妈妈,你先别生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虽然她昨天是对我不太欢迎,但是怎么会那么对你们呢?”
面上惺惺作态的童馨,善解人意地说道。但这样只是让妈妈的怒火更加旺盛,对童夏也更恼火。
“什么不会,我看她就是出去了一趟,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连自己的爸爸妈妈也不放在眼里了。”
从头到尾都没提自己扇了童夏一巴掌的妈妈,只顾着和童馨诉苦,言辞之间全部是对童夏的不待见。
一直在旁边听着母女二人对话的爸爸有些无奈,对童夏的感情也有些复杂。三年前忽然消失的时候,他还紧张了一阵子,但是童馨天天陪伴着,沈君瑜也没有为此疏远他们,于是感情自然就淡了。
然而今天再见,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骨血,多少会有些感触。但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样不待见童夏,不免觉得无奈。
“妈妈,这样好不好,我今天早点儿回家,晚上好好陪你出去逛逛,但是现在我有工作,就先挂了。”
听着电话里说来复去就那么几句数落童夏的话,童馨有些不耐烦,但是为了安抚妈妈的情绪,只好借口有工作。
“哎,好好,你先忙吧,妈妈不打扰你了。”
一直把童馨的工作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妈妈一听见这话,立刻就主动挂了电话,生怕会耽误童馨的事。
挂断电话之后,童馨在心里好一阵得意,碍于在外面,还有些收敛,但是暗地里早就乐开了花。
“童夏,我会让行动告诉你,你回国就是一个错误。”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童馨轻声说道,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肯定。
眼看着沈君瑜一时半会儿还没回来,童馨索性开始绞尽脑汁,怎样才可以重重打击到童夏,不时想到一些主意。
“这就是你说的结果?不行,我必须亲自见到他。”
还在外面办公的沈君瑜,马不停蹄地和自己助手回合,结果却发现所谓的成果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而已。
“可是,现在他们防备严密,我们根本无法接近。”面对沈君瑜的要求,助手面露难色,把自己调查到的信息据实以告。
“这么说,我们还是只能等?”听到助手说的消息,沈君瑜的眸色变得幽深,淡淡地说道。
两个人就坐在警察局对面的咖啡厅内,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沈君瑜不禁沉思,这个人背后到底是谁在支撑着,居然这么明目张胆,肆意妄为,完全不担心。
助手看沈君瑜若有所思,不便打扰,只好继续安静地等待。忽然不经意间地一扫,就看见一个形似目标人物的人走过。
“沈律师,你看!刚才有一个长的很像我们的目标人物,不过我没看清楚脸,上楼了。”
惟恐错过重要信息,助手小声告诉沈君瑜。稍微想了一下,沈君瑜就决定自己亲自上去看看。
“我也去,也好有个照应。”
看到沈君瑜决定上去,助手也义不容辞。于是两个人故作有事商谈,要求换到包厢,一路上眼神紧紧盯着两旁的包厢。
“就在这个包厢吧,谢谢。”
看到隔壁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沈君瑜和助手交换了眼神,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等到服务员走之后,助手赶紧把门关紧。沈君瑜轻声走到墙边,试探性地上前听了听,却毫无所获。
“知道隔壁是什么人吗?”
沈君瑜思索着,但只可惜包厢的保密性太好,两个人连隔壁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都不能确定。
“沈律师,要不我出去一趟,然后假装找错地方,怎么样?”
同样在思考怎么知道隔壁身份的助手,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两个人商量之后觉得可行。
本来沈君瑜想换成自己,这样即便是要找的目标,也不会让助手陷入危险中。但是助手反驳道,沈君瑜的脸很多人认识,容易暴露。
“小心!”
无奈之下,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