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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夏怔了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那么侮辱我,难道是我的错?”
有关她和司载阳的传言,这是司夏夏第一次听到,因此格外震撼。
“当然不是你的错,因为人言可畏,喜欢花边新闻的人有多,所以才该避嫌。”
司夏夏定定地看着男朋友,半晌才说:“傅岳,你是疯了么?我和司叔叔需要避什么嫌。”
傅岳看了眼手表:“等下再说,你在隔壁等我。”
林润恰在此时赶了过来:“司小姐,你的钥匙。”
司夏夏冷着脸接过了自己的车钥匙。
林润送过钥匙却不走,再次解释道:“你可能误会了,她就是爱开玩笑,人不坏的……你千万别因为这个跟傅学长生气,我从小就学钢琴,小时候有幸听过司先生弹琴,特别崇拜他,没来牛津前,就一直想找个时间拜访偶像……”
“你假惺惺的累不累?在你朋友面前叫傅岳,现在又叫傅学长了?她人不坏会明明有男朋友还计划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吗?跟这种人当得了朋友,你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崇拜司叔叔,听到她往你偶像身上泼脏水,不但不帮忙澄清还跟着点头,八卦得挺高兴的?对了,你听谁说的我十六岁就追傅岳,还在他楼下等他?林漫么?还以为她多清高呢,合着跟你和你朋友是一路人呀。”
“……”作为时刻约束自己的大家闺秀,林润从没被人这么抢白过,气愤之余,压着火气,一脸尴尬地看向傅岳。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年纪小,脾气不好,你别在意,先进去吧。”
林润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度地笑了笑:“本来想请你们吃饭赔罪的,还是等司小姐冷静下来再约吧。”
林润一走,傅岳就闭了闭眼,说:“司斐,你就非得这么咄咄逼人?”
司夏夏从未如此委屈过,她说不出原因,傅岳和林润的态度让她觉得仿佛错的那个是自己。
可如果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还会感到委屈?
她真的想不明白。
林润很识大体,和林漫一样,把她衬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盛气凌人、不知好歹的小丑。
这一刻,司夏夏只觉得满心挫败。
顿了顿后,她忍住眼泪对傅岳说:“我要和你分手。”
“你说什么?”傅岳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和你分手,我学不会演戏,还是林小姐们更适合你。”
52。第52章()
“分手”这个词一说出口,不止傅岳,连司夏夏也瞬间怔住了。过去一年多里,无论多么生气,她也从没闹过分手。
然而怒气和不平很快淹没了司夏夏,不等傅岳反应过来,她就开车离去了。
傅岳只觉得错愕,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为了无谓的人和事同自己大动肝火。
司夏夏这种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顾及旁人面子的脾气像极了司载阳,自然是司载阳这些年来潜移默化的结果,与司载阳相关的一切傅岳都不喜欢,如若不是这样,他刚刚的口气或许会软一点。
毕竟一直以来,无论司夏夏在他面前如何不讲道理,他自始至终都连句重话也不敢对她说。
傅岳立在外头抽了根烟平了平气,而后走进了教室。
……
司夏夏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到了房间里。
知道她和傅岳分手了,温莱和司菲虽然同样吃惊,反应却大不相同。
与司菲相反,温莱自然很不希望司夏夏和傅岳分开,劝不住司夏夏,便给傅岳打了通电话。
听到温莱说司夏夏正躲在房里哭,特地买了蛋糕和玫瑰往司家赶的傅岳立马就平了气之余,更感到心疼:“我马上就到。”
温莱的全部感情经历就只有司载阳,她的脾气温和,多年来对司载阳无限忍让,司载阳人到中年后,也渐渐明白妻子的不容易,越来越体贴,两人压根没吵过架,因此温莱并不理解男女之间根本无须讲道理分是非,挽回更是越早越好。
听司夏夏说完事情经过,依着温莱的处事原则,自然全是司夏夏的错,打人还不打脸,实在没必要把意见统统说出来。
傅岳心高气傲,此刻司夏夏又正在气头上,温莱怕她胡搅蛮缠磨光了傅岳的耐性两人真的分手,便劝道:“你还是等她冷静冷静再过来比较好……”
记起前一天忍着没联系后司夏夏主动打电话、到学校找自己的不可思议的经历,傅岳越发肯定黎铮的话没错——因为他过去总是不论是非第一时间哄她,才纵得她越来越不听话。
以前吵架,别说司夏夏主动联系,连自己去哄她,她也要冷一会儿脸才笑。
可是这一次司夏夏说了“分手”,理智上傅岳觉得自己该缓一缓再哄她,情感上他却感到不安,也舍不得司夏夏一直哭。
犹豫了片刻,傅岳还是把车子开到了司家楼下,然而他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司载阳进门。
为了避开司载阳,傅岳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司宅了,他不愿意当着司载阳的面低声下气,便给司菲打了通电话,请她出来把蛋糕和玫瑰拿给司夏夏。
司菲正暗暗高兴,接到傅岳的电话,只觉得无奈——司夏夏的命真好,明明不讲道理,傅岳和父亲却偏吃她那一套,毫无底线地为她的胡闹买单。
傅岳一离开,司菲就不情不愿地把蛋糕和花拿到司夏夏的房间,司夏夏正委屈都同司载阳哭诉自己的遭遇,司菲插不上话,便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在了靠窗的桌子上。
“温阿姨说是我不对,让我和傅岳道歉……姐姐说傅岳喜欢林润,对我没新鲜感了,才会那么没耐心,道歉也没用的……他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给我……”
“……”看到司夏夏红肿的眼睛,司载阳觉得好笑,却只能忍着,“至于哭嘛,多大点事儿?”
“失恋了还不是大事?再等一个小时,他要是还不打过来,我就真的再也不原谅他了。”
“他就是上门求你,你也不该原谅他,你一点错都没有!你受了气,他不安慰你,还嫌你的做法失礼,这样的男朋友要什么要?就算是你欺负了别人,他也不能指责你。”
因为恶心到难以启齿,司夏夏并没和司家人复述“干爹”的事儿,只讲了另一部分,傅岳、温莱和司菲统统怪她小题大做,只有司载阳,在肯定了她的做法、待她的情绪稍稍平复、能听得进劝后才说:“这种人多了,你以后还会再遇到,不必和他们说那么多,一个冷眼同样能表达鄙视。狗咬你一口,你也去咬狗,气是撒了,可便宜没捡着还惹看热闹的人笑话是不是?”
“是……”司夏夏回忆了一下下午的行为,的确没什么意思。
司载阳怕矫枉过正,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你别搭理她们是不想你和没意义的人大吵大闹,并不是让你像林家的那个丫头一样明明心里气着还冲人家假惺惺的笑,你不喜欢谁就不理谁,不需要顾忌,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提起林润,想起傅岳向她道歉,为了她说自己咄咄逼人,司夏夏的眼泪再次滴了下来:“我就是希望有一个人能第一喜欢我,像我妈妈那样,傅岳他太坏了。”
“我早就说过他不适合你,即使你全错,他也不该让你受委屈,哪怕你闹上天,他也得想办法替你兜着,不然凭什么让我同意带走你。”
听到旁人说傅岳不好,司夏夏又觉得不服气,和司载阳辩了两句后偷偷点开司菲替她找到的林润的微博,知道傅岳不但如常替她辅导了论文,还给予了肯定,对比着连晚饭都吃不下的自己,感到辛酸之余,司夏夏再次想到了分手。
过去每一次她生气,傅岳都立刻过来哄,虽然口气不好,实际上却是毫无底线地妥协,而这次连着两回他都不理不睬,莫非真的是因为林润?
司夏夏没吃晚饭,温莱亲自送了点心过来。她还没劝,司载阳就说:“一天两天不吃东西也死不了。”
“你现在是不是看到吃的就更觉得赌?”司载阳又转头问司夏夏。
“你怎么知道?”和以前的任何一次吵架都不同,眼下的司夏夏切切实实地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待温莱离开,司载阳才说:“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也失恋过,别说吃饭了,连喘气儿都觉得艰难。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高兴了,可半年都没到我就调整好了。”
“半年这么久,我可怎么办……让你失恋的不会是我妈妈吧?”
司载阳立刻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的?她都跟你说我什么了?”
“除了你来看我们,其它时候我妈妈从没特别提到过你,你每次一走我妈妈都会说你很烦,哦,也讲过一次,她说你年轻的时候特别花心,女朋友一个个地换,只享受追一个人的过程,根本没真心喜欢过谁。”
“……”司载阳噎了半晌才说,“你妈妈还真是没良心。”
司载阳忽而想起了阮雅孟告诉他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拜托他换个目标骚扰的那次。
那时候他才二十五岁,狂妄得不行,在家中被父母姐姐们宠,在外头受众人追捧,平生第一次低声下气不是求阮雅孟也喜欢一点点自己,而是求她相信自己的真心。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想不到阮雅孟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哥哥。
因为阮雅孟怎么都不信他,他急得没办法,诚心诚意地说:“你信不信,信不信我能为你死?你说一句,我立马就能从这座桥上跳下去。”
阮雅孟闻言一愣,他心中一喜,以为她终于被自己感动了,哪知道她接着哈哈一笑,说:“神经病啊你。”
因为司夏夏的失恋,这一晚,司载阳被时光尘封住的许多情绪翻涌而来,他向来随性,当即问司夏夏想不想回温德米尔看爸妈。
只要能立刻离开此地,司夏夏愿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