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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和她面前,这要求应该不过分。”
电梯到了,傅岳正要上去,却听到司菲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恨她?嫉妒你和我爸只喜欢她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因为司斐,我被她舅舅的朋友□□过你知道吗?她舅舅和那个人后来不断用这事儿勒索我,不断地跟我要钱,我怎么敢回去?”
傅岳诧异地回过头,皱眉看了泪流满面的司菲片刻,说:“你跟我来。”
一坐进傅岳的办公室,司菲便放声大哭,傅岳抽完整根烟,见她仍在抽泣,试着打断她:“她舅舅最近跟你联系过吗?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阮夏的车祸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你叫我进来,只是关心她舅舅的下落?”
“……先说说你的事儿。”
司菲彻底冷了心,擦掉眼泪语调平静地对傅岳讲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来找傅岳,原本是想倾诉多年来的深情和委屈,以期望他能理解自己,却不料他竟会如此薄情。
听完司菲的讲述,傅岳又点了根烟,久久没有说话。
“司斐毁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她,我爸就不会死,我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儿,我怎么能不恨她?”
司菲生性保守,这件事对她来说的确非常残忍,但对于不相干的人,傅岳向来没什么同情心,作为律师,他很快找到了司菲话里的漏洞,立刻替阮夏洗脱“罪名”。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司菲,如果你的心中对阮夏毫无恶意,这事儿根本不会发生。”
司菲诧异地看着傅岳。
“如果不是你,阮夏的舅舅根本不会以为她外公给过她一大笔钱,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过来纠缠?你说的那个时间,我记得我刚刚揍过他,他和阮夏的关系恶劣成了那样,家里又只有你们两个人,明知道他喝得烂醉带人来家里是想找阮夏的麻烦,你为什么要给他们开门?如果阮夏那晚没有溜出来找我,遭遇不幸的就不止是你了。这关阮夏什么事儿?你该恨的是她舅舅和自己的嫉妒心。你不是不知道,她以前是真心把你当姐姐。”
司菲万万没想到傅岳竟会如此评价这件事,她一脸不可思议地望了这个自己爱慕了十年的男人许久许久,大失所望之余冷笑了两声——她终于可以把这个人从心中彻底清除了。
“这事儿别让阮夏知道。如果你能做到不再找她麻烦,回英国之后,你有什么想做的工作,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假如阮夏的舅舅再找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不需要,傅先生,我没准备回去。”司菲起身就走,目光中满是怨恨。
傅岳顿感头痛,阮夏看着没心没肺,其实特别爱钻牛角尖,被她知道这件事,指不定要怎么负疚。
……
傅岳还没逼走司菲,跟着司裴出席活动的阮夏就先遇到了她。
见到司菲挽着圈内出名的矮富丑高调亮相,擦肩而过时,感受到司菲目光里的挑衅和轻蔑,阮夏冲矮富丑莞尔一笑,惹得那人顿时失了神。
而后她又附在司菲耳边,悄声说:“姐姐,你这可真是为了追求‘艺术’甘愿献身。”
司菲冷笑一声:“你有时间阴阳怪气,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讨到傅太太的欢心,她今天也来了,你怎么连招呼都不过去和她打?想嫁到这种人家,光靠男人的喜欢是远远不够的,趁着傅岳没腻歪你可得赶紧嫁给他……谁能一辈子年轻漂亮?”
在旁人眼中,她是司载阳唯一的女儿,名校毕业,长相气质也都拿得出手,自然不会被未来公婆挑剔,而阮夏却完全不同。
可还没等阮夏反驳,傅太太就走了过来。
“夏夏?还真是你呀。”
傅太太突如其来的亲昵,让阮夏很不适应,怔了片刻,才挤出了一个不算失礼的笑。
“上周叫你和傅岳回家吃饭,你怎么不来?这周一定要过来,阿姨亲自下厨。”
阮夏只犹疑了一秒便说:“好,周末一定去。”
傅太太的语气虽然亲昵,眼神中却有藏不住的尴尬,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她就是司斐,为了避免尴尬却只能装傻。
她向来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可为了不叫傅岳左右为难,却宁愿选择性失忆,安分地藏在阮夏的身份里。
跟傅太太寒暄了几句后,阮夏一脸得意地冲司菲挑了挑眉,站到立在远处的司裴身边去。
晚宴一结束,阮夏就给出差在外的傅岳打了通电话。
“今天见到你妈妈了,她叫我们周末回去吃饭。”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
“我为什么不去?你家除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还有谁?我怕漏了谁的礼物被讨厌。”
“还有我,你都没送过我礼物。”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为什么我不送你礼物?”
“……我这边的月亮特别亮,你那边能看到月亮吗?”
……
挂断电话前,傅岳诚恳地说了句“谢谢”。
阮夏虽然只“切”了一声,他却满心感动地松了一口气。
当初他是为了避免母亲为难她才刻意把她藏在身后,最坏的情形发生后,他再也没了顾忌,直截了当地对母亲说阮夏就是司斐,如果得不到家人的祝福,他就带女朋友移民英国,再也不回来。
傅太太无计可施,气病了一场后只好在失去儿子和接受阮夏之间选择了后者,为了在公婆、丈夫面前保住面子,不让大儿媳把阮夏比下去,从林润处听到的不堪的事她非但不愿意再想再信,更比阮夏自己还怕被人提起。
母亲好搞定,因为傅岳深知,虽然她虚荣势利,却也深爱自己、生怕自己离她而去。
而阮夏,因为先前母亲做的太过,他不确定她能否为了自己立刻妥协。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阮夏当众折母亲的面子后面对母亲的怒火的准备。
他何其有幸,他爱的那个人刚好也爱着他,这段感情里并不是只有他在努力。
70。第70章()
十几岁时第一次登□□奏都没紧张过的阮夏,从下了车到按响傅家别墅门铃的短短一分钟内居然深呼吸了四次。
傅岳见状不由地弯起了嘴角:“你又不丑,为什么那么怕见公婆?”
阮夏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傅岳的爷爷奶奶同他父母住在一处,傅川夫妇也是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家里,因此房子虽大,却热热闹闹的并不空荡。
傅岳很少回家,又第一次带女朋友过来,因此傅家人格外热情,进门不过三五分钟,阮夏就全然放松了下来。
傅岳此前便同家人说过阮夏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于是爷爷奶奶绕过了这个话题,只问她与学业、音乐有关的事儿。
众人最关心的自然是他们何时结婚,阮夏只笑不说话,瞥见她脸上真假不明的娇羞,听到奶奶夸她年纪虽小却娴静沉稳,傅岳简直哭笑不得。
午饭前,一天恨不得工作23个小时的傅川把傅岳叫到了书房问公事,傅岳的嫂子坐到傅岳方才的位置上,冲阮夏笑道:“傅岳哥看起来超级喜欢你唉,从进门起他就一直看着你笑。”
“你叫他哥?”
“傅岳比我大五六岁,因为从小就叫他哥,所以总忘了要改口。”
阮夏一早就留意到傅岳的嫂子看上去居然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便问:“那你比大哥岂不是要小很多?”
“也没很多,就十岁而已。他们兄弟俩不是人老,而是心老,和老头子谈恋爱很没劲吧?”
“其实……也还好。”
“爸妈和爷爷奶奶又不在……说实话,我觉得傅岳比傅川还不解风情,我初一的时候他高三,和他同过一年校,有次学校开冬季运动会,我们班和他们班挨着,我看到傅岳哥和他那时的女朋友坐在一起,那个姐姐边搓着手说‘今天好冷’边往他怀里挤,他往旁边挪了挪,问‘你冷为什么不回教室穿羽绒服’,把那个姐姐的脸都气绿了。傅川好歹还知道给他前任送奶茶暖手呢……”
阮夏撇了撇嘴:“他不是不解风情,而是闷骚,旁边有人他才假装正经人,没人的时候指不定会把衣服掀起来用肚子替人家暖手呢。大哥给他前任送奶茶你不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还是我帮他跑腿送的呢。”
瞥见阮夏脸上的诧异,傅岳的嫂子见长辈们的注意力都在别处,悄声解释道:“我和傅川结婚是被逼无奈,我们婚后没有搬出住就是因为我不想和他独处,爷爷奶奶人都很好的,知道傅岳有女朋友高兴坏了,我更高兴,有了你他们就不会天天问我什么时候生孩子了……”
“……”
因为好奇傅川夫妇略显神奇的相处方式,午饭的时候,除了应付长辈,阮夏的目光便一直穿梭在傅岳的大哥大嫂间。
感受到阮夏的持续注视,全程没什么笑脸的傅川立刻回望了过来,偷窥被抓包的阮夏唯有冲他傻笑,傅川摸不着头脑,向阮夏点了下头,而后莫名其妙地看向黑了脸的傅岳。
八面玲珑的傅太太听到爷爷奶奶提起傅岳的婚事,立刻张罗着要装修三楼做新房。傅岳不习惯同长辈住,立刻说一年也住不到几天,不必麻烦。
傅太太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却很快掩掉了。
记起傅岳说过的那些家事,阮夏立刻明白傅太太是希望自己和傅岳像傅川夫妇般日日住在家里讨长辈们喜欢。
她偷偷撇了撇嘴,不同于喜静的傅岳,如果不是对这位心眼多如牛毛的未来婆婆生不出好感,她倒是很喜欢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住在一起。
傅岳回家的次数少,午饭之后,奶奶舍不得他们走,一定要他们留下吃晚饭,傅岳见阮夏不反对,便推掉下午的事,留了下来。
傅家人把最大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给阮夏午休,客房的暖气刚刚打开,自然有些冷。
想起傅岳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