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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暖暖是被人掳走了。
既然与神魔都无干系,那就只剩下……
青黛给足了围观群众议论的时间,待周围的窃窃私语稍微消停了,才又开口继续道。
“对于此等恶事小女怎能袖手旁观,当即上前阻止,谁知与她私会的神秘男子法力高强,我与木莲根本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青黛双手紧紧搅着衣摆,双眸泛起水汽。
“一阵厮杀之后,木莲与我一死一伤。”
一滴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青黛惨白的脸颊滑落到她紧紧搅着衣摆的手上。
“小女本以为自己也在劫难逃,幸好兄长带人及时赶到,他们怕被围堵,便逃走了。”
大滴大滴晶莹似珍珠的泪珠自青黛眼中滑落,打湿了被搅成一团的衣摆。
“小女这才侥幸捡回一命。”
青黛离开软椅,双膝跪于玉帝身前。
“望玉帝为小女做主,为惨死的木莲讨回公道。”
美人泪目,楚楚动人,不知哭疼了多少人的心。
沈牧洵眼中映着这苦情的戏码,心中冷哼一声,本以为这魅族公主是个隐藏得很深的敌方NPC,结果也只不过是一个搅弄不起风云的普通角色罢了。
只知儿女情长的人,不足畏惧。
既然暖暖失踪的事和她没有关系,那这笔账,暂且先记下,日后再和她慢慢算。
沈牧洵的衣袖稍稍抬起,青黧就冲过去把青黛抱进怀中,挡在她身前。
沈牧洵先前那一袖子挥得他现在还有些发蒙,黛儿是万万受不起这衣袖飞舞的。
玉帝冲着沈牧洵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看你把人家兄妹俩吓得!
他们胆子小怪我喽……
沈牧洵以眼神向玉帝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为麻痹敌人,沈牧洵上前把青黧扒拉到一旁,亲自扶起青黛。
“我必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虽然沈牧洵声音冷硬,但这举动于他来说已实属难得。
青黛含羞带怯地点点头,知礼数地收回手,指尖在沈牧洵的掌心轻轻划过。
沈牧洵心中厌恶青黛的碰触,手掌掩在衣袖里擦拭了几次,才转身对众人说。
“既然此事牵扯我府中之人,便有我来给大家一个交待,我沈牧洵以上古战神的名义在此起誓,必会找到夏暖暖。”
“我派莆阳真君协助战神一起抓捕夏暖暖。”
玉帝怕沈牧洵趁机偷龙转凤把上古魔尊私藏起来。
“此事与魔界亦有所牵扯,我魔族绝不会袖手旁观。”
川穹怕沈牧洵被绿恼羞成怒把主子先奸后杀。
“难道玉帝与魔尊信不过我?”
沈牧洵冷眼扫向玉帝与川穹,面如寒梅赛雪,冻得人背脊一阵发凉。
当然信不过!
怎么可能信得过!!
沈牧洵自动忽略他俩的面部表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既然玉帝与魔尊如此信任我,那这件事就交由我全权处理,其他人不得干涉。要是我一个力度控制不好,伤及几个无辜就不好了。”
“既然战神已经如此说了,那就全权交由战神处理吧。本后相信战神的为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不会让惨死之人蒙冤,定会还魅族公主一个公道。”
王母娘娘毕竟是今天的主角,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也不好再做反驳。
“只不过……”
王母娘娘话锋一转,含笑望着沈牧洵。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既然是在我寿诞之日犯下的事,在六界显贵面前铸成的错,那理应给六界一个交待,给我一个交待,这公论总不能让战神大人一个人说得算吧。”
王母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只负责抓,审还是要大家一起审的。
“请王母放心,那是自然。”
他从未想过让暖暖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今天众人对她的冤枉,他一定会亲手帮她讨回来。
“那就有劳战神了。”
斡旋的废话都说完了,沈牧洵探寻着夏暖暖随身佩戴的香囊里自己注入的法力,走进了宫闱之间的小路。
混迹在围观群众里的君珝和叮瞬移到沈牧洵身边,和他一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老大,暖暖她……”
不可能杀人吧……
叮当知道木莲的为人,自己当年被狼族追赶的时候没少受她的气,她这个人最是气量狭小,心肠歹毒又自视甚高,刚刚当众受辱,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就怕是木莲对暖暖下杀手,暖暖自卫时不小心错手杀了她,不得不逃命去了。
“放心,人不是暖暖杀的。按照青黛的说法,我怀疑暖暖八成是被人给劫走了。”
君珝对上沈牧洵看过来的眼神,冲他点点头。
“我觉得也是他。”
“谁?!”
叮当不解地看向君珝。
“泠洛!”
“泠洛?!”
一个无仙籍无官职无背景无靠山的四无人员,是他俩怀疑的首要目标?!
“他不是找你讨桃花债的那只地狱蝶么……怎么会上得了这天宫,又劫得走暖暖呢?!”
第30章 怀瑾()
“因为今天是王母大寿啊。”
君珝忍不住拿扇子敲了一下叮当的头。
“你天天看那么多书,怎么什么也记不住,都看到狗脑袋里去了么……”
王母大寿……
叮当开启搜索模式查找出脑中一切与王母寿诞有关的资料。
王母寿诞贵为六界每年第一盛会,受邀的人是一年比一年多,人多了难免就有攀比之心,宾客们所带的随从与家室也就越来越多。
就算不能像暖暖一样在寿宴之上有一席之位,但像她和君珝这样抱着来天宫游玩心思的却大有人在。
就像今次,参加寿宴的不过一百八十八位,但进入天宫的却有几千人之多,中间还不乏突有急事要事需马上出宫处理的。
如果每一位进出的人都要向玉帝王母或者是受邀宾客禀告,那寿宴也不必办了。
所以每年王母寿诞,受邀之人都会提前向天宫禀告都有谁多少人会暂留天宫,由天宫司宾殿为六界制作特殊各异的通行令牌以辨识身份。
待王母寿诞当日,受邀宾客及其家室随从凭令牌进入天宫,检查甚严。
相比之下出宫就容易许多,只需手持令牌就可以出南天门,但出宫之人,不得再返回天宫。
“你是说泠洛凭令牌进入天宫,再凭令牌带暖暖离开?”
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令牌只能绑定一个人啊……
“所以说,今年的王母寿诞,不只死了一个人?!”
叮当有些震惊地看向君珝。
“一点就通,还不算无药可救。”
君珝拿折扇又敲了叮当一记。
叮当已没心思再与他打闹,一颗心都悬在了夏暖暖身上。
“那岂不是说,泠洛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暖暖?!”
为了绑架暖暖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到底有何目的?”
君珝也不知其中内情,与叮当一齐望向沈牧洵。
“我也不知其中原委,等救出暖暖之后再说吧。”
届时,就知道这天宫里的内应是哪个流派的了。
“老大,我不懂,既然你知道暖暖不是凶手,刚刚为嘛不为她澄清?”
你就不怕玉帝和狼王听信魅族公主的谗言真的置暖暖于死地么?
想归这么想,但借叮当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后半句说出口。
“木莲死的地方明明有三座宫殿,就算殿主被邀请去参加王母寿宴,也不可能带走所有的宫婢吧。那么大的打斗声怎么可能没人听见,就算不想招惹是非,但凭老大你的身份,想让她们说句实话证实暖暖没杀人应该不难吧。”
这么浅显的道理,叮当都能想到,别人又怎会想不到呢。
“如果那几座宫殿如你所说,真的有活人,确实不难。”
难就难在,那三座宫殿当中,确实一个活人都没有。
“那几座宫殿中就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么?”
“叮当小笨蛋,如果有,那么大的打斗声,早就有宫娥禀告玉帝知晓了,还用等到一死一伤一逃亡么。”
想必泠洛也是看重了这点,才敢在天宫贸然出手吧。
“我问老大又没问你,再说,天宫的事,你一个上古怨灵能知道些什么!”
说她笨,就你聪明,就你和老大心意相通,你个死花花公子。
君珝如愿看到叮当炸毛,紧张的心情顿时舒缓不少。
也许也是想缓解一下心中的忧虑,沈牧洵难得话多了几句。
“你们有所不知,出事的那座宫殿正好是已经仙逝的怀瑾上神的寝宫,名为怀瑾宫。自他仙逝以后,此宫便无人居住。”
说起怀瑾上神,沈牧洵不禁想起了自己幼时的情景,那时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天天跟在怀瑾上神身后的小屁孩罢了。
天天拖着一把比自己还要高上也重上许多的剑,吵闹叫嚣着让怀瑾上神与自己比试。
怀瑾上神也不恼,就那么笑眯眯地把自己欺负得灰头土脸的,一点也不懂得爱幼。
等自己大了一些,不再缠着他了,这只坏狐狸反而天天追着自己跑,美其名曰教他练武,实则是嫌天宫太过无聊,拿他寻个乐。
然后自己就跟在他身边度过了整个青葱时光,直到他说想下凡看看这红尘乱世。
不知过了多少年,久得他觉得自己已经忘记这天宫曾经还有过这么一位上神的时候,他又重回天宫,在这怀瑾宫两边新建了两座宫殿,说是有知心好友要来长住。
沈牧洵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指着兴建中的宫殿满脸幸福满足地对自己吹嘘的神情,自己所熟悉的萦绕在他眼底数万年如薄雾般的寂寞烟消云散,只剩下对未来满满的期待。
当时自己的心尖也萌生过那种想去红尘乱世中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