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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易容上颇有心得,想借女儿的巧手让这个好心又懵懂的小姑娘躲过一劫。
“孩子,求你帮人帮到底,”他说,“你给我做的车板强度太大,我怕一时找不到门路,因为你用的劲和我们专业装卸车的不一样,我们会留有卸车的孔洞的,而你则是严严的把石头包裹起来,怕是一下子很难卸下来,再说我要硬卸也是一种对你不尊重的行为,再求人帮忙,就更让人笑话了,我要去的地方不远,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去帮我卸下来行妈?”
云迟迟正为自己想办的事找不到头绪,有人邀请,也好探听一下内情,何乐而不为呢?就欣然答应了赶车人的邀请。
在路上,赶车人换了另一种样子,他不失幽默,议论和描述往往能引来云迟迟铜铃般的笑声,这种天真无邪的笑声让他忘却了疲劳,他们在这种轻松说笑中赶到货场。卸货的时候赶车人也不忘奉承云迟迟两句,让她帮忙把石头卸到人家指定的位置。
卸车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车放到合适的位置,撤去云迟迟建的气墙,让石头自己落到地上就完事大吉,对云迟迟而言,这不过是“挥手之劳”。收货人在送货单中签上字,送货人揣起货单,邀请云迟迟一起到他家去。云迟迟也不客气,反正自己还有一段时间,救人也不是一句话能办到的,乐得先有个地方落脚,欣然地接受了邀请。赶车人为他们建一个气罩,剩下的就是他可爱的象宝宝把他们带回家了。
救人的事,急也没用,只要人活着,如何救他们出牢笼、怎么个救法,都不是她现在能解决的事,只好走一步说一步,慢慢来。暂时忘却这些烦恼,让她有个短暂的好心情来享受生活。
赶车大叔姓焦,长了一脸络腮胡子,有着健壮的身体、爽朗的性格。他家在离卸货场不远的一个小山村,村里住户不多,依山傍水,是一个清幽、秀丽的好去处,这里原本没有人家的,建了采石场以后,才逐渐有人居住,住户也多以运输石料为生,开始建一些低矮的小房,做为临时住所,随着石场逐步扩大,运输业逐步发达,房子也建得高大、宽敞、漂亮起来。
没走多远就进了村,停在一所院落前,他们家在院外独自建了一处圈舍,主人把他的牲畜牵进围栏,给扔进足够分量的青草、秸秆,把边上的石槽里注上清水,这些活计都干完了,这才请他的小客人进院。
这里的石门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云迟迟早就领教过了,主人在门边的手印上摸索着给她开门,云迟迟知道这是人家的秘密,不该盯着看的,装作看别处,以免引起主人的不快。其实主人心里清楚,凭云迟迟的功夫,要想进这个院子,简直易如反掌,就是这里的高门大户也难挡住她飞身一跃,有个院墙,有些屏障,呆在里边,心里也觉得踏实些罢了。
刚进院,主人就乐呵呵的喊道:“女儿,快出来,爹爹给你带回一位你意想不到的小客人。”
随着父亲的声音,从屋里走出一个秀气的姑娘,云迟迟知道该叫姐姐,就笑着同她打招呼。因为同是女姓,不由自主的多看她几眼。
站在她跟前的大姑娘有着一副好身条,又细又高,还是个很会保养的人,皮肤细腻、白净,大大的眼睛、黑黑的眼珠、笔挺的鼻梁、小巧的嘴、细密雪白的牙齿,脸上挂着那种甜甜的笑意。云迟迟大大方方的说:“姐姐,你可真漂亮,我都不敢多看你了,再看要被你迷住了。”
那个姑娘也不示弱:“父亲,您在哪寻到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妹妹来?一进门就给我大灌迷魂汤,还没进屋呢,我都好找不到北了。”
她父亲乐呵呵的看着两个漂亮姑娘斗嘴,好像他也能分享一些她们青春的乐趣,“好了,孩子们,留着奉承话以后再说,以后有得是时间,够你们说的,现在咱们先进屋,马上还要办点正事。”话音还没落,他女儿已经领着刚来的小妹妹(她还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她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妹妹,不知为什么,一见面就对这个妹妹有一种亲切感。没等父亲介绍,就迫不及待的把妹妹拽进屋里。
她把妹妹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毫不客气的把小姑娘按到里边坐下,进厨房找出她自己酿制的饮料,把那种琥珀色的、又粘又稠的水制品给小姑娘倒了满满一碗,嘴也不闲着:“来,尝尝姐姐独特的手艺,不但味道好,而且还美容,等你喝惯了,天下的美女就没有及得上你漂亮的了,那时候你身边跟着一帮讨厌的男人,恶心得你常常想吐,到时你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
云迟迟不领情,学着姐姐的样子跟男主人撒娇:“大叔,您看姐姐不怀好意,有了好的饮料怕我喝,故意拿话吓唬我。是不是姐姐身边总有一帮男孩围着,她烦得受不了,想把那些讨厌的家伙赶到我这儿来呀?”
男主人笑了:“你姐姐最得意自己的话茬子,很少有人能胜她一言半语的,今天遇到对子了,孩子,你在这儿多住几天,帮我灭灭你姐姐的威风,不然她能的,好上天了。”
云迟迟笑了:“我不想跟姐姐比嘴上的功夫,我有好多事不明白,到是想让姐姐教教我功夫,也算我没白认识姐姐一回。”
主人又被逗笑了:“寻找个帮手,打嘴架的时候也多份力量,没想到你们早早的建立了统一战线,我的如意算盘打到了人家的怀里,偷鸡(投机)不成又失把米,这是何苦来。”两个姑娘快乐得在屋里蹦了起来。看到两个孩子那么高兴,他乐得抬头纹像石条上的纹路,一道一道的。
大家笑够了,姐姐的饮料也送到妹妹和父亲的手里,然后她笑着介绍:“有了新伙伴,自然要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情况,这件事父亲从来干不了,不是忘了说就是说不清,不如我给你说清了,省得你再问。我们家共有三口,父亲,”姑娘亲昵的抱了一下父亲的肩膀,“叫焦玉喜,”然后又议论道,“我们家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姓焦,好不容易得了方玉喜(玉玺),还要交出去,所以我们家没有做官的命,只好在玉玺的原料上打算盘,靠大石头为生。我呢,没别的办法,只好随着姓焦,我不想干赔本的买卖,有点东西就往出交,我交朋友,朋友可以领进家里来,父亲不赞成,我自作主张,叫了焦友的名字,都说‘巾帼不让须眉’,我也因为名字沾了点英雄气概。”
她脆生生的声音,又快又好听,说到这儿,见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再也绷不住,笑得喘不出气来。父亲溺爱的说:“这丫头,没人抢你的话,你慢慢说就不行。”
云迟迟傻瞪瞪的看着这个能说会道的姐姐表演。焦友笑够了,才接着介绍,“我们家里还有一口,是妈妈,不过妈妈得了不治之症。”想起妈妈的病,她又愁上眉稍,刚才所有的高兴仿佛都被妈妈的病挤跑了,剩下了一肚子愁苦,“唉!这种病,真是遭罪呀,多少年了,看过多少大夫,吃过多少药,一点起色都没有,不知上天什么时候降位神医,帮妈妈把病治好,让我们一家也能团团圆圆的过几天快乐的日子。”说完了还在为妈妈的病唏嘘不已。
说话之间,云迟迟已经把焦友递给她的一杯饮料喝个底朝天,她吧哒吧哒嘴,品味着这种粘乎乎的红家伙的味道,开始她觉得有些怪怪的,喝完以后再细细品味,留在嘴里的余香越来越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再喝上两杯,解解馋才好。看看主人没有让客的意思,初来乍到的,不好意思向主人讨东西,实在丢面子也张不开嘴。
云迟迟经历了一些事,毕竟还是孩子,交到了新的朋友,换了新的环境,就把以前的烦恼一股脑的丢到了脑后,一门心思的都在这个刚刚认识的姐姐身上。可是这里的男主人到是忧虑重重,他没问云迟迟的来历,凭直感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那些人”正在搜查的人,她有着一身不俗的功力,从表面看来,还天真未凿、毫无城府,让她对付这些老奸巨猾、诡计多端、不择手段的家伙可说是毫无胜算,况且好些事也不是凭武力能解决的,这更增加了她的危险。呆会儿问问她的情由,到底怎么惹上的一身麻烦,这“狐狸帮”岂是好惹的主?她只要是为了正义,到要好好想法帮她一把。也不辜负她好心帮自己一个不小的忙。
焦玉喜打断了女儿的感慨,也为了驱赶走自己忧虑的心情,装作漫不经心,更像心不在焉,语气到显得轻松:“行了,妹妹刚来,别为我们家的事惹她烦心,先领她去见见你妈,然后赶紧弄点吃的,吃完饭后我们还有不少正事要办。”女儿没有答话,领着刚认识的妹妹去见妈妈。
云迟迟跟着姐姐进了里屋,见床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收拾得挺干净,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到还健旺,见她们进来,笑着同云迟迟打招呼:“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来,让我看看这个会说话又漂亮的小姑娘。”
云迟迟有些不好意思,按照这里的规矩,向中年妇女行了抱拳礼:“大婶好!”她觉得中年妇女的病没他们爷俩说得蝎虎,这么精神的人能有多么大病?这是她心里的疑虑,没敢说出来,也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的想法在脸上透露出来。
云迟迟按照女主人的意思,来到床前,靠在她的身边,像个又听话又乖巧的女孩,可没有那个震惊黑白两道的小魔头的霸气。女主人慈爱的笑着,用手轻轻摸摸她的头,以示疼爱。云迟迟仿佛得到了母爱,这正是她常常感觉缺失之处,不管现在处境如何,有了母亲样的关怀,让她感觉心里暖暖的,其他的事全不会放在心上。女主人吩咐女儿:“行了,你快做饭去吧,我们娘俩说会话儿,我不会占她太多的时间,等吃完饭,你爸说还有正事,我不耽误你们正事的,也懒得听你们那些‘国计民生’的大事,帮不了忙,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