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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等吃完饭,你爸说还有正事,我不耽误你们正事的,也懒得听你们那些‘国计民生’的大事,帮不了忙,干着急,不是闲疯了吗?”
女儿走了,云迟迟靠在女主人身边,尽享着母爱的快乐,女主人也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云迟迟这才知道她叫“马兰花”,知道这是一个漂亮的花名,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常常采来玩耍,没想到竟是人家的名字。女主人把得病的缘由也详细的跟她说了,原来她在生下女儿后,由于过分操劳,干力气活的时候,用力过度,以至气血逆转,功力尽失,像正常人的行走、站立都没法做到,手脚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吃、喝、拉、撒、睡,一切生活琐事都要丈夫或女儿照管。这些年,积攒下点钱就往医院跑,大医院去了无数,名医不知找了多少,苦药汤子喝的睁不开眼,一点效果都没有,现在死心了,就这样带死不活的混吧,只是拖累了他们爷俩,心里总过意不去,想自己了断,又舍不得“夫贤女孝”,只好这样干熬着。
云迟迟原本以为奶奶是位了不起的大夫,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奶奶更好的了,本想请奶奶帮她治治,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能治好她病人的可能微乎其微,就打消了自己这个不切现实的念头。
云迟迟坐在她跟前,她像对待女儿一样、同一见面就非常喜欢的小女孩说:“孩子,我们娘俩认识一回,总算是缘分,你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没有多少人喜欢与我交流,况且我常时间与世隔绝,往往讨厌与那些充满活力的人沟通,这是我与人交往的一大障碍,不过这些年,我脑袋没闲着,总想冷静的观察人生,客观的分析一下这个社会,一些念头可能有些偏颇,总是经过我分析得来的结果,或多或少对会你有些帮助。”她大约说得多了,有些疲劳,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即使她与家人交流,也是三言两语,表述清了就不再多言多语,这是她的习惯,家人也适应了她的少言寡语。停了停,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这个世界的人,以练武为生,以尚武为荣,这就难免好勇斗狠的个性。‘与人为善、天性善良’的人着实少见,我到以为,少些杀戮、多些和睦,社会就变得美丽的多。狼子野心、诡计多端、嗜血成性的人比比皆是,所以遇事要多留些心眼、多一些自我保护的意识,这很难把握,这种经验,要经历很多的事才能获得,不是别人三言两语能够教会的。有些事真的让人很难揣测,和颜悦色的人,未见得就不笑里藏刀,凶神恶煞的面孔也可能是心地善良的一种自我保护,一切要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做出最后的判断,这都要靠你亲身体验去品与你交往人的品质,才能得出最符合实际的结论,这是最难的。我之所以多跟你罗嗦几句,是要你遇事,多分析、少动蛮,这样会少犯很多错误,少走很多弯路,少些后悔,多些快乐,对你今后的人生有很多帮助。”云迟迟静静的听着,这些话她似乎听爷爷说过,仿佛又跟爷爷说的有些区别,她觉得这些大道理有些玄奥,自己听来总是似懂非懂的,出于礼貌,她听得很认真,仿佛这些话不但听得懂,而且都记在了心里。
焦妈妈似乎说累了,不想再多说了,她到底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去吧,孩子,你叔叔虽然是个干苦力的,眼界可蛮高,他能看上的人不多,能把人领到家里说正事的就更少,他能看上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想多问,还是多跟你姐姐亲热一会,两个孩子能到一起就是缘分,也别竟听我这个老太婆的说教,没的扫了你的兴。”她让云迟迟去跟姐姐亲热,自己闭目养神,仿佛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云迟迟也不敢再打扰她,轻轻退了出来。
她出来后,姐姐正在忙里忙外的做饭,焦父亲也借这个空隙凝神练功,忙了一天,他也确实感到疲劳,练功时间要长一些,可他等不及了,他明知云迟迟不是无缘无故到那种地方去的,这孩子口风挺严,但她的犹豫、她的神态、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对那里的关注,能关注那种地方的人,又有着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力,那只有一个解释,明摆着是怀疑了那种看似正常、实际充满着各种诡秘的地方。关心那里的人和事,其目的也就可想而知了。知道这孩子不是闲来无事,来此游逛、增长见识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更何况他也是个有心人,在这种鬼地方潜伏了十几年,可谓是用心良苦,不是来这里虚度岁月、养家糊口、无所用心的。这其中的甘苦、能有几人体会得来?养精蓄锐这么多年,还陪上了妻子的健康,总算等到了这一天,来了一个功力绝高的人,如果她愿意,将来一定会帮自己一个大忙,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这么一个大好时机,他吩咐女儿,他醒来后,还有重大的事情要跟云迟迟商量,让她想方设法留住孩子,不管有多急的事情,也要等他醒来以后再说。
云迟迟从里屋出来,想帮姐姐干点什么,她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不是很长,毕竟在奶奶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所以诸事都想亲身操练一番,又守着爷爷奶奶这两位大行家,诸事留心观察,凡事认真请教,也着实学会了不少生活诀窍,她非凡的功力帮了她不少忙,不但手脚灵便,思维也比以前机敏了不少,一些琐屑的生活小事干起来到还得心应手,与这个世界上的同龄人也相差无几。
到是姐姐不让她有表演的机会,笑着把她推到一边说:“行了、我的好妹妹,我干得差不多了,你初来乍到的,想帮忙也找不上去,反到添乱,再说,父亲知道了我支使初来的客人干活,醒了后还不跟我急呀,我不敢冒这个险。你要实在觉得闲着没事干,就学我父亲,老夫子一样,坐那练功去,饭好了我叫你。你要在这儿长时间做客,你敢偷懒,我不跟你急才怪呢。”
云迟迟见姐姐说的挺认真,知道她没跟自己闹着完,虽然觉得有些歉意,也没法强干,只好心有不甘地坐在客厅等着吃饭。
时间不长,姐姐像变魔术一般,摆上一桌饭菜来。色泽鲜艳、香气袭人,整天在外面吃冷食的云迟迟,被引诱得馋涎欲滴,焦父亲也被香味熏醒,他用力的吸吮着不断向他飘来的香气,嘴里还说:“今天香的古怪、嗯,大是古怪,这香的有些不对头,就是过年过节也没闻过今天这样的香气,丫儿这是在向客人显手艺呀?还是想让你老爹、老娘见识见识你这种不同寻常的厨艺?”
女儿被老爹的“馋像”逗笑了,这些年来,她总见到老爹一脸严肃的样子,他真心疼爱女儿,尽心照顾妻子,吃苦受累的劳作,竭力的支撑着这个家,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三言两语,然后就去休息,与家人的交流不是很多。今天不知怎么了,见到一个小姑娘,人也变得欢快、幽默、妙语如珠起来,这是从未见过的怪现象。老爹疼爱她,可是历来板着脸,让她有种敬畏感,没勇气开老爹的玩笑,老爹的表扬,她不过笑笑,有客人在,总该谦虚些,请客人吃饭,这种场合妈妈从来不上桌,她代妈妈向客人道了歉,这是她从小就做惯的事。
云迟迟道了谢,在主人的殷勤劝说下,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有两样菜肴姐姐还是详细的介绍给她,一个是辣椒,这种蔬菜去冷、驱寒,在寒冷的冬季是不可或缺的美味佳肴,另一种是木耳,由于常年采石,这儿的空气中总会漂浮着粉尘,木耳会帮你清理肠道杂物,所以这里人长年离不开这两种菜肴。这种黑乎乎的菌类,云迟迟小时候曾吃过,只不过没这里的肥大而已,辣椒,她见过,这种看着诱人的食品,尝一口都要有勇气,大口大口地吃她实在没有那个胆量。主人介绍了那么多好处,一口不动也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心,她只好学着主人的样,闭上眼睛,咬了一口。这种辣椒果然非同一般,辣得她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全喷出来,她强忍着把嘴里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呛得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流。姐姐被逗得笑了,焦叔叔也笑着说:“这孩子,你也太鲁实点了,这是我们本地的特产,经过几代人的精心培育,辣得在全国都出名的植物,就是我们天天吃的人,道行小的也不敢大口的嚼着吃,你第一次品尝,勇气可嘉,不免要吃点苦头,快喝些凉果汁,就不感觉那么辣了。”
云迟迟喝口粘乎乎、甜丝丝的绿色液体,嘴里辣乎乎的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种难受劲过去后,她擦去脸上的泪,笑着说:“姐姐真坏,知道什么味,还故意大口大口的吃,勾引人家的馋虫,让人家吃苦上当、丢人现眼,看我以后还理你不?”
姐姐见妹妹真的急了,知道这个玩笑开得未免有点大,这个不想在人面前丢面子的小姑娘,看来有点本事,被人捉弄了,有失高手威严,心有不甘,又别无它法,要大耍小姐脾气来掩饰尴尬。不过有一点她没想到,云迟迟是刚到这个世界不久的人,也从来没体验过小姐的味道,更不知道小姐脾气是个什么样子。她觉得既然是好姐妹就不该这样骗她,姐妹之间失去了信任是一种可怕的危机,将来对她信任度将会大打折扣,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她才发急,让姐姐了解她的个性,凡事都是当真的,不要真真假假的让她无法捉摸,那样会误大事的。她们姊妹俩想法有些相悖,结果到是一致的,姐姐道歉了,重新赢得了妹妹的信任,妹妹哪,也觉得有些过火,一个善意的玩笑,何必大动肝火,看来自己还真的缺少锻炼,过于天真、幼稚,在为人处事上还不很成熟。
焦玉喜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孩子斗嘴,他知道,人们的友谊是要有个过程的,这也包括在矛盾中互相谅解,在生活上互相体贴,在困难时互相帮助,这样才能彼此知心,以后遇到危险才能为朋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