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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不是邀请是什么?
“让我看看。”李涉顺势往被子里摸,并没有觉得她额头发烫。
何田田觉察到他的不安分,挡住他游走在她颈项的手,“不行。”
“谁不行?”李涉笑问:“一个女人,随随便便说男人不行,你试过了?”
“我不行。”何田田头昏脑涨,只想好好睡一觉。
“哪里不行?”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往她大腿上摸,“这里?”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流氓?”何田田按着他的手,挑眉问。
“我何止是个流氓,而且是有文化的流氓。”李涉也不停手,顺着细致光滑的丝袜往她的包臀的短裙里摸。
她显然很久没有同男人亲近,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然后有些疲惫地靠在他怀里,“摸够了?”
“够了。”李涉讪讪地收了手。就在刚刚,他还准备顺便劫个色,然后就摸到了一团柔软的姨妈巾。
他差点上了一个生理期的虚弱女人。
何田田家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上来。李涉穿过客厅去开门,只见两个小保安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先生您”保安不由看了看隔壁的防盗门。温泉小镇每一栋楼都有保安24小时值班,刚才保安在楼下看到有人从303翻墙到302,所以立刻上了楼。
可是开门的是隔壁的业主,这是
“何小姐忘记带钥匙了,我帮她开门。”李涉面不改色道。
“物业有换锁服务,您有需求可以和我们联系,刚才的动作太危险了。”保安连忙说。
“多谢,我以后注意。”李涉笑着打发了两个保安。
保安走后,李涉在客厅转了一圈,发现何田田的手机屏幕亮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但手机开了静音。
难怪没接到他的电话,李涉拿起手机走到卧室,却见何田田已经裹着空条被睡了。他偷偷摸摸的把手机凑近她的右手,挨个抓起她的手指试验。
他今天不仅翻了墙,还偷窥了她的手机。
七个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个号码。屏幕显示是一堆数字,她没有存名字。其中穿插着李涉的来电,显然他的电话也被忽略了。
李涉又做贼似地走出卧室,顺便掩上卧室门,然后从口袋掏出自己的电话。手机卡早就实名制了,查个电话还不容易。
李涉对着电话报出一串手机号,那边“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
“换女朋友了?”电话那边的刘擎问。
“少废话,查一下这个号码的用户名。”李涉催促。
刘擎笑了一会,“我说李哥,你不查女朋友开房记录,改查男人了?”
何田田睡醒的时候,难以置信地盯着坐在他床边的男人。李涉帮她把枕头靠在床头,又扶她起身,然后把自家的床上书桌摆在她面前,最后端了饭盒过来。
耗油西兰花,蔬菜粥,看起来蛮清淡。
“你做的?”何田田问。
“嗯。”李涉递了不锈钢勺给她,“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难追。”
何田田笑,“你可以换个简单的。”
“虽说山上的女人是老虎。”李涉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觉得这才是一个男人的魄力。”
何田田咽了一口粥,淡淡的咸味,还挺好喝。
“像你这种上得了虎山,下得了厨房的男人,怎么会没女朋友?”何田田不信。
“有些女人明明是东北虎,恋爱后就变成了小奶狗,天天贴着你。”李涉一边说,一边递了餐巾纸给她,“我喜欢活好不粘人的。”
第43章 去你的居家贤惠 7()
鉴于小店近来营业状况良好,杜垚决定给大张和姚诗鸢放个假,从十月一号到五号暂停营业,自己也能回家陪陪父母。很久没见过爸妈,万一张美娜女士哪天心血来潮,杀到家里来看宝贝女儿,事情就闹大了。
杜垚在卧室收拾衣服,只听陆宇飞问:“要去哪里?”
这个不要脸的骗子,不就是读的书多,走的路多嘛,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她。杜垚近来不想搭理他,等到协议期满,她就把他扫地出门。
陆宇飞知道她在生他的气,可是除了骗她,他想不到其他的办法。杜垚从小就爱生气,出气的方式也是独树一帜。谁惹她生气,她就把对方揍个半死。
他和她在同一个学校读书,他比她小两级。他也听其他同学说起过,学校里有一个梅超风式的女魔头。
有一天中午放学,一群学生在校外围观打架。只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生,恶狠狠地骑在一个男生身上,拧着他的耳朵咆哮,“有种你再说一遍!”
“说怎么了!”那个男生灰头土脸,被女生欺负得龇牙咧嘴,“父母乱搞出来的野丫头!”
那女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摸起地上的半块砖头,“啪”地砸在男生头上,“我让你说!”
“哇”地一声,那男生捂着头哭了起来。
陆宇飞以为女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像他班上的那些一样,哪里知道眼前这个非要学男生打架。虽说男女生体格相当,可是看她满脸、满身的灰尘,想必也没有少挨打,一个女生何必这么暴力?
下午上课之前,陆宇飞看到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女生背着手站在国旗下面,同班的女生凑在窗户边叽叽喳喳地讨论。
“那个就是杜垚,听说她又打架了。”
“我亲眼看见的,砸破了一个初一男生的脑袋,流了一大滩血。”
“太可怕了,老师都不管管她吗?”
“听说本来就是个混混,学校管不住。”
学校外面是一片土路,地上都是石子,每当有车经过的时候,发出些许碾压碎石的声音,漫天的灰尘像大雾一样迎面扑来。
当天下午,杜垚的爸爸开着老桑塔纳来到学校,真诚地向被打的男生和家长道歉。男生已经在卫生院做了包扎处理,头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陆宇飞给老师送数学作业的时候,听到男生的妈妈直哭,“道歉有用吗?我儿子都破相了!”
杜垚爸爸更加愧疚,“实在对不起,我们会付医药费、以及营养费。”
“有钱了不起啊!”男生的妈妈气得浑身颤抖,扯着儿子的校服,“你个没出息的,竟然被一个女生打!”
杜垚正站在门口,对着空气思过。当她低头的一瞬间,发现左脚球鞋的大脚趾破了个洞,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袜子。
身上、鞋上都是灰,中午打架的时候也没注意到鞋子破了。杜垚心想,她都是十二岁的人了,怎么还能把球鞋穿破?
杜垚越想越窘迫,索性用右脚踩在左脚上,遮住了破洞,然后如释重负一般地抬起头。她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没人看她。
陆宇飞恰好在此时和杜垚对视一眼,只见她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无聊的举动被人看到,而且还是一个低年级的男生。
她飞快地反应过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展示了自己握紧的拳头,向他警告示威。
无聊。陆宇飞从她脸上移开目光,抱着一沓作业本,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全办公室的老师都在假装低头备课,实际耳朵竖得老高,都等着教导主任处理这个不学无术的女生。自从义务教育免费以来,什么样的家长和学生都有,真把学校当少管所了不成!
男生的妈妈还在哭哭啼啼闹个不休,站在墙角的杜垚突然开口了。
“是他先骂的我。”
“他骂我是狗娘养的,骂我父母不是东西。”
男生的妈妈抽泣了几声,“胡说!”
“全校几十个学生在场,他们都听到了。”杜垚的目光在办公室扫视了一周,然后伸手指向那个男生,“老师教我们团结同学、互帮互助。这么脏的话,是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男生狡辩。
“天生就这么脏。”杜垚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轻微的颤抖在喉咙中滚动,“活该被打。”
骂人和打架都是相当幼稚的行为,陆宇飞相当不屑。他送完数学作业,低着头走回教室继续上课,只是还没等到下课,邻居就匆忙来班里找他了。
陆宇飞从没经历过那样手忙脚乱的时刻,他把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塞进书包里,抱着书包就往出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落地,“啪”地一声砸地上,也压在他胸口,闷闷地喘不过起来。
他回头去看,只见墨水瓶碎了,黑色的浓稠汁液流淌了一地,缓缓向泥土中渗透。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看着自己抱着书包跑出了教室、跑出了学校、沿着石子路一直跑下去。
他家楼下有警车、救护车,还有围满的街坊邻居。
陆宇飞向前走了两步,却被邻居奶奶拉回来抱在怀里,她捂着他的眼睛说:“孩子,别看。”
直到几天过后,地面上依稀是红黑相间的血迹。每当他抬头望向黑黢黢的楼顶,才发现家里的灯再也没亮过。自从妈妈走了以后,他时常抬头仰望。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那时候弟弟站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哥,你好好念书,我能供你读大学。”
陆宇飞从小成绩好,因为妈妈出事,得到了全校师生的一致关怀,非但减免了住宿费,还时常有同学邀请他去家里吃晚饭。
偶尔,只是偶尔。在楼道里或是操场上,也会有的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那个就是陆宇飞,听说他爸是个赌徒,他妈有精神病,前段时间跳楼了。”
“他平时也不怎么跟人接触,不会也有病吧?”
“不好说,精神病会遗传!”
“好可怕,离他远点!”
直到陆宇飞升入高中,杜垚还是老样子,三天两头因为打架被学校请家长。
从前的倔强身影和现在穿着裙子的女孩重叠起来,在陆宇飞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