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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
这时,又听那蚌仙子徐徐说道:“他便是我的良人,可是却又爱上了别的女子,他曾经说过,不介意我是妖的,可是,可是后来,他怎么忍心那么对我,他对我说,人妖殊途,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蚌仙子的语气越来越愤怒,然后便沉默了,好似在平服自己的情绪,一会又开口,便又是哪种清冷的语调了:“我恨他,我想杀了他,可是一看到他,我又下不去手,我设下这小迷宫,将他骗来此处,困到此地。可是,可是即便只剩他和我,他还是不爱我,而且,竟然开始厌恶我。我不甘心,就将他冰封在这蚌壳之内。”
蚌仙子双手轻轻的坲过那蚌壳,动作温柔异常,然后便直愣愣的看着蚌壳中的男子道:“我要天天看着他,天天看着他,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快乐,可是,我真的不快乐,每次看到他,我就不能平静下来,为什么他不再爱我?”
蚌仙子的手拂过那冰冻男子的眉目,“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不是我的良人了。”
白绥绥默默的看着蚌仙子,忽然忆起了一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如此又是静默了半天,那蚌仙子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掐了几个手印,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冻着那书生的寒冰已然不见,“你带他走吧!”
“好,只是”白绥绥本想问她为什么不自己把这男子放出去,可话刚出口,便被蚌仙子打断了。
“我将那对蚌壳从自己身上剥落,从此便不能离再离开水了,而且我也不想出这洞府。你将他带出去,三日后,他自然会醒来,至此,与我再无瓜葛。”
说到这里,蚌仙子忽的将一物抛向了白绥绥。白绥绥手忙脚乱的接过,发现是一个白瓷玉瓶。
第18章 回返()
“这是什么?”白绥绥摇了摇手里的白瓷玉瓶,向蚌仙子问道。
“小狐狸,我看你虽是人形,却灵力全无,这个是千星草露,滴入眼睛,便可看破一切幻象,你拿去玩吧,就权当你帮我的报酬了。”蚌仙子淡淡说道。
白绥绥惊喜的将白玉瓷瓶收进手镯之中,蚌仙子却不再做声,挥手打出一团光晕,然后便闭目盘坐在地上。白绥绥不知道她心中此刻做何感想,或许已经一片平静,或许如波涛汹涌,可是无论怎样,她此刻都是不愿别人再打扰她的。
所以,白绥绥只是扶起那蚌壳之内的书生,好在那书生身形单薄,白绥绥虽然觉得有几分吃力,却还是能够勉强将书生放在自己的背上。然后便一声不响的向那光团走去。
眼前一花,白绥绥便看到玄夜、莫言几人。回首望了一下,只见他们进入的那个光团逐渐的变淡,然后便消失在众人眼前。哎!看来那蚌仙子是真的不想再有人打扰她了。
那名叫影的侍卫将白绥绥身后的书生接过,白绥绥长长的出了口气道,“受人所托,将他带出来,三天后,他就会醒了,那时候,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就可以了。”
然后不理众人惊讶的目光,向莫言道:“大师,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阿弥陀佛,我进入光华之后,便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桌上放着一枚珍珠,我拿了,就出来了。”说着便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枚鸡蛋大小的珍珠。
白绥绥不由得脸色发黑,这人比人,也要气死人了,然后愤愤的问道:“那他们呢?”
“他们一进入光华后就被传了出来。”
没天理了!偏偏我被毒蛇吓得乱窜,还丢了那么多的草药,他们一个个都一点事没有。
白绥绥恨恨的转身,决定不在此事上再做纠结,便向玄夜说道,“我要你的半碗血,我要比对一些毒。”
回去的路上波澜不惊,只是白绥绥不会骑马,外加还有一个躺着不能动弹的书生,就给她换了辆马车。白绥绥便一心缩在马车中比对玄夜所中的毒。
当然,在第三日的时候,那书生刚刚醒转,白绥绥便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他揣下了马车,丝毫不理会书生的大呼小叫,便让一行人继续赶路了。
不管怎样说,也是这个书生先负了蚌仙子,这才有了后面的如此多的事情。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书生不知昏睡了多少年,成百上千都有可能,白绥绥可跟他解释不清楚这些情况,还是扔了的好。
马车一连又行了三日,才到小竹岛。这时,白绥绥也已经将她所知的毒都比对完毕,上岛后又取了玄月的血液,进行比对,结果发现,这两人所中之毒,虽然很相似,但在细微之处还是大不相同的,若是给两人用同样的药来解,虽然救活一个,肯定也要死掉一个。
这一日,玄月盯着进门的白绥绥,这才三五日不见,白绥绥一下憔悴了很多,除了那双眼睛依旧散发着亮闪闪的光芒之外,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消瘦了不少,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沙哑。
“绥绥,你不必如此,我现在感觉很好!“玄月拉着白绥绥的手柔柔的说道,她可听那些婢女说,白绥绥每天只睡着两个时辰。
白绥绥呵呵一笑道:“不是为了你,是我这人心里放不下事情,一碰到这些疑难杂症,我就激动异常,不过你放心,我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法子,只是还需要再稍微斟酌一下,后天,我就能给你开出方子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白绥绥盯着玄月的眼睛说道。
玄月点点头,“我等着呢!”心里却轻不可微的叹息了一声,绥绥,有你这样为我,即便治不好,我也是欢喜的。
玄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前不久,钱不多扔下他的一众学徒,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跑了。年总管私下将这些学徒挨个询问了一番,才发现这些学徒大都是被掳来的,而且钱不多给他们身上下了毒,每个月服一次解药,这些人才乖乖的留在钱不多身边,此刻,又快到到毒药发作的时间了,所以,便将此事告诉了白绥绥。
“这样啊,你将这个给他们服下,每人两粒,若是解不了毒,再让人把他们带到我住的地方。”白绥绥拿出一个小葫芦,这里面装的是鬼卿专门配置的解毒丸,想来这些医师学徒中的应该都是一些普通的毒物,而这解毒丸可以称作解毒之灵药了。
两日之后。白绥绥如约拿着长长的单子来到玄月的住所。玄夜、莫言,二人也都在。白绥绥笑吟吟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将手中的单子递给了玄夜,并解释道:“标有月的,是玄月的,没标的,是你的。玄月先不必吃药”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研究,白绥绥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妥帖的方子。玄月的身体虚弱异常,若再服用药物,无疑是雪上加霜,因此,她让玄月先泡药澡,等泡了两个月后,再服药。而玄夜中的毒和玄月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才将两人所需药物都分开列出。
玄夜看着手中这厚厚的一沓纸,不知怎的,忽然就有了信心。
这时,年总管忽然走了进来,俯在玄夜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便听玄夜道:“让他们进来吧!”
年总管躬身退去,一会功夫后,两个穿着灰色长袍、腰间挂着黑色小葫芦的医师学徒走了进来,先跟玄夜施了一礼,然后又向白绥绥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刘二虎、林清远拜谢白医师的救命之恩!”
白绥绥恍然,这两人怕就是钱不多那无良医师拐来的学徒吧,于是道:“举手之劳,两位不必”话还未说完,白绥绥忽然反应过来,两步走到那高个子的学徒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林清远。”林清远不卑不亢的答道。
“你家可是在来凤城?你的妻子可是唤作兰茹?”白绥绥急急的问道。
林清远听白绥绥提起来凤城,心底已是掀起轩然大波,又听到兰茹的名字,脸色更是巨变。
“兰茹,兰茹她怎么样?”林清远一把抓住了白绥绥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可又忽的觉察到自己的失礼,便尴尬的放开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呵呵”白绥绥淡淡一笑,“她现在,应该很好!”
“那她”林清远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白绥绥却心下了然,他要问的肯定是关于兰茹仿若怀孕的事情,便道:“那应该是水蛊,我已为她开过药,想来现在应该已全好了。”
“白施主,这是”莫言问道。
白绥绥便徐徐的将来凤城的事情讲了一遍,莫言听了很是感慨道:“阿弥陀佛!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至此,白绥绥出来已有二十多天,当日苏叶走的时候说他快则十天,慢则一月,必返。不知此时,他可回了来凤城?
坐在马车上的白绥绥百无聊赖中不由得又想起了苏叶。七天前,玄夜为她安排了马车,让影送她回来凤城,一路同行的还有林清远。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日彩羽带着她坐飞毯,只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可是坐马车去来凤城竟然要十多天。
“白姑娘,我们已错过了客栈,今晚在这小村庄借宿一宿可好?”影骑着马在白绥绥的车窗外朗声说道,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日在小迷宫中见过了白绥绥真容的原因,现在,一和白绥绥说话,影就莫名的脸红。
“影大哥安排就是了。”白绥绥掀开马车的窗帘,笑嘻嘻的对影说道。影看起来高大威猛,却心思细密,察觉白绥绥急着回来凤城,根本就没用她出言催促,就一直安排赶路。
马车随意的来到一户人家门口,影又问道:“白姑娘去叫门如何?”然后,不等白绥绥问,影便出言解释道:“天色已晚,我去叫门,或许会被赶出来。”
白绥绥笑着点了点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眼前这家,篱笆做的围墙,使院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小小的院落干净整齐,一颗桃树就载在篱笆旁,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