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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没了兴致,白绥绥在那圆凳上坐下,暗自盘算自己目前的处境,若师兄能赶来救她,那最好不过了,若赶不来,那她怎么办?最糟糕的情况会怎么样?会被一直关在这个屋子里吗?
白绥绥正胡思乱想之际,便听到门外“喀嚓”一声。一红一绿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推门率先进来,紧跟着身后而来的是一个一身短装的小厮,那小厮手里还拎着一个皮鞭。
那小厮一进门,便迎空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那皮鞭打在空中更是“噼啪”一声爆响,听得白绥绥的小心肝又狂跳起来。
这时,那胖妇人这才扭着水桶般的腰肢进了屋中,恰恰看到白绥绥脸上抽搐了一下,便将脸凑近白绥绥,冷哼一声,“哼,一会那鞭子打在你那皮肉上,那声音才叫一个美妙动听。”
白绥绥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怦怦怦”狂跳起来。
那胖妇人伴随着“咯吱”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雕花大床上,微微喘了口气,对那拿鞭子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白绥绥一看眼前情景,不等小厮有什么反应,立即抢先开口道:“我可以赔,我可以赔偿你的所有损失,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我呸,你拿什么赔,就你那姿色,我呸,你那就是玷污姿色二字。”那妇人还未开口,站在她身边的穿红衣的女子便轻俏的说道。边上的绿衣女子,也是拿一块帕子掩着嘴“哧哧”的笑着。
白绥绥听得心头一抽,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暗自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冲动是魔鬼,不要冲动。这才又抬起头来,展颜一笑道:“你只管提条件,你不提,又怎么知道我赔不出呢。”
那胖妇人狐疑的打量了白绥绥一眼,莫非这丫头还有什么来历不成?可又一想到玲珑如今不能动弹,那剩下几日的献艺,自己这鸣翠坊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姑娘了,不由得又怒火中烧。
“哼,好!好!你打伤了我鸣翠坊的头牌玲珑姑娘,我的条件呢,也很简单,就两条,一要黄金万两,二要清风楼的头牌姑娘柳青芜来替我鸣翠坊献艺。”
白绥绥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还真是什么条件都敢提,只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就连忙又笑道:“只这两条么?好!我答应了!”
看那胖妇人狐疑的神色,白绥绥又接着说道:“你让人跟着我,我现在就去清风楼,为你请柳青芜,至于黄金万两,我身上现在没有,你得让我找到师兄,才能拿给你。”
出了鸣翠坊的门,白绥绥看了一眼跟自己同坐在一起的红衣女子小红,又瞄了眼马车旁紧紧的跟着的两个彪形大汉,暗暗叹了口气,这可怎么跑?
“小红姐姐,你可知,现在柳青芜是在登台献艺,还是在清风楼歇息?”
“哼,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她很熟么?
“要不,我们先去她献艺的地方,若不在,再去清风楼。”白绥绥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道。
小红将白绥绥上下打量了半天才道:“你莫不是想逃跑吧?献艺的地方那么多人,凑什么热闹,直接去清风楼,那柳青芜就算去献艺,早晚还是要回清风楼的。”
白绥绥认命的点了点头,看来只能一会见机行事了。
马车刚拐进一条南北朝向的街道,便听小红“咦”了一声,白绥绥也掀起车帘向外看去,只见迎面而来一辆豪华马车,马车旁走着四个穿着绿衫的清秀婢女,看情形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停车!”小红叫道,然后又剜了一眼白绥绥道:“你老实在这坐着,否则哼!”说完一扭脸就下了车。
白绥绥在车窗上看着小红一扭一扭的,很是婀娜多姿的走到那豪华马车前行了一礼,然后不知道隔着车窗与车里的人说些什么,那赶车的与那两个彪形汉子站在马车一侧,三人正盯着小红留着哈喇子。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白绥绥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从马车上溜下来,轻轻的绕到马车另一侧,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她不敢跑,怕沉重的脚步声会引起几人的注意,只能悄悄的,极快的向街头走去,希望自己在街头转个弯可以甩掉几人。
快了,白绥绥的一颗心攥的紧紧的,眼看就走到街头了,便听后面一声大喊:“给我站住!臭丫头!”
白绥绥拔腿就跑,左转、右转、左转。白绥绥将自己跑的晕头转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该死的,怎么一个献艺的高台也没碰上啊,不然钻进人群里,早就摆脱身后的两人了。
白绥绥在心底抱怨着,扶着两条沉重的腿刚喘了一口,便听身后有人气喘吁吁的喊道:“臭,臭,臭丫头,你怎么,怎么不跑了?啊?想,想跑出大爷,大爷的手心,没门!”
白绥绥也不加理会,又向前跑去,眼看就要到巷子的另一头了,从巷子的这头忽的出现了另一个彪形大汉,白绥绥一下顿住了脚步,这下死定了。刚想了这么一下,便觉得后颈一痛,软倒在地。
“死丫头!”那用手刀砍倒白绥绥的汉子,又恨恨的在白绥绥身上踢了一脚,“累死大爷了!”嘴里说着,又要向白绥绥身上踢去。
“别,你把她打坏了,小心回去鸣翠那老娘们让你替她赔偿,咱们把她弄回去,她们自有收拾她的手段。”另一个汉子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的猥琐。
白绥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正对上一张肥胖愤怒的脸庞,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绑着吊在头顶,浑身的衣物都是湿淋淋的,很明显自己刚才是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的。
鸣翠妈妈盯着眼前这个湿淋淋的丫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丫头刚才竟然骗了她,还有玲珑,玲珑竟然就在刚才,一口气没上来,死了,这丫头竟然一屁股将玲珑给坐死了!那是她花了多少银子才养出来的,还没等着给她挣钱,就让眼前这丫头给坐死了。
“给我打!”鸣翠妈妈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一下!”那穿着绿衣的倚翠开口道:“妈妈,你现在打她作甚?我看她好像还是处子,钱公子他们不就爱这一口吗?不如告诉钱公子,让他邀上几个好友,好好的乐呵乐呵,等钱公子玩腻了,妈妈你再收拾她,这样好歹还能弥补一下玲珑姐姐的损失。”
说完,倚翠又走到白绥绥面前,伸出一个涂抹了丹蔻的手指,在白绥绥脸上划过,“虽然你这姿色普通,但好歹还是处子,姐姐就先让你快活快活,怎么,姐姐对你好吧?”
那尖利的指甲划的白绥绥的脸生疼,白绥绥手被吊着不能动弹,抬脚就向她身上踹去。
倚翠轻巧的一个转身,便躲开了白绥绥踢出的一脚,拿帕子掩着嘴又轻笑道:“妈妈,你看,她迫不及待了,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白绥绥气的七窍生烟,却只能暗自劝慰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是没有用的,快想办法!
“我愿意替鸣翠坊取得进入左府的机会,可否?”
第24章 不背黑锅()
鸣翠妈妈只冷眼看着白绥绥,倚翠又掩着帕子“哧哧”笑道:“哎呦,你以为左府是什么地方?即便左府的管家城主见了都要敬上三分的,那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去的地方。”
白绥绥不理会倚翠,直盯盯的看着鸣翠妈妈道:“你让他们都出去,然后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看着鸣翠妈妈不动声色的样子,白绥绥又道:“我还被绑着呢,你莫不是怕了?再说了,看一下,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若是看完后,你要是还是觉得我没有资格,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我就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倚翠,你们先出去!”
“妈妈!”倚翠不甘的喊了一声,看鸣翠妈妈没有理她,恨恨的跺了下脚,转身出去了。
“说吧,你要我看什么?”等到人都出去了,鸣翠妈妈开口道。她也不是蠢人,要不然也不能安稳的经营鸣翠坊这么多年,到了此时,换做别的女子,怕或是哭哭啼啼,或是求饶,或是怒骂了,那还如眼前这个这般冷静自如。
白绥绥“嘶”的吸了一口气,手腕上的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她刚将右手向里翻转一下,扭动了一下左手手上戴的手镯,就勒的她吃痛不已。
“你看,我这样可有资格?”白绥绥抬起头来看着鸣翠妈妈。
鸣翠妈妈惊得一下愣在了当场,眼前的女子忽的一下就变得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哪种奇异的气质深深抓住人的心肝,一双桃花眼,却黑白分明,更衬得眼中波光潋滟,高挺的琼鼻,不经意的撇嘴间,还能看到脸庞上一对浅浅的梨涡。
别的不说,单单这幅样貌,她鸣翠阁那就已经是赢定了!
“我这样可有资格?”白绥绥眨了下眼睛问道。
“有!有!这天下还有谁能比姑娘更有资格。”鸣翠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连声说道。
白绥绥又艰难的扭动手镯,将自己的容颜遮挡起来,“那你要瞒过众人,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有这幅容貌?”
“好!好!待会我就将你放了,你去了伪装后再来,就说你是我新请的姑娘,这样行吗?”鸣翠妈妈满脸堆笑的试探着说道。
看白绥绥点头应允,鸣翠妈妈大喊道:“喂,你们还不进来?快将这位姑娘放下来!”
那小厮疾步走进来,将白绥绥放下。倚翠却拉着鸣翠妈妈的衣衫撒娇道:“妈妈,不如你把她交给我吧,我好好调教一番,等钱公子来了”
“啪!”倚翠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
倚翠不敢置信的看着鸣翠妈妈,却见她冷哼一声:“滚!再对姑娘无理,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然后,又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的对白绥绥说道:“姑娘莫生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