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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留下,那雪儿就陪你一起。”小狐狸毫不在意的说道。
“白雪,你有没有看见师兄?”都一天一夜了,也不见苏叶来找她。
“哦,我最后好像看见他抱着一个女子往东面跑了,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主人,一路追去,可是出了城后,却断了他的气味,这才又回了城中,忽然又发现了主人的味道,这才找到这里来的。”
白绥绥咬了咬唇,抱着一个别的女子?这里有师兄认识的人么?怎么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小姐,小姐,你醒了么?”门外忽然传来小梅的声音。
“雪儿,你去前门幻化了人形来找我,我现在叫相思,快去。”白绥绥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
小狐狸点点头,身形一晃,躲在了门后。
“我醒了,你进来吧!”白绥绥对着小狐狸眨下眼睛,大声说道。
小梅推门而入,就在她进来的瞬间,小狐狸从她身后一跃,跑了出去。
白绥绥打量了一下自己新换上的这件桃花云雾烟罗衫,这衣服全身都是白色,只从腰间向下开始出现层层桃花瓣,而且花瓣越往下越密集,走动起来,更如桃花纷落。心中暗道,这鸣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若是拿来的衣服像昨日小红、倚翠那样,打死她都不会穿出去的。
“小姐,你真美!”小梅看着眼前的女子由衷的感叹道。
“对了,你帮我请鸣翠一下,我还有件事,昨天忘了说了。”
“主人,你要做什么?”看小梅出去,白雪好奇的问道。
“卫道士呀,让她帮我们赶走卫道士,要不,再像昨日一样忽的冒出几名卫道士,那我们不就惨了。”
鸣翠妈妈的一脸笑容在听完白绥绥的话后,就全部消失了,“这,这怎么行?卫道士哪是我们能得罪的?”
“你已经得罪了,反正也不差这一点。”白绥绥斜了眼鸣翠妈妈道。
看到鸣翠妈妈一脸的不解,白绥绥信口开河道:“除魔门中的一名金卫看上了我,想要娶我,我不愿意,所以,昨日才会闹出那般动静。”看到鸣翠妈妈一脸的死灰色,白绥绥继续道:“不过呀,除了那名金卫,他们都没见过我真实的样貌,所以”
“好!我就依相思姑娘的意思,高台三条街范围内不让卫道士靠近!”其实,对付这些卫道士,她们还是有一套的,只不过麻烦而已。
鸣翠妈妈看到那远去的宛若仙子般的身影,第一次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绥绥在高台上坐定,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还是有点紧张的。或许是觉察到了她的紧张,白雪凑过来,在白绥绥的耳边悄悄说道:“主人,放心,有雪儿在,雪儿会保护你的。”
白绥绥心中一下涌起一股暖意,将那紧张之感冲淡了不少,不由得温和的一笑,对白雪点了点头。
便听底下一阵惊呼声:“哇!仙女笑了!”
“有需要问诊的可以上来了,一次可上台十人,每人一两银子。”一个唤作莲子的小厮在一旁大声吆喝道。
莲子的声音还没落下,底下的人群已经挤成了一片。
“我!”
“我!”
“你他妈的让开,没看到是老子先来的吗?”
“”
片刻功夫,台上就站了十人。
然后莲子逐一收了银子,又拿出一个方凳放在了离白绥绥两丈远的地方。
“请!”莲子对排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离这么远怎么诊?”那人眨着三角眼问道。
“相思姑娘自有办法,你诊不诊?不诊就下去,换下一个!”莲子毫不客气的说道。
“下去吧!”
“滚下去,别耽误时间!”
“看你那熊样,莫不成还想做到相思姑娘眼前,不怕硌了相思姑娘的眼。”
“”
人群中一阵起哄的声音。
那三角眼的悻悻的坐在了莲子指的方凳上。
白绥绥使了个眼色,白雪便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一根丝线系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悬丝诊脉!”高台下又传来一片惊呼声!然后便是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公子是否最近睡眠不好?半夜容易惊醒?白日又爱口干舌燥?”白绥绥出声问道。
三角眼的那人只痴痴的盯着白绥绥连连点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绥绥挥笔写了下方子,递给小梅,让她转交那人,然后又嘱咐道:“切记药要趁热喝,三天后即可康复。”
莲子将那人从凳子上拖起,口里还不忘喊着:“下一位!”
如此这般,一会功夫,这十人都已经看完。这时候,围观之人才明白,这相思姑娘怕还真有几分本事!
“好了,好了,大家现在欣赏一下我们鸣翠坊精心排练的歌舞,也让相思姑娘休息一会,不要走开,马上就又有上台问诊的机会了!”莲子舌灿莲花的对着台下跃跃欲试的众人道。
一连两日,鸣翠坊的高台前几乎站了香城一半的人,鸣翠妈妈早就乐得合不拢嘴了。
香城最大的茶楼——沁香园。
“左兄,可听说了?那鸣翠坊出了一位相思姑娘,那医术可是传的神乎其神。”
“已有耳闻。只是不知这些传言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那你”说话的人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你不带她去瞧瞧。”
“我不想她再吃什么苦头,再等两日,我先试探一下再说。”
鸣翠坊后院的凉亭中。
白绥绥和白雪背靠背的坐在凉亭中,看着夜空中满天的繁星,心中又不觉得涌上一些淡淡的忧伤。
“雪儿,还是没有师兄的消息?”
“恩,我下午悄悄的在城东、城南都找了,等我明日再去城西和城北寻一下。”
白绥绥点了点头,忽然瞥见一只白鸽在凉亭边上盘旋,随机,捅了捅白雪:“快看,鸽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救的那只。”
第26章 心病难医()
“看我将它捉下来。”白雪脚尖一点她们所坐的长椅,便向那鸽子扑去。白鸽却翅膀一扇,躲过了白雪伸出的双手,一个斜冲落在了白绥绥的肩膀上。
白绥绥从肩膀上将白鸽拿下,果然见它腿上绑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她将那布条拿下,只见上面写着:家母已痊愈,多谢姑娘妙手垂青,墨渊不胜感激!家母嘱咐要厚谢姑娘,不知姑娘喜欢什么,还望告知。墨渊。
回到房中,白绥绥找来一块布条,写上: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白。正要绑到白鸽腿上,又想到什么似的,抿唇一笑,提笔在那一行字下又添了一句:我不是姑娘。
今日已是白绥绥登台问诊的第四日了,今日只看一人,却收黄金千两。这一千两黄金,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今天没有上台胡乱凑热闹的人,确切的来说,今天还没有人上台。
“把握好时机啊,今日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就要等明天了!”莲子不失时机的在高台边上喊着。
白绥绥却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看书,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取了个巧,不然,就凭借她身上的黑葫芦,连去普通医馆行医都很困难,更别说收费如此多的行医。
“让开,让开,我们孔家要请相思姑娘问诊,快让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声音。
白绥绥也循声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那吆喝着众人让路的,正是他们刚来香城的时候,滔滔不绝给他们介绍情况的孔二。
孔二吆喝着人群散开,在他身后是两个壮汉抬着的一顶软榻,软榻上侧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不一会,几人就走到了高台下,那孔二又是一嗓子“相思姑娘,不知我三叔这足萎能治否?要是能给我三叔看好了,我们孔家不会亏待你的,要是看不好”孔二又摇着扇子,鼻孔朝天不再开口。
可孔二的话,却让这人群又是一片沸腾。白绥绥初来香城,并不知道这些,可是这些在香城的老住户,谁不知道,十年前,这孔家的三老爷不知为何,就忽然不能走路了,从那时起,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大夫,吃了多少珍稀药物,可到如今,却丝毫不见好转,出入一切都需要人伺候。
那么多有名望的老医师都没看好的,却来寻相思姑娘,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众人正在猜测之中,却听台上传来一声脆亮的喊话:“你们上来吧!”
那两个抬着软榻的汉子却是会功夫的,没有沿楼梯而上,两人同时脚尖一点,便抬着软榻纹丝不动的落在了高台之上。
白雪依旧将那诊脉用的丝线绑在了孔三爷的左手腕之上,白绥绥屏息凝神感应脉搏的跳动,半晌之后,对白雪低声道:“去将那丝线换到右腕上。”
又过了一刻钟,白绥绥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血脉一切畅通,怎么会就不能走了呢?
“雪儿,将丝线换到他的脚腕上。”
“这诊脉,还有诊脚腕的?相思姑娘,不是欺负我们孔家不懂医道吧?”那孔二又摇着扇子说道。
白绥绥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孔二忽的被白绥绥一眼扫过,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冒失,竟然唐突了美人,讪讪的将头转向他三叔,不再说话。
搭上脚腕之后,白绥绥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切都没有问题,这情况怎么像极了自己在小迷宫三层似的情景,血脉畅通,却不能动弹,这里可不存在什么幻象。那,他这怕是心理的原因了,想到此,当下便有了主意。
“请将患者从软榻上移下,让他坐在方凳上,他这样所处太高,不方便我诊脉。还有,你们都闪开一些。”白绥绥软语说道。
那孔二听得心神一阵荡漾,要换了个人说,他还要反驳几句,可此时,哪想到这些,只对着那两个壮汉道:“小甲、小乙还不快点,没听到相思姑娘的话啊。”
待到孔三爷坐在了方凳之上,白绥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