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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孔二听得心神一阵荡漾,要换了个人说,他还要反驳几句,可此时,哪想到这些,只对着那两个壮汉道:“小甲、小乙还不快点,没听到相思姑娘的话啊。”
待到孔三爷坐在了方凳之上,白绥绥这才抬头细细的打量此人。
台下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相思姑娘盯着孔三爷看了半天,忽然神色大变,一下子站起身来,由于起身太急,将自己的凳子也都带倒在地。
“你,你,你就是欺辱我妹妹的那恶人。”相思姑娘忽然指着孔三爷厉声说道,“可怜我妹妹才十四岁,你怎么下得去手!”说着掩面嘤嘤哭了起来。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我看平时孔家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竟是这般的龌龊,送他去见官。”
“我呸,怪不得他那脚好不了,原来是老天有眼!”
他孔家可是书香门第,在这大厅广众之下求诊与青楼的一位姑娘,孔老三已经觉得很是别扭,若不是那人一力推荐,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来的。可即便这样,他也一直一语不发,一切任由孔二做主。
可眼前这种情况,孔三爷在听到那唤相思的女子给自己泼脏水时,本身就已火冒三丈,人群中又是各种腌臜话语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这一下,更是气的他七窍生烟,一下从方凳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相思姑娘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女子,老夫一把年纪,何时做出这种事来?”
却见白绥绥将遮着面容的衣袖拿开,却是一脸的笑容,哪有一点的哭意。
白绥绥向孔三爷行了一礼,说道:“对不起,权宜之计,还请老人家莫怪!”
孔三爷直到这时,才发现他的脚竟然好了,竟然好了!
“哈哈哈!姑娘医术高超,孔某佩服!佩服!”那孔三爷满面红光的说道。
高台下的人们这时也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不知谁起了个头,台下竟然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孔三爷又满面笑容的对白绥绥说道:“诊金一会就给姑娘送来,日后,姑娘如若有用的着老朽的地方,尽管来孔府找我就好。”
白绥绥点头称谢后,稍一迟疑又移步到孔三爷身边轻声说道:“如果不麻烦的话,明日下午可否到沁香园。”沁香园三层正是最后要决出人气最高的三人的地方。
孔三爷了然的点了点头:“放心,老朽一定前去。”
等到晚上,白绥绥和白雪又来到鸣翠坊的凉亭中。只要她们不出鸣翠坊,鸣翠妈妈倒也不限制她们的自由,今日听说了白绥绥治好了孔三爷久治不愈的足萎,鸣翠妈妈更是一脑门子全在盘算如何将她二人留在这鸣翠坊。
“主人,你看,白鸽!”白雪指着又飞来的白鸽道。
白绥绥一伸手,那白鸽便扑棱棱的直接飞到了她手上,白绥绥将布条取下,上面写着:回信如此快速,姑娘莫非也在香城?我们有缘在此,不知可否一见?好让在下当面感谢姑娘的大恩。墨渊。若你不是姑娘,那我便是。
“扑哧”看到墨渊在布条上留的最后一句,白绥绥不由得就扑哧一声笑了。
不见。无论碰到是谁有这种情况,我都会救的,所以,你不必感谢!白。白绥绥将写好的布条绑在白鸽腿上。
“主人,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你可想好了要怎么脱身?”白雪不放心的问道。
“恩,本来就已经有了六分把握,今日又救了那孔三爷,把握就更胜二分。”
或许是因为昨日白绥绥如此神奇的治好了孔三爷的脚,今日,来这处看热闹的人比前两日又多了一分。白绥绥一上高台,便看到两个戴斗笠的人相扶着站在那里
“相思姑娘,你可来了,他们是要来求诊的,你说这还没开始,就上来了,这不合规矩啊,我让他们下去,你看,这”莲子一见白绥绥上来便小跑着迎了上去,扯着自己被划烂的衣服向白绥绥诉苦道。
“那就他们吧,看谁不是看呀。”白绥绥很好说话道。
白雪拿着丝线走了过去,“你们两个谁要问诊?”
其中一个身量稍高的,扶着另一个坐在了方凳上,白雪为他系好丝线,走回来伏在白绥绥耳边悄声说道:“一男一女,长得都很好看。”
白绥绥诊了一会脉,忽然叹了一口。
“怎样?她能治么?”那高个子的人见白绥绥叹气便问道。
“治好她的药不在我这,或许在你那里。”
“什么意思?”
“治病不治心,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能给你开一副安神的汤药。”
“你昨日不是还治好了孔老三十年不愈的足萎吗?怎么治不了她?”那高个子的人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白绥绥不再说话,只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又折好,让白雪递给那人。
那人狐疑的打量了眼白绥绥,打开手中的纸,只见上面写着: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的身体安好,只是心思太重。要救她,很简单,消除她心中担心的因素,给她她想要的。至于这些是什么,我不知道,所以,爱莫能助。
高个子的人呆呆的看着白绥绥写的,心思太重!心思太重!看了眼方凳上坐着的纤细身影,不由得心中一酸,她从不求,所以,他一直以为她无所求,原来,她也是在意的,只是从不在他面前提及而已。
第27章 左府秘闻()
戴斗笠的高个子的那人,将白绥绥写的纸折好收入袖袋,冲白绥绥抱了抱拳:“多谢姑娘,诊金奉上。”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向白绥绥抛去。
然后,扶起凳子上坐的那人,揽住她的腰,几个起落,飘然离去。
“我们回吧。”白绥绥看今日的任务已完成,也无心在这高台上多留,带着白雪转身离去,只剩下莲子在身后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马车在青石铺成的街面上“哒哒哒”的走着,白绥绥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忽觉见车子猛的一阵晃动,又听那车夫大喊:“小和尚,你做什么?不要命了!”
白绥绥掀开窗帘,向外看去,首先入眼的便是‘沁香园’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又见那车夫站在一旁,手里举着个马鞭,其余情况却看不真切。只这片刻的功夫,跟在马车之后的鸣翠妈妈专门为她请的几个保镖便赶上前来,便听其中一个大声喝道:“小和尚,你还不躲开?找死不成?”
“哎呦,莫非这和尚也思春了?”又有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阿弥陀佛!小僧只想与故人叙叙旧。”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莫言?那清亮的声音让白绥绥一下就想到了莫言。
“是莫言大师吗?”白绥绥从车窗边上探头问道,可话一出口,她就立即后悔了,莫言没有见过她真实的样子,会不会认不出她?不对,莫言说是故人,难道他知道是自己。
白绥绥这一瞬间,心中便已转过好几种想法,却听外面又传来清亮的声音:“正是小僧,不知白施主,可安好?”
未等白绥绥回话,刚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道:“这哪有什么白姑娘?滚开,再不走,小心大爷的大刀不饶你。”
“白施主,不知可否移步沁香园一叙?”莫言那清亮的声音丝毫不惧。又一次响起。
“大胆秃驴!”一声大喝,很明显她的保镖怒了,紧跟着就是“仓啷”一声刀出鞘的声音。
“等一下”白绥绥顾不得多想,大声喝道,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果然,前面站着的是一袭月白色僧袍的莫言。
“今日时间尚早,不知我与这位大师说两句话可否?”白绥绥扫了一眼几人,不等他们开口又接着说道:“众位也都跟着一起来吧,莫不成众位对自己的武艺没信心,怕小女子跑了不成?”
几人都看向那提刀的彪形汉子,“那就依相思姑娘的意思,只不过最多只能耽误一柱香时间,不然我们也不好交代。”
白绥绥向几人行了一礼,便叫上白雪跟在莫言身后进了沁香园。
“阿弥陀佛,诸位可以在这用些茶,我和这位施主在里面闲聊两句,几位意下如何?”莫言指着三楼楼梯口旁边的两张方桌道。
这两张桌子正挨着楼梯口,从这里向里看,一目了然,只有两个包间,和一个大厅,要想出去,必然得经过这两张桌子。
那彪形汉子直接将刀“咣啷”一声扔在了桌上,“快一点,别让大爷一会拿刀跟你说话。”
“请!”莫言向白绥绥伸了伸手,将她引入一个包间。
一进门,白绥绥就楞住了,因为这包厢里已经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俊俏非常的人,这时白雪凑了过来,伏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主人,这就是刚才求诊的那两人。”
“这位是左云鹤,这位是柳青芜柳姑娘!”莫言丝毫不理会白绥绥的惊讶,自然而然的介绍道,又向坐着的两人道,“白神医!”
“原来相思姑娘姓白,刚才多谢姑娘了!”左云鹤起身抱拳说道,他身边的柳青芜也起身向她福了一福。
“我叫白绥绥,不叫相思。”白绥绥说完,又看向莫言,“大师,唤我来此,莫不是为了他们二人?”
“说对了一半。”莫言拿起一个紫玉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白绥绥与白雪。
看着莫言一脸从容的样子,白绥绥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小和尚不像脸上所表现的的那么单纯,自已怎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这,白绥绥也不在此问题上多做纠缠,与莫言闲聊开来,暗道,反正是你有事要找我,我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从莫言口中,白绥绥得知,玄夜与玄月再用了她给开的方子后,确实情况有些好转,然后两人就回了南楚国。而莫言受了左府的邀请,前来为左府的老太君祝寿。
在得知这些时,白绥绥无奈的在心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