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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白绥绥都是心神不宁的,她不知道白鸽能不能将信按时送到?,墨渊还在不在香城?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不会为她涉险?
“相思姑娘!鸣翠妈妈请你过去一趟!”门外忽然传来问夏的声音,白绥绥心中突的一跳,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第33章 小梅()
“走吧!姑娘!”莲儿也在她身后说道,看这架势,白绥绥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
问夏将白绥绥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间,不是那日捆绑着她的阴暗的地下室。一进门,就见鸣翠妈妈整个人堆坐在房中的唯一的一把梨木镂空雕花大椅上,倚翠手里握着个帕子站在她身边。
房中的陈设及其简单,除了鸣翠所做的那把椅子,只有一张可以四五个人同睡的超级大床。床很矮,只有一尺高,而且没有围栏,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最上面铺了一块白色的棉布。
“开始吧!”鸣翠妈妈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然后冷笑一声对白绥绥说道:“相思姑娘可看好了,让你开开眼,你若以后不想落得今日之下场”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口道:“你也是个聪明人,回去仔细掂量掂量。”
白绥绥还没想明白鸣翠话里的意思,便看到小梅被捆绑着带了进来,一下扔在了那宽敞的、铺着雪白棉布的大床上。
然后一下又进来三个彪形汉子,一个刀疤脸,一个脸上满是络腮胡子,一个皮肤黝黑。一进门,那刀疤脸与黝黑汉子更是在白绥绥身上来回打转了半天,这才“嗷——”的一声扑向了床上的小梅。
“没出息的东西,急什么,将她绳子解开,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尽情的给相思姑娘演示一番,说不定那日,她也是你们的了!”鸣翠用帕子捂着嘴哧哧的笑着说道。
那三人讪笑着,将小梅身上的麻绳解开,又一把将她嘴里堵着的布团揪出。
“妈妈,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梅刚一能动弹,便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鸣翠的跟前,跪下连连叩头道。
鸣翠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哼一声,抬脚一脚将她踹开。
“傻子,这是妈妈疼你的,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是快活了!”倚翠又在一旁拿帕子掩着嘴哧哧的笑着道。
“相思姑娘,救命啊!”小梅又挣扎着要向白绥绥爬去,可那刀疤脸的汉子,却一下将她拦腰抱起,“啪”的一声又将她甩在大床上,大床边的其余两人也是一拥而上。
“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小梅拼命的挣扎着,几次从床上翻滚而下,又被重重的扔了回去,脸上一连被甩了好几个耳光,左侧的脸颊已高高鼓起,嘴角还挂着一抹殷红的鲜血。
白绥绥这时才隐隐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想来小梅是因为她的逃走,才有此一劫。“鸣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她!我不是都回来吗?”白绥绥厉声喝道。
鸣翠没有说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塞住她的嘴,用眼睛看就行了。对了,你们两个,不许她闭眼。”倚翠恨恨的看了一眼白绥绥道。
白绥绥嘴巴很快就就被堵住,任她怎么“哼哼”,几人都不理她,双臂被莲儿、问夏拉的紧紧的,身子一下也不能动弹。
床上的小梅拼死挣扎着,可是这一切那是她这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
“不老实,看大爷怎么收拾你!”刀疤脸的汉子一脸淫笑的说道。然后抓住小梅身上那已凌乱不堪的梅红色纱裙就是用力的一撕,“嗤”的一声衣物破裂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久久回荡。
其余两人也开始纷纷撕扯起小梅的衣物,片刻功夫,小梅的衣衫从里到外,都被那三人撕成了碎片,只剩下一个红色的绣着梅花的肚兜凌乱的挂在身上,和一个雪白的亵裤。
雪白的床单,一个几乎身无寸缕的、雪白肌肤上伤痕累累女子在那苦苦的挣扎。
白绥绥心中钝钝的痛着,眼睛刚一闭上,就被莲儿、问夏硬生生的扒开。
“啧啧,小娘皮,皮肤挺好啊!”那络腮胡子说着就又在小梅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隔着那么远,白绥绥都能看见,那大腿上突然出现的一抹殷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绥绥被两人带回了房间,她就像木偶一样坐在那床边,临走时,也不知道鸣翠妈妈说了什么,她只看到她那两片嘴唇来回蠕动,却一个字也没听到。脑海中却始终翻滚着小梅凄厉的喊叫,痛苦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像即将倾覆的小舟一般来回波荡,还有那满屋的异味,满身、满床如点点梅花似的血迹
窗户一动,一个身影翻了进来,可是木然的白绥绥根本没有发觉。
墨渊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高耸的美人髻歪斜在一旁,满脸的泪珠,如梨花带雨一般,额头上那个还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痕,看的人的心也跟着莫名的疼痛,一双眼睛迷离的看着前方,那里面盛了满满的惊恐、无助。
天!这个女子是受了多大的伤害,是谁忍心去伤害这样一个人间仙子?
“白姑娘?白姑娘?”墨渊喊了几声,白绥绥却依旧毫无反应。
“喂,小白,你确定是她吗?”墨渊向跟着而来的白鸽问道,那白鸽毫不犹豫的落在了白绥绥的肩上,用翅膀拍了拍白绥绥的脸。
依旧毫无反应。
白鸽气恼的一跳,却忘了是在白绥绥的肩上,锋利的爪子一下将白绥绥的肩膀抓破。
“啊!”这疼痛才将白绥绥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白姑娘,是你嘛?”墨渊看着眼前这眉头微蹙的少女又一次试探着问道,虽然在他心中早已认定。
“墨渊!”白绥绥盯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子,纵使一身黑衣也掩饰不了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如刀刻般的五官俊美异常,此时嘴角正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看到墨渊点点头,白绥绥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拉住墨渊的衣袖道:“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惊慌的女子,墨渊莫名的心中一紧,想拍拍白绥绥的肩膀安慰她。可是一看到墨渊的抬起的手,白绥绥却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一下跳开了。
墨渊尴尬的看着自己抬起的手,自嘲的笑了下:“对不起!失礼了,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们走吧。”
白绥绥也知道自己反应过了头,却什么解释也说不出口,默默的跟在墨渊身后出了门。
只见莲儿歪着身子躺在门外,两人沿着回廊一直走到最南边,从此处便能看到鸣翠坊后面的那个带凉亭的庭院。从此处跳下去,再翻过后墙,就能出鸣翠坊了,可是看到白绥绥如此的戒备,墨渊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梯,可刚走到两截楼梯交接处的平台,便听到底下有人喝道:“什么”
只是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墨渊右手一扬,一把小巧的匕首直奔那人咽喉而去,硬生生的将他后半截话钉在肚子里。
“快一点!”墨渊对身后的白绥绥说道,“人惊动的多了,就走不脱了,这几天香城不安全!”
白绥绥这运转迟钝的脑子这才又想起,外面还有卫道士、左府的人都在找她。
“我,我可以相信你吗?”白绥绥看着墨渊的眼睛问道,刚才的那些场景,实在是让她对男子有一种莫名的害怕。
墨渊嘴角上挑,整个脸庞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我不是好人,但是眼下,你也别无选择,只能相信。”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坦然的男子,他那抹淡淡的笑容带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白绥绥心中的阴影也驱散了一点。他的这种回答,却让此时的白绥绥更加的放心。
于是,白绥绥伸出右手拉住他的左手道:“我相信你,你带我,这样,我们能跑的快一点。”
墨渊感觉着伸到自己手中的那凉凉的、软软的小手,心中一动,紧紧的握了一下,然后又松开点,“放心!”
然后,墨渊牵着白绥绥,身形一动,便直接从那平台处掠到了地面上。
“怎么回事啊?”一个正将手放在嘴边打着呵欠的、皮肤黝黑的壮汉,从楼梯下的房间中嘟嘟囔囔的走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一柄匕首便扎进了他的心房。
“看下屋里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杀了他们!”白绥绥认出这个正是今天晚上凌辱小梅的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墨渊感觉到白绥绥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紧紧的握住,没有多问,一脚踹开了门,房中还有四人,果然,那刀疤脸、络腮胡子也在其中,墨渊手一动,四柄匕首直扑那几人面门而去。
然后看也没有看结果,拉着白绥绥一转身,出了鸣翠坊,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中。
“我的马车在城外,我们现在就出城,去景城,如何?”墨轩问道。
白绥绥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留在这里找雪儿和师兄,可是以她的能力明显是不行的,即便要找,也要等这阵风波过去之后。
香城一点一点的远去,马车在盘旋的山路上急急的行驶着,白绥绥坐在车里,将头依着车窗,听着窗边传来的呼呼风声,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车外赶车的墨水急急的喊了声“吁——”,然后便是马的嘶鸣声,车子一晃,便停了下来。
“公子,有人拦住去路。”墨水在车外说道。
第34章 坠崖()
怎么办?白绥绥担心的看了眼墨渊,莫非是香城的人追了过来?自然不会是卫道士,卫道士可没有这么客气,只是不知道是左府的还是鸣翠坊的?
墨渊冲白绥绥扬了扬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笑容带着安定心神的作用,让白绥绥的慌乱一下烟消云散。
白绥绥与墨渊一起下了马车,只见马车前不远处,一个人举着火把,好像还打着一把伞,站在路中间,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