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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白云轩,这是白绥绥要送给他的一份天大的惊喜,自然不想让他知道。
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墨渊一脸得瑟的便回了房,将还在他房中饮酒的白云轩给撵了出去。
第二日,墨渊一整天忙活的都没露面,白云轩看着一脸笑意的白绥绥道,“你许了他什么?我可从来没见他这么勤快过?”那家伙,无利不起早,白云轩对他甚为了解。
“什么也没许呀!”白绥绥无辜的看着白云轩,心中却道,哥哥,我只不过许了他到时候一起看你的笑话而已,比起终身幸福来,被人嘲笑一下也不算什么的,对吧?
第三日,连白绥绥也不见了人影,墨渊对白云轩说,他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带白绥绥看一看景城的大好风光。白云轩对墨渊再三警告后,便也不理会二人,自己抱着酒坛子又消愁去了。
景城不起眼的一条标着青衣巷的小巷子中,白绥绥打量着眼前的这处宅院,恩,果然不错,一天时间,就能布置的如此之好,这真是相当的不易,看了眼还杵在这不动的墨渊,“你还不走,在这里做什么?”
“吴伯肚子痛,我来替他的。”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掺一脚呢?墨轩心道,然后便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指挥着小厮摆放东西的灰衣老者。
吴伯看墨渊看来,嘴里立即大叫一声“哎呦!”然后双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喊着,“哎呦,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痛死人!”
白绥绥无语的看着这二人,心道,你们还能不能再假一点?
从墨冰口中得知,这赵天宝极为好色,若不是她赌气,墨府怎么会应下这门亲事,只是如今满城人都已知道此事,墨府也不可能再提出悔婚。
既然墨府不方便悔婚,那就让赵家悔婚好了。
“怎么样?”墨轩换了身藏青色的长袍,又贴两簇花白的胡须,经过几个婢女的巧手装扮,看上去已是一副四五十岁的模样。
“还好,挺像那么回事的。”白绥绥上下打量着墨渊说道。
“闺女,叫声爹听听!咳咳!”墨渊一脸坏笑的看着白绥绥,只是他现在的这身装扮,这一脸坏笑看起来不但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更添了几分猥琐。
“爹!您快把药喝了吧!”白绥绥展颜一笑,将放在乌木桌子上的白瓷小碗端起,笑盈盈的递给墨渊。
“这是什么?”墨渊狐疑的打量着碗里黑不溜秋的液体,那液体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怪味。
“药啊!”
“什么药,我好端端的喝什么药?”
“喝了以后,你的嗓子就会变的沙哑,七天后就会恢复了,你总不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的声音还如少年一般动听吧?哎!算了,你还是将吴伯找来吧!”
墨渊一把接过那白瓷碗,闭上眼,呲牙咧嘴的将那碗里的东西咕咚咚一口气全喝了。
“这下行了吧?哎,还真神奇!”药一下去,墨渊再说话,声音已是沙哑苍老了许多,与他的年龄很是相配。
“来了,来了!”一个青衣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喊道,“赵天宝回来了,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转到青衣巷前面了。”
第42章 美人计()
墨渊的这处宅子挑的极好,出了宅子所在的青衣巷,向右拐不过十丈的距离,就能看到对面那青砖碧瓦、金碧辉煌的赵府了。
“我们走!”白绥绥几人迅速出门,然后在这青衣巷的巷口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铺了个垫子,让墨渊坐上,这里是赵天宝回赵府的必经之地。
片刻功夫,就见从街道北面的一条小巷中出来五六个人。领头的人一身惨绿色的罗衣,手里摇晃着一把象牙折扇,待又近了几步,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白绥绥不由得面色一变,竟然是他?
来人竟然是她初来景城时,扬言要将她抓回去暖床的那个执跨公子。
“怎么,你认识赵天宝?”墨渊一下就捕捉到了白绥绥情绪的变化。
白绥绥点了点头,凑到墨渊耳边,将她来景城第一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哼,这不正好,省下我们的一番口舌。”
看一行人走进,白绥绥扶起墨渊道:“爹爹,我们回去吧。”
说着,两人转身,便向小巷走去。紧跟着他们的一个小厮收起了石头上铺的兽皮垫子,和一个手里拎着两包药的婢女也赶紧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等一下!”果然不出所料,两人刚转身要走,身后便传来呼唤之声。
白绥绥与墨渊相视一笑,转过脸去。
只见赵天宝口里一边喊着,一边向白绥绥跑来。
此时的赵天宝,那可是心中狂喜一片。只一眼,他就认出这是自己前几天晚上看到的那位小美人,那日回去后,他心中懊恼不已,后悔自己没有留个人悄悄的跟着这小美人,还派人四处去找,结果也没有寻见佳人踪迹。
他以为再也见不着这绝色的美人了,没想到今日这无意的一瞥又再见佳人。
等赵天宝来到跟前,墨渊瞟了眼赵天宝道,“不知公子何事?”
“我,我”没想到一直口若悬河的赵天宝竟然结巴了,眼睛看着白绥绥,心中却暗想,这美人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啊。那还能再分出一点心思去想个借口?
“我家公子是看老伯您年事已高,想送您回家。”赵天宝身后的一个小眼睛的唤作赵四的小厮忽然接口说道。
“对对对!我就是想送老伯您回家。”赵天宝连连点头道。然后赞许的看了一眼赵四,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机灵的。
“哈哈,公子有心了,只是我家就在这巷中,没几步就到了,不劳烦公子了。”墨渊笑着拒绝道。
赵天宝讪讪的站在巷口,看着白绥绥扶着墨渊一步步的向巷子里走去,一直到第六户,拐弯走了进去。
“快!快给我去查!查一下这家的来历!”赵天宝非但不蠢,反而还有几分精明,只不过他的这几分精明却不肯用在正途上,否则,做为赵家唯一的男丁,赵家现在大小事务都应该交到他手上了。
等到了晚间,赵天宝派出去的人已经给他送来了消息,这户人家是前不久从香城搬来的,香城最近乱的很,这老头的身体不好,经不起这番闹腾,就带着唯一的女儿变卖了家产来景城安家落户了。
香城闹妖的事情,赵天宝也耳闻了一些,所以他压根一丝一毫的都没有怀疑他的亲信调查得来消息的真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墨渊的二哥墨浩就是景城的城主,墨渊动点小手脚那是轻而易举。
得了消息,赵天宝那是立刻就坐不住了,吩咐手下备了点名贵药物,这就提着去上门拜访去了。
白绥绥与墨渊虽然想着赵天宝会有所行动,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动作会有那么快。因此,赵天宝去的时候,整个宅子只有几个丫鬟、小厮在,而他想见的佳人,却被告知,领着父亲去求医去了。赵天宝悻悻的将那两支人参放下,约了明日再来。
事实上,白绥绥与墨渊已经回了墨府。他们这样,一是怕白云轩起了疑心,二是空空阁传来消息,有了苏叶的下落。
与一群卫道士在一起。白绥绥看着空空阁送来的消息,说苏叶今日与十几名卫道士一起出了香城向西而去。
白绥绥不由得又想起了白雪最后说的那句话:苏叶是卫道士。这几天来,她一直不让自己想起这些,她一直逃避着这句话,或许是白雪说错了,或许是白雪看错了。
苏叶怎么可能是卫道士呢?他们都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了,若是卫道士,不早就发现自己是妖了?一定是白雪搞错了,白绥绥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她在来凤城时,空青和她说的话,说他手下有人看到苏叶与卫道士在一起,还告诉她苏叶绝非良配。
白绥绥使劲的摇了摇脑袋,想将这些思绪统统的摇没了?怎么可能?苏叶怎么可能是卫道士?她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卫道士?一定是搞错了!对!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是师兄被卫道士劫持了!白绥绥心中自我安慰道,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心,已经在动摇。
至于白雪,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赵天宝的事情,比他们预计的还要顺利。他们对赵天宝假称姓袁,而白绥绥的名字也改为袁相思。
赵天宝这几日是每天三次的去那青衣巷的袁宅,找白绥绥与墨渊报道,一来二去,稍稍厮混的一熟起来,就腆着脸向墨渊求亲。
“我昨日才听闻你与墨府的十三小姐是有了婚约的?”墨渊眉头微蹙、老神在在的看着赵天宝道。
“我家公子是想娶相思姑娘做妾。”小眼睛的赵四在一旁插嘴说道。
“做妾?”墨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猛的起身道,“虽然我们袁家没落了,但是也没有让子女与人做妾的先例。来人呢!给我打出去他们。”
两个小厮应声从外面进来,就将赵天宝和赵四给推了出去,紧闭起乌黑的大门。任两人在外面将门擂的“咚咚”作响,也不给他们开门。
白绥绥突然对着墨渊展颜一笑,轻悄悄的走到门口,冲着门外的赵天宝清脆脆的说道:“赵公子,你请回吧!改日我自会让人将你送来的东西送回!”
“相思姑娘!你别生气,别生气呀!你放我进去”
“昨日父亲说起你有了婚约,不让我和你来往,我还与他顶了几句的嘴,我以为我在你心中还是有点分量的,谁料想,却是做妾的分量,这”白绥绥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口道,“赵公子,你请回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我宁愿一辈子青灯古佛,也不愿意与人为妾!”
赵天宝听了白绥绥如此决绝的一番话,心中更是焦急如焚,又听门内传来嘤嘤哭声,更是心烦意乱:“袁姑娘,你别难过,刚才是我那小厮胡说呢。我?我怎么会娶你做妾呢?我要明媒正娶,让你做我赵天宝唯一的妻子,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