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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主人,您就等好吧!”安然立即眼睛一亮雄赳赳的冲了出去,片刻就回来道,“搞定!谁去关了大门就好了。”它一个鸟可搬不动那沉重的木板。
“安然,能不能帮我们找点吃的?五坛梨花白!”白绥绥不等安然跳脚,很快就开出了条件。
“您就放心吧,为您效劳是小的荣幸!”安然狗腿的说着,就立即冲了出去。
不一会,安然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弄回来了十几个牛肉饼,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牛肉饼,肚子一饱,白绥绥就觉得眼皮直打架。
“安然,我们睡一会,你帮我们看门,有人来了,就弄晕他!对了,还有厨房里的那个大木盆的水也帮我们看着点,凉了就添点热水,灶台的铁锅中有热水,我知道你做得到的!二十坛梨花白!”
听白绥绥要睡觉,让自己看门,安然气得几乎就要跳脚大骂,可后来又听一下给它二十坛梨花白,生生的将那些骂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很是狗腿的说道,“主人,您就放心的睡吧!有安然,一切没问题!”
“墨冰,我们就睡一会吧,我不行了,实在好困!”白绥绥说着,几乎是闭着眼睛就向东北角的木床走去,然后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赵二为了要娶亲,床上刚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墨冰走过去,为白绥绥扯掉鞋子,将她双腿搬到床上,盖好被子,本来还想去看看白云轩,却也挡不住睡意的袭来,很快就歪在白绥绥身边睡着了。
小小的宅院,安安静静,就只见一只鸟飞来飞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命苦啊!命苦啊!死狐狸都睡觉了,大爷还得操劳。哎!命苦啊,命苦啊!”
安然从厨房的小窗户钻了进去,一眼便看到氤氲水汽中两张绝美的面孔,一个跟头差点栽倒在地上,小小的鸟眼里,光芒闪烁,“哇!怎么平日里大爷没觉得,这两个家伙竟这般好看。”
说着就翅膀一振,飞到二人面前,仔仔细细的盯着看了半天,小小的鸟脑袋里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竟然竟然将脑袋紧紧的贴在两人的脸庞上来来回回的蹭了起来,“美人啊!美人啊!”
哎!可怜的白云轩与墨渊,不知醒来以后,要是知道自己先被白绥绥当做白花花的猪肉对待,然后又被一只鸟来来回回的占便宜,是不是两人要羞愤而死了。
等白绥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绥绥大大的毫不客气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也没理会还在一旁酣睡的墨冰。没瞅见安然,她就径自去了厨房,想看看白云轩两人的情况。
还没推开门,便听到安然在里面碎碎念着:“美人呀,大爷爱美人!”
待到推开门,白绥绥便正巧看到安然用它那颗小脑袋来来回回的正在白云轩的脸上蹭着,白云轩睁着眼睛,脸涨得通红通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而墨渊此时背对着她,看不到什么表情。
白绥绥满头黑线。
“安然!”
白绥绥的一声厉喝,让完全沉醉其中的安然猛的一惊,竟然“扑通”一声跌入了盆中,然后从盆中冲起,嘴里叫嚣着:“你个死”
话没说完,看到白绥绥脸色实在不善,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安然将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目光恋恋不舍的在白云轩与墨渊二人脸上打了个来回,然后翅膀一震,头也不回,湿漉漉的的从厨房的用块木板半挡住的窗那冲了出去。
白绥绥走到大木盆边的时候,便看到墨渊的脸色如七色染盘一样,十分的精彩。
她讪讪的来到墨渊身后,伸手将在他身上插着的那三枚银针拔了出来。这是为了他们能更好的吸收药液而插入的银针,只不过凑巧的是,这几个穴道恰恰可以让他们既不能动弹,又口不能言,否则他们二人怎会容忍一直鸟做出这等事情。
“白绥绥!”墨渊身上的银针一拔出,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就从大木盆中站了起来,一滴滴的小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溜溜的往下落,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入盆中。盆中的水在他胯骨处来回波动。赤裸的肌肤上密布的水珠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有着一种妖异的魅力。
“啊——”白绥绥被墨渊惊得愣在当地,手中还举着那刚刚拔出的三枚银针。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人晕过去的时候,你的确可以将他看做白花花的猪肉,可是醒着的时候,你却无论如何也将这两种事物联系不上。
白绥绥半天才恍过神来,不敢看墨渊,小心翼翼的、慢慢的,绕着木盆,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白云轩身后,这才迅速的一伸手将白云轩身上插着的三枚银针也拔了出来。
哎!白云轩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他的火气也不比墨渊小,这养的是什么鸟,他现在也恨不得能将安然那只死鸟给拔毛、扒皮、抽筋、吃肉,他,他竟然被一只鸟给调戏了。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与白绥绥没有关系,于是伸手拉了一下那怒火漫天,正对白绥绥怒目而视的墨渊。
谁料到?墨渊现在正气得浑身颤抖,全部心神都在努力的压制自己那频临爆发的怒火,向来都是他调戏别人,没想到,没想到也有今日,竟然公然被一只鸟调戏。
所以,白云轩这一拉,没有丝毫准备的墨渊便一下跌落在白云轩的怀里。
若换做平日,以这两人出色的武功,断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两人体内寒毒刚去,本就是虚弱的时候,又全部心神都在恼怒那只鸟的身上,所以,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便理所应当的发生了!
“啊!——”白绥绥发出比刚才更高昂的一声惨叫。
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将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拉入怀中!
啊!白绥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旖旎的画面,这,这也太香艳了一点!
白云轩的本意是拉墨渊坐下,赤身裸体的对着自己的妹妹,怎么看都不好,可没料到,墨渊竟会倒向自己的怀中,还未等二人做出什么反应,白绥绥的这声尖叫,更是将二人瞬间打蒙,竟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啊!”白绥绥心下忽然明了,一会等二人反应过来,即便白云轩不找自己的麻烦,墨渊断断不会放过自己,立即又是一声惨叫,抱着脑袋蹿出了厨房。
一出厨房门,迎面正好碰到了急急跑来的墨冰,白绥绥满脑子全是两个相拥在一起的美男子,那还顾得上与墨冰解释什么,一个错身,继续抱着脑袋鼠窜。
墨冰看白绥绥这幅摸样,心下一紧,还以为二人出了什么意外,脚下一溜,便从大开着的厨房门冲了进去,然后,也是“啊——”的一声,以比进去的速度还要快的速度又给冲了出来。
厨房中二人的脸色也是变了几次。最后,墨渊竟破罐子破摔般,也不起身,径自将脸靠在白云轩的胸膛,拿食指轻轻的在他胸口画着圈道,“轩轩,要不,我们俩就凑合着在一起?”
墨渊的话差点没让白云轩咬到自己的舌头,一挥手,左手化掌为刀,就像墨渊脸上劈去,墨渊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歪头避过去,右臂曲起,一个肘击就向白云轩当胸撞去,两人的满腹幽怨与恼恨似是找到了宣泄口,顿时在这大木盆中打的难分难解。
抱头鼠窜出去的白绥绥与满脸通红的墨冰在院落的一角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可却半天还不见二人出来,而厨房中却传出来越来越大的水声。
“他们,他们,这在做什么?”那水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烈,墨冰那羞红的脸渐渐的苍白起来。
第49章 敲竹杠()
白绥绥脑中忽然闪现了那晚在鸣翠坊被逼着看到的事情,使劲摇了下脑袋,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厨房终于又归于一片平静。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际间的最后一抹光亮也隐了去,小院中更是透着一股诡异的静谧。
白绥绥与墨冰苍白着脸站在院落一角的那棵枝叶早已凋零,又被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合欢树下,默默的都不出声,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多嘴的安然早不知跑到哪去了。
厨房中的两人脸色更是一片惨白,依旧赤身裸体的坐在那几乎水已经见底的木盆中,只剩下两双眸子在这黑暗中闪着奇异的光彩。
若不是还能听到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狗吠声,还以为世界就此静止了。
白云轩看了一眼与他僵持的墨渊,幽幽的叹了口气,终于不得不出声道:“妹妹!我们的衣服呢?”
他那幽幽的、清冽的声音如一股山泉般从厨房中流淌而出。
衣服?衣服!院中的那麻绳上摇摇曳曳的不正是二人的衣物吗?白绥绥这才想起,她将两人扒光后扔进木盆,就顺手将他们的衣服也拿出来,与墨冰一起洗了晾晒在院中。
麻绳上的衣服虽晾了一天,但并没有干,如此阴沉沉的天气,估计再晾上几日,也不会干透的。
白绥绥从自己的手镯中将两人平日换洗的衣物各自摸出一套,抹黑给两人送了进去。自从知道她手镯可以储物时,几人便将所有的行装都塞进了她的手镯里。
白云轩与墨冰两人其实早就冻坏了,寒天雪地的,赤身裸体的,浑身湿淋淋的,不冷才奇怪。只是盆中连遮掩的水也没有了,他们谁也不想再让两人看到他们的裸体,便一直僵持着,等着黑夜的来临。
半晌之后,小院的一间房子里出现了摇曳的灯火,那橘红色的光芒让整个小院一下温暖起来。
看到两人鼻青脸肿的模样,白绥绥与墨冰终于知道那激荡的水声是怎么回事了。
一阵爆笑声便从这温暖的小屋中传出
第二日,阴霾了许久的天空,终于舍得放太阳出来露个脸了。
白云轩与墨渊二人,将赵二,还有那些被弄晕的人全部收拢在一起,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没有好心的为这些人喂解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