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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莫言却和煦的笑着道,“白施主,所言极是!小僧并没有这种想法。”
“那你?”白绥绥打量着莫言,她可不认为这个和尚这么好打发。
“我想在白府暂住一段时间,不知可否?”莫言并不回答白绥绥的问题,而是又开口道,“这个,就当我这段时间的住宿费用吧!”
莫言说着,拿出三张黄色的符纸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白绥绥打量着那三张如鬼画符一般的东西。
“小玩意,可以暂时封住妖气,一张可以用三天!你拿着玩吧!”
白绥绥让福伯安排莫言与鼻涕住下,她虽然想躲开莫言,可是莫言毕竟与他们朋友一场,怎么说也不能撵出去不让住。
待到晚上,众人欢聚一堂,为莫言接风,白绥绥又讲了陵游与绾绾要成亲之事,众人唏嘘不已,纷纷表示要前往,白绥绥不得不给他们泼冷水道,“那令牌只有五块,顶多五个人。”
正在此时,福伯又前来通报,派出去寻找天仙草的吴三回来了。
“吴三,可找到天仙草?”空青看着进来的人问道。
吴三抬头瞥了眼空青,又底下头道,“找是找到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快说呀!”秦怜娇已经忍不住出声呵斥了,这人吞吞吐吐的,当真是急死人了。
“我们几乎在东炽国找了个遍,这才在石栗城,一家药店找到了天仙草,可是人家不肯卖。”
吴三说道这里,扫了一眼众人,这才继续道,“那家掌柜的说这株天仙草是有人放在那里寄售的,但与之交换的却不是银两,而是治好他们家姑娘的怪病。”
“哎!我还当什么事呢,我们这有大名鼎鼎的白神医,怕什么?你先下去吧。”空青看了眼白绥绥道。
吴三并没有离去,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当时,我就打听了那叫彩铃的姑娘的病,谁知那姑娘得的不是病?”
不是病?众人很快被吴三的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
吴三点点头,“那彩铃姑娘每日夜里睡觉,便大汗不止,如此已有五年了。遍寻名医,却诊断不出什么不适之症。”
众人将目光转向白绥绥,看她怎么说,谁料白绥绥却道,“看我做什么?医者,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这只有问,我又不是神仙,哪能判断出是何症状?”
第二天,白云轩就安排车马去了石栗城,他身上还有差事,走不开,墨渊又中毒在身,只有空青一人陪白绥绥前去。
一路无话,半月之后,两人终于赶到了石栗城。
休息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在吴三的指引下找到了寄卖天仙草的那户人家。
没有说什么废话,白绥绥直接就替那姑娘把脉。或许是夜夜睡不好的缘故,彩铃姑娘,面容蜡黄憔悴至极。
彩铃的父母看到白绥绥时已经失去了信心,多少年过半百的名医圣手都看不好,一个黄毛小丫头能有多大用?
只是人家大老远赶来了,也不能不让看,这才勉强将白绥绥让进屋,为彩铃把脉。
此时,看白绥绥愣在那里,料定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彩铃的父亲便道,“有劳这位医师千里迢迢来看小女,老汉谢过了,请回吧!”
白绥绥抬头看了看那床头站着的老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生气,一个人如果一次次的希望,然后又一次次的失望,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的。
白绥绥示意空青拿过笔墨道,“现在谢我还早了点,待你女儿康复了再来谢我吧!”
那老汉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嘴唇哆嗦了半天,这才发出声音道,“你,你说什么?”
白绥绥不再理会他,提笔便写下:桑叶,趁露摘下,小火陪干,空腹用米汤服下。一日一次,三日即可。
那老汉颤抖着双手拿过白绥绥递给他的方子,扫了一眼,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绥绥,“这位医师,不是开玩笑?”
女儿病了五年了,单用桑叶就能治好?这也实在是太儿戏了。老汉虽不通医术,但是也没听说过那个医师开的方子只有一味药的。
“反正彩铃姑娘病了这么多年,你也束手无策,不如姑且一试,我就住在石栗城的同福客栈,三日后,等你的音信。”
出了彩铃家的门,空青也是有点疑惑的问白绥绥,“你很有把握?”
白绥绥点点头,虽然这个方子看着实在是不可思议,但这是师傅曾经用过的方子,断断不会出错。
三日后,那彩铃与其父母果然千恩万谢的来拜见白绥绥。两人并没有多做纠缠,取了天仙草,便决定返回云都。
只是这二人还没有走出石栗城的城门,变迎面碰上一群卫道士,白绥绥身上配戴有莫言所给的玉佩,因此,见到卫道士也并没有什么担忧。
可是出乎二人意料的,那群卫道士,一看见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就将他们围困起来,却迟迟不肯动手,看那神情,更是万分警惕。
“绥绥,你没有戴莫言给你的玉佩?”空青一手拉住白绥绥,一手握住玉笛道。
“带了呀,会不会是那玉佩失效了?”白绥绥也有点困惑这群卫道士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没听说过玉佩还有失效的。”两人在这边说了两句话,却发现情况更不对头了,那群卫道士对他们只围而不攻,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突围吧!”空青说着,扯住白绥绥的手一用力,便拉着她已经向后退去。
他们这一退,包围他们的卫道士也跟着向后退,神情中更是戒备。
“事情不太对,我们还是赶紧跑路要紧!”空青再不犹豫,手中玉笛一挥,直直的向离他最近的一个铜卫咽喉而去。
那铜卫挥剑要挡,空青手腕一动,玉笛直接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击中他的后颈,那铜卫一下软倒在地。
又有一名铜卫、一名银卫挥剑向他们而来,空青牵着白绥绥身形一提,从空中跃过这二人头顶,身形一个回转,手中玉笛直接拍向那名铜卫的后心,那铜卫一下被击的跌了出去。
空青又借着下落之势,右手一托白绥绥的腰,一个旋转,刚好借白绥绥的脚踢飞了那名银卫。
白绥绥还没有来得及抱怨脚痛,空青拉着她已经身形几次跃起,脱离了卫道士的包围圈,又向城中冲去。
第92章 放我的什么呀()
两人左拐右绕,躲进了一条小巷。
“绥绥,你检查一下,那玉佩究竟在不在身上?”空青一边盯着巷子的口,一边对白绥绥说道。
“呶,这不是?”白绥绥摇了摇手中那黑色的玉佩。
两人还没有将气喘匀了,便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向这里奔来,空青拉住白绥绥,身形一跃,已是蹿上了房顶,果然,卫道士又追了过来。
他们在城中已经绕了一个时辰,可是无论他们躲到哪里,那卫道士不久就能准确无误的追到他们。怎么躲也没有用,好在这石栗城的卫道士都是铜卫与银卫,连个金卫都没有。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们肯定会向上面求救,过不了多时,就会碰到金卫,那时他们再想脱身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样,我们先冲出石栗城,渡河去南楚,南楚现在内乱,他们肯定不会想到我们去了那里。”
“好!”对地理境况一无所知的白绥绥点头附和道。
他们现在所在的石栗城,和白云轩父亲、哥哥所去的玉晓城,都是与南楚国相接壤的城市,与南楚中间只隔着一条青河。
两人又是在城中绕了半天,待确定身后再无卫道士跟随,这才出了南城门,刚到河边,就见那群卫道士阴魂不散的又追了过来。
“果然!他们一定是有方法跟踪我们,只是我们在身上找过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空青皱着眉头道。
“来的正好!讨厌的卫道士,让他们有来无回!”白绥绥看着那又逼近的卫道士恼怒道,他们已经几番留手,这些人却还恬不知耻的纠缠。
两人便站在河边,等着那卫道士走上前来,那些卫道士小心谨慎的又向两人围拢而来,只可惜这次,他们的包围圈刚成型,便一个个软倒在地。
“还是下毒来的快,要让我打,还是要费上一番手脚的!”空青对白绥绥的毒啧啧称赞。
两人并没有理会地下倒成一片的卫道士,白绥绥看向空青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看他们的情形,虽明知不知我们的对手,还是如此纠缠不休,那就是在拖延时间。若我所料不错,一定有高手正向这里赶来,我们要是回云都,那说不定就恰巧碰上。”
空青说着,便将目光投向那碧波粼粼的河面,“不如,我们绕个圈子,先去南楚,然后从南楚的松城过河回到我们东炽的易城,从易城再回云都。”
两人一路很顺利的到了南楚。
可是刚一进城,他们发现自己又被卫道士盯上了,这次与石栗城的情况很相似,只有银卫与铜卫,并没有碰到金卫,甩了两次,甩不掉后,两人又下毒诱杀了这批卫道士。
“我们不要再进城了,现在就赶往松城,对了,说不定路上还能碰到玄夜,他们现在好像就在松城附近。”
两人行走于荒郊野外,果然没有碰到卫道士。
只是一进松城,不出两人所料,又被卫道士盯上了,这次运气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为松城战乱的缘故,还是什么,竟然这么一座小城就有两名金卫,还有两名身手相当了得的银卫。
很快,两人便被逼到一半截巷子中。
“妖孽!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其中一名圆脸的金卫呵斥道。
另一名身材瘦削的金卫却不多话,手一挥,已经将腰间的金铃祭出,金铃瞬间变大,金光闪闪的飘到了白绥绥与空青头顶之上。
两人立即被钉在当场,动弹不得。